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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第 1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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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真的已經全部掌握了嗎?噗哩。”

“不服氣的話,就再多幻影幾次試試。”貝爾蒂滿臉傲然之色。

“我很好奇,你說的所有人裡,包括她嗎?”

“她?誰。”貝爾蒂皺眉。

他一字一句地問:

“德國隊的顧問,日本隊的教練,你不知道她是誰嗎?”

網前的對話僅有那四人聽到。衆人所能看見的,隻有兩隊選手在網前停留了似乎過長的時間,突然間,貝爾蒂臉上的表情由輕傲轉為駭然,又再度恢複平靜。

到底發生了什麼?

貝爾蒂定下心神,還好比賽前博格就提醒過他這個可能。

“七海的數據,我們當然也有。呵,果然你們打了她的主意。”

“是嗎。”湖綠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狡黠。放在網上的視頻他早看過,她并沒有在德國隊的人面前解封絕對主宰,更何況,那群人恐怕根本不知道真相。

仁王眨了眨眼:“噗哩,神的數據,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掌握的呐。”

兩隊選手站回到各自的點位。

在仁王接連變身成宙斯、加缪、諾亞後,兩邊的比方依然緊咬不下。

“Game 日本,2-1”

“Game 德國,2-2”

“Game 日本,3-2”

“Game 德國,3-3”

賽場上,白發少年的臉上汗水密布,一手按着Duke的腹部,強撐着站立,似乎已經到了體力的極限。

再次回到點位站定時,他做出了一個奇怪的動作——

他将自己小辮子上的熒綠發圈輕輕扯下,幾縷白發霎時間散落在脖頸之後。

這似乎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簡簡單單的動作,沒有人在意場上的這個小細節。

然而,有一個人,她完全理解了他的意圖。

因為那是,她最常做的動作。

“仁王,你該不會......”七海猛地站起,接着又跌坐回席位上,瞳孔劇烈地震顫着,渾身也跟着難以抑制地輕顫起來,她像是跌入了冰河中,渾身發冷。

可是怎麼可能?!

僅有U17合宿與平等院一戰時,以及第一次與平等院他們組雙打時,他圍觀了她解封絕對主宰下的比賽。

單憑那兩次比賽,他怎麼可能做到幻影她?怎麼可能做到幻影解封絕對主宰下的她?

不......

真的隻有那兩次比賽嗎?

那可是欺詐師,他可以成為她身邊出現的任何一個人。

一個駭人聽聞卻情理之中的可能緩緩浮出水面。

【“二階堂,放出你的精神力讓我感受一下。”】

那天,她很奇怪,分明能力共鳴時,平等院早已感受到了她的精神力狀态,可晚上他卻再次要求她釋放出精神力。

進入平等院的精神世界時,她也産生過驚疑。

連續能力共鳴那麼多次,他的精神世界卻依然是一片漆黑,絲毫沒有領悟到阿摩羅識的蹤迹,分明以他的精神力水平,不該是這樣的結果。

那時,她還以為是因為這兩條道截然相反,所以共鳴失敗。

如今回想起來——

這些天晚上,和她能力共鳴組雙打的人,真的是平等院嗎......?!

七海猛地側過頭,看向坐在自己身邊面色沉肅的平等院鳳凰,顫聲發問:

“平等院,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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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雙打比賽後的夜晚。

平等院鳳凰的房門被敲響。

“仁王。”平等院不着痕迹地皺了皺眉,側身讓他入内,房間裡其他高中生恰巧也在。

“噗哩。老大,你和二階堂打雙打是為了什麼?”仁王雅治開門見山。

平等院鳳凰沉默了片刻,冷聲開口:“她希望我通過能力共鳴領悟她的能力。”

Duke和種島微怔,今晚的雙打比賽,居然是這個目的。

“那麼,效果怎麼樣?”仁王很清楚,平等院所說的能力指的是她解封絕對主宰後的能力。

平等院陰沉着臉,“我選擇的路,和她的道,是完全相反的兩條路。”

