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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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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為他生了長子連珏、次子連璋、二女連珠、三女連玥,妾為他生了長女連珂、四子連珩,四女連珍。

待連鳳舉登臨帝位,順理成章封了妻為正宮皇後,妾賜了封号麗嫔,又再娶世家女封德妃、淑妃,德妃生五子連珣、六子連璧,淑妃生五女連珊,待皇後因兩女接連夭折而傷懷病逝,他便提了德妃後位,納過良婕妤生六女連珰,又收欣婕妤,便再未往宮裡添過人,子息并不十分繁茂。

說是家宴,便是除卻江南平水患的太子連珏、遠嫁的大公主連珂,與尚在襁褓的五公主連珊、六公主連珰未出席,其餘人已皆在了。

左女眷,右皇子,倒也泾渭分明。

隻霍長歌一介郡主,擱在北疆是敢擠在她爹身旁坐正位的主兒,前世裡廖廖幾次家宴亦是随謝昭甯位于前列親王席位,如今卻坐在左列末席,挨着楚楚動人的四公主連珍,往右一轉頭便沒了人,地位身份一落千丈得厲害,還頗有些不适應。

霍長歌正前空空落落,也無人可對,往斜上一瞥,方是年僅三歲開朗天真的六皇子,再往上依次才是諸位稍年長的皇子:五皇子蒼白陰郁,四皇子慵懶風趣,謝昭甯溫潤清貴,二皇子端肅淩厲。

霍長歌适才輕挑了眉眼往對面淡淡一瞥,便有一列樂師捧琴抱筝,入了池中奏樂。

席間,四皇子連珩舉杯向謝昭甯遙遙一敬,側首悄聲道:“她這一鬧,倒是岔開陛下神去,免了你的罰。你今兒可真是疏忽大意了,怎能由她胡鬧呢?任她騎了禁軍的馬入宮,那是渎職,宮門口的事兒已傳開了,說你被這郡主頭天來便欺負了去。”

謝昭甯一雙好看眉眼始終斂着,飲了熱茶,隻一擺手,一副有苦難言又不想再多說的模樣,唇角笑意抿得生硬又尴尬。

連珩見狀越發笑得意味深長,探過身子歪着臉,坐姿慵懶得沖他擠眉弄眼又續道:“可别是一眼瞧上你長得俊,打算就此纏上你了,到底姑娘也愛俏。”

謝昭甯白淨面皮瞬間微紅,冷冽鳳眸斜觑着他,暗含責怪,月色雪光映襯下卻越發顯得豐神俊朗,低聲輕斥他:“這話也能說?”

“噗,你這面皮薄的,逗你兩句便如此害臊。”連珩忍不住噴笑,就勢讨了饒,沖他微微一拱手,以氣聲道,“曉得了曉得了,這位郡主嘛,惹不起,得躲,大家都得躲。”

連珩得意忘形笑聲一高,謝昭甯那側的二皇子連璋便聞聲探首,頗嚴肅得遙遙瞪了謝昭甯一眼,又沖連珩重重一哼。

連珩倏然一僵,頭一縮,複又端正坐好,老實了,顯是有些怕連璋。

謝昭甯無端受了無妄之災,垂首斂眸也不辯解,神色微見黯然。

連珩碰了一鼻子灰,自讨沒趣,便也不再與他多說話,又往另一側轉了頭,與五皇子連珣隔空碰了杯,笑着聊了幾句。

霍長歌遠遠瞧着,便又覺事情似乎有點兒意思,不由憶起些舊事。

她前世嫁與謝昭甯時,便曉得他是先皇後親手養大的,隻宮裡人常說二皇子孤高冷傲,瞧不上謝昭甯性情與言行,與他素來不和,便是同住一個宮中,亦不太願與他私下往來。

傳言謝昭甯雖瞧着溫潤,實則難以親近,縱是太子生母元皇後養過他幼年、連珩生母麗嫔養過他少年,他亦與太子、連珩不睦。

謝昭甯那時已不大愛出門走動,無事便整日自困于王府之中,從未見有人上門來。

若不是有獄中那一場,霍長歌還真當謝昭甯與先皇後兩位嫡子間親情緣薄,尤其二皇子連璋那日厲聲诘問模樣,直至今日依舊令她記憶深刻,每每午夜夢回,便又能被他誅一回心。

如今想來,他也不過是早早便有了身為連鳳舉治下異姓王的自覺,與誰也不深交,幫衆人遠離“是非”。

眼下再見連璋,霍長歌煩他也怵他,雖說前世謝昭甯以命換了他贖罪,但不同于已死在她劍下的晉帝,她想撲上去弄死連璋的心仍是不大能一-夜之間放得下,心情着實複雜。

好在她經過前世那五年,頗有定力。

霍長歌眸光往對席微一停留,皇帝眼尖,便又在座首上笑了,揮手停了樂,揚聲問了霍長歌一句:“朕記得,慶陽郡主可是适才過了十四歲的生辰呐?”

這話實乃明知故問,霍長歌卻也隻能答:“長歌是霜降前一日的生兒,雖總是不長個兒,可十四當是已過了。”

皇帝便又扭頭與皇後話裡有話道:“瞧瞧,這年歲該不是個孩子了,這話說得又像是個孩子呢。”

渾厚嗓音搭着笑意,在空曠園中蕩出老遠。

皇後抿唇輕笑:“怎就不是孩子了?未及笄呢,原還比珍兒小半歲。”

“是啊,還未及笄……朕原想着,她爹怎麼也得等及笄了,才願把女兒送出門,不成想,倒是這會兒便來了。”皇帝明着是續了皇後言辭在話家常,卻偏了臉淡淡睨了眼霍長歌,暗着在試探她。

霍長歌正饒有興緻瞧着宮婢穿梭席間上菜,她品階本就遜于衆人,上菜晚不說菜品還少,佳肴花樣也比不得旁人的精巧,暗道宮中到底等級森嚴,她前世卻未曾留意這些。

霍長歌聞言面兒上一派坦然,接着皇帝那話,仰頭側眸又故作天真且直白地答:“是楊伯伯勸的爹爹呀,說這京城啊,長歌早來要比晚來好。”

她裝得嬌憨,一語驚了四座,衆人頓時噤聲,皆抻長脖子望着她:楊伯伯是誰,他們俱曉得,楊伯伯會勸燕王甚麼,他們也猜得着,隻是在這宮中,有些話能說,有些話是萬萬不能說的。

謝昭甯下意識便攢緊了手中玉箸,微蹙了長眉不動聲色觑着她。

“哦?”皇帝似是來了興緻,意味深長地笑着又問霍長歌,“你楊伯伯說了甚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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