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貌雖然溫婉,如今卻遍布着死氣,南宮婉和南宮黎一樣,她們的身體就像一具僵屍一樣。
“小婉。”
南宮婉一把奪過奚川手裡的傘把他推到一邊,挽住謝徽雪的胳膊撒嬌:“哥,我今天怎麼都沒有看見你!我想一直在哥哥身邊……”
謝徽雪看了奚川一眼,他被南宮婉推到身後就一直恭順地在身後不遠不近地跟着,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謝徽雪拿着傘走到了奚川旁邊,奚川愣了一瞬才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哥,你竟然為了這個賤人不理我!這個賤……”
“閉嘴!”謝徽雪冷冷地看着她:“南宮婉,再不好好說話你就永遠不要和我說話了。”
兄控南宮婉立刻流下了淚水:“哥,你不要不理我,我會聽你的話,我以後再也不說洛桑了,我錯了。”
謝徽雪道:“時間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
南宮婉低聲道:“可是我還想……”
“想什麼?”謝徽雪看她吞吞吐吐。
“想讓哥哥喝我的血,哥,你餓了嗎?”
謝徽雪被震驚到無言了一瞬:“我不需要,你回去吧。”
南宮婉又看了眼奚川 ,小心翼翼道:“哥,我如果給你要洛桑的話你會給我嗎?”
謝徽雪看了奚川一眼,奚川依然沒什麼反應,或者他隻是在等着自己的話。
“洛桑是我的人。”謝徽雪道。
南宮婉委屈地看謝徽雪一眼,跑走了,好像還邊跑邊擦着臉上的淚水。
謝徽雪反思了一下,他也沒說什麼吧?
謝徽雪覺得南宮婉和南宮黎身上都有一種奇怪的味道,但他說不出來那是什麼味兒。
回到紫陽宮的時候天已經有些黑了,謝徽雪喝了一盞周桓送過來的血。
可能知道這血是熟人的,謝徽雪喝起來愧疚感少了很多。
奚川主動接過琉璃盞去清洗,他悄悄嘗了一點周桓的血,可奚川并不認為周桓的血比他的更好喝。
可是謝徽雪看起來和周桓很熟悉的樣子。以前,謝徽雪和周桓關系這麼好嗎?他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
奚川洗完出來的時候碰見了蘇神醫的侍衛送來的信,信上說蘇神醫讓他過去一趟。
奚川忙去了神醫閣。
蘇神醫一見奚川就欣喜道:“你的血裡有很濃的催.情成分,比催.情效果最強的合.歡蠱作用都強。而且你的血沒有毒,不像合.歡蠱有輕微的毒素,我要好好研究研究,用你的血研制出最好的春.藥 ,一定能賺很多錢……”
奚川不關心這些:“可是殿下因此不喝我的血了怎麼辦?”
“為什麼不喝你的血,你們難道不是那種關系?”蘇神醫想到謝徽雪的症狀,眼神發亮:“你是說喝過你的血後他沒有碰你,而是壓制了情.欲?”
奚川不知道蘇神醫在興奮什麼,點頭稱是。
“殿下竟然能壓制住,這是怎麼做到的?”蘇神醫一臉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的樣子。
“我隻知道他泡了半夜冷水。”奚川道。
“不對啊,合.歡蠱泡冷水都解不了,你的血比合.歡蠱效果更強,殿下怎麼能泡冷水撐過去?”
“我不知道。”奚川問:“我隻想知道血裡的這種成分能不能去掉?”
“難喽…”蘇神醫歎氣,但還是有一個方法的:“如果你想讓殿下喝你的血,我可以給你研制一種解藥,每次喝血後服下解藥就好了不會有什麼傷害。”
“真的嗎?要多久?”
“一兩天吧…”
奚川又道:“可是殿下吃不了草藥吧?”
“沒事,我用麒麟竭和龍心草一類的補血藥草蓋住其他草藥的氣息,它和血的味道有些相似,殿下應該會接受的。”蘇神醫道。
奚川道:“能再快些嗎?”
“那你想什麼時候?”
“明早?”
“也不是不行…”蘇神醫模樣為難道:“隻是我年紀已經不小了 ,熬不了夜,也不知道會不會睡過去啊…… ”
“求求您。”奚川已經跪在了地上。
“哎呦!”蘇神醫腦瓜子翁疼,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實誠呢?他那樣說隻是想讓洛桑說兩句軟話,答應給他血研制藥物。他前面已經暗示的很明白了,怎麼洛桑就是聽不懂呢?
“洛公子給我點你的血作為報酬就好了。”蘇神醫道。
奚川道:“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