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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聯動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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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有點餓了,這飯菜真的好香啊!”宇野笑着說道。

虞公子看着他的笑臉,緊繃的心突然就放松了下來。

“怎麼隻有你跟我兩個人?以我們倆的身份,這場赴約,斷不可能這麼簡單?”虞公子直接開口問了出來。

雖然他并不在意答案。

“是我問了親王,能不能讓我跟你認識一下”,宇野給虞公子倒了一杯酒,摸了摸溫度便遞給了他。“本來親王根本不同意,說是咱們身份特殊,不可能私下見面。”

聽到這句話,虞公子本來擡起的手便停了下來,“那?”

“後來不知怎麼回事,他又答應了,還叫我好好跟你溝通技藝,讓我早日赢過你!哈哈哈!”

虞公子嘴角一勾,輕笑了一聲。

真是個笨蛋。

來之前他不是沒有想過表哥說的話,但是...不論他如何選擇,都是授人以柄。既然如此,不如選個自己讓自己開心的選擇。

“你想赢過我嗎?你跳舞,是為了赢嗎?”虞公子沒有繼續之前的話題。他随手拿過酒杯,一飲而盡。其實他從不喝酒,那股辛辣刺鼻的味道險些讓他破功。

“我想赢過你!”宇野信心滿滿地答道。“但我跳舞,不是為了赢過你。”

“你為什麼想赢過我?為國争光?”

“因為我是要做大事的人!我可以付出一切努力!”宇野說這句話的時候,簡直像是變了一個人。

“哦?”虞公子擡了擡眉,這個答案他不知道聽過多少次。每一個人可能都曾經說過這句話,可是能做到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我有承擔巨大不幸的勇氣,因為我一定要成為可以做大事的人!”宇野似乎是看出了虞公子眼中的輕視,突然認真地說道。

這句話突然有些出乎虞公子的意料,他盯着宇野的眼睛看了幾秒,突然為自己輕佻的猜想而有些歉意。

虞公子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千言萬語說不出口堵在心裡,隻得說了句“敬你!”來過渡這停頓。

虞公子給他們倆重新倒了一杯酒,恭敬地擡起手敬宇野。

“诶,不行不行!其實那天我一看見你的舞,我就知道自己輸了!”宇野的表現一向直接,想說什麼便說什麼。本是離國酒桌上常見的互相吹捧環節,到了宇野這裡就變成災難現場。

“我之前的确一門心思隻想證明自己在這方面有絕對的天賦和實力,我不想承認我會輸給任何人,我隻想證明我可以跳的比你好!但我跳舞...不是為了赢。”

宇野還想繼續解釋,虞公子卻拍了他一把。

“你不用解釋那麼多,你要說的話全在你的舞裡,我懂了。”

兩個人相談甚歡,從小時候講起,兩個人受過的傷,挨過的罵,遇到過的挫折,都被翻了個底朝天。

酒過幾巡,兩人便早已熟絡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這碧桂殇的原因,一向克己複禮的虞公子居然也有唠叨起來的一天:

“我比你年長,你聽我一句勸,少用你的腰,到老了有你受的!我比你年長兩歲,我的腰每到下雨天都疼得不行!”

這碧桂殇是春意橫生最好的美酒,全離國獨一份兒,虞公子也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會着了道。

“不怕不怕,我身體素質比你好,我還比你高呢!”宇野一臉不服輸的看着虞公子。

說他跳舞沒有虞公子好,他可以認。可要說身體素質,他絕不認輸!

“你知不知道,我在祁國的名号可是“宇野陀螺!”

