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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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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屆新來的傲羅還有一個來自赫奇帕奇的男生,原來是賈斯廷·芬列裡。他在五年級的時候也曾是鄧布利多軍的一員,但由于他的麻瓜身份,在整個戰争期間被家裡人安排躲藏到法國,後來在布斯巴頓完成了NEWTs的學習。除此之外,還有一名比他們早一年畢業的拉文克勞純血女巫艾琳娜·弗利。據斯威克主任介紹,純血統弗利家族一直隐居在漢普郡的莊園中,世代緻力于解密古代魔法。

于是,在魔法部工作的日子就這樣開始了,仿佛是一段新的旅程,又仿佛與往常霍格沃茨的生活沒有多大的不同。

星期一,三個人興緻勃勃地參與到培訓課程。常規的身體特訓和搏鬥應急課雖然痛苦又枯燥,但進攻魔咒和魔法防禦術課的實戰演練,讓兩位男孩子卯足百分百的幹勁。還有另外兩門叫做現場調查技巧和心理談判的課程,讓一貫喜歡在棋盤上斟酌推敲的羅恩表現出極大的興趣。

星期二,情況又不太一樣。無論唐克斯怎麼跟他們示範,三個人的僞裝和變形還是完全掌握不了,更不要說需要更多技巧的隐形與潛行術——畢竟,哈利之前就是穿上隐形衣,也能輕易被像斯内普那樣的高級巫師識破。

接下來的魔法生物應對課上,哈利和蕾雅更是不得不使出與當時在學校沒什麼區别的辦法,來使羅恩保持清醒,這也因為魔法部的魔法生物應對課程跟學校裡的神奇生物課截然不同——課上僅有枯燥的理論表格與知識點,不會出現任何能實際觸及到的生物。而最災難的還是法律和魔法世界規則課,就連哈利和蕾雅都快支撐不住,隻有前來跟他們一起上課的赫敏聽得津津有味。

時間來到星期三,天氣更冷了,雖然倫敦還沒有下雪,傲羅辦公室的高窗上還是都擠滿的霜霧,灰蒙濕漉的一片。即使室内有另一套控制天氣和溫度的魔法系統,在這種迷茫陰鸷的昏光下,卻也讓人萎靡不振。

倒是,一大早發行的《預言家日報》讓整個傲羅辦公室小小地沸騰了——原因是,斯内普校長的個人傳記《斯内普:隐藏在惡棍面具下的聖人?》終于發行,而為了宣傳書籍,麗塔·斯基特特地霸占一整面的頭條新聞版面,來刊登她與斯内普的專訪:“三個問題,揭開多年謎團:西弗勒斯·斯内普的雙重身份與苦盡甘來”。報道裡特意提到斯内普校長親口承認在經曆戰争與苦難後,自己終于可以放下沉重的負擔将重心移至個人生活,如今,他正與一名傲羅交往。

就是這個信息,讓一貫陰沉乏悶的傲羅辦公室變得生機勃勃,大有一種看熱鬧看到自己身上的感覺。因為這偌大的房間裡,有三分之二的人都曾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學生,看見這條報告,誰也不願意相信那個曾經尖酸刻薄,過分偏心斯萊特林的嚴厲魔藥大師還會陷入愛情。這其中最令人驚悚的信息莫過于斯内普的對象,是一名傲羅。

午休的時間,精力旺盛又八卦的年輕傲羅們終于簇擁在一起,吃着從餐廳送上來的三明治果籃,吱吱喳喳地議論起來。他們交頭接耳,小聲說大聲笑,甚至運用在調查技巧和心理談判課上學到的知識,來推斷到底誰是斯内普的愛人。讨論越來越激烈,最終,有兩位跟唐克斯同一屆的的男巫将目光鎖定到一個女巫身上。

“不會是你吧,莫爾?”其中一個叫做埃文的金發男巫笑嘻嘻地觀察着這個比他們大兩屆的斯萊特林女巫,“聽說你在學校的時候,魔藥學時常被教授誇獎啊。”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棕發的莫爾很直接地抓起一疊羊皮紙,甩到男巫身上,“真是得吃下幾個龍膽才敢跟斯内普教授談戀愛,光是想想他那眼神我都要發抖了。”

“可不是嘛。”另一個垂散着淩亂烏黑卷發的男巫插嘴道,他調皮地做出一個打寒顫的姿勢,而後轉頭對上正走過來的唐克斯,喚道:“哎唐克斯,你跟教授原來都在鳳凰社吧?沒聽說點什麼嗎?”