在第二盤結束時就叫停比賽,并不僅僅是因為他感知到了她糟糕的精神狀态,也是因為,他心中有所明悟,僅靠能力共鳴他恐怕達不到她的要求。

他并沒有把話說完,房間裡的少年們卻都理解了他的意思。

“那就不要再比了。”仁王幹脆道,他同樣清楚,頻繁解封絕對主宰的代價。

平等院鳳凰的臉黑了一度:“二階堂那個蠢貨,老子要是不和她打雙打,她恐怕會強行讓我和她共鳴。”這樣的事她絕對做得出來。

種島修二插了一嘴:“二階堂的神降和她神秘的多重回旋的那個領域技能都很強,反正比我的己滅無和未生無都強,平等院,難道真就沒法領悟嗎?”

仁王雅治弓着身,突然輕笑了一下:“換個人就好了,噗哩。”

“什麼換個人?”平等院皺眉。

白發少年将腰背挺直,認真道:

“我去和她組雙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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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等院,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七海的神志瞬間恍惚,嘴唇像是被凍住一般沉重,極其費力地張口,才終于問出那個快要沖破她的腦海的問題:

“和我組雙打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是他。”

簡單兩個字打碎了她的一切僥幸心理,明明今早吃了止痛藥,肚子似乎又隐隐作痛起來,她的面色一陣陣發白。

“平等院,你們兩個怎麼可以合夥欺騙我......”她難以置信地盯着金發少年漆黑的瞳孔,從中卻看不出任何波動的情緒,簡直,如死水般平靜。

幻影平等院的世界絕技就已經給他帶來了精神力損傷,那幻影她呢?她不敢想象後果。這個世界怎麼可能允許兩個神的存在!

七海這才回想起自己還開着絕對主宰,将精神力覆蓋過去——

居然沒事?!

她瞪大了雙眼,很快,福臨心至的一瞬間,她又明白了——因為她分給他了自己的精神力。七海狠狠松了口氣,這可真是誤打誤撞了。

将視線轉移回賽場上,比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貝爾蒂和施耐德通過衛星視點打過來的球居然都莫名其妙地挂網或是出界了。日本隊的比分以極快的節奏被拉了回來。

“Game 日本,4-3”

“Game 日本,5-3”

“喂!你們不是職業雙打嗎,到底在幹嘛!”德國隊的應援席上有人氣急敗壞地怒吼着。

雷特魯和博格眉頭緊皺,他們沒看明白這幾球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施耐德和貝爾蒂絕不可能犯那樣低級的錯誤。

“國光,那個日本隊的白發少年沒有再幻影成任何人,這是他原本的實力?”

手冢國光蹙着眉。

十分不湊巧的是,手冢國光本人實則并沒有真正見過七海解封絕對主宰後打比賽的樣子。與鬼和種島的比賽他看不到,她與平等院一戰時,他已離開合宿營地。

隻有一次她在他面前解封了絕對主宰打比賽,卻是為了帶他領悟天衣無縫之極限,她并沒有操控網球的軌迹戲弄他,最後他赢了那場比賽。

此刻,他隻能扶了扶眼鏡,冷聲回答:“我并不清楚。”仁王雅治自身的實力,從來沒有人知道。

塞弗裡德這幾天剛和他緩和下來的關系又有僵化的趨勢,“國光,你該不會是故意瞞着我們吧!實話實說,你到底是不是日本隊派來的間諜!”

“再這樣下去德國隊要輸了啊!!!”他抓狂地原地亂轉。

而日本隊這邊也掀起了一陣讨論。

“仁王前輩,那個扯發繩的動作,和公主殿下好像!那些奇怪挂網的球,也和公主殿下和平等院桑打比賽那次好像!”切原赤也一陣激動。

丸井:“不如說,完全是一樣的感覺呢!”

