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
坂田銀時的眼神瞬間暗了下去,一向銀白色會發光的頭發,也變得暗淡許多:“果然不行啊……”
“不過我會去問問松陽的。”問問他為什麼心甘情願的被抓走。
伏黑甚爾接着說。
坂田銀時興奮地點頭,随後遲疑着說出他的問題:“但那可是監獄,你能進去嗎?”
伏黑甚爾向教室外走去,難得的輕柔地摸了下他的腦袋:“這就不需要你擔心了。”
聽到這裡,五刃也起身打算跟着他一同過去,不過卻被伏黑甚爾阻止了:“你們不用跟着我,最近預警标識越來越紅了吧,你們就守在這邊,以防萬一。”
“可是主公你一個人,真的不需要我們的幫忙嗎?”歌仙兼定擔憂的說,雖然知道主公的戰鬥力很強,但那可是監獄,而且這個監獄還不知道在哪裡。
“不必了。”伏黑甚爾再次拒絕,快速地離開了私塾。
盡管他不知道松陽被關在哪裡,但是總有人知道,并且會誠實的告訴他的。伏黑甚爾站在私塾門外,活動手指後緩緩地拉伸四肢,看向隐藏在附近,自以為無人發現的監視者。
被留下的衆刃面面相觑,當着坂田銀時的面,商議起來。坂田銀時聽不懂他們需要提防什麼的出現,隻能安靜的看着空氣中飛舞的塵埃,并試圖将它們數清。
五刃一番後決定兵分兩路,一隊人回到森林那邊,一隊人留在這裡陪着坂田銀時。留下的人選是燭台切光忠和大和守安定,歌仙兼定帶着山姥切國廣和歌仙兼定随即離開。
歌仙兼定原本還在擔心伏黑甚爾找不到吉田松陽的所在地,推開私塾門,看到躺在不遠處的穿着不起眼的男人後,他就知道伏黑甚爾肯定能找到了。
“看來我們不用擔心主公找不到地方了。”他故作輕松的對跟在身後的坂田銀時說。
坂田銀時看着那個穿着有些眼熟,最近好像經常在他去買東西時看到的人,現在被打的面目全非的樣子,抽搐着嘴角點了點頭:“是,是啊。”
“那我們就先離開了,你有什麼事可以找光忠他們幫忙。”歌仙兼定離開時又摸了摸他的頭,跟在他身後的和泉守兼定和山姥切國廣,在路過坂田銀時時,同樣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
……
“我說,不要随便摸阿銀的頭啊——要是阿銀長不高一定都是你們的原因!”低沉緊張的氣氛被坂田銀時這一句話打破了許多。
“隻是安慰你。”最後一個摸他頭的山姥切讷讷的說。
“那也不能每個人都摸頭,不是還可以拍拍阿銀的肩膀嗎?”坂田銀時理了理自己不知道有沒有被壓扁的發型說,“雖然看不出來,但是阿銀的頭發可是每天都有在靜心做造型的。”
“嗨,嗨!下次不會摸你頭了。”歌仙兼定笑着說。
和泉守兼定一直遊離的思緒突然飄了回來:“可是長個子和摸頭沒什麼關系吧。”
坂田銀時低頭,擋住眼中的神色,震聲說道:“總之,阿銀說有就是有啦!”
和泉守兼定看不到他的眼神,但是沒有再和他争辯:“好吧,那我們就先離開了。這裡就交給你們了,光忠,安定。”他信任的眼神看向站在門内的兩刃。
“嗯,請放心吧。”燭台切光忠應道,他的手握着自己的本體刀,沒有被眼罩遮住的金瞳鄭重地地看向自己的同僚,“我們會守護好這裡,直到主公回來。”
“絕對不會讓這裡出問題的。”大和守安定承諾。
燭台切光忠和大和守安定站在坂田銀時的身後,看着同僚們走遠。
“銀時今晚想吃什麼?”燭台切光忠看向身邊的坂田銀時問道。
坂田銀時眼睛一亮,就想點菜,随後想到幾乎空空如也的廚房,又搖了搖頭:“有什麼吃什麼吧,廚房裡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吃的了。”因為他這幾天一直沒有心情去采購新的食材。
燭台切彎下腰,直視他的眼睛:“銀時隻需要說出自己想吃什麼就可以了,剩下的我們會解決的。”
大和守安定站在一旁點了點頭:“沒錯。”
“光忠親手做的都好吃。”所以什麼都可以。坂田銀時這麼想。
“好吧,那你和安定先進去吧,我一會兒買完食材就回來。”他起身,調整了一下身上的裝備,确認本體刀穩固的待在自己的腰間。
另一邊根據眼線提供的地址,伏黑甚爾很快就到達了監獄的所在地。有一說一,這個監獄沒有他想象中的森嚴,盡管是監獄,卻也很簡樸,看守的人雖然多,卻也武力值一般。
伏黑甚爾打量着眼前的監獄想,這樣的監獄,對于松陽來說,隻是一間随手可以戳破的紙籠子罷了,逃離這裡,甚至都不需要出什麼力氣吧。
他輕松地繞過看守的人員,閃身進了監獄内部。果然,裡面的裝修也很簡單,牆壁和欄杆,細的他随手可以打破或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