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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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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菱端出新出鍋的青團兒,熱騰騰,香噴噴,緊着姑娘先嘗鮮。

複添了清熱爽口的花蜜木犀飲,這兩樣搭配着吃,最好不過。軟糯香甜的果子配木犀飲,既食咽,又解膩。

小笙吃着青團兒,贊許東菱能幹。

東菱得姑娘真心誇贊,心裡也止不住冒出喜滋滋的甜。

但說回小笙下值路上碰見的詭異,東菱表情變得凝重。

如此看來,跟蹤姑娘的人極有可能不是五爺。

可近日除他以外,還有誰在打姑娘的主意?

不論怎樣,姑娘似乎都已陷入險境之中,且時刻牽連性命。

小笙道:“我猜是賞金獵人”

“那是什麼。”

賞金獵人就是雇主花高價雇傭的殺手。

言簡意赅一句話,令東菱瞠目結舌,她實在沒想到這個世上到底還有誰,會喪心病狂到花錢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的性命!

不過這種事小笙也早有心理準備。

在營繕書院造弓弩為朝廷效力,恐怕“方無名”這樣的表面身份也并不穩妥,有人出高價索取工匠性命,從前也發生過。

東菱憂心忡忡剛要準備說點什麼,門卻被敲響,她連忙起身過去,窺着門縫看了看,是二爺!

東菱雀躍拉開門,福了福禮:“二爺來了!”

韓謄将手裡的弓弩丢給她,唉喲,這是什麼物器什!東菱吓得瞪大眼睛,低頭看看懷裡抱的,有木頭和鐵片相互嵌合,模樣像是弩!

“你來了。”小笙笑盈盈将面前的青團往他那邊推了推。

東菱忙放下弓弩,進屋端出濕帕子供韓謄擦手。

男人看了小笙一眼,嘴角稍稍上揚,低眸罵了聲“小狐狸”。

小笙不明所以。

韓謄:“回來的時候撞見韓羨,有我在,你跑什麼。”

他特地等她回來才動手,誰知她竟然看了個開頭就溜了。

小笙腦子轉了轉,說道:“我以為你們兩兄弟有話要說,便繞道從側門進院,不好打擾。”

東菱此時很自覺,已回到竈房生火煮飯。

韓謄手指敲了敲檀木桌面,質疑道:“你真不知道他為何出現在你家門口?”

小笙搖了搖頭。

她也很詫異,心裡隻道韓羨是有别的緣故才來,别說她一點兒不知道,她還想問問韓謄自己是否得罪對方了呢。

韓謄卻不這樣想,他覺得大概是韓羨也發現最近有人在觀英巷鬼鬼祟祟逗留徘徊,所以忍不住,要趕過來看一眼。

雖然韓謄早将他與那撥混蛋同視作鬼祟宵小。

好了,不說韓羨,說說那撥神秘詭客。

韓謄指指隔壁的12-1,淡淡問起:“你知道那家房主人是誰?”

小笙再次搖搖頭,她住了幾個月,從未與鄰居碰過面,她猜測12-1應該是無人居住的空房子。

韓謄笑道:“那原是有根基有門第的大戶人家,就連你現在這個院子的舊主人,從前與他家也是世交。”

不然也不會門當戶對做了百來年鄰居。

觀英巷的這兩戶,也算是名門望族之後。

這次該換小笙驚訝,她追問道:“那他們現在人呢。”

韓謄道:“自然是被抄家滅族,四世同堂,落了個樹倒猢狲散的下場。”

小笙呐喊。

韓謄卻不以為然,至于是誰,小笙自己也很熟。舊年裡,還為了那個人處處跟自己逆着來。

恐怕如今說出來她自己也要狠狠吃上一驚。

所以……那到底是誰?

“林州。”韓謄淡然喝口茶,拿餘光瞥了她一眼。

果不其然,以笙笙的接受程度,完全被韓謄的話震懾到,一雙美眸瞠圓,檀口微張,随後眉蹙神傷,仿佛有話要問但欲言又止。

好在韓謄如今是個細心體貼的,他望着她,大方笑道:“你想知道什麼,随便問吧。”

小笙按着桌案,脫口而出:“林州他們家,不是因為他兄長林澈犯下重案,誓死抗捕時,又連帶了甯王堂兄小侯爺的性命,才淪落為……人人都能欺負他的……”階下囚的嗎?

不錯,這是衆所周知的結果。

但追根究底起來,并沒有這樣簡單。

韓謄說道:“林氏一族累世官宦,林州的祖父是前任工部尚書。營繕書院的起建,有林家大半的功勞,第一任山長原本就是他父親要做的。”

他們家最鼎盛一極的時候,在先帝病榻前侍疾三日。

這不是普通侍疾,關乎儲君是否被立為新天子,據說那三日,先帝與林尚書為此促膝長談。

可一個工部尚書,為何能深得先帝信任至此?

韓謄用手指蘸了蘸茶水,在案幾寫下一個字。

錢。

那個時候,工部就是朝廷的錢袋子,而林耀京又對先帝忠心耿耿、肝腦塗地。

至于林家最後為什麼倒台。

因為林家對新天子是持觀望态度,雖未進言另立儲君,但先帝身邊的内侍臨死前,終究對新帝說了這樣一句話。

“林氏的赤膽忠心是得先皇陛下認可,奴婢也一樣。”

此後,内侍病故,林澈也莫名其妙犯下重罪。

到底什麼罪禍能牽連家族!

那自然要定一個讓林家永不能翻身的滅族之罪,通敵。

滿門七十二口,下獄,斬首,流放,發賣,圈禁。

為保全弟弟林州,林澈拼死也要帶走一個永定侯家的小侯爺,這才換來林州的苟活。

小笙詫異。

“這是何道理,為什麼林澈殺死小侯爺,林州反倒能活?”

兩人此時已經來到書房,門窗緊閉,韓謄坐在平時小笙坐的玫瑰圈椅裡,笑着教道:“因為新帝要平衡朝中勢力。”

那時秦家為扶新君坐穩龍椅,浴血厮殺,生生搏出一條血路。

甯王秦臻的父親,秦山秦大将軍當時的軍功确實對新帝威望構成一些威脅。

永定侯秦嵬也不是聾子瞎子,知道自己堂弟功高震主,天子必要敲打。于是連夜從一群兒子裡挑出最不喜愛的一個來,當晚就繼承爵位。

可憐那位才當了兩日小侯爺的少年,與林澈一起死在東大城的城門下。

文官又趁機發力進言,狠連累幾個武将比如杜泉,華成畢,孟連未等,丢的丢官位,喪的喪性命。

這樣的朝堂博弈,時局非常微妙,尺度稍微一個拿捏不準,便是連累家人,全族覆滅的下場。

于是從此以後,秦家與林氏一門,就是彼此不共戴天的世仇,連帶表親韓家也要對此同仇敵忾。

這些陳年密辛小笙都一概不知,若非韓謄告訴她,她不會知道人人都能踐踏的少年林州,從前祖上也是風光無限的世家大族!

更不知道在表面風平浪靜的京城,棋桌下竟有如此錯綜複雜的謀局關系。

韓謄理理她的衣襟,笑道:“從前三番兩次叮囑你,别跟林州走太近,你就是不聽,罷了,誰讓你動了恻隐之心,偏要與他同病相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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