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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殺他時我總下不去手 > 第7章 煙散城來報

第7章 煙散城來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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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疏見到蕭鳴淵和頌飛,疑惑道:“太子殿下竟也在宮外嗎?”

蕭鳴淵一時不知該扯什麼借口來搪塞,隻撓撓頭,還是蕭鳴澗低聲笑了笑後,開口替他圓謊:“昨日本王得了一壇好酒,便叫了皇兄出來吃了幾杯。你來此,是母後有事傳本王?”

木疏答道:“鄭知州有要事禀告陛下,娘娘特讓我來請禁北王殿下。陳公公先去了敬華宮請太子殿下,想必也是撲了個空。太子殿下既在此,便一同有請。”

兩位皇子對了對眼,深知此事不簡單,便快馬加鞭趕到宮裡,來了覽書殿。

殿門台階下,站了一衆宮人,見了蕭鳴澗二人,紛紛請安。

殿内,皇帝坐在案台前,底下設了兩張交椅,上頭坐着謝廉安和鄭玄舟。

蕭鳴澗和蕭鳴淵推門邁步,謝、鄭立即起身請安,不過,那鄭玄舟喊到“太子殿下”時,聲音便低沉下去。

蕭鳴淵已然沒了昨日夜裡的胡鬧模樣,此時,他眼眸深邃沉靜,神色淡然,烏黑色衣裳更添一股不可侵犯之勢。

他喊了聲“父皇、謝尚書”後便将目光定在鄭玄舟面上,對他點頭以示回禮。

蕭鳴澗褐色的眸子裡隐去了澄澈,甚至燃起了幾絲戾氣,他拱手喊“父皇”的動作隻在一瞬間,快到讓身旁人都懷疑他是否行了禮數。

反而,他對餘的二人拱手彎腰卻是緩慢,“鄭知州、謝尚書”六字也是平平穩穩地落入其他四人耳中。

天子也不正眼看自己的二皇子,隻是淡淡地掃過他,便讓鄭玄舟将要事說來。

“是煙散城來報,近日波南國與我國互市處不安定。”

“先是幾月來,波南國在互市隔三差五地鬧事,砸了好幾個我們的攤子,還搶了不少油煙米蔬果去。不久,他們謊稱有百姓在煙散城外一村子失蹤後,就沖進那村裡假意尋人實則搜刮民财。”

“臣啟程回京時,煙散城才剛又報,道是二國交界處鬥毆,各傷了好些人,那邊的城主要讨公道,我們的百姓也不肯屈服,就鬧了好幾日。”

“兩國交往,有摩擦是常有的,隻是近來這事事件件,波南國明顯是挑事。臣恐将有何大的異動,因而呈了文書的同時又急忙收拾回京禀告。”

一語畢,殿内是凝固的沉寂。

“據臣的了解,”謝廉安開口打破衆人的緘默,“這波南國新國王于今夏繼位,是個勇猛能幹的。況且波南國向來就不屑于向我國進貢來自保,這會子新國王想通過挑釁我們來樹立威嚴也是可能,隻不知他們會将此侵犯做到何程度。”

案台後穿着龍袍的男人聲音雄渾,奈何簡短幾個字的話都要嗽上好幾聲才能成句:“朕的,百姓,傷的可多?”

鄭玄舟道:“無妨,人傷得不多,隻是少了财物,壞了莊稼。”

皇帝攥拳拍桌,但壓不住他的咳嗽聲,“我們,與波南國友好交往數十年,而今他們,莫不是,瞧朕身子每況愈下,才這般大膽!”

蕭鳴淵忙跨步到皇帝身旁,扶住他的手臂,輕拍他的背。

蕭鳴淵安撫道:“父皇,依兒臣看,我們先且預備着最壞的打算,但也不必過于杞人憂天。父皇不好戰,不如先就在煙散城互市增派将士駐守,給波南國威懾,不過按兵不動,等對方有越界的行為,我們再考量以後的動作,如何?”

“諸位,可覺太子的話,有理?”

蕭鳴澗:“皇兄所言極是。”

謝廉安:“殿下真知灼見,臣附議。”

鄭玄舟:“貿然開戰自然不可取,臣附議殿下。此外,不如同派一使臣與波南國商議,力求雙方之和平。”

皇帝:“謝大人,那就,有勞,從京城外的護軍,調些,去煙散城吧。朕,再派,一京中大臣,随你,回去。”

蕭鳴澗:“‘遠水解不了近渴’,不如直接從煙散城周邊的城池調兵,一則京城離煙散路途遙遠,解不了燃眉之急,二則減少人力的消耗,兵馬跟着鄭大人去毅州,怕也是要費上不少糧草。至于使臣,隻需讓鄭大人帶個手谕回去,從煙散城派人前往。”

皇帝隻垂着頭,自顧自順着氣不說話,旁的三人倒是贊許地點點頭。

“就按皇弟說得辦吧。”

“淵兒,替朕,拟手谕。此事,諸位還需,保密。莫,引起恐慌。”

衆人齊答:“是。”

蕭鳴澗當即就想擡腿離了覽書殿,奈何扶着皇帝緩緩起身動步的蕭鳴淵對他擠眉弄眼,示意他休要無禮,他也隻好暗自呼出幾口無奈的氣,将眼睛直盯着地下,不耐地等着。

幾人好容易随着皇帝出了殿門,遠遠就聽見一聲嬌喚:“陛下——”

衆人不約而同的回頭,唯獨蕭鳴澗默默白了一眼,他無須回眸都可知這聲音的主人是那妖孽似的謝淑妃。

果不其然,身旁皆響起“淑妃娘娘”的請安聲。

蕭鳴淵在衆人衣袂的掩蓋扯了幾下蕭鳴澗,又對他擠了幾下眼睛,蕭鳴澗才懶懶地擡手,蚊子叫聲般的喊了句:“淑妃娘娘”。

謝淑妃雖已年過三十,面上卻少有皺紋,肌膚依舊如牛乳般,再塗脂抹粉,偏喜深色的衣裳,卻更顯無盡的嬌嫩。

她臉上堆着笑,急促卻不失儀态的走向皇帝一行人,至衆人跟前,客氣道:“二位殿下、大人可辛苦了,陛下就由臣妾陪着回宮吧。”

說着,她便略過衆人,往皇帝身邊走去。蕭鳴淵早已識相地松了手,站到蕭鳴澗身邊去了。

謝淑妃的手柔柔地搭上皇帝的手臂,不住地噓寒問暖,扯天說地。

皇帝揮揮手,示意蕭鳴澗一行人自行退去後,就借着謝淑妃的力,拖着腳往後宮去了。

蕭鳴澗這下才終于松快了身子,笑意也重新攀上他的眼角和嘴角。

鄭玄舟和謝廉安道别後,蕭鳴澗和蕭鳴淵一同往順瑞宮裡走。

二人同皇後請了安,扯了些家長裡短,便與皇後拜别,預備各自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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