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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維多利亞女王号II(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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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還有多少炸彈!”

“一個、兩個、三個······你猜啊。對了,你知道這顆是在哪炸的嗎?小熊肚子裡哈哈哈哈·····”

松田氣得咬緊後槽牙,無能為力地看着手裡挂斷的電話,被人戲弄的羞辱感達到了頂峰。可是他又能做什麼?

而這邊,船員也跟着驚呼,慌張地四處張望。經驗老道的船長趕緊穩住陣腳,抹去頭上的虛汗,收回眼底的驚恐,大聲呵斥:“都不準慌!立即啟動疏散撤離程序!所有船員,必須保證遊客全部撤離後才能離船!”

降谷零趁着船長室亂作一團趕緊跑了。海上救援的事他不是很熟悉,隻能交給專業人士去做。他必須趕在船沉之前找到竹取拿到儲存器,他的直覺告訴他,竹取莫名其妙的反應一定與儲存器的内容有關。

等到降谷零趕到客艙5036房間時,人早已離去。

“可惡,學姐到底在做什麼!”降谷零忍不住低吼一聲。

降谷零發現床腳邊熟悉的墨鏡,這是他給木子的。降谷零蹲下身拿起墨鏡,鏡片上黏着一張折疊着的紙。降谷零小心翼翼地拆下來,展開一看,上面的字醜得離奇,内容隐約可見,寫道:

“她有問題,救我。”

木子此刻被關在底艙,欲哭無淚。本以為跟着戰力最強的竹取即使炸彈炸了也有一線生機,怎麼也沒想到竹取才是那個給她創造絕境的人。

木子瑟縮着,試探地問道:“竹取警官,船都炸了,能放了我讓我自生自滅嗎?”

竹取回頭看了眼木子,說道:“放心,你死不了,會有人來救你的。如果他真的在乎你的話。”

木子眼瞅着竹取潇灑離去的背影,而她卻被鎖在鐵管道上,木子崩潰了。她開始思考,要不要斷臂求生,可是比劃了半天,身無利器的她根本沒這個可能。

竹取被降谷零攔截在了甲闆處。

“學姐,你到底想做什麼?”降谷零問道。

竹取笑了笑,語重心長地對他說:“先别管我,趕緊去救你的小情人吧。再不去等會兒海水倒灌淹死了。”

“她在哪?”

竹取輕輕挑眉,說道:“底艙,我們剛才密會的地方。”

伴随着“轟隆”一聲巨響,海水湧進了郵輪,船底闆開始承受不住壓力,逐漸撕裂。

木子瘋狂地用手铐敲擊着管道,耳邊全是“哐哐哐”的撞擊聲以及海水流淌進船的“嘩嘩”聲。

木子看着海水滲進房間,逐漸淹沒她的腳,再到腿,直至淹沒整個胸口。

“這是什麼泰坦尼克号啊,能不能來個人救救我。竹取!回來!警察殺人也犯法啊!”

“行了,别叫了,警察來救你了。”

木子聽見熟悉的聲音激動地回頭,欣喜地喊道:“松田警官!”

“嘿,還記得我的姓,不錯嘛。”松田遊到木子身邊,拿了根鐵絲搗鼓兩下直接解開了木子的手铐。

木子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松田拉着木子往上遊,說道:“等會兒出去了跟你講。先逃命!”

夜色将近,維多利亞女王号散發出生命最後的光,曾經有無數多的人想要一睹它的風采,現在所有人都在逃離。

郵輪底闆徹底裂開,船體逐漸開始下沉,船上的遊客全都圍擠在逃生艙附近,海面上漂浮着大大小小趕來救援的船隻。

甲闆上,隻剩降谷零和竹取。

“學姐,把東西交給我。”

“零,放棄吧,我是不可能給你的。”竹取臉色陰郁,看向降谷零的眼神意味深長。

“學姐,儲存器裡面到底是什麼?你總得告訴我吧!”降谷零妥協道。

竹取搖頭:“别再問了,裡面的内容,你最好這一輩也不要知道。”

船又向下深入了幾分,海水灌進了配電室,不過幾分鐘整個船上的燈全滅了,海面上隻剩下救援船隻的星星燈火。

降谷零不明白,一向支持他的學姐為什麼這時候要為難他。且不論裡面的内容究竟是什麼,哪怕隻是個空的儲存器,他也必須交給琴酒完成任務。

降谷零攔住竹取下船的去路,兩人就這樣站在傾斜的甲闆上僵持不下。

竹取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緩了緩睜開眼看着面前她最喜愛的小學弟,極其不情願地說:“讓開,别逼我動手。”

“我還是那句話,學姐,把東西給我。”

竹取撇過頭罵了句髒話,轉頭直接沖向降谷零,一拳揮在降谷零的臉上。降谷零沒料到竹取真會下手,沒能躲開。戴了幾天的木村皮終于被人扯下。降谷零擦了下嘴角的血,來不及詫異,緊接着一腳踹向竹取,卻被對方完美躲開。

竹取想起以前在警校的訓練場上,他們幾個都是被自己按在地上打,毫無還手之力,沒想到才過了短短幾年,降谷零這小子也能跟她打得有來有回。

竹取欣慰地笑了,一把按住降谷零出招的手,猛地一拉,轉瞬間将其按倒在地。

降谷零不服輸地喊道:“學姐······”

竹取死死壓住降谷零的頭,不給他反敗為勝的機會,調笑道:“我親愛的小學弟,幾年不見本事漲了不少。不過想打過我,還得多練。”

“哒、哒、哒······”

竹取擡起頭看向天空,一架灰色的直升機在甲闆上盤旋。竹取仔細觀察着,沒有看見警視廳的标志,卻看見了夜色中的一摸銀發。

“學姐小心!”

