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些事,還不能讓屠蘇知道。
否則...
若要了解這些煩雜的事情,恐怕少不得将屠蘇累得不行。
在這個時候修煉辟谷之術,恐怕...
加之,屠蘇才剛剛歸來,雖然看上去好像沒什麼問題,但魂魄一事...
哎~
面對百裡屠蘇的強勢,陵越内心十分糾結。但最終,還是做下了決定。
穴道在陵越思索的時候,已經被慢慢沖開,陵越也恢複了自由。
想起某些人的豪言壯語,陵越順手就給了百裡屠蘇的側臀一巴掌:“放肆!”
甫一說話,陵越才發覺,這百裡屠蘇下口是真狠。
不僅僅整張嘴裡都蔓延着血腥味,隻是說個話,嘴唇舌尖無一不是痛的,還有血液滲出。
這可真是...
哎...
百裡屠蘇擡起頭來,歪了歪嘴角:“放肆?”
略有點邪肆地揚了一下眉:“說誰放肆?”
百裡屠蘇這般模樣,陵越還從未見過。
一時愣了。
回過神來,便是眉頭一皺:“能是說誰?當真是到江湖裡去遊蕩幾日,便什麼規矩都忘完了,是吧?怎麼跟師兄說話的?怎麼能夠對師兄直呼其名的?”
百裡屠蘇嘴角的貓弧瞬間就靈動了起來:“我說的不過是我那個負心漢的道侶,玉泱那不負責任的爹而已。我何時說過誰了?再說,我一個被天墉城逐出門牆的不肖弟子,有師兄嗎?規矩?那是什麼?能夠吃嗎?”
陵越完全沒有想到,百裡屠蘇真的是學壞了,竟這麼能夠怼他,而他還無力反駁,當真是相當可惡!
忽而,陵越腦中靈光一閃,嘴角也浮現出了一絲壞笑:“哦?是嗎?既然如此,想必我陵越的道侶也應該知道何為夫為妻綱。這般沒有規矩,是我這個做夫君的沒有教好,當真罪過~”
說着,慢慢撐起身子,眯眼瞧着百裡屠蘇,嘴角暈着的壞笑,越發顯得可惡:“作為夫君,調教拙荊亦是為人夫君的責任。此番,為夫可就當仁不讓了~”
說時遲,那時快,陵越運力于掌,按向百裡屠蘇的肩頭。
此時,百裡屠蘇仍舊氣力不濟,暫時無力抗衡陵越這突然發難。
瞬間,局勢就得到反轉。
陵越将百裡屠蘇撲倒在地,直取那一張豔麗的紅唇。
但陵越可沒有那麼無情,反而是用抵死糾纏讓百裡屠蘇百煉鋼也得化為繞指柔。
那極富技巧的挑逗吸吮,哪裡是鐵齒銅牙能夠承受得了的柔情似水呢?
未消片刻,百裡屠蘇便已然掉進了狐狸的獵網,越是掙紮,隻會越發深陷。
深深淺淺的喘息聲,在那小型瀑布的掩飾下,倒還顯得小氣了些。
一炷香之後,方才還伶牙俐齒的某人,卻隻剩了一張紅透的臉和大聲的喘息,甚至還帶了一兩聲嗆咳。
陵越居高臨下地看着某些人,嘴角微勾。
呵~
讓你嘴硬!
當我治不了你,是吧?
即使喘息稍稍平緩下來,百裡屠蘇周身的顫抖還未止息。
或許是太久未曾親近,便讓這具身體太過渴望了。
此刻的他,竟然生出了幾絲不合時宜的想法。
陵越瞧着百裡屠蘇眼神的變化,右手撐在了百裡屠蘇的頭側,微微傾着身子,左手勾起百裡屠蘇的下巴,眯眼輕笑:“不知屠蘇可否領會了這《素女經》的精要之一?”
百裡屠蘇一怔,杏眸猛睜。
繼而雙頰更加暈紅。
顫顫閉上雙眼,以手遮面。
瞧着百裡屠蘇這可愛的模樣,陵越真的忍不住在心底輕笑。
呵~
這不就是色厲内荏麼?
果然還是和小時候一樣。
方才應該是被逼急了。
不過,此事也算是一個提醒。
這家規是得給某人樹一樹了!
哪有這麼放肆的?
陵越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你這是知錯了?”
百裡屠蘇不想搭理某個壞人。
陵越的聲調微微沉了:“不說話,就是默認不知道錯了,對吧?”
百裡屠蘇猛地把手拿開,瞪着某人:“你...你...”
但卻語結,你了半天,也沒有你出個所以然來。
陵越收回勾着百裡屠蘇下巴的左手,翻身坐在百裡屠蘇身側,将人拉起面對面坐好,用劍指點了點百裡屠蘇的心口,眉眼間暈着一兩分無奈:“怎麼?還在生氣?你這氣性是不是也忒大了些?方才你那模樣,還讓我以為我這是被某個老妖怪給啃了~你怎麼回事?怎麼就不能和師兄好好說話?還和小時候一樣?非逼着師兄對你動手,才會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