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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1章 第七百一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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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自然的把手放進小哥兜裡,他順勢揣上,我嘴賤,望着他淡泊的眼睛,忍不住就道:“姐夫,我們這算偷情嗎?”

姐夫一點不理我,拉着我悶頭就走。

腳踩在幹枯的草地上會發出咔嚓的聲響,我們沿着山腳一直走到小溪邊,溪水盛滿要溢出來的月光,風一吹,化成片片輕柔的漣漪。

晚風有種透骨的涼意,加上密集的水汽,我們在溪邊找了塊幹燥的石頭坐下來,小哥擰開保溫杯示意我喝,我閉眼悶了兩口,他自己也灌下一大口,我們就坐在這看溪水流動,看月色纏綿,讓風把發絲拂亂。

我們安靜,卻又仿佛說了萬語千言。

坐了半晌,随手拔下兩根草打成蝴蝶結,我身心都在山風的吹拂下舒暢了,把蝴蝶結送給小哥,他居然還很當回事的揣進兜裡了。

我轉頭看他:“姐夫,年夜飯你想吃什麼菜?”

小哥靜沉沉的眼眸與我對視,月亮的光落進去,鍍出我的半邊影子,在他眼底溫柔的似要化開了,卻并不應聲。

我摟着他脖子,換了稱呼:“小哥——”

他這才移開了目光:“嗯”了一聲,并補充道:“都可以。”

我覺得這樣的景緻是很适合接吻的,按照小說或者少女漫畫的套路,男主和女主在這時都會大親特親,但小哥似乎沒什麼這個意思,不過即使他有,我大抵也是看不出來的。

還是回家吧,這風會鑽人。

于是我拍拍屁股站起來,手上不知在哪蹭上了點青苔,想着上小溪邊洗一洗。

山泉水涼的刺骨,溪水淺,我洗的很迅速,結果搓手時不小心從溪底撈了個滑溜溜的小玩意上來,圓不溜秋的,對着月光一照,我發現竟然是一顆拇指大的田螺。

我來了興緻,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往溪水裡一照,隻見裡面躺着一大片粒粒分明的田螺,個個飽滿,排列整齊,螺殼上還附着青綠色的水苔。

在我眼裡,這已經是一大盆子爆炒田螺了。

我興奮不已,向小哥招呼兩聲,脫掉鞋子挽起長袖就下了水。

小哥無可奈何,把我鞋子拎去一旁,囑咐我注意安全,返回小木屋給我拿了個小水桶和兩條破布頭。

我往桶裡一把把的扔田螺,不過小半個鐘的功夫就把附近的田螺全撈完了。

一看田螺才裝小半桶,都不夠胖子下個酒的,我甩甩手,繼續向溪流深處進發。

當晚撈走多少田螺,我已經記不清了,我隻記得小哥跟我一起撈完一捧又一捧,因為賣力幹活的緣故,我們全然不感覺冷,撈的可謂是熱火朝天。

拎着大半桶的田螺,我心滿意足站在溪水裡的捶捶腰,跟小哥說可以上去了。

小哥讓我站着别動,在溪水裡洗了洗手,過來一下就把我扛上肩。

他手上有水,并沒有用手扶住我,而是用手腕,他扛着我走到剛才歇腳的岩石邊上,他才松手把我放上,我一坐穩,小哥就拿起搭在上面的布條要幫我擦腳。

我趕緊制止他,自己三下五除二擦幹淨了,穿上鞋子,他正好也把自己收拾利索了。

提着沉甸甸的水桶,心底的滿足感爆棚,小哥向我伸手,我很識趣的把水桶給了他。

月亮半藏在雲層裡,灑落的光稀疏而分散,讓山林看上去有些許幽暗。

“滿載而歸!”

