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這誰啊?”
餘向洋問道。
祁帆沒應,而是打了林嘉鹿的電話,但他忘了,林嘉鹿把他拉黑了。
又用餘向洋的手機打,沒接通。
祁帆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似乎知道對面的是誰,他把手機丢給餘向洋讓他聯系陶西,然後轉身跑了出去。
“诶,你不會真要一個人去吧?”
回應他的是一陣急速的風聲。
另一邊,永興地下倉庫。
“老大,他不會不來吧?”一個小弟給陳天明點了根芙蓉王。
陳天明:“不可能,兩個都在我手裡,他敢不來?”
小弟:“也是,這倆個Omega一個比一個長得俊,也不知道姓祁的哪來的魅力。”
陳天明睨他笑了聲,“看上哪個了?等事成了挑一個犒勞犒勞兄弟們。”
小弟一聽樂壞了,說小的不挑,給哪個就要哪個。
陳天明笑他沒出息,說要挑也是讓咱們黑哥先挑,那輪得到你們。
小弟:“我這不是餓壞了嘛,江邊那幾家按摩店都沒個新貨。”
陳天明吐了口煙圈,說他急什麼,等他們把祁帆那小子廢了,江北可就是他們的地盤了,那地方大,漂亮O多,讓他挑個夠。
小弟一聽就來勁,恨不得現在就把祁帆撂倒在地。
陳天明瞅了眼時間,看時間差不多了,讓他去請黑哥進來。
小弟趕忙帶人去接。
黑哥原先道上的名号不叫黑秃子,而是大老黑,顧名思義,以手黑聞名,隻不過前幾年掃黃打非進過幾年局子,光着頭出來,再回到道上,就變成了黑秃子。
黑秃子身材高大壯碩,一張國字臉兇神惡煞,讓人瞧上一眼都聞風喪膽。
這樣的人往那一站,不怒自威。
“人呢?”他掃視一眼,停在了陳天明身上。
陳天明不知道他說的是祁帆還是人質,實話實說人還沒到,要帶他先看看人質。
言語間極盡讨好的成份,“黑哥要不你先瞧瞧這兩個Omega,長得都是極品,保管您滿意。”
黑秃子好色,這是衆所周知的事,他之前進局子就是犯了花事。
出獄後,他仍然不長記性,色字頭上一把刀,Omega能讓他爽,自然也能要他命。
黑秃子聞言,讓他趕緊帶他瞧瞧。
陳天明:”還不快帶上來。”
幾個小弟把林嘉鹿和方一靜帶上來,扔在黑秃子腳下。
黑秃子微眯起眼,一眼就認出方一靜就是上回害得他被祁帆打進醫院的那個Omega。
方一靜早就醒了過來,看清人後吓得身子骨一顫,“别……你别過來。”
黑秃子正愁出那口惡氣,眼下祁帆還沒來,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長滿老繭的老粗手摸上她細皮嫩肉的小臉蛋,被她躲了過去,黑秃子也隻是笑笑,随後反手就給了他一個巴掌。
“臭婊子!”
巴掌聲清脆透亮,響徹整個倉庫,還有回音。
明顯沒收力道。
方一靜被他重重打倒在地,幾根紅彤彤的手指印迅速蓋在她臉上,疼得她登時掉下眼淚。
伏在地上可憐兮兮地求饒。
黑秃子沒有理她的叫喚,而是踱步走到林嘉鹿身前。
半個小時前,林嘉鹿身上的藥效退了大半,意識清醒了幾分,隻是耷拉着腦袋,眼皮半合不合的,不能動彈。
他一靠近,一股惡臭的酒精味撲鼻而來,喚醒了他的應激反應。
隻見林嘉鹿嘴巴微張,面色潮紅,身上散發出淡淡的奶香混着木材的味道,整個人半暈不暈的,奇怪得很。
黑秃子頓下身,用指縫塞滿黑泥的臭手捏起林嘉鹿的下巴,左右打量。
“這個瞧着比那婊子漂亮,味道也不錯,艹起來鐵定很帶勁,等會結束後直接給我帶上車。”
陳天明見他對林嘉鹿感興趣,馬屁拍到點子上樂開了花。
“得嘞,肯定包您滿意。”
黑秃子猥瑣地笑了,露出一口大黃牙,帶着腥臭,熏得林嘉鹿作嘔。
他握起林嘉鹿白皙的手腕,張嘴就要香一口。
就在這時,倉庫的大門傳來一陣被破開的聲音。
左邊那扇木門應聲倒地,走進來一個挺拔的身影。
“誰?”
陳天明喊了聲,大夥紛紛回頭。
黑秃子甩下Omega的手站了起來。
祁帆眼神陰鸷地站在燈光底下,看他們猶如看一具具死屍。
黑秃子轉過身,厚厚的嘴唇挂着一抹嘲弄。
“姓祁的你有種。”
祁帆略過東倒西歪的Omega和那隻觸碰林嘉鹿的髒手,面色冷漠如寒鐵。
“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