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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他欠我一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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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嗓音沙啞低沉,帶着鼻音,一聽就是着了風寒。寒冬的雨豈是開玩笑的?大病初愈赤足淋雨,合該如此。

文斐睃一眼他沒有踩實的靴,腦中又浮現昨夜地上那些沾血的瓷片。

要是從前,即便是個點頭之交,她也要順嘴關切一番。但此人話裡話外瞧不上她的行事作風,她選擇裝聾作啞。

陸長澤卻還追問:“記起什麼了?”

“未曾記起什麼,主要是沒瞎。喏,這架秋千不合你的身量,并非為你所造。看成色,有些年頭了,則與新進門的那位夫人無關。再有,吊繩起絨,座椅邊角油光似挂瓷,可見有人愛極了此物……”

說到這裡,文斐懶洋洋拖長了話音:“遍觀全府,有此雅興者,舍我其誰?”

是啊,除了她還有誰。陸長澤垂目,盯着地上的水窪。那裡映着妻子似笑非笑的面容,熟悉,又陌生。

“你看似機敏了許多,陳老的藥還是有些用處。”他說。

這麼牽強的誇獎,文斐是頭一回聽到。她思及重生以來的憋屈,昨夜那股惡氣又升騰起來:“陸長澤,你耳朵聾嗎?”

陸長澤擡眼,面無表情盯着她。

她清了清嗓子:“那我再說一遍,你欠我一樣東西。”

“不給。”

“嗯,我喜歡文如鏡。”

“我不與死人論長短。”

……這個豎子!

“那我也不要你。”文斐微笑,“你有嬌妻美妾,拘着我做甚?不如一拍兩散,我好尋個清淨。”

陸長澤沉默良久,不着痕迹掃視四周,這才低語:“昨夜飲酒誤事,是我不好。同我置氣不值當,省得氣壞了身子。”

“何必如此?”文斐一語雙關地譏諷,“天下人皆知我林臻兒要與你和離,與飲不飲酒沒有幹系。”

這回說的是真心話。她猜測過這對夫妻的親密程度,也想過要利用這層關系,然而那終究是紙上談兵,刀得割到自己身上才知道疼。

有了前一夜的經曆,她甯可回林家去見那位送她上西天的“生父”,也不想和陸某人躺在同一張床榻上。

這婚,她攪定了。

“待你憶起前事,再說這句話不遲。”陸長澤壓着火氣,抓住吊繩的手指握成了緊繃的拳,“這院子原也是你的,且來住着,興許能多想起些什麼。至于常氏,我叫她搬去别處。”

依他冷硬的性子,能說這話,已是軟了身段。此番和軟,拜對了廟,卻拜錯了菩薩——文斐怎會領他這份情?

“搬去哪裡?”她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偏頭笑,“論過去,我是你唯一的夫人,府中每一磚每一瓦全是我的。還我青竹苑,她便要占别的地兒,不是一樣礙着我回溯記憶?怎生好,難不成,要她搬到府外去?”

要說林臻兒會為了夫君吃醋,陸長澤第一個不信。但是那常氏膝蓋太軟,跟屁蟲一樣綴着他,近日打扮更是愈發俗氣……他頗覺礙眼。

于是他爽快應道:“好。聖上賜婚,她不願改嫁,我也不能無故休棄。你若介意常氏,再過些時日,府外自有她的去處,你我還跟從前一樣。”

此話落地,文斐頭皮都麻了,什麼叫“跟從前一樣”?跟昨夜一樣?

陸長澤拽她入懷:“那算揭過了?”

揭什麼過?文斐反手就是一巴掌:“找死!”

陸長澤躲得快,下巴還是多了一道破皮的紅痕,他變了臉色:“林臻兒,我是你夫君!”

“管你是誰的夫君,我又不記得!”文斐化掌為拳,磨牙霍霍,“辱我者死!不和離?死!”

區區兩拳逼得陸長澤失去平衡,他慌忙中捉住她一隻手腕:“我從未有折辱你的心思,若有心要迫你,何須等到昨日……唔!”

兩人一起摔下秋千,滾了半身水漬!

“我覺着坐這兒也是折辱!”文斐支起身子按住他,用力捶向他的大腿,“再不寫休書,老子揍死你!”

陸長澤吃痛,趁勢鎖住她的雙腕,眸子瞪得溜圓猩紅:“你一個記憶殘缺之人,說透了不過醒了幾日,憑什麼了斷過去的情分!不記得,便安生吃藥,總有記起來的時候!再胡鬧,禁你的足!”

毫無章法的三拳打出去,文斐總算散了那股燒心的邪勁。陸長澤那些話,聽得她想笑。吵沒用,打也沒用,在陸某人眼裡她做什麼都是發瘋,都是“該吃藥了”。

這殺人,還得是誅心啊。

她松了力道,貼近他那雙布滿血絲的眼,悠悠道:“情分?是,從前你熟識的那個臻兒不曉事理,卻甘願為旁人殉情。可見癡兒心智不足,也有喜惡。”

陸長澤出聲輕而緩:“此事另有緣由,你不懂。既記不得,無須多慮。”

“是麼?但如今我不傻了,想通了許多事。”文斐不再看他,盯着地上那兩條疊在一起的影子,笑道,“若我是尋常人家的女兒,你必不會忍辱負重來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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