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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愛國敬業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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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倒是能聽見燕衡略有急促的聲音從裡傳來:“無礙,都退下吧。”

那人腦子靈光,自然是發現端倪了的,一拔刀就要闖進屋去一探究竟,卻被不知道何時從哪兒冒出來的崔栖揪着耳朵走了。

崔栖看了一圈周圍也跟着蠢蠢欲動的人,有些頭疼。她心想,果然都是山虎手底下的人,個個愣頭愣腦。

她一邊想着,一遍揮手驅散多餘的人:“公子和四爺在裡面議事呢,都散了散了!一樓的人都先吃飯去,沒事兒别晃悠。”

那些人聽了她的話,雖有疑慮但也都聽了,畢竟崔栖的身份地位,同行人裡是無人企及的,便陸陸續續散了。

外面一切平常,裡頭幹柴烈火已經燒起來了。

燕衡站不住時,謝承闌便扶住他雙.

/腿,往上一掂,盤到自己腰上。

這個姿勢,燕衡比他要高一點。燕衡雙手環住他,難得低頭。

燕衡跪|坐在他腿上,感受着身下的硌|

人物什,趁着分開的一瞬,舔了舔唇:“你是流氓我是流氓?”

“現在我是了。”謝承闌一邊回吻上去堵住他的嘴,一邊摸索着給他寬衣解帶。

唇齒相撞,肌/膚緊貼,兩人都恨不得把對方按進身體裡,溶進血液裡,揉進靈魂裡。

成為彼此的一部分,就再也不用分别,他們将是最契合的、最天生一對的。

……

……

【床大放不下……】

……

…………

……

……

如果一定的愉感足以緻人死亡的的話,兩人已經投胎轉世千萬遍了。

天漸黑,一天下來,燕衡已經沒力氣了。

下午好幾次,他腦子裡閃過——“再也不随便挑/

逗謝承闌”這個念頭。

雖然前幾次也這麼想過。

好在謝承闌有良心,最後一次完.事還上下清理了一番。

謝承闌給他送粥進來時,燕衡還假閉眼寐,背對外側。

“明天……”謝承闌坐到床頭,彎身朝裡看,“王爺可還走得動?”

“說的什麼混賬話?”燕衡聽見這句話,當即從床上蹦起來,直挺挺坐着。雖然這麼一動,某些地方還是會偶爾抽搐發疼,但總比被瞧不起的好。

謝承闌抿唇一笑,把粥遞到他跟前。裡頭不見一點油腥,燕衡見了直搖頭。

謝承闌硬喂他嘴裡:“後面腫了,吃點清淡的先養幾天。”

燕衡咽下一口,瞥他一眼,沒好氣道:“誰磨的?”

“我。”謝承闌攪動熱粥,低着頭,頗有自責的意思,“我下次輕點。”

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自打離開吉州後,兩人心思就沒放到那事上。好不容易歇下來,打開情//欲後便無法控制。用力過猛的結果,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燕衡怕他真往心裡去了,連忙湊上去親吻他的臉,打心裡誇道:“伺候得不錯。”

謝承闌知道他心思,倒是沒說什麼,隻是悉心給他喂完了粥。

謝承闌道:“若是還有哪裡不适,我叫崔栖來。”

燕衡好笑道:“來丢人?”

“……”

謝承闌被噎得沒話說。

忽地,他輕撫幾下燕衡脖子上的肉疤,指尖緩緩挪向長疤周圍一圈新添的烏迹,愣神般盯着,不知道在想什麼。

燕衡捉住他手指,喚他回神:“我發現,你好像很喜歡它?”

每一次交/歡或者情到深處,這條疤總是會留下片片痕迹。或咬的,或吸的。燕衡不明白這條疤對他有什麼吸引力可言。

“不是喜歡它,”謝承闌頓了頓,深眸注視,“是喜歡你。”

他想在燕衡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東西,和這條疤一樣,但又不希望傷害到燕衡。他在這上面标記,隻是想給自己暗示,兩人的歡/情就如同那道疤,任時間消磨,也終将刻骨銘心。

燕衡也摸了摸,對于他來說,除了硌手,再無特殊可言。

“怎麼來的?”這是謝承闌第二次問他,比上次認真,比上次深重。

燕衡手掌徹底遮住疤痕,微微皺了皺眉,似乎還是不大喜歡這個話題。謝承闌拿開他的手,又埋頭親吻一下,一觸即分。

謝承闌換了個問法:“怎麼活下來的?”

他估摸了一下,就這個深度而言,百個人裡有一個能活下來就,而且唯一那一個,還屬于挺難救回來的那種。

燕衡默然良久,深深吐了口氣,轉而又挂上令人難以琢磨的笑,言語無謂道:“命大。”

“燕六,”謝承闌鄭重道,“我不喜歡你這副模樣。”

燕衡仍舊不以為意:“哪副模樣?”

“把自己裹在層層僞裝下,故作堅強的樣子。”

燕衡不同意了,反駁道:“本王哪兒有故作?”

“我知道,我并不以為你是懦弱的。”謝承闌慢聲細語道,“可人人都有軟肋,我隻是希望你可以對我坦然一點,就算有所隐瞞,也不要用這種語氣說出你曾經曆的苦難。”

畢竟那時候的痛都是真的,哪怕現在真忘了,那也是真真切切地經曆過。如今故作輕松地說出來,反倒刻意,騙不騙得過自己另說,謝承闌作為一個無關者都覺得難受。

燕衡沉思良久,深深吐了口氣,下定好大決心才打算敞開心扉:“你想問什麼?”

“你滿身的傷,真的是在吉州為人所傷?”

“是。”燕衡說完,覺得有些不妥,又改口,“後背的傷是。還有這個,”他指了指自己鼻梁上的痣,“也是在吉州惹的。”

謝承闌道:“所以脖子上的不是?”

燕衡仔細想了想,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也不知道從何說起,隻得道:“一半一半吧。”

“怎麼個一半法?”謝承闌锲而不舍地追問下來。

就在此時,外頭突然一陣慌亂,雜亂腳步聲裡混雜着聲聲叫喊。

“站住!什麼人?”

“從哪兒混進來的?”

燕衡謝承闌驟然止住話頭,視線碰撞,兩人心有靈犀般同時起身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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