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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章 琴瑟和鳴交談歡,哪知故人輪番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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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餐後,歐陽少恭挑了幾樣相對清爽些的菜,讓老付裝盤,拿去廚房暫且熱着。

又挑了幾樣滋味相對厚重的菜,讓老付給尹千觞備着,等尹千觞醒來就給人送去。

繼而,站起身來,去了藥房。

配了醒酒藥,卻沒有去廚房煎藥,反倒是極有興緻地将藥材研磨成粉。

将藥粉倒在紙上,輕輕一包。

來到廚房,要了碗和一些熱水。

将那藥粉一沖。

又用湯匙迅速攪拌。

再讓湯汁靜置一會兒。

又取來一隻碗,将澄澈的藥汁分離。

帶了那澄澈的藥汁走。

來到百裡屠蘇的房間,歐陽少恭是一點外人的自覺都沒有,直接給推門而入。

将碗暫且放在房屋正廳的圓桌之上,又向右側偏室而去。

來到百裡屠蘇的床前,撩了床簾,看了一眼臉上還有點紅暈的百裡屠蘇,緩緩在床邊坐下。

許是被那亮光給刺激,百裡屠蘇皺了皺眉:“唔~”

正欲翻身繼續睡去,武者的警惕卻讓百裡屠蘇一下醒過來:“嗯?少...”

歐陽少恭連忙按住一下彈起來的百裡屠蘇的肩頭:“慢點~”

此刻,百裡屠蘇才覺得眩暈得厲害:“少恭,我這是...”

歐陽少恭觑着百裡屠蘇,眼眸裡暈了一點屬于狐狸的輕笑:“昨晚發生了什麼,屠蘇是一點都記不得了嗎?”

百裡屠蘇揉了揉腦袋,感到一片空白:“昨晚...昨晚...我們不是去逛燈會了嗎?”

歐陽少恭的目光變作了打趣:“那屠蘇還記得自己很是豪爽嗎?”

“...這...”被歐陽少恭那打趣的目光洗禮着,饒是百裡屠蘇再頭暈,也像是被拿針給紮了一下,腦海中立刻就浮現了昨晚他那莽撞的所作所為,頭埋得很低,面紅過耳,“少恭,那個...那個...”

歐陽少恭輕笑着按了按百裡屠蘇的肩,起身來到圓桌旁,取來那隻裝着醒酒藥的碗,又回到床邊坐下,貼心地遞給百裡屠蘇:“好啦~先把醒酒湯喝了吧~”

百裡屠蘇此刻頭昏腦漲,當然是希望盡快擺脫這種窘迫的情況。

趕忙接過,也忘了在意這藥是不是很苦。

一口飲下。

如此,不僅僅解了宿醉的口渴,也口中舒暢。

百裡屠蘇剛一喝完,歐陽少恭就貼心地将碗拿走,又回到床邊坐下,關懷地看着百裡屠蘇。

很快,宿醉的餘韻消散。

歐陽少恭按住百裡屠蘇的肩頭,輕輕捏了捏:“好些了嗎?”

“嗯~”百裡屠蘇悶悶地點了一下頭,想要問些什麼,卻在開口之後,又有些羞赧,“少恭,昨天那個...”

歐陽少恭倒是知情達意得很:“那雪花釀确實很甜,但也很醉人。那酒原本喝來就有些甜,我想着你喜歡吃蜜餞,便又讓人再往裡面放了一份蜂蜜和冰糖。”

無奈地搖搖頭:“哪裡知道這卻讓你誤以為那是糖水,真是...”

收回手來,一絲無辜兩絲後悔還略有一點委屈:“屠蘇,那些佳釀都是香味極為醇厚的。但喝在嘴裡,卻又有些灼燒和辛辣。喜歡且常常喝酒的人,當然不懼,甚至還很喜歡這種感覺。然而,一般人卻會覺得這太刺激了。于是,便有了往酒裡添加蜂蜜的做法。我隻是再多加了一份糖。”

百裡屠蘇連忙昂起頭來,擺擺手:“少恭,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隻是...”

歐陽少恭卻在這個時候深深地望着百裡屠蘇的杏眸:“屠蘇,還記得我說過紅塵是紅塵嗎?”

百裡屠蘇一怔,雙手緩緩搭在了被子上。

歐陽少恭又輕輕揉了揉百裡屠蘇的肩頭,笑得溫和:“好了~梳洗一下,準備用膳吧~燈會過後,花市會開展會。正好,我們去看看孫小姐的作品,就當做去給他們捧捧場了~”

百裡屠蘇微微抿了一下唇:“...好。”

