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壞事嘛，”不過喬亦對此心态一直都很好，“用來自勉不挺好的。”

“說起來，你是不是會收藏每一個說你壞話的帖子啊？”聽他這麼一說，應時月忍不住問出了之前就想問的問題，“怎麼做到随時都能念的。”

“那不然呢，”喬亦笑，“我不僅收藏還點贊，我還會回複說‘你說得對’呢。”

“……快别說回複了。”應時月一聽這話，就光速阻止他就這一問題的繼續發散，“你别亂回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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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有天快睡覺、兩人肩靠着肩各自玩手機的時候，喬亦突然來了句“你覺得我把我論壇id改成Link-喬亦如何”。

這話一出，應時月本來都有點困意上湧，一瞬間就被吓清醒了，整個人直接就坐了起來——接着喬亦就開始笑，一邊笑一邊問“你這是什麼反應”。

他們平日裡聊天的時候，從來沒提到過各自的論壇id。

這倒也不是故意隐瞞，隻是他們提到論壇時，都往往隻在說鍊粉們在聊什麼，并沒有什麼讨論自己的賬号的契機、也沒有什麼特别詢問的必要性——于是應時月一直不知道喬亦的id是什麼，就像他也沒有給喬亦說過自己長期在論壇實名上網。

應時月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後還是問出來了：“你看出來了？”

“看出來什麼？”喬亦先是裝作沒聽懂一樣反問了一句，接着在應時月警告的視線中終于一邊笑一邊承認，“好吧好吧，是能看出來啦……别人認不出來你，我總不能認不出來吧？”

應時月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思考自己這個賬号的幾千條發言記錄都有什麼。

這是他用了好多年的賬号，喬亦能認出來在他的預料之中、可能有不小心暴露的危險也在他的規劃裡，所以平日裡至少在注意言論——但在喬亦消失的幾年裡，自己有沒有發過什麼沒有不恰當但容易被喬亦嘲笑的内容，他還真不太記得清。

“不準翻我發言記錄，”他想了想，覺得雖然欲蓋彌彰，但還是說了一句，“你快發誓，然後改完和我互關一下，可以一起語c，還能互動。”

“我發誓，”喬亦一邊繼續笑一邊舉手說，“本人絕不翻看應時月哥哥論壇賬号的所有曆史發言記錄。”

喬亦說完這話，應時月很快就看到了自己的新粉絲提醒——從那之後他時不時就能在論壇看到這個全新的“Link-喬亦”發言。

一開始他還覺得有點别扭，後來也逐漸看順眼了不少——至少這個喬亦語c是本人，比起那些粉絲扮演的，還是和這個本人互動比較自然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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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當下，在翻了很多超話和……他偷偷潛伏進去的粉絲群發言後，應時月将自己的喊話排名定在了第三。

他心中清楚，自己最後的排名大概率在四到六之間——但他的粉絲們今年鬥志很高、整體風向是好幾年沒出現過的興奮，隐隐約約有暗戳戳和池穆聲、紀荇和兩個人……或許還有後面幾個人的粉絲争3的風向，那他自己不能掃興，一定要往前喊。

況且按照鍊團的慣例，很多偶像喊的排名往往都會虛高，粉絲們倒也不至于真的為了一個喊話就非要沖禦三不可。

……雖然搞不好又要被論壇罵催票了。

即使應時月自己并沒有任何催票的習慣，總選季不會在政見之外的任何地方提到排名和目标，但“催票”這個指責往往都很高度自适應，在鍊團的玩法之下，隻要成為top，就不可能避免。

“哎，”應時月一邊在電腦上敲稿子一邊歎了口氣，然後又笑了一聲，“喊禦三我好心虛啊……去錄之前得給自己找點信念感出來。”

“十月這種要唱功有唱功要跳舞有跳舞要臉有臉要cp有cp的人才該常駐你鍊總選第一，什麼說話不過腦子的小學生和不到一米八的矮子也配碰瓷嗎？”喬亦念道，“聽一聽論壇的發言，感覺來信念感了嗎。”

“……更沒有信念感了，”應時月越聽越忍不住笑，“我要舉報你在背後嘲隊友。”

“我哪有，”喬亦辯解，“這是五分鐘前陸語心在群裡發的截圖，他發了我才會讀的。”

最近小群裡時不時有人搬論壇的拉踩發言，吹誰嘲誰的都有，原因大家都很心照不宣。

倒也不是說互相開玩笑，而是鍊團這兩年粉絲規模擴大不少、今年确實比之前幾年都打得激烈，粉絲争吵影響正主關系的案例内娛和團内都不少，比起遮掩不提，不如一起平常化這件事。

至于喬亦本人，這次總選排名隻喊了神七——這算是他回歸之後的第一次總選，目前他的粉絲群體既有回歸的老粉、又有這一年的新粉。

前者好不容易見到了消失的自推，自然沒有那麼強的事業心；後者沒經曆過他禦三的時期，也不會有什麼落差。總的說來，不如就喊個中規中矩的名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