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宋祁溪擺擺手，“像你這種灰色性格的人，才不會沖動行事。”

“我是灰色？”成言之覺得新奇，“你沒給我選過巧克力，你怎麼就胡亂說我是灰色呢？我可喜歡橙色了。”

宋祁溪呵呵一笑，說：“你是話多呢？還是開朗呢？就你這種半晌憋不出一個屁的悶葫蘆，你還橙色性格。”

“灰色性格怎麼樣？”

“讨厭！特别讨厭！”

“紅色性格呢？”

宋祁溪深吸一口氣，斜了眼于歸，深以為然地點點頭：“活潑好動，行動力強，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說話口無遮攔，行為不顧後果，魯莽沖動，”她不情不願地補了句，“富有正義感。”

“聽起來很有安全感。”成言之又問，“灰色到底怎麼樣？”

“自己猜！”

“我覺得吧！既然你說我是灰色性格，那我就厚着臉皮分析一下。”成言之抓抓下巴，煞有介事地皺起眉頭說，“灰色性格的人大多做事幹練、教養良好且知識豐富。她們總是為别人着想，與人方便。與其抛頭露面，她們甯願支持和突出别人——”

“你是不是偷偷看過我的書？”宋祁溪大叫道，“光記下好的部分，壞的都不提，你臭不要臉！”

“書上還說我會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成言之用肩膀撞了下宋祁溪肩膀，挑眉問道，“在我身邊有沒有覺得很安心？”

“你以後不許再看我的書！”宋祁溪警告道，“聽到沒有？”

“黃色性格，”成言之指出宋祁溪的性格色彩，“喜新厭舊，缺乏恒心。”

“胡說！”宋祁溪氣鼓鼓喊道，“黃色性格是好奇心強愛鑽研。”

“黃色性格？”于歸聽言，低頭看看手裡的紅色巧克力包裝紙，恍然大悟，擡手指指宋祁溪，又指指桑非晚，追究道，“你是不是胳膊肘往外拐？你怎麼能合着外人欺負我呢？”

“我沒有，”桑非晚辯解道，“就是給你顆巧克力消消氣嘛！巧克力是人家宋專員給的。”

“人家試探你，你調轉槍頭就來試探我啊！好嘛！”于歸雙手一拍，往前面一攤，“一鍋熟嘛！”

“怎麼會呢？”桑非晚安撫道，“紅色性格特别好。熱情、開朗、行動力強，最讨人喜歡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聽到桑非晚說自己熱情、開朗、行動力強，于歸一下子就消氣了，不過她沒有這麼容易放過桑非晚，故意問道：“你說說看，成組長是什麼顔色？說清楚，我就原諒你。”

“我哪裡知道？”桑非晚漲紅了臉，“你看她整天都穿黑白灰色系的衣服，肯定就是灰色嘛！”

“為什麼不是黑色或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