歐陽少恭緩緩起身,走出了房間。

來到前院,喂起了錦鯉。

百裡屠蘇微微屈膝,抱住了膝頭。

百裡屠蘇正欲想想有些事情,那些小厮卻在這個時候就魚貫而入,就像這家的主人一樣,溫柔卻又透着無禮。

百裡屠蘇隻得暫且止了念頭,梳洗打理用膳。

處理妥帖,小厮便告訴百裡屠蘇,歐陽少恭正在前院等他。

百裡屠蘇也不做耽擱,趕緊去了前院。

剛好見得正在喂魚的歐陽少恭,連忙上去招呼。

歐陽少恭此刻也沒了那慢慢喂食的娴雅,将手中剩下的魚食一下抛下,拍了拍手,笑着攬過百裡屠蘇的肩頭,帶百裡屠蘇離開。

***

方府。

一大清早開始,整個院落就人頭攢動。

但這一切卻沒有影響到方蘭生。

方蘭生還是睡足了覺,這才起了身。

打理妥帖,就去了方如沁那邊。

方蘭生禮貌地敲了敲門。

“叩叩叩~”

正掂量着禮品情況的方如沁頭也不擡:“請進。”

方蘭生推門而入:“姐,準備得怎麼樣了?今天月言要去參加展覽,我們應該去捧捧場啊~”

方如沁再是一斟酌,這才指了指桌上放着的一隻藍底白紋的方盒:“嗯~這是給孫家的禮物,待會兒就去帶給月言。”

方蘭生上前看了看,輕輕笑道:“好~”

合上盒子的蓋子,方蘭生又眼尖兒地發現桌上不僅僅有給孫月言的禮物,還有兩個禮物盒子。

再一想那魯家的喜好,倒也了然。

裝作什麼都沒看見,拿了給孫月言的禮物,就往外走去。

方如沁合上另外兩個盒子的蓋子,一同拿走,稍稍落後一步。

方蘭生拿着方盒,剛剛出了這方府的門,就眼尖兒地看到一身華服還十分精神的魯逸文似乎是早就在他家門口站着等着了,眨了眨眼,有些難以相信:“嗯?魯公子?你怎麼...”

魯逸文看向落後一步而來的方如沁,眼眸中盡是深情:“在下今日隻是想要邀請方小姐前去花市,看看我家小妹的盆景。”

魯逸文話音未落,老窦就帶着小厮,将馬車趕來。

方蘭生一瞧,忙道:“正好~魯公子請上車。”

但魯逸文卻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

在方蘭生身邊站定的方如沁一瞧魯逸文那模樣,倒也心領神會,看向老窦,将手中的東西往老窦的方向一遞:“窦叔,你帶着禮物,先與蘭生去花市吧~”

老窦上前接過:“是。”

方蘭生看了一眼老窦。

老窦隐蔽地沖着方蘭生搖了搖頭。

這下,方蘭生才理會過來,這魯逸文的不置可否是什麼意思。

順從地上了方家的馬車,先一步去了花市。

方如沁暫且站着,目送馬車遠去。

魯逸文此刻站到了方如沁的身旁去,也看向方家的駛離的馬車。

片刻後,便轉過頭,關心道:“方公子也要去花市?”

方如沁回過神來,掩面輕笑:“因為花市裡,人比花嬌~”

魯逸文瞬間領會過來這方如沁的言下之意,一臉驚喜:“方小姐所言,可是孫小姐?這是好事将近了?”

“正是孫小姐。”方如沁略一頓首,笑意仍舊攀在臉上,但眼中也有一份清醒,“但目前卻也談不上好事将近了。我還希望他們多接觸接觸,了解了解,這樣也能看看彼此是否合适。”

魯逸文的眼中透了一分做人姐夫的思慮,略略掂量之後,才道:“方小姐所言甚是。”

方如沁笑了笑:“我們走吧~”

魯逸文趕忙沖着魯家的車夫招了招手,待得馬車來到他和方如沁的跟前,這才小心地服侍着方如沁上了馬車。

感受到這魯逸文幾乎不輸歐陽少恭的溫柔以及熨帖,方如沁說不清這心頭是個什麼滋味。

方蘭生早早來到花市,便早就竄去了孫月言那處。

将準備好的禮物送出。

孫月言也不推拒,而是好生收下。

方蘭生前一步來,方如沁則是後一步就到。

孫月言趕忙福了福身子:“見過姐姐。”

方如沁心情極好:“嗯~”

方蘭生朝着魯逸文的方向揚了揚下巴:“月言,這位就是魯公子。”

朝着孫月言擠弄了一下眉眼:“你看,跟我姐是不是很般配?”

孫月言打量過去,眼中既是真誠,也是慕豔:“魯公子一表人才,自是與姐姐相配的。”

魯逸文略有一絲窘迫:“孫姑娘過獎了。”

眼瞧魯逸文被方蘭生撺掇着孫月言打趣,方如沁輕輕瞪了方蘭生一眼,但面頰卻又有些發紅。

為不至繼續被打趣,方如沁便喚了魯逸文帶着她去魯逸可那處。

瞧着方如沁和魯逸文遠去的背影,方蘭生繼續朝着孫月言擠弄眉眼。

孫月言略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再搭話。

來到魯逸可的攤位前,方如沁仔細将魯逸可的作品給欣賞了一番,眼睛一亮:“令妹的手藝與月言可不相上下啊~”