降谷零大吼一聲。被按在地上的降谷零發現竹取的額前多了一點紅,他瞬間認出那是什麼。

竹取絲毫不慌,松開手站起身,眼睛一直盯着直升機裡架槍的人。

降谷零連忙爬起身,順着竹取的視線看向直升機。

“琴酒!”

降谷零震驚地看着直升機上的琴酒,背後生出了涼意。現在琴酒的槍瞄準了學姐,降谷零在思考怎樣才能在琴酒的槍下救下學姐。

降谷零趁竹取不備,直接攻擊竹取,迫使竹取跪在地上,呈現出一幅完全被控制的模樣。降谷零正好擋住琴酒的視線,将紅點轉移到自己身上。

竹取撇了眼降谷零,轉回視線緊緊盯着從直升機上走下來的琴酒。

“波本,你的動作太慢了。我要的東西呢?”

“還沒拿到。”降谷零決定先隐瞞儲存器在竹取身上的事,卻被琴酒敏銳地捕捉到了他下意識看向竹取的眼神。

琴酒繞過擋在竹取面前的降谷零,一步步走到竹取面前,拿出手槍,抵在竹取額前,臉上的笑意陰冷森寒。

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你敢殺我嗎?”竹取問道。

琴酒笑意消散,陰郁地扣動扳機,眼裡滿是殺意。

降谷零緊緊皺着眉,他不明白學姐為何要激怒琴酒。

降谷零趕在琴酒開槍前說道:“等等,琴酒,她是日本警察廳長官的親孫女,你要是殺了她恐怕整個日本警察界都要追着你查了。”

琴酒不滿地看向打斷他“行刑”的降谷零,聽他說完後,琴酒垂眸盯着竹取的眼睛暗自思忖。

跪在地上的竹取看向琴酒的眼神,分明是一種上位者蔑視下位者的眼神。

降谷零聽見竹取冷笑的聲音,不禁為竹取捏了一把汗。降谷零在心裡瘋狂祈禱,希望琴酒還沒徹底瘋掉,多少考慮一下竹取家的勢力再做決定。

降谷零看着琴酒收回了槍,剛松了一口氣,就看見琴酒緩緩蹲下身,在竹取耳邊說了一些什麼,擡起頭嘲諷地笑。竹取冷着臉,咬緊牙關,看向琴酒的眼裡怒火即刻迸發。琴酒直接上手,在竹取的身上找到儲存器,當着竹取的面一把捏碎。

琴酒松開手,化為粉末的證據随着風卷進了海裡。

“轟隆”郵輪發出一聲巨響,整個船隻下沉的速度加快,甲闆傾斜得更兇了。甲闆上的三人感受到了船體的猛烈震動。

琴酒完成了他的任務,徑直走向直升機。走之前問道:“波本,你不走嗎?”

降谷零本想留下來問竹取要備份的,轉念一想,他要是留下來,琴酒會不會再一次鎖定竹取。糾結再三,降谷零最後還是跟着琴酒先走了。

直升機上,降谷零看着身影漸漸變模糊的竹取,獨自一人站立在搖搖欲墜的船頭,就算下一秒被洶湧的浪潮吞噬進無盡的黑暗,也無所畏懼。

維多利亞女王号沒能逃過消亡的命運,夜幕裡,伴随着最後的一聲哀鳴,它終将沉淪在生它育它的大海裡。

松下誠司自以為死裡逃生,結果還沒等到靠岸就被警察團團圍住。原來,竹取将手裡的證據全都通過降谷零的通訊設備發送到了各大媒體,還沒等過夜,新的報紙早已刊印好,電視裡播報的全是有關松下誠司的罪證。

松田陣平回到警視廳後被大批、特批,用松田陣平的原話來說:“這老頭經曆的太少,多經曆幾次就好了。”據說,警視監聽到這話當場氣吐了血。

竹取自那夜之後,仿佛人間消失了一般,松田打聽不到她的一點消息。直到很多年後,降谷零才收到那晚竹取拿走的儲存器拷貝資料,而到那時,這份資料已經沒有了意義。

而木子回家後則是假裝不知道船上的木村就是降谷零,還盛情邀請降谷零一起觀看采訪節目。電視裡播放着木子登船前的采訪,畫面裡人潮擁擠的背景,木子頭上頂着一朵草帽,臉上帶着墨鏡,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衛衣,褲腳像是插秧一般挽起,腋下還夾着一大個編織袋,高昂着頭顱,胸前舉着的獎券仿佛是大紅花,再配上掩飾不住的驕傲神情······電視機前的木子崩潰了。

“我他媽這輩子,不對,上輩子都沒這麼醜過!”木子呐喊道,臉上飄着兩行青淚。

受邀來看的降谷零笑倒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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