我擡頭望着小哥,眼裡全是雀躍。

小哥凝視着我,一言不發。

直到他低頭吻下來的時候,透過疏落的縫隙,我才發覺他眼裡灼亮的幽光早已蓋過月色。

我在他眼中的倒影被攪成一團,細密的呼吸掃過臉頰,扣在腦後微涼的掌心也逐漸滾燙。

像是流連在樹下不着痕迹的微風。

窸窣的響聲中,月影正濃。

-

夜很長,溫熱的親吻持續多久,早已沒有印象,隻記得抓完田螺後一天的疲憊都翻湧上來,頓時困倦至極,最後我是趴在小哥肩上一路睡回去的。

第二天早上難得胖子沒有拿鍋勺來敲我窗戶,中午飯擺好我才睡醒。

醒目的一大盆爆炒田螺擺在桌子正中,天真已經搬個闆凳嗦上了,還直誇我們會撈會選,田螺肉又大又瓷實,嚷嚷着要跟胖子整兩杯。

看他們要喝幾瓶啤的,也沒人攔,随他們樂呵。

年關将至,人的寬容心總是會被無限放大,連小時候闖禍都不會挨打,最多收獲一句“大過年的别逼我削你”。

水盆裡養着年夜飯要上桌的魚和大王八,胖子每天當祖宗一樣伺候,說要是沒活到除夕就死了吃不上還算小事,搞不好會影響明年的運道,晦氣。

下午我們各自找事幹,木安在包一大摞紅包,每個紅包裡塞進七八張大鈔,鍍金的紅包殼加上鮮紅的鈔票,金光閃閃的,顯得我們這個小破院子蓬荜生輝。

胖子見錢眼開,湊上去問:“你包給誰的?”

木安塞的很仔細,每張鈔票都捋的筆直:“吳二白。”

“你給二叔他老人家孝敬這麼多錢?他成你新爹了?”

胖子的語氣顯然對這崗位有點競争意味,木安就擡起頭來看他,安靜的凝視比翻白眼更有鄙視效果,天真罵道:“你是不是傻,肯定是給二叔茶館的。”

“小二爺排場大,起手都是小一千。”

胖子一臉尖酸刻薄,摸着下巴轉頭向天真道:“你學着點,看看人家什麼才是格局,你這小三爺白當了,每回給王盟就包二百,好歹按工齡給他漲點,多不容易一小夥子。”

天真氣的吹胡子瞪眼睛:“你什麼意思,他不容易我就容易了,村裡的水電房租不要錢的?摩托暖氣雞鴨魚鵝不用買的?你以為這些全是大風刮來的,我難道不想當大款?我要有錢我就換一萬塊的硬币,用筐裝,讓小哥拎着上吳山居,把王盟的工位都給他埋了。”

聽着他倆在這酸言酸語,木安抱上紅包回屋了,胖子就叫說你那小氣勁,我們還能貪你這三瓜兩棗不成,我拍拍他:“别說他,小梅的紅包有着落沒?”

胖子張了張嘴,立馬速度八十邁追木安去了:“小二爺!給我留個紅封!我身上沒現金了!”

天真抱着個晾衣服的盆,看向胖子遠去的背影:“他天天都跟個活寶似的。”

我斜着眼看他:“可能因為跟你玩多了。”

他不滿道:“怎麼跟你大哥說話的。”

我順手拿過他手裡的盆,哐當一下蓋他腦袋上,趁他暴怒前轉身跑了。

除夕當天的上午,我開摩托把迷路的秀秀從山裡接了回來,她順路捎來了瞎子的年禮——是兩扇比秀秀人都大的排骨。

送她來的霍家夥計剛好是龍岩人,開着車順路就回家了,說回北京時再來接秀秀一道返程。

于是秀秀坐在摩托後座,一手抱着我,一手抱着排骨,劉海被吹成天女散花,炸開的很沒有美感,到地方的時候一張小臉都凍紅了。

天真趕緊迎上來把排骨拿去廚房,秀秀就挨個問好,胖子問她咋沒留在北京過年,秀秀撇撇嘴說小花臨時有事飛歐洲了,她在北京待着也沒勁兒,與其在家裡看春晚打瞌睡,不如來和我們作伴,起碼她覺得天真和胖子比春晚好笑多了。

胖子牙關緊咬:“小丫頭嘴皮子不饒人。”

