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越擡手按了按陵陽的肩,眼眸中盡是一種完全的認同。
想着陵雲那裡還需要幫忙,而陵越這裡或許還需要時間好好靜一靜,陵陽便打算先行一步:“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大師兄準備一下吧~”
但陵越卻攔住了陵陽:“等等~”
陵陽略有疑惑:“怎麼了?”
陵越解開了桃木箱子的封印,将箱子打開:“看一下這個箱子。”
陵陽眼底滑過一絲金光,但面上卻是一種順從:“好。”
将桃木箱子中的那些娃娃,以及紮娃娃用的布料,寫着詛咒的布料,詛咒的話,還有娃娃身上的銀針及銀針紮的穴位,以及那個應該叫做是破例的鎖妖壺看了一眼,陵陽心下了然,順手替陵越關上了桃木箱子。
陵越順手複原了封印之後,這才帶着征詢的眼神道:“感覺如何?”
陵陽看着陵越的眼睛,輕輕歎息道:“若不是大師兄警醒,恐怕這可不僅僅是要大師兄身敗名裂,也是要大師兄命喪黃泉啊~”
陵越對陵陽的說法略有些疑慮:“何以見得?”
陵陽輕輕揚了一下眉:“我猜大師兄遭到了它們的攻擊吧?”
陵越據實以告:“是。”
“那可是千年妖獸!用千年妖獸來煉制的邪靈,豈是凡俗可以比拟?加之必然的前往冰洞,寒氣的催化。呵~當真蛇蠍心腸~”陵陽的嘴角噙着一抹輕微的弧度,眼底卻是一抹幽寒。說起這妖獸一事,陵陽忽的想起什麼,但對于此事他也僅是猜測,遂這語氣都帶着一些遲疑,“此次...大師兄應當小心鐵柱觀。”
“鐵柱觀...”聽陵陽提起鐵柱觀,陵越先是有些訝然,對陵陽提起鐵柱觀一事有些疑慮。但想到之前陵陽的話,霎時間有了一種心慌的感覺,“莫非...你的意思是...”
“我是這個意思。”陵陽點了點頭,道出之前一直壓抑在心裡的猜想,“大師兄,你就沒覺得奇怪嗎?當時,我可是為你一直都趕不回來一事急得火氣忒大,跟陵雲說不了兩句話,這火氣就能把他給燒着。”
陵越感到了手心的濕意:“這...”
陵陽抿了一下唇,還是決定提醒一句:“還有,大師兄,無論如何,千萬千萬霄河劍不能脫手,絕對不能脫手。”
對于陵陽的這個提醒,陵越略有些不明:“...難道...”
但對于這麼一個提醒背後的事情,陵陽卻選擇了最表面的理由:“難道大師兄還想再體會一次無能為力嗎?不過一隻九頭蛇罷了,真有那麼聰明?還知道繳械?”
關于幽都那位主事人所提到的霄河劍的特别,以及風晴雪對于霄河劍的感覺,陵陽并沒有對陵越提起。
這件事,陵陽感覺,很可能并不簡單。
且關于這把霄河劍的事情,執劍長老絕對是知情者。
但一直都告訴陵越,霄河劍是一把神兵利器,與陵越禀賦相合,所以特地拿給陵越,與之同修。
這瓊華派講究‘人劍合一’。
執劍長老的這個說法也暗合這個意思。
加之那晚那位幽都主事人透露的關于韓家、雷靈珠、霄河劍等等的事情,幾乎可以推測,這把霄河劍絕對不是一把神兵利器就可以輕松概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