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回來了。”
“嗯,相如在哪?”
“好像和禦幸在室内訓練場訓練。”
看他離開,前田好奇的說道“克裡斯學長好像這段時間經常外出?”
“不清楚,可能監督派他有什麼事吧。”
……
“砰!”
“指尖再放松一點力道試試。”
“嗯。”月接住球,還要再松嗎……指腹輕輕摩擦,感受着縫線的觸感,雙手交疊,擡腳的瞬間,腦中莫名閃過一種想法,松開了食指和中指,大拇指和無名指按住縫線将球按壓推出。
球以直線軌迹朝本壘奔去,“咚!”撞擊到手套下方,咕噜咕噜滾到蹲地的護膝邊輕輕撞擊停下。
……
臨近,空曠的室内訓練場傳來球入手套的碰撞聲,中空的聲音,代表着投手良好的精準度,但碰撞卻是與以往的轟鳴截然不同的清脆聲響。
想到他在二回戰投出的球,克裡斯眉心皺起,走進去說道“相如,等結束……”
“隴川學長,請過來下,能看到有趣的東西哦~”
“嗯?”克裡斯擡眸,看着一臉興奮禦幸,心底劃過一絲狐疑,詢問的看向相如月。
月點點頭,說道“發現了新的東西。”
“是麼。”克裡斯心頭難得升起一絲好奇,走過去,從禦幸手中接過手套和頭罩,穿戴蹲下。看着月說道“來吧。”
月擡起腿,沒有遮掩的握球姿勢和以往投直球并沒有任何差異。不是球種的變化,那是什麼?
球印在瞳孔,由遠及近,穿過本壘闆将進入手套,克裡斯瞳孔驟然收縮,手套下移卻已經來不及,球彈在手套邊緣,滾落在地。
“哈哈”看到克裡斯難得出現的錯愕,禦幸滿足的捧腹大笑。叫這個人昨天擺他一道,能讓他顯出這樣的神情,回票了。
月站直身子,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這人,果然昨天覺得他變得穩重可靠了都是錯覺。
克裡斯卻毫不在意,撿起球,走到兩人面前問道“這球是怎麼回事?”
“哈哈還不是這家夥顧忌你的肩膀搞出來的。”
看月瞪大了眼睛,想起還沒告知他昨天與克裡斯對話的禦幸打哈哈的笑道“昨晚碰到前輩正好傷發作所以猜到了。”
“前輩的傷很嚴重嗎?”月眉心皺起,自己還是太優柔寡斷了,折中也不過是在拖延前輩的傷勢,如果傷已經嚴重到克裡斯前輩也無法忍耐的地步…
“不必過多擔心,晚上到河堤,會有醫生跟你們解釋。”克裡斯平穩地說道“我不會拿自己的未來開玩笑,所以這件事,也請你們不要透露出去。”
“到底是什麼傷?”禦幸直白的問道。
“普通的拉傷而已。”
“拉傷?”禦幸低聲重複,腦中劃過昨晚克裡斯的神情,隻是拉傷會讓這個人克制不住表情的控制嗎。
克裡斯卻不打算在這裡多言,問道“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剛剛的球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