小花飛歐洲我們倒是真不知道,總認為他就算再忙一年到頭也總得休息一回過個節,難怪今年過年他一點動靜都沒有,連條朋友圈都沒發,回消息還老是在淩晨三四點回。

今天雨村的好多樹上都結了霜,屬實冷的有些反人類,我招呼秀秀進屋烤火,胖子給她煮了一碗酒釀圓子,讓她喝着先暖暖身子。

十一點我們就把中午飯吃完了,菜色比較簡單,吃完飯所有人都全力以赴準備晚上的大宴。

秀秀是客人,又十指不沾陽春水,下午我們都忙着備菜,她一個人坐着也是無料,天真就派我去陪客,他們來忙活就行。

有懶不偷白不偷,我說秀秀是我的福星,她掩着嘴笑,我找天真拿車鑰匙,尋思帶她去雨村周邊轉轉。

除夕幾乎家家戶戶都升起了炊煙,村路上沒什麼人,半路我們遇到了村頭的趙大爺,看到秀秀直誇這女娃娃長得俊,抓了一大把爆米糖給我們,說是給家裡小孫子買的。

我帶秀秀來到田埂上,光秃秃的田野散發着一種冬日蕭條氣息,但好在白天的日頭不錯,橙色的陽光穿雲而落,灑在枯黃的草木上,金澄澄的,有幾分鄉間的意趣。

秀秀啃着苞米糖,跟我走在田間,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秀秀絮絮今年一年的見聞,有許多麻雀在田裡啄來啄去,叽叽喳喳,一點也不怕人,成群結隊的從腳邊飛過。

談笑間,秀秀問我道:“你跟小哥打算什麼時候修成正果,總不能真談一輩子的戀愛。”

這問題我倆被問了沒有十遍也有八遍,面對秀秀,我沒什麼顧慮:“一直談戀愛沒什麼不好的,一開始我也覺得婚姻才是一段親密關系最終的歸宿,畢竟結婚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被世俗認可,現在想想,隻要相處的舒服,什麼階段其實都無所謂,順其自然最好,。”

“你這話怎麼有種看破紅塵的味道,不過說的在理。”

我笑道:“我還以為你會說我隻想談不想負責。”

秀秀過來摟着我,笑的甜美,嘴角還有幾粒米糖碎:“我們倆什麼交情,隻要我有知情權,不管你幹什麼,我都能昧着良心站在你這一邊!”

我開玩笑道:“即使我腳踏八條船?”

“什麼腳踏八條船,你隻是心懷天下,想給每個男孩一個家。”

“那我包養男模?”

“他們全都一套詞的,愛賭的爸、生病的媽、上學的妹、破碎的家,你是在做好人好事。”

我給秀秀一本正經的神情逗笑了,上去摟着她:“那說好了,以後你要幫我兜底。”

“沒問題,小哥要敢抛棄你,他晚上看見人都得繞着走。”

我眨眨眼:“你要幹什麼?”

秀秀像模像樣地勾起眼角,水色潋滟般的波光盈盈動人,寵溺地揉揉我的頭,幫我理了理頭發:“乖乖,這不是你能聽的話。”

我差點沒給秀秀撩成智障。

一句“乖乖”把我命都拿走。

我倆在田野上繞了幾圈,看時間臨近飯點才歡脫地回家。

進門時剛好趕上胖子把甲魚炖雞端上桌,見我倆他雙眼一亮,拉着我們介紹說這是他今晚的重頭戲,他炖了一下午,保證吊打黃鶴樓腳踩和平飯店,絕對色香味俱全。

他還給這菜取了個名字,叫霸王别姬。

我跟秀秀面面相觑,嘴角比AK都難壓。

吃飯前我們都去輪流洗了個澡,秀秀給我帶了一件特别可愛的新年紅戰裙,毛茸茸的花邊,上面點綴着大大小小的蝴蝶結,她換了件姐妹款,我們就給對方綁上丸子頭,再在丸子上戴好頭飾,墜下來一截紅色的流蘇,天真誇我們像一對年畫娃娃,特别可愛。

飯桌上胖子就今年的收入發表了重要講話,并強烈要求秀秀作為客方來講兩句,秀秀拗不過,說了幾句吉祥話,他們都很給面子的鼓掌。

幾杯酒下肚,我們開動。

胖子的霸王别姬确實炖的非常入味,我們吃的很開心。

年夜飯過後他們看春晚,我們在院子裡嗑瓜子聊天,午夜十二點的鐘聲一響,我和秀秀騰地站起來,向他們鞠躬拜年。

我們收獲滿滿一兜的紅包,連小哥都面無表情的遞了兩個上來,天真去點煙花,胖子忽然叫道群裡有紅包讓我們快搶。

小花連發了五個一千塊額度的手氣紅包,天真因為點煙花而錯失紅包急得跳腳,我和秀秀都很争氣,算一算一輪下來搶到一兩千,而瞎子每次都是最快點紅包的,但結果很慘淡,加一起勉強夠二十。

他發了條語音來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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