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連忙回頭,看着相柳,繼續的說:“軒請我喝酒,那個架勢,似乎在套我的話,還請的是最烈的燒刀子,不過我,嘻嘻!”
她笑了笑,将在軒跟前如何逃酒作弊的事簡單像相柳描述一二,相柳似笑非笑,道:“行了,這麼惡心的事,倒也不必說的如此詳細。”
小夭點了點頭,道:“那麼下面切入正題,我覺得伏殺大人您的,肯定不是塗山璟的人,塗山璟這個人,害,滿腦子情情愛愛占完了,壓根擠不進去一點陰謀詭計,我在想,一個酒肆的老闆,竟然能堂而皇之的進入俞府,還可以求見塗山家的二公子,您不覺得他的身份,肯定非富即貴嗎?應該好好查查。”
是的,好好查軒,可千萬别再把嫌疑的目光投在她身上了,雖然她知道他也許已經開始查了,但這建議從自己口中說出,應該很好的為自己洗白。
果然相柳的面色不像她一開始進來的時候那樣緊繃了,他的神情略微有些放松,問道:“如果真的查出伏殺之事和他有關系,那你可有好的建議?”
小夭在來的路上已經想清楚了,于是她深深呼吸,從懷中摸出一個深棕色的山核桃,捧在手心裡,對相柳道:“我有一計,定讓軒唯大人之命而是從。”
相柳看着她手中醜兮兮的黑核桃,皺眉問道:“你賣什麼關子,這是什麼?”
小夭興沖沖的說:“是情蠱,隻要将雄蠱種入軒的身體裡,他便會與我心連心,我痛他也痛,他痛我不痛,如此這般,便可以完全拿捏住他了!大人您說,這是不是一個絕佳的法子?”
小夭想過了,玱玹那個人睚眦必報,還特别會利用人,她怕自己早晚落入他的手中,再行刑那個什麼玩意蟲咬手指頭,想想就膈應,早點種上,早日讓他發作,或許自己還能逃過幾劫。
到時候再纏一纏相柳,将情蠱轉移到他身上,反正原劇情裡他還是答應的蠻痛快的,這雖然是平行時空,但應該情況大差不差的,這樣下回,他再想吸她血的時候,還能咬輕點。
瞅瞅咱這這連環計,怎麼着都不吃虧啊!
“咳咳咳!”此時那個吃瓜子的面具男子發出了幾聲咳嗽,貌似吃嗆了,嘴裡還念叨着“情蠱”兩個字,似乎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估計是覺得自己失态了,又連忙伏在桌子上,壓低了聲音強忍的笑着,肩膀還一聳一聳的。
小夭一臉問号,擡頭看向相柳的時候,發現他的臉色有點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