唐克斯随意地調整着她飒爽的短發,眨了眨眼睛,“鳳凰社的工作一向都是各自保密的,至于斯内普教授的事……你們真以為他會告訴其他人?”她停在幾個人的前面聳了聳肩,突然将臉别到另外一邊:“哎,你們三個要下去吃飯?等等我。”

“好啊,我們一起走。”哈利笑着對唐克斯回應。其實從剛剛幾個傲羅的讨論開始,他和羅恩的打趣笑容就沒停止過。隻是沒好意思再過多地取笑跟在他們身後這位,努力不讓臉紅得像番茄的年輕女巫。格蘭芬多小獅子們還是有幾分仗義的。

“走!”唐克斯和其他不打算下樓的人告别,徑直走向那個一言不發的黑發女孩,伸手将她環在懷裡,輕捏她的臉蛋,低聲笑道:“我們可以替你保密,可等下午餐的時候你可要好好說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能讓斯内普下決心公開這件事啊。”

蕾雅隻敢沉默地點頭,甚至都沒想過違抗唐克斯。就是去地下食堂的一路上,她都難堪地覺得今天魔法部的人似乎格外愛讨論今日的時事,不少人手裡都拿着一份《預言家日報》。她收回目光,隻慶幸今天不是斯内普來魔法部開例會的日子,不然隻怕連去飯堂吃飯都會是一件艱難的事。

“你們被斯基特威脅了?!”六人卡座中,正在挖一盤烤得焦香的土豆泥的赫敏訝異地瞪大眼睛,憤憤不平,“你怎麼不早說呢,我們早在三年級的時候就發現斯基特是個……”

“他知道那件事。”蕾雅壓低聲開口,她瞄了一眼好奇地打量他們的唐克斯,連忙打斷赫敏的話,稍微移開話題中心:“他是從呃……哈利那裡知道的,可他還是決定安排了會面,也決定刊登了這些信息。”蕾雅有些不安地看一眼哈利,不過明白了暗示的哈利也并沒有過多在意她的話。

“那就是說,斯内普知道斯基特的把柄,也還是有意要公布這些訊息?”唐克斯将手邊的報紙扔到裡側,又被羅恩接了過去。

是的,為了避免校長室堆積過多的愛慕者禮物和信件。蕾雅腹诽道。

“這麼聽着像是斯内普是故意要公開這些了。”羅恩詫異而笃定地說,他已經吃完盤中的熱狗,于是重新翻動報紙,自言自語般嘟哝起來:“蕾雅,你是不是給他吃了過多迷情劑啊?我怎麼感覺他像變了個人?……可我也沒聽喬治他們說迷情劑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啊?”

蕾雅被羅恩的話引得笑出了聲,“我怎麼敢給我們的魔藥學教授下藥。你是嫌我們格蘭芬多分太多,還是嫌我被關禁閉關得還不夠?”

“那你說,你到底看上他哪一點了?”羅恩從報紙裡擡起頭來,仍舊不肯放棄地逼問她。他剛說完,就連正嚼着牛肉漢堡的哈利都湊過來,直勾勾看向蕾雅:“我也想知道,你好像很早就喜歡他了,也許從五年級?你當時就跟斯内普有暗中來往了吧?”

“我早就問過她了,現在才敢跟你們說。”赫敏推開吃空的土豆泥,手腕無意識地攪動着吸管,擺出一個神秘的表情:“你們不會相信的,蕾雅六年級的時候就跟我坦白了,斯内普很溫柔。”

“我的梅林啊!溫柔?!這反而讓我覺得是不是斯内普給你吃了迷情劑,蕾雅?”唐克斯笑得連頭發都染成鮮豔的大紅,她急忙伸出手碰了碰蕾雅的額頭,确認溫度和觸感都正常,笑着轉開話題:“好了,别調侃她了。我倒是另外還有件不敢相信的事,是哈利你的媽媽,我都不知道原來他們倆是童年好友。”

“對,我也是後來聽鄧布利多說的,才知道斯内普很早以前就認識我媽媽,也才弄清楚他們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哈利點點頭,吞下最後一口漢堡,随後又伸長手從頭頂掠過的一個籃子中揪出一疊擦手的紙巾。

“我偶爾也聽到萊米提起過他們學生時代的一些事。”唐克斯的話音剛落,哈利有些困惑地擡起頭,唐克斯看出了他的不安,安慰地說:“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沒必要糾結。”說到這裡的時候,唐克斯突然轉向蕾雅,“斯内普怎麼想?”

他怎麼想?前陣子還差點跟布萊克在霍格沃茨打架來着呢,盡管原因是她而不是那些往事。不過其實蕾雅十分明白,斯内普身上糾纏的東西也早已分不出前後。

“他很少……跟我談這些。”蕾雅用手背給滾燙的臉降溫,輕輕咳了一聲。她忽而覺得這個場上的氣氛怎麼變得這麼詭異,莫名有一種家屬們在聊各家長短的既視感。她晃晃腦袋,趕走這好笑又奇怪的想法,端起加了冰的紅茶深飲一口,确認般瞄向哈利:“所以,鄧布利多也跟你說了報紙上的這些?”

