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武林盟主疑似他殺實則自殺?!】
【白雲寺大弟子究竟是誰的兒子?】
【松風下清玄老祖到底死了沒?】
【五年前,血衣門門主薛涼月死因到底為何?】
【六合劍派,你所不知道的發家之史。】
【那個昙花一現的怪才景安……】
【五義堂最神秘的四首座……】
【聽劍閣五太保的秘密……】
……
一切盡在《江湖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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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如晦,城中寂靜無比,隻隔着幾條街,遠遠聽見更夫敲着梆子拖長聲音喊道:“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屋内,一燈如豆。
一人黑衣蒙面,腰懸長劍,立于堂中。
一人白衣翩翩,手執玉扇,坐在幾後。
黑衣人:“閣下就是江湖都知道?”
白衣人:“在下正是江湖都知道。”
黑衣人肅然起敬,拱手:“先生貴姓?”
白衣人玉扇輕搖,含笑:“免貴姓窦,名知道。”
黑衣人:“……窦先生。在下有一事相問。”
窦知道笑容愈發親切:“一個字一百兩,價格公道,童者無欺。小本生意,現銀交易,至親好友,賒欠免談。想問什麼,少俠不妨直說。”
黑衣人:“……窦先生真是快人快語。”
窦知道謙虛:“過獎。”
燭影搖曳,光影斑駁,牆上明暗交織。黑衣人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自襟中輕取一紙,上面墨痕斑斑,字迹如野狗亂爬,橫七豎八,頗有醉酒之姿。
黑衣人眉宇間掠過一抹陰霾,神情肅然,沉聲問道:“我想知道……紙上的這些名字,還有誰活着?”
窦知道接過來,掃了一眼,笑了,“哎呦喂,少俠,你得破費了。”
黑衣人淡淡道:“錢不是問題。”
窦知道大喜!
“我就喜歡少俠這樣豪爽的人!”
他将折扇一收,自旁側取一張潔白宣紙,揮毫潑墨間,筆走龍蛇,留下幾個字迹。随後,他細心地将宣紙折起,雙手呈上,殷勤遞與對面的黑衣人。
“一共九百兩,金銀珠玉銀票都行哈。”
黑衣人從懷中掏出幾粒似珍珠而略透明的東西,放在桌案上,“這個行嗎?”
窦知道輕輕拾起一粒,湊近端詳,立刻滿臉堆笑,“歸墟眼,這是好東西,當然可以。少俠,你不簡單呐。”
黑衣人将那張紙收入懷中,再次拱手:“告辭。”
轉身欲走,卻聽窦知道在身後叫住了他,“哎,少俠,留步!”
黑衣人陡然警覺,雙眸微眯,手撫劍柄,蓦然回首。卻見窦知道執起桌上的一冊小卷,笑容和煦,向他遞來。
黑衣人:“……此乃何物?”
窦知道搖扇微笑:“少俠出手豪闊,在下好生欽佩。特贈本店最新的一本《江湖都知道》,小禮不成敬意。少俠千萬收下,哪怕自己不看,逢年過節,送給親友也是上乘之選啊!”
黑衣人遲疑一瞬,伸手接過,打眼就看見封面上一行大字:“歸雪樓大弟子楚秀究竟是男是女?原來,大家都錯了!”
“……”
黑衣人臉色陰沉,掀簾而出,身影沒入門後的黑暗。
窦知道悠然坐于案前,口中吟詠着不成調的古調,就着燭光把玩着那一堆“歸墟眼”,笑呵呵一臉守财奴樣。
“白曉,五十年了,你還是一點沒變啊……”
房梁上忽然幽幽飄下一句話。
聽到這個聲音,窦知道先是一愣,旋即笑臉立刻跨了下來,他冷哼一聲,“彼此彼此——你來做什麼?不歡迎不歡迎。”
梁上那個幽幽的聲音又歎了口氣,“你把那件事告訴了他,恐怕這次武林大會又不得安穩了……還嫌這幾日江湖上風波不夠多嗎……”
“與我何幹?”窦知道眯了眯眼,冷笑道,“這世上隻有銀子與我相幹。怎麼着?想殺我?那你一個人不夠。”
窦知道放下手中的歸墟眼,懶懶道:“至少……得把你家‘那位’帶來。”
房梁上一聲輕笑,“誰說我是來殺你的?”
一人悠然從半空飄下,白衣長靴,身姿猶如九天谪仙,輕若落葉,悠悠落地,一點聲響沒有,那人擡頭一笑,俊秀臉龐一派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