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啊,你還真是給了我好大一個驚喜啊。
“對了,她……是第一次來嗎?”
“是,枝子小姐也是我的第一位客人呢。”
那還真是巧啊,一個大學生一個禦姐,這是要譜寫什麼戀愛新篇章嗎?
二十歲,疑似在讀大學生?
奈奈掃了一眼他胸前的名片,無視了那個有些奇奇怪怪的花名。
“今天多謝你了,這些錢你就拿去吧。”
随意地從錢包裡抽出一沓福澤谕吉,奈奈單手遞給他。
副駕駛上的女人早已經熟睡,奈奈決定轉道去附近的酒店。
白色法拉利噴出的尾氣劃破了夜空,這次不完美的再見或許也昭示了一些什麼。
“其實是甚爾君拜托我打給你的……”
橋下在她開車前有些害羞地告訴了她這件事,讓她的臉色有些不那麼好看。
有些人和事難道真的就這麼巧嗎?
一定要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冒出來,明明那家夥也比她大不了多少,現在是打算直接靠這樣生活嗎?
和客服人員一起為枝子洗好了澡,又給她喂下了醒酒湯,奈奈才放任她睡去。
“你這家夥,挑着明天是休息日就這麼玩,當心起來以後頭暈一整天啊。”
躺在床上的奈奈無心睡眠,隻能借着床頭燈微弱的光開始看手機,一看就看到了淩晨兩三點。
“甚爾,今晚有空嗎?”
“要請我喝酒嗎,隻要價格合适一切都好說。”
第一次在涉谷酒吧發現了這個男人,她就知道他是個絕佳的好苗子。
不羁的微笑和性感的□□,是隻需要稍加包裝一下就可以直接變頭牌的程度。
留給他的名片是她自己的私人電話,當他打來的時候她就知道已經成功了一半。
他坦然說出了自己缺錢的事實,而她提供給他一個地盤。
這種互利互惠的關系其實最好,不參雜其他的什麼才能夠長久。
不過他這個高嶺之花似乎還維持着一絲矜持,雖然他的銷量已經遙遙領先,但她想要的不隻是這些。
再一次被他婉言拒絕,她露出了一絲習慣地笑。
“呆膠布,如果你願意的話請第一個通知我哦~”
即使那不是一筆小數目,她也願意嘗試。
白色的香槟杯和他手裡的酒杯相碰,她也接機向他的胸膛伸出了自己的手。
“我可不是那種随意的人……”
被避開了呢,真是不解風情的家夥。
沒關系,信奉金錢可以買來一切的她也願意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徹底堕落在對金錢無盡的欲望中,到時候自然還不是随便她要怎麼樣就怎樣!
如過換了其他随便一個人,恐怕她都不會有這麼随和的反應了吧?
看在他帶來的收益份上,她願意淺淺妥協幾天。
真是不知道,他還能夠清高多久呢。
女人眼底的欲色這段時間他早已經習慣了,他已經能夠很淡定的面對那些哭訴着自身不順利的女人,借着酒水的高額價格讓她們掏出自己的錢包。
頭牌的距離感被他維持的很好,那些人揮灑着紙币隻能買他一笑,最多再加幾個擁抱不能再多了。
他還不打算就這樣輕易的出賣自己,但高嶺之花的墜落反而是那些人追捧且渴求得到的,于是他的身價變的更上一層樓。
遇見那個女人是個意外,雖然隻是隔着很遠見過一眼,他良好的記憶力依然能夠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原來是那個人啊,那個小小姐曾經挽着的女人。
又是一個情場失意的女人,這些日子他已經不知道見過多少人帶着和她相似的表情走了進來,然後在這裡的男人花言巧語之下變得開心起來。
錢能夠買來快樂,自然也能夠買到人的尊嚴,甚至還有男人背着妻子來見牛郎的呢。
女人的追捧于他而言隻有換來金錢這麼一個好處,或許等他以後無聊了也可以常來。
畢竟天天和醜逼咒靈打交道實非他所願,就算他沒有咒力看不見它們的長相,但也能夠從嗅覺裡知道它們長得絕對不會太美妙。
“醒了就先過來吃午飯吧,我叫了海鮮粥配鹽漬青姜。”
為了照顧枝子,昨晚奈奈隻開了一間房。
房間裡的酒氣早已經被食物的香氣蓋住,兩個早已經饑腸辘辘的女孩面對面坐在一起,盡情享用這頓簡單的午飯。
“唔,味道超級正诶。”
曾經酷愛甜食的奈奈為什麼突然喜歡上了姜制品呢?
這就不得不提她曾經感冒時松田陣平為她泡的超濃的那杯紅糖姜茶了。
某種意義上也算得上是憶苦思甜?
曾經需要他們哄着才願意喝下去,現在她已經能夠面不改色直接拿來配飯了。
“對不起,奈奈……”
枝子一直覺得自己比她成熟,現在看來她也是個小女人嘛。
“親姐妹幹嘛說這些,說說吧,出什麼事了?”
這個症結要是不早些解開,下次可就難遇見可以救她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