魯逸文明知這孫月言和方蘭生之間要結親之事幾乎是鐵闆釘釘了,此刻再來錦上添花,倒也是個有利之舉:“多謝方小姐誇獎。不過,小妹的手藝可比不上孫小姐。在盆景造景上,還是孫小姐要厲害些。”

魯逸可瞥了一眼追人那麼狗腿的魯逸文,連連點頭:“是啊~是啊~孫小姐蟬聯了多年的花市展會冠軍,小妹我啊,還差得遠~”

但方如沁确實如此覺得,并無矯飾:“小小年紀,能有如此造詣,也不簡單。”

魯逸可微微瞪了一眼某些狗腿子,這才朝方如沁笑得如花:“方小姐過譽了。”

魯家的馬車才在這花市的門口停下不久,這歐陽家的馬車也跟着而來。

歐陽少恭與百裡屠蘇下了馬車。

百裡屠蘇看了一眼大門之上的牌匾,又看了看周圍湧動的人群。

歐陽少恭攬過百裡屠蘇的肩,帶着百裡屠蘇走到花市門口一旁站着的一青衫男子處,從懷中拿出歐陽府的文牒,交予青衫男子。

青衫男子接過,仔細一瞧,連忙合攏文牒,恭敬地交還歐陽少恭手中,趕忙引人入内。

歐陽少恭溫和地拒絕了青衫男子,輕車熟路地領着百裡屠蘇往花市内裡走去。

這花市的熱鬧與那燈會的熱鬧可是旗鼓相當。

皆是人聲鼎沸。

到處都是攤位。

攤位後,是妙語連珠介紹着自家盆景的攤主。

攤位前,是看花了眼的各種遊人。

百裡屠蘇簡直被這熱鬧的景象給震了一震,有些不可思議:“這就是花市?”

歐陽少恭知曉百裡屠蘇的功力如何,雖然此刻用尋常的聲音說話,肯定聽來十分費勁,但這對百裡屠蘇來說,卻是不然,遂他仍舊用平常的音量為百裡屠蘇介紹着:“嗯~這是琴川的官府特地圈出來的一塊地,用作花卉貿易。此處彙集着五湖四海的人。”

指了指遠處站在十二号攤位的一個男子:“看~那個綠色眼睛,金色頭發的,說着一口叽裡咕噜話的,是來自波斯的客商。”

又指了指站在八号攤位的一個女子:“看~那個戴着頭巾的碧眼女子,說話也叽裡咕噜的,那是來自西域的客商。”

再指了指十五号攤位的一個男子:“再看~那個一身長衫的,那是來自長安的客商。”

又指了指十号攤位的一個男子:“這個,一身儒衫的,是來自洛陽的客商。”

聲音中帶着笑意:“這個花市一年四季都會開放,跟花卉打交道的人,都會在這裡做生意。不過,此處分為内場和外場。外場,是供應那些不固定的客商。内場,則是專門供應給長期穩定供貨的客商。每一年琴川的燈會過後,就是一年一度的展會。到時,會投票選出最漂亮的那一盆盆景。通過拍賣獲得善款。這麼一筆善款将提供給琴川官府的福利院,用作福利院養育那些孤兒的津貼。這麼一場盛會,不僅僅是這些供貨商彼此争奇鬥豔的戰場,也是那些慈善家奉獻愛心的地方。屠蘇可以好好看看。”

百裡屠蘇卻沒有歐陽少恭的那一份細密心思,還是提高了些音量,讓歐陽少恭能夠聽得清楚:“少恭,你能聽懂他們說話?”

歐陽少恭說得若喝水般尋常:“這琴川也被稱為‘小江南’。此處不僅富庶,又是個陸路水路的樞紐,遂這生意也發展得很好。來到這裡做生意的人也多。幼時在這裡生活,常常會接觸不同的人。慢慢的,也就能夠聽懂一些簡單的話了。不過,要說能完全聽懂,那是萬萬不敢的。”

但百裡屠蘇卻一下面色有些陰郁。

歐陽少恭極快地觑了一眼百裡屠蘇的側臉,話說得更加婉轉:“後來,出去遊學,見到的風土人情更多,見到的不同的人更多,自然也能聽懂更多的話。不過,我卻一點也不會說。”

隻是,百裡屠蘇的面色卻未見得有多少緩和。

歐陽少恭心頭打點着這百裡屠蘇的想法,面上則是笑着邀請:“孫小姐在内場,我們去找她吧~”

百裡屠蘇忽而發覺他有點無理取鬧,面色是徹底緩和了:“...好~”

歐陽少恭引着百裡屠蘇專撿了人相對較少的道,往内場而去。

一路上,歐陽少恭都在盤算着這百裡屠蘇面色變化的原因。

稍稍一想,倒也明了。

忽而覺得,這百裡少俠還挺可愛。

嘴角當然是攀上了一抹弧度。

來到内場,歐陽少恭先是判斷了一下方向,這才帶着百裡屠蘇而去。

正跟孫月言竊竊私語的方蘭生眼尖地發現了那一席杏黃色的衣衫,眼眸中含着驚喜:“少恭,你們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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