虞公子被這一句話突然逗笑,連嘴裡的酒都來不及咽下去,突然嗆了起來。宇野一看,便連忙架住虞公子,輕輕的幫他拍着後背。

“看來這次一别,以後怕是都不一定有機會再見了。”虞公子好不容易才喘勻了氣,就這酒勁兒,一不留神倒把真心話說了出來。

“那有什麼!你有機會了來祁國找我啊!我可是每年都有機會來找你!”宇野還是那副熱情笨蛋的模樣,眼睛裡星星點點。

在越來越暗的房間裡,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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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盆冷水澆了下來,宇野整個人被凍了個激靈。雖說現在的離國正值春季,但這一盆冷水足以讓春暖花開變成春寒料峭。

宇野一躍而起,突然發現自己雙手雙腳都被捆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冷水凍的他渾身直打哆嗦,饒是他一直強調自己的身體素質,如今也沒了底氣。

“大人,宇野他醒了!”隻聽門外有小厮大聲通報。

宇野環顧自周,絲毫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進入的這個房間。這個房間四面徒壁,什麼都沒有。肯定不是春意橫生。

他努力回想着之前發生的一切,隻隐約記得他跟虞公子一起把酒言歡喝到很晚,差不多快到子時兩個人才離開春意橫生。而他剛送走虞公子之後,好像就被人打了一棍子....?

想着想着,宇野便感覺後腦勺疼得厲害。他這輩子從來沒跟一個人聊天聊過這麼長時間,像是要把前半輩子的心裡話全都說完一樣。

“你可終于醒了啊,宇野。”門外走進來一個人,剛好是那天出現在春意橫生的祁國親王。

“王爺?為什麼突然綁我?我做錯了什麼?”宇野一臉迷惑,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沒做錯什麼,但我...呵,怕你将要做錯什麼。”那王爺冷笑了幾聲,表情略有些猙獰。

“臣不明白。”

“這麼說吧,宇野。如果有一個機會讓你忠君孝國,你願不願意?”王爺突然湊近了宇野的臉,吓了宇野一跳。

“什麼機會?”宇野一反常态,心生戒備。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決定會傷害到虞公子。

換做從前,他肯定問也不問就答應了。

“呵,我就知道,你已經被那個什麼虞公子給勾了魂了!”王爺看見宇野的這幅表現,氣不打一出來。“你該不會以為你們真能做朋友吧?就算咱們祁國寬宏大量,你以為那離國陛下會讓你們做朋友?那個冷血的人,連咱們祁國上趕着和親都不同意!”

宇野聽着這一番話,腦子裡還沒反應出什麼,眼中卻突然一酸,濕潤了起來。

連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雖然他是個大大咧咧的人,但其實他特别容易感同身受。剛認識他的人總以為他是熱血十足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隻有他的朋友和家裡人知道,他有多麼容易被感動。

一想到跟虞公子連朋友都做不成,宇野的心像被刀割了一樣。

“念在你對祁國有功,我才特許你去跟那個虞公子見一面,你可别不識好歹!”見到宇野一臉悲涼,祁國親王便知道來軟的是沒用了,他的表情逐漸陰狠了起來,道:“這次對于祁國來說是個報複的好機會,你想想咱們有多少将士被迫征戰沙場,就因為離國每年來犯!”

宇野突然有些不耐煩,他受夠了這些沒來由的綁架。祁國若是真的跟離國有不共戴天之仇,又何須從民間搜集這麼些有跳舞天分的小孩子來,死命的培養,最後要他們來離國競技?白白浪費了多少身體素質強健的好男兒!真要是有那麼一天,誰不想去戰場厮殺?國之将亡,誰又還願意去跳舞?!

這麼多年,他看着自己身邊的那些同伴被罵被打,跳舞跳的一身傷痛,然後又因為沒用了被抛棄。唯一讓他堅持下來的,是因為他喜歡跳舞,他要變成舉世聞名的舞伎!而不是為了去跟誰競技!

“說吧,究竟想讓我做什麼。”宇野擡頭,仰視着那位親王,面無表情。

看着宇野突然屈服,親王略有一絲欣慰,“其實嘛,也很簡單。你們兩個人共處一室,直到子時才出來...”,突然他一聲□□,話鋒一轉,“我要你承認你們倆是龍陽苟且!我要你昭告天下,那個虞公子勾結祁國,暗地裡答應你以後會為祁國效力!”

