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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章 琴瑟和鳴交談歡,哪知故人輪番來【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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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陵越覺得,他也難以想明白對方的話,倒是不如暫且擱下,不能忘了前來的目的。

遂看向夏元辰,問道:“...那前輩可知蓬萊天災一事?”

夏元辰眺望遠處,輕微聳了一下肩:“東海可不歸我管。”

陵越輕輕眯了眯眼,略略一頓,這才颔首道:“...是陵越僭越了。”

面對陵越的“知情達意”,夏元辰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

就在這時,兩人的身後一道黑影從天而降。

落下地來,立刻顯露出一個高大挺拔的魁梧男子。

男子頭上長着一對犄角,威武霸氣。

一雙暗紅色的眸子,翻滾着烈焰。

身披甲胄,威風凜凜。

陵越立刻感覺到了一種非同尋常的氣息,趕忙轉過身去。

見得是這樣一個男子,立刻就握緊了霄河劍——對方來者不善!

且對方恐怕非我族類。

然而,被夏元辰折騰一頓,陵越就算想要高度警惕,也頗有些力不從心。

男子根本都不将緊繃着的陵越看在眼中,反而是看着夏元辰的背影,冷笑:“呵~果就是天界那迂腐做派!”

對于那凜冽而如芒在背的眼神,夏元辰八風不動,悠悠然轉過身來,往斜前方一大步,剛好夾在男子和陵越之間,隐約有點遮擋着陵越的意思,緩緩欠身,确若一副書生做派:“小神見過魔尊。”

陵越一聽,忽而一震。

來者...竟是魔尊——重樓嗎?

就是那個鎮守神魔之井其中一端的...魔?

這...

眼睫打了個顫。

此番...

這個山神前輩為何對其...

這...

一瞬之間,陵越頗有些混亂。

重樓勾了勾嘴角,并不搭理:“呵~”

倒是這夏元辰直了腰身,主動提起話頭:“不知魔尊現身可是有何見教?”

夏元辰問出的此事,當然也是陵越關心的。

與此同時,在得知對方的确切身份之後,陵越的心中有些激蕩。

陵越手中的霄河劍也像是感覺到了陵越的心緒,微微發着顫,隐約有些龍吟。

重樓那暗紅的唇微微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吾對你可沒什麼興趣~”

涼悠悠地淡了一眼陵越。

陵越手中的霄河劍像是被重樓給鄙視了,有些不肯依。

龍吟之聲變大。

仿佛随時都能飛身而出,與重樓大動幹戈。

陵越的心頭也開始戰栗,像是感知到了某種戰意的召喚。

“自然。”夏元辰了然地意有所指地笑笑,“魔尊感興趣的,應該是我的故人。”

重樓揚了一下眉,倒也直接:“算你識相~”

就在夏元辰和重樓說話間,陵越竟已經換了左手拿住霄河劍,右手已經抓住了劍柄。

重樓淡淡地挑了挑眉:“怎麼?想與吾一戰?”

陵越沒有說話,眼睛就緊緊地盯着重樓,确實像隻鲲鵬似的。

右手将霄河劍握得更緊。

眼見這一場戰鬥一觸即發,夏元辰再不怎麼動聲色地往旁邊一步,将那扇子往腰間一插,再是擡手往霄河劍劍柄末端一按。

陵越察覺到夏元辰的動作,眼睛有些愣地疑惑地看過去。

夏元辰手上一震,已經出鞘了接近一寸的霄河劍被徹底收劍入鞘。

繼而,夏元辰又給陵越遞去一個制止的眼神。

陵越眼睫一顫。

這是...

在陵越怔愣之時,夏元辰再是手上一震,那霄河劍的幽藍色光芒一下斂去,陷入了死寂。

夏元辰慢慢收回手來,置于腹前,輕輕笑笑:“魔尊何故跟故~人~之徒計較?不過是把清正之劍與魔息的天然沖突罷了。”

“...雖有清正之力,但...”重樓微微眯了眯眼。

想到了有些事,那興趣又一哄而散。

氣勢淩人:“小子!慕容紫英尚在何處?”

被重樓那如洪鐘般的聲音一震,陵越回過神來。

但聽聞這魔尊如此直呼他師尊名諱,心頭自是梗着。

加之這魔尊盛氣淩人的模樣...

還...

師尊與魔尊之間又是什麼關系?

怎麼感覺這魔尊是要去尋仇的?

陵越心下既有警惕,也有不願,還有耿介。

抿着唇,并不回答重樓的話。

夏元辰擰緊了眉,一眼給陵越瞪過去——想死啊?他是魔尊,憑你那點功力,人家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你給碎成齑粉,還不趕緊回答魔尊的問題!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陵越又一次隻能低頭:“...家師尚在閉關。”

重樓打量着陵越,像是在想陵越有沒有說實話。

忽而,叉腰大笑,愉悅得很:“哈哈哈~伏羲那老兒定然想不到~妙哉!妙哉!”

陵越看着重樓那癫狂的模樣,眉頭不由皺了皺。

笑罷,重樓正色道:“小子,慕容紫英出關之後,替吾帶句話。”

陵越暗暗感到,魔尊應該不是找人尋仇的,這心下倒是稍微松了一點:“魔尊請講。”

重樓的面色稍稍清冷了一分,暗紅色的眼眸中暈着一抹複雜:“告訴他,他欠吾的東西該還了。”

重樓眼中的色彩太過複雜和沉重,那是陵越看不懂的:“...此話,陵越一定帶到。”

得了陵越的承諾,重樓面色稍霁。

目光落在陵越的那個玉佩之上:“...你是天墉城的門人?”

陵越對于這些逆天之人能夠知道這些事情,已經麻木了:“是。陵越乃...”

但陵