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霁。”梁晏清淋浴完隻穿了一件内褲走了出來,胸肌上還有未擦幹的水珠,連着腰部的線條滴落,顧宗霁從未見過這樣的梁晏清,以往無論如何他都會穿好睡衣出浴室。
顧宗霁完全被梁晏清的身體吸引,視線在他腰間反複遊離,直至梁晏清的第二聲‘阿霁’才将他拉回神。
“今晚要在這裡住下麼?”梁晏清在顧宗霁身旁落座,桌上的娛樂報同往常一樣拿起閱覽,毫無半點波瀾。
此刻慌亂的是一旁的顧宗霁,他早就被撩撥的毫無章法,卻仍要故作鎮定,他漫不經心地往後靠在沙發上,梁晏清線條分明的脖頸落入視線,連吞咽的動作也異常勾人。
“恩。”顧宗霁咽了咽口水後應了一聲,随後起身去了院内将那輛車熄了火。
等他回到屋裡時梁晏清已經回了卧室,裸露的上身依靠在床頭,手上翻閱的是全英文【?Port Construction and Repair】書籍。
顧宗霁加快步子去了淋浴間,冷水澆在他身上也無濟于事,身體燥熱絲毫不減。
一小時後顧宗霁穿好睡衣進了梁晏清卧室,躺下的那瞬間梁晏清便熄了床頭燈。
一夜無眠,顧宗霁躺在床上看向枕邊人,那種本能欲望幾乎折磨了他整晚,直至天光微亮時才有了些許困意。
梁晏清等到顧宗霁入眠後才起身去了院子裡,顧宗霁夜裡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他也沒讨到幾分好。
後花園的西府海棠枝葉茂盛,得益于梁晏清這些日子的精心照料。
他坐在秋千上望着這株樹木,期許它能再98年之前開一次花。
左梅早上八點接到顧宗霁時他正滿臉倦意,出發去錄音室的路上,顧宗霁哈欠連天。
“你昨晚當賊去了?”左梅打趣道。
“你怎麼不說我和梁晏清做了一晚。”顧宗霁戲谑道。
“你比我膽子小。”左梅像是料定了什麼回道,“這輩子,除了梁晏清把你摁在床上,否則你都不會主動一次。”
“昨晚....”顧宗霁痞笑了一聲,“他也許真的有這個想法。”
一個紅綠燈左梅急刹車,一臉狐疑地望向顧宗霁,“梁先生....沒那麼渾吧。”
“我玩笑的。”顧宗霁扭頭望向窗外,不在提及梁晏清的隻言片語。
顧宗霁在錄音室裡呆了一天,才将新寫的歌錄好,左梅一直陪着他。
出錄音室時,顧宗霁見到了柳承,他也是來工作的。
“能陪我喝一杯麼?”先發出邀約的是柳承。
顧宗霁把車給了左梅後上了柳承的副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