“是啊,你還記得我當時,就是審判會的時候,還在糾結為什麼斯内普要保護我嗎?”哈利正用紙巾抹嘴角,咕哝着:“我後來聽你說的去找了鄧布利多,他就說也許因為當時斯内普本來就跟我媽媽一起長大的。當然,最主要的還是預言的事……”

原來啊,是斯内普和鄧布利多一早就商量好對外的說辭了。

這兩個人對事情的預先判斷也還是那麼的深謀遠慮呢。

蕾雅的腦海中浮現出兩位當時在她家運籌帷幄的模樣,正要喝完杯中最後一點紅茶,偏過頭卻看到迎面走來的雷格納·萊恩哈特。他正微笑地和另一個身着綠袍的白發巫師交談,在注意到他們這桌人的須臾,便讓那個巫師在原地等他,自己擠過人群走到這邊。

“萊恩哈特副司長。”幾個人也看見了雷格納,禮貌地打起招呼。

“爸爸。”蕾雅還沉浸在前面的話題,隻尴尬地擡了擡眼。雖然周日那晚回到家,她已将那日發生的事避重就輕地告知雷格納。

“你們好。”雷格納洞察到女兒的心緒,随即伸手按了按她的肩膀。他溫和的眼神掃過羅恩手上的報紙,卻并沒有為此做出任何的評價,而是直接提出另一個他們今天更應該關心的話題:“聽說你們下午進行魔力測試?都準備好了嗎?”

“哦是的,早上斯威克主任跟他們說明了流程,但其實也沒什麼要準備的。”身為前輩的唐克斯率先接過話,揮了揮手示意雷格納不要過多擔心,又對其他後輩們補充:“就是個例行測試,你們放輕松就好。”

魔力測試分為兩個部分,首先是魔力天賦的鑒定,然後是實戰的魔法技能測試。魔力天賦是由一台精巧的銀制儀器直接檢定的,這台儀器有點像蕾雅在斯内普的校長室裡看到的,但又比校長室的更為複雜,還多了一個鑲嵌在中央的玻璃球。(1)

玻璃球中萦繞着一團形狀朦胧模糊、顔色不定的霧氣。蕾雅根據測試人員的指示将自己的魔杖輕輕敲在嗡嗡運轉的儀器時,霧氣漸漸幻化出顔色。那奇幻的煙霧扭動、變換,而後驟然坍縮,顫動數秒,忽然又搖搖晃晃地舒展,像一朵霧裡花般在玻璃球中盛開。每一個花瓣最後都大緻固定顯現出一種顔色,不時轉動跳躍。

在她疑惑地低頭看去的片刻,測試人員已經邊抄寫結果邊向她解釋:“最大的那瓣是紅色的,代表進攻性魔法能力,另有一瓣差不多大小的綠色花瓣,代表治療魔法。藍色的,防禦魔法,白色的,代表古代魔法天賦,然後最小的一瓣是橙色的,預示占蔔、預見能力。”記事闆的紙張伴随測試人員的話發出沙沙的書寫聲,很是清脆,“另外,跳動表示魔力的不穩定,但很多巫師都有,可以通過這一年的訓練改善。”

“嗯……除了這些顔色,還有别的嗎?”蕾雅凝視自己的魔力組成,是從來沒有如此具象地感受到自己的能力。她的翠綠瞳仁随着花瓣的顫縮而微微抖動,她仔細地觀察着每一片花瓣和形态,但除了顔色的流轉和跳動,這些霧氣再也沒有顯現出更多細節——隻是很奇怪的,在袅袅的顔色迷霧中,有一瓣不大的花瓣獨自漂浮在花團的外圍,孤獨地環成一個淡銀色的圈,由于房間中昏暗的燈光,并不明顯,倒是顯得愈加神秘而深邃。

“有啊,每個人天賦不一樣,顔色也不一樣。”測試人員懶懶答她。

“那為什麼,有一瓣在外面呢?”蕾雅保持平舉魔杖的姿勢,轉過頭,詢問她身後負責記錄的測試人員,“銀色的代表什麼?”

“嗯?銀色的?銀色原本是代表心靈和精神系魔法,比如說攝神取念和大腦封閉術這種。”測試人員沒有擡頭,手中保持着書寫速度,隻是順着她的話随口回答。

“我是說,”蕾雅稍稍提高些音量,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在引起對方注意的同時,聽起來還算友好:“它為什麼在外面?”

“在外面?什麼意思?”測試人員這才皺起眉将視線從記事闆撇開,仿佛不相信她的話般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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