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們,正好省得找了,朗玥呢?”景曜冷冷開口。
白思若沒有和他廢話,隻轉身對蕭惟然說:“帶玥兒走。”
随後喚出震天錘向景曜攻去。
蕭惟然站在原地被氣笑了。
她竟然讓他一個大男人逃! 還讓他帶另一個女人逃! 她是咋想的?
況且這重重包圍,飛也飛不出去呀!
景曜躲過白思若震天錘的一擊,側身制住她拿錘的胳膊。
白思若立即旋身踢向他。
景曜放開她胳膊躲避,并瞬移至她身後鉗住她手腕,将她頂在院内一棵桃樹上。
論攻擊,白思若到底沒有經驗。
景曜一隻手将白思若雙手固定在頭頂:“你就是那隻有聖力的兔子?”
仿佛被從甜果的吸引力影響,景曜慢慢靠近她,伸手摸向她臉頰。
“阿若”蕭惟然越過阻擋的侍衛,朝景曜攻來,被景曜帶有從甜果靈力的一拳擊倒在地。
式隐的招式也被景曜的佩劍化解。
“阿然”白思若着急蕭惟然的狀況,腿腳胡亂踢向景曜,卻被景曜一拳砸向腹部,順帶還拽開衣襟。
“你,本宮也要了。”景曜渾身燥熱,從甜果的吸引力讓他興緻大漲。
白思若痛得說不出話,感覺五髒六腑都移了位。
蕭惟然見狀,眼睛瞬間血紅,再一次朝景曜攻去,還沒靠近,他就被景曜那把似有靈力的佩劍劃傷腿部。
佩劍準備再一次發動攻擊,周圍侍衛也将他團團包圍。
“不”見蕭惟然受傷,白思若頓時靈力大漲,震開景曜的手,并朝那張冷臉呼去一巴掌。
随後奔向蕭惟然。
“你找死!”景曜将從甜果之力灌入佩劍。
身後淩厲的破空聲響起,并直沖她背心而來,白思若立即轉向,卻怎麼也甩不開。
洶湧的殺意越來越近,大概是那一巴掌激怒了他,景曜下得全是死招。
利劍即将把她刺穿!
這時,腰上七彩環亮起,劍尖偏了一些,擦着她肩膀而過,将衣衫劃出一道口子。
蕭惟然朝她奔來。利劍未得手,又轉向蕭惟然而去,同樣直指心髒。
“阿然”白思若猛地撲向他,七彩環再次亮起。
劍先穿過白思若後背,再穿過蕭惟然胸膛,将兩人串成了一個糖葫蘆!
這次,七彩環隻讓劍偏了微毫,堪堪避過蕭惟然心髒。
兩人皆痛得倒吸一口氣,落地後抱在一起,不敢再動。
“誰讓你擋劍的?”蕭惟然的聲音憤怒中夾雜虛弱,胳膊卻緊緊環住她。
白思若沒理他,現在是争執這個的時候嗎?
景曜仍不打算放過他們。
他運力将劍抽出:“弓箭手”
劍被拔出的刹那,鮮血四濺,血液快速流失,白思若覺得好冷,也覺得今天恐怕要把命丢在這了。
這時
“住手”着粉衣的朗玥從屋内走出,手握發簪對着自己脖頸:“放他們走,我跟你回去。”
景曜緊緊盯着朗玥。
白思若從他那張冷臉上看到前所未有的複雜情緒。
憤怒、疑惑、愛恨依次翻滾,最後,他那雙眼裡仿佛燃燒着地獄業火,要将朗玥活活燃燒殆盡!
太可怕了,玥兒在他手裡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景曜終于開口:“你們都跑不了。”
“沒錯,是跑不了。”朗玥将發簪往脖頸一刺:“但你帶回去的,隻能是我的屍體。”
發簪尖細的尾部刺入朗玥纖細側頸,赤紅的血順着白皙皮膚綿延而下,流入她衣領。
“玥兒不要,那你自己怎麼辦?”白思若心急喊道。
朗玥隻看向景曜,等待他回應。
景曜被這動作激得拳頭緊握,指節咯咯作響,眼神更加陰深冷戾,好像下一瞬就會把她捏死:“小月,你憑什麼認為,本宮會在乎一個奴婢的性命?”
朗玥身軀輕顫,語氣眼神卻異常堅定:“奴婢性命自然不值一提,所以殿下又何必親自帶人來擒?今天可是上朝日。”
景曜被她駁得啞口無言。
沉默對峙不知多久,白思若二人血液彌漫,快要撐不住,朗玥越來越心急。
景曜聲音如寒冰:“可以,但你發誓不再逃。”
“放他們二人離開,奴婢發誓,絕不會再逃跑。求殿下寬允。”隻要能救若兒,她不介意低聲求饒。
朗玥柔順的語氣讓他眉目稍展,揮手示意侍衛後退。
白思若被蕭惟然扶着向外走去:“玥兒,玥兒你怎麼辦?”
剛才短短時間,已讓她見識到景曜的暴戾,玥兒落在他手裡會怎樣?她簡直不敢想。
朗玥仍然警惕看着景曜,卻對她說:“若兒,我的事與你再無關系,離開赫都,永遠不要回來。記住,永遠别回來。”
“那你呢?你怎麼辦?”白思若被蕭惟然拖着離開小院,什麼都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