“仁王,他幻影了一個絕對不會輸的人呐。”不二周助睜着藍眸,心緒複雜。

幸村精市臨到此時才終于明白,仁王打得到底是什麼主意,他側過頭望向坐在教練席上的少女,久久不語。

“Game日本,40-0!”

最後一球了。

不知為何,場上的白發少年又默默地将頭發紮起。

【“仁王雅治......你是......騙子。”

“誰稀罕......你當他,他是他,你是你。”

“你沒有,屬于,自己的網球嗎?”】

【“仁王,如果希望别人對你坦率,那你自己敢不敢放下僞裝一次呢?”】

【“那時站在賽場上,不顧手肘疼痛堅持比賽的從來不是手冢國光,而是仁王雅治,我看到的人從來是你,不是他。”

“不如去尋找自己的網球吧,這樣以後你的感受永遠隻屬于你自己。”】

他其實有屬于自己的網球,隻是他未曾在衆人面前展示過。

少年變身成阿拉梅侬瑪的白衣面具模樣,接着,緩緩摘下面具——

那是隐于兜帽下,一張似乎熟悉又似乎從未見過的面孔。

下一瞬,他終于用出了屬于自己的網球技能。

“流星錘抽擊!”

一個極快的吊高下墜球向對場地面直直墜去,卻被貝爾蒂眼疾手快地反擊!

電光火石間,一把球拍出現在了他面前,回擊過去的球被再度反擊,然而,早有人等在了後場。

畢竟,這可是雙打。仁王雅治,從始至終都很明白這個道理。

“Duke——全壘打。”Duke溫聲道。

“比賽結束,勝者......日本!!!”

場上掀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歡呼聲,隻給那個奇迹般戰勝了職業雙打的組合。此起彼伏的呐喊聲和掌聲,整個賽場都要被這股澎湃的熱情之海所淹沒。

少年們圍了上去,遠山金太郎甚至扯下日本隊的旗幟就往那兩人身邊跑去。

“仁王前輩,Duke前輩,太厲害了!!”

“仁王,幹得漂亮!”

“仁王君,你現在震撼全世界了!”

七海仍舊坐在教練席上,雙手緊緊扒着椅子的邊緣,指尖用力到發白。她盯着腳下的綠地,仿佛陷入了一片空茫的失神之中。

直到他走到她的面前,身軀投下一片陰影,籠罩在她的身上。

感受到陰影的遮蔽,七海緩緩擡起頭,不知該怒罵他一頓還是該笑着恭喜他一句。

半晌,她問了個沒頭沒腦的問題:

“仁王,當神的感覺怎麼樣?”

“還不錯,噗哩。”

“以後還敢再幻影了嗎?”

“不了,我要去尋找自己的網球了呐。”他勾起一抹痞笑,嘴邊的小痣愈發醒目。

七海怔愣了數秒,這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她歎了口氣,接着,一個極其真心的笑容出現在她的臉上:

“我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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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潮慢慢退下,方才的激動逐漸收回。

然而,一切都才剛開始。

德國隊的賽場邊,一道人影站了起來。

一陣風吹過,一個男人屹立于此,随後風停止了——

“U17世界杯半決賽,接下來進行第二單打比賽,日本隊幸村精市VS德國隊手冢國光!”

那個溫潤如玉又鋒利似劍的少年站到了她面前,将外套脫下,屈身蓋在她的小腹和裸露在外的腿上,眉目溫和地揉了揉她的頭。

他知道那個人在看着這邊。

幸村精市柔聲問道:“七海,肚子還疼嗎?”

她回聲:“今早吃了止痛藥,隻有一點疼了。”

再次直起身時,藍紫色的瞳孔中已翻滾着銳不可當的戰意,他的目光直直地射向賽場另一邊穿着黑紅制服神情冷峻的少年,兩道銳利的視線交彙的刹那,他冷聲開口:

“七海,這次我也一樣會赢。”

“等我赢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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