“什麼?!”宇野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親王。

“事成之後,虞公子肯定活不了了,以後不世出的舞蹈天才就是你!等咱們回了祁國,等待你的不止是加官晉爵,榮華富貴,還有無窮無盡的好處!”親王洋洋灑灑的說出了自己的計劃,連随身的侍衛都聽的激情澎湃。

“虞公子尚且活不了,你有什麼把握保證咱們還能活着離開離國?”宇野冷笑了起來,連對親王基本的尊敬也已消失不見。

“呵,沒想到你小子還挺聰明,我以為你隻會跳舞呢!”親王看到宇野如此配合,從懷裡拿出了一把扇子,把玩了起來。

那扇子素雅古樸,是離國最受歡迎的傳統竹扇。

看着宇野的目光又猙獰了起來,親王不緊不慢,把扇子徐徐展開,放在宇野面前。“聽說這是虞公子贈與你的信物,日後他打算去祁國找你?哈哈哈哈哈哈!”

望着那扇子上的字,宇野心裡一緊。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是那日虞公子教給他的。

“不要以為沒有人和你同路,我願與你同甘共苦。”虞公子的話仿佛就飄在宇野的耳朵邊,随時都能聽見。

“放心吧,我早就留了一手了。”親王蓦地收緊扇骨,繼續說道:“我早已派人偷偷的趕回祁國,若是我們在離國遭遇任何不測,咱們陛下便會聯合其他幾個國家攻打離國!輸了還不認賬,隻有離國才能幹得出這種下三濫的事!”

“要是我不想呢?”

“那你就别想活着離開離國了。”

親王冷冷地丢下了一句話,揚長而去。

幾根銀針突然刺向了虞公子腰部的舊傷,痛得他哀嚎了起來。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痛醒又痛暈過幾回了。

自打那日跟宇野喝完酒之後,他便被人擄走。那日他跟宇野實在是喝的太多,兩個人雖然是一起攙扶着走出春意橫生,但誰也想不到,來接自己的竟然不是自家的車夫。

他努力的保持着清醒,回想着之前發生了什麼。

“怎麼樣,想好了嗎,虞公子?”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哦不,現在你已經不是虞‘公子‘了!太久沒人叫你劉虞落,你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吧?!”顔大人突然出現。

“我可從來沒忘記過自己的身份,是你們忘了我是個人。”隻見虞公子冷冷回答道。

他突然想起來了。自己之所以又痛暈過去,是因為他還沒答應顔大人的要求。

“虞落,你可别不識好歹!你知不知道你闖下了多大的禍事?!整個離國的百姓都替你丢臉!你忘了陛下對你多好?你忘了整個離國的百姓有多喜歡你?!你忘了祁國人多麼野蠻?每年多少離國邊境的百姓慘死他們手中?”

顔大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見虞落沒有答話,就一直繼續說道:“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在那等勾欄瓦舍喝酒喝到子時才出來!誰會認為你們是清白的?!呸!往小了說你們是龍陽斷袖,往大了說你就是通敵叛國!現在陛下給你一個澄清的機會,你居然還不要?!”

“這話果真是陛下說的嗎?陛下讓我澄清我們兩個是清白的,陛下讓我昭告天下說祁國都是賤民嗎?陛下親口讓我說宇野給我提鞋都不..."

“啪!”

