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你别放信息素了!”封青被熏得渾身酥·軟,他的低吼在秦言看來是欲拒還迎。
秦言輕輕“嗯”一聲,信息素放的更肆無忌憚。
“我·日—”封青被勾的徹底癱軟,他大口喘氣,雙眼迷蒙,巴掌輕飄飄甩在秦言臉上問他:“你知道我是誰嗎?”
秦言抓住封青作亂的手,按在頭頂處,他低頭,在封青唇邊輕聲開口:“青青。”
“砰!”
“砰砰砰!!!”
太犯規了。
封青熱紅了眼眶,他想要拒絕的話在秦言一句句“青青”中迷失自我,共享沉淪。
所有的熱度平息後,封青強忍住沒睡,他踢了踢被子,裡面的暧昧氣息幾乎要熏暈他。
可也有不少東西弄髒了被子,封青表情讪讪,他坐起來腳剛沾地腿一軟趴在地上。
封青臉上的紅暈再次浮現,今晚的秦言和以往不太一樣,動作不再穩重,但、但他也不是不喜歡。
等攥夠力氣,他拉起秦言,在對方半睡半醒間帶他去了主卧,這裡太髒,他不舍得讓秦言一直在上面睡。
而他側躺在秦言身邊,緊緊抱住秦言的胳膊,眉心卻緩緩皺起,他想,秦言會不會是因為他的病所以可憐他。
可憐也行,封青蹭了蹭秦言的胳膊,輕聲說:“至少,你今晚喊了我的名字。”
晚上鬧了一通,還沒睡多久他被手機鈴聲吵醒,封青見秦言皺眉,他下意識按開關鍵。
看了眼上面顯示的人名,是他大學同學陳良,也是之前勸他當好家庭主夫的人。
他去了客卧接電話,陳良先是對他一陣捧,而後說:“兄弟,還是結婚好,之前聽你說嫁了有錢人,怎麼不說你嫁的人是秦氏集團總裁,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金元寶。”
封青心裡不喜歡讓人這麼說秦言,他抿着唇:“陳良,你有什麼事嗎?”
“嘿,沒事就不能來找你?我這不是剛出來工作,我一同事特别會投資,他上次看中一支股票,不到三個月就掙了十幾萬。”
“現在正是上升期,不過我手頭沒存多少錢,也投不進去,封青,你看你現在錢那麼多,漏個手指縫借我點,等我三個月回本,我一定連本帶利還你。”
封青沒想到畢業這麼久第一次聯系會是借錢,他忍住失落說:“陳良,我沒錢。”
“封少可别開玩笑,秦言那是誰啊,以後秦氏集團的繼承人,現在也就是在總裁位置上磨練磨練,你是他夫人,怎麼可能沒錢。”
封青鑽進被窩揉了揉困頓的腦袋:“我不用他的錢,我花的都是我自己掙得。”
手機對面沉默後發出幾聲嗤笑:“封青,你要是不想借就不借,當初你在學校我幫了你不少,後來又勸你如何征服男人,怎麼,現在一有錢就翻臉不認人,得,就當我沒你這個兄弟。”
說完對方挂了電話。
封青呆呆看向手機,一時沒反應過來,不過陳良确實在學校幫助過他。
在他逃課時,是陳良幫他應的到,還給他介紹過男朋友,雖然他沒看上對方。
封青打開銀行卡餘額看了半天,上面還剩下兩千二百五十三,他咬了咬牙,給陳良轉了兩千。
他沒說謊,他沒什麼社交活動,也沒什麼花錢的地方,這都是他之前實習時存下來的。
他又給陳良解釋了幾句,實在撐不住,倒頭睡了過去。
等他醒來時,外面大亮,他忙爬起來去主卧,正好和上來的秦言對視上。
封青想到昨晚火熱畫面,整個人羞澀不已:“秦先生。”
“既然醒來,下來吃飯。”
封青亦步亦趨跟在秦言身後,途中遇到開心果,他用鞋把開心果推到一邊。
秦言把做好的雞蛋面給封青盛了一碗:“我隻會做這一樣。”
封青驚訝:“秦先生你自己做的?”
秦言:“昨晚麻煩你了,這是感謝。”
封青紅着臉垂眸:“不麻煩。”
吃過飯,封青怕他們再次好一點的關系又崩盤,他急忙說:“秦先生,我上次說的話你别生氣,當時我腦子抽了,以後不會了。”
秦言吃完最後的面條,放下筷子:“嗯,我去上班。”
封青想問秦言什麼時候還會回來,但到底沒問出口,經過上次的事,他學會了害怕。
他又打開手機,看到陳良收了錢,又說讓他别太生分,秦家的錢該用就要用。
封青坐在地闆上抱起開心果,他和狗腦袋蹭了蹭說:“我才不要用。”
用了秦家的錢,那就代表他是為了錢嫁給秦言,可他不是,他是喜歡秦言。
日子過得很平常,謝晨風隔兩天就來找他,還給開心果送了不少吃的玩的。
封青的心情也因為那一晚而好轉,隻因為那晚秦言喊他的時的缱绻溫柔。
可心底總有股隐隐的不安,去細想又想不通問題出在哪裡。
除了謝晨風,陳良倒是在幾天後約他出去,說是因為那兩千,這幾天他掙了不少。
封青還挺高興,覺得幫助了朋友。
陳良是個Alpha,容貌正氣凜然,封青當初和他玩兒是因為他的臉,看起來很可靠。
陳良帶他去了一家火鍋店,先因為上次的事給他道了歉,在吃飯中也沒再說借錢的事,隻不過回去前,陳良拉住他拍了照。
封青還沒來得及拒絕,陳良松開了握住他肩膀的手,又親自送他回去。
封青也不好再說什麼。
接下來一個月陳良帶他去了很多地方散心,封青問過他工作忙不忙,陳良隻說:“這段時間不忙,正好陪陪兄弟你。”
這麼一說,封青除了感激什麼也沒懷疑。
而且因為沒時間和那群夫人們搓麻将,他倒少了很多負面情緒的來源。
又有謝晨風、開心果還有陳良陪着他,封青慢慢又恢複了以前的傻樂。
秦言依舊不怎麼搭理他,封青幹脆轉換策略,他每天晚上蹲點,每當遠遠看到秦言一面,他就開心的不得了。
這種日子一直延續到二月初,臘月的最後幾天。
那幾天是秦言的易感期,封青早早做好準備,他想這段時間他很乖,上次的事他也解釋清楚,秦言應該回來。
他的确來了,甚至比以往還要早。
秦言來的那天是難得一個晴天,封青正在吃泡面,看到秦言他驚訝地瞪大眼,快速把盤在椅子上的腿放下,站起來迎過去:“秦先生,你來了?吃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