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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夜半逢兇清斷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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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一敞開,就見院子裡擠滿了人。院子裡一片混亂,就連陳娘子也被驚動。她站得遠,扶着木樓欄杆,探頭探腦,膽戰心驚地看着這一切。

見燕衡二人出來了,她便将目光悄悄挪到他們身上。

兩人隻當做沒看見,心思全在被人圍住的地方。

那被人團團圍住的院子中間,趴着一個看不清模樣的人,看身形,隻得辨認出是個少年。

此刻,方清河不知從哪兒飛出來,落到他二人旁邊,還作了禮。

謝承闌:“怎麼回事?”

方清河搖搖頭,警惕道:“我去看看。”

就在他腳步将挪的時候,那頭趴着的人抱着頭,蜷坐起來,嘴裡喊道:“别打我!我要見四爺!”

聽見這個聲音,在場幾人皆為一愣,一衆人同時發出疑聲:“安福?!”

那被當做不軌之人捉住的少年,正是本該同山虎去往巫州的安福。

客棧的堂食間,重新燃起一盞燭火。

安福埋着頭,狼吞虎咽地吃着,不知道幾頓沒吃飯了,面前的碗都摞好幾個了。

趁着換碗空隙間,崔栖揪了揪安福的臉,上揉下搓,最後還驚異道:“真是你小子!”

安福自顧自吃了一筷子,鼓起一邊臉,邊咀嚼邊回道:“這還能有假?”

“不是讓你跟着你山虎叔他們嗎?”謝承闌道,“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安福拍了拍胸口,咽下一嘴,無比認真道:“我不想一直當做被保護的人,我想跟着你們幫你們做事。”

燕衡道:“你跟着小公子也能做事。”

“那不一樣。”

燕衡沒什麼情緒地問:“有什麼不一樣的?”

“小公子那邊不缺照顧的人,”安福道,“可王爺身邊的人隻會越來越少。”

燕衡不置可否。這是事實,甚至安福說出這句話後,燕衡蓦地想到了白鶴,還有……崔雲璋。

他突然一陣心堵,郁悶難疏。

白鶴長什麼樣?

崔雲璋笑起來哪邊臉有酒窩?

想到後者,燕衡更難受了。

先前,哪怕兩人決裂了,燕衡還偶爾會提到崔雲璋,或許是有意的,也或許是無意的。而如今黃泉相隔的這麼些日子,他反而一次都沒念及過他。

崔雲璋就那樣在他的人生裡銷聲匿迹了。

他想留住先前的情分卻又打心底抵觸,這樣的拉扯令他為難不前。于是他潛意識裡迫使自己去忘記,可此時真發現自己“計謀”得逞了,又難過得緊。

到底無法平複。

他這時候無比恍然,在回憶長河裡,搜索着那個人的蹤迹。一切都變得模糊,他開始懷疑,真的有崔雲璋這個人嗎?崔雲璋真的在來過嗎?還是,那其實是自己的一場夢而已。

可是……可是崔雲璋死去的那晚,他分明有撕心裂肺的痛,絲毫不遜于莫夫人身葬火海那日的痛。

怎麼可能是夢。

“王爺?”安福連叫幾聲喚他,小心翼翼道,“王爺可有聽安福說話?”

燕衡陡然醒神,轉回眼睛,緩了緩,掩飾自己的失神,随口扯道:“山虎放你出來的?”

安福一個勁擺手,像是怕連累山虎,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攬:“我自個兒跑的。山虎叔對我沒戒心,半道上我借口上茅廁,然後就跑了。”

燕衡看穿他的心思,直言快語:“你以為你這樣說,你山虎叔就能逃過一劫了?”

安福動作慢了下來,放下筷子垂頭不語,真真一個被訓誡的孩子。

燕衡見他此副模樣,有些于心不忍,最後歎了口氣,揉了揉眉心,無奈:“你倒是心大,跟誰學的?”

“打小長出來的。”安福眨巴眨巴眼,眼裡盡是懇切,“王爺,能不能不要責罰山虎叔?”

燕衡不應聲。

知道燕衡不好說話,見他不吭聲,安福又轉向謝承闌,一臉委屈地看着他。

“之前離開王都時,你們就借口丢下我。如今去往沂州,你們還是不帶我。”安福一臉憋屈又不得洩解,“四爺,你們是不是根本就沒把我當回事?”

謝承闌道:“事關重大,我不能拿你的命來冒險。”

“可我甘願為四爺王爺做任何事。”安福眼睛亮晶晶的,和當初央求謝承闌收留他時的眼神一樣,澄澈明亮,“我現在的功夫能和山虎叔過好幾招了。可能還不夠,但四爺若是給我個學習的機會,我以後總能追趕上你們,像山虎叔方叔那樣。”

他扯了扯謝承闌袖子:“不要再扔下我了。”

謝承闌不拿主意,看向燕衡,于是安福也跟着轉移視線。

屋内的人都等燕衡做個決定。

燕衡看了一圈,終于還是妥協。到底是個孩子,誰還沒個英雄夢了。

“那你跟着崔栖,當她的藥童吧。”

安福咧嘴笑道:“謝謝王爺!”

燕衡起身回屋,踏出門口前一刻又扭回頭,森森道:“下次再不聽話,我就讓你四爺就把你扔得遠遠的。”

被他眼神吓住,安福連忙擺手:“不會有下次了。”

燕衡走後,謝承闌又給安福囑咐幾句,才安心離開。

等他兩人陸陸續續走後,安福才找回心思和崔栖說小話。他指了指自己脖子,問:“王爺這傷怎麼回事?”

雖然從一開始就發現了烏青牙印,擔心歸擔心,但又怕冒犯,所以也隻在燕衡不在時他才有膽子問。

不過,崔栖什麼都沒有說,擺出一副難以言喻的樣子,然後語重心長地搖頭,拍了拍他肩膀。

安福糊塗得不行,撓撓頭,又問:“好像有牙印,被什麼給咬了嗎?”

“唉。”崔栖拖長調子,還是搖搖頭,一副一切盡在不言之中的模樣。

“……狗嗎?”安福完全被她這副模樣整糊塗了。

雖然這般猜測,但看得出那個印子跟畜生類完全不搭邊,不過安福又猜不到是什麼,好奇心的驅使,他隻得一個勁追問。

崔栖朝他招了招手,神神秘秘道:“想知道那個什麼是什麼嗎?”

安福眨巴眨巴眼,好奇湊近耳朵。

崔栖清了清嗓子,小聲道:“你四爺。”

“啊?”安福沒明白,“什麼?”

“被你四爺咬的。”

“???”

折騰半宿,謝承闌回去睡時,燕衡已經睡着了。自然,他也忘了問那個所謂的“一半一半”是什麼意思了。

自那以後,燕衡不說,他也沒主動提及,他想等到燕衡願意主動坦言時。

秋風浮動,裹着冷意,哪兒的脆黃葉簌簌落下,夜間秋色都變得濃厚。半夜裡,外街上打更人的叫喊聲漸停,客棧内便靜了下來,一陣寂靜裡偶有秋蟬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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