還沒等虞落說完,一個大耳刮子照着他的臉便劈了下來。

“配!”虞落用盡全力吐出一口血水,濺到了顔大人的華服上。

呵呵,真不知道他跟宇野兩個人何德何能,居然也能卷入國家鬥争中。細想來,怕是祁國親王答應宇野來請求見面的時候,就已經是個圈套了。想必是有人在中間搗鬼,促成宇野與他的見面,難怪這些人隻留下他跟宇野在房間裡,怕是早就已經想好了做戲做全套。等到他們從春意橫生出來,宇野就被祁國親王帶走,他自己就被顔大人帶走。

兩邊都是怕被動,而不得不主動。

如果他先答應顔大人的要求,反咬宇野一口,祁國就是那個赢得不光彩、輸又不甘心的角色。

如果宇野先答應祁國親王的要求,那麼離國就是那個赢又赢不起、輸又翻臉不認人的角色。

兩邊都怕對方先出奇招,盡失先機。而這先機便是取決于他和宇野。

雖然他不知道宇野那邊是什麼情況,但估計與他相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若不是兩邊有人互通消息,陛下斷然不會做的這麼絕情。

“你也配提陛下?”顔大人用手緊緊地捏住了虞落的下巴,讓他動彈不得。他整個人本就骨架小,顔大人甚至不用全掌張開便可以控制住他的下巴。

虞落被全身的傷痛已經折磨得隻剩下半條命,根本無力反抗。他不相信這是陛下的原話,卻不知道這是不是陛下的決定。

其實他問過陛下,為何不重立新後,為何不接受祁國和親。

“不立新後是我此生隻愛未央一人。不接受和親,是我答應過未央,不會讓任何離國的兒女因為政治和鬥争而放棄自己的一生。”陛下的回答簡短有力,他始終不曾忘記。

可從他,到顔大人,再到陛下,中間不知道隔了多少層。是不是陛下的決定都尚未可知,更别提是不是陛下的原話了。

如今之計,他隻得努力挺下去。

倒不是盼望着有人能來救他,他隻是在賭,顔大人到底敢不敢殺了他。

“大人,有探子來報!”突然一聲喊叫打破了這個僵持的局面。

“叫他進來,當着咱們虞公子的面說說。”顔大人似乎是提前知道了消息,立刻換了臉色。

“大人!祁國親王通報,祁國遣離使昨晚疑似被人殺害,死狀甚慘,要求離國陛下徹查此事。”

“什麼?!”

虞落突然間頭疼欲裂,險些昏了過去。

“還有别的嗎?”顔大人轉了轉手腕,問道。

“祁國親王污蔑說是咱們離國派出的殺手幹的。”侍衛如實禀報。

“呵呵,其實昨晚我們就得知了消息。隻不過祁國親王都沒發話,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顔大人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把竹扇,遞到了虞落面前,“還記得嗎這把扇子嗎?由綠變紅,啧啧啧,身體素質果然是不差啊!”

虞落隻覺眼前一片模糊,淚水早已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他不知道這消息是真是假,但他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消息可當真?”還未過半柱香的時辰,虞落已經知道自己要怎麼做了。

“假了的話天打五雷轟!”顔大人一看事情有轉機,立刻神色恢複如前。

他的确不敢就這麼殺掉虞公子,但這是宰相大人交代下來的任務,他怎麼敢不照做?

陛下繼位雖然已有十載,可這朝中的局勢可是說變就變。之前宰相大人一再的促成和親聯姻,陛下就是不同意,還要當着滿朝文武的面斥責宰相大人,早就讓宰相大人心生怨恨。可宰相大人動不了公主、郡主,還動不了一個舞伎嗎?!慘的是可他禮部尚書顔大人!

他既不敢直接殺掉虞公子背鍋,也不敢不按照宰相大人的命令去做,進退兩難!最好的辦法就是虞公子答應合作,這樣他才能安享晚年啊!

“但我有一個要求,我要祁國親王帶着宇野的屍體一并出席。”虞落緩緩說道。

“這怎麼可能?”顔大人眉頭皺了起來,剛想繼續讨價還價便看到了虞落不明覺厲的視線。

那神色分明告訴他——不要不識擡舉。

“哎呦喂,虞公子,您這可難為我了!”顔大人一邊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跟虞公子客套着,一邊心裡打滿了算盤:雖然這件事直接向上面彙報肯定會被罵,可既然祁國有底氣嫁禍給離國,勢必也是要帶着宇野的屍體大鬧一番的。

如今總算是兩邊都讓他給安撫好了,他可不能前功盡棄!

虞落看着顔大人的表情急速轉換,驚訝于原來人的表演能力可以如此豐富。他再也沒有力氣思考下面的問題了,一頭便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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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公子,虞公子!醒醒,醒醒!”有人再不停地搖晃着虞落的肩膀,他整個頭像是被打了一樣的疼。

兩個小厮和丫鬟見他醒來,立刻為他擦拭身體。

“小虞!你終于醒了!”表哥聞聲而來,一把摟住了虞落。“你終于回來了,你這到底是受了多少傷啊!”

虞落倒不像是剛醒來的狀态,“什麼時辰了,顔大人答應我的事什麼時候才能去?”

剛醒,他就迫不及待地問了出來。

“放心吧,來得及。我已經讓人為你準備好了平日裡你常穿的衣服,你慢慢收拾,等會兒我親自送你去。以後你去哪我都親自送你去!”表哥眼裡也有些閃爍。

“我,要穿那件大紅色的離袍。”

“好好好,本以為跟你熟絡的遣離使走了,以你的性格你肯定會穿白袍的。”看着小虞的神情,表哥本想仔細過問的心思一下子煙消雲散。

說完,小虞便閉上了眼睛,任由别人擦拭着他的身體。

像是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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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到了約定時分,虞公子提早踏入殿堂之上,一身紅色離袍讓所有人都為之震驚。

這離袍,也是當年陛下賜給他的。

“給虞公子賜座!”陛下看見他,依舊親切的叫人賜座,可小虞重新再聽這句話,卻覺萬分諷刺。

不多時,便看見祁國親王帶着幾個侍衛走上前來,身後還有四個侍衛擡着一副竹架,上面蒙着一層白布。

“離國陛下,祝您萬福金安!您可千萬得為我們做主啊!不然其餘各國定會說是離國容不下比虞公子跳舞更好的人了!”祁國親王率先哀嚎了起來。

當他看到虞落穿了一襲大紅色的離袍,整個人面部都扭曲了起來。

“細細說來與吾聽!”

“且慢!”虞落突然站了起來,在祁國親王說話前打亂了他的節奏。

顔大人和宰相大人在殿堂之中,默默的看着這場好戲。當他們看見虞落起身,嘴角不經意的都上揚了起來。

隻見虞落緩緩走向了那具屍體,掀開白布,看了一眼眼淚便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衆所周知,我虞落四歲開始跳舞,表演至今,競技從未輸過。我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環顧四周,虞落一字一句的仔細說道。

在座的所有離國人自然是連連點頭,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隻有身旁幾個祁國人滿臉鄙夷。

“可我卻輸給了一個人…雖然我們隻見過兩面,隻認識兩天,隻聊過一次天,隻吃過一次飯,隻跳過一次舞,沒有約定過任何事,但卻都想往自由與和平...”

虞落自顧自的說着,全然不知道周圍所有人都方寸大亂。祁國親王看着他抱着屍體,本以為他要做戲唾棄,剛要攔住他便聽到了這一番話。顔大人跟宰相大人更是不知道虞落到底在搞什麼鬼。

陛下也是吃了一驚,短短一兩天,他不知道竟發生了這許多事。

“他跳的比我好。”虞落用盡最大的力氣緩緩說道,“因為他是要做大事的人,因為他有承擔巨大不幸的勇氣!可我卻沒有。我本以為我最大的勇氣是接受了這個展示者的身份,但不得不說,就是有人魅力這麼大,聊了一次天就能讓我改變主意。這個人如果沒了,我又怎麼可能獨活?”

隻見虞落從腰間突然拔出了一把劍,下一秒,他就這麼猝不及防地倒在了那具屍體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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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虞落突然從夢裡醒來。

他已經不記得夢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隻記得宇野。

不知道今生,他們還有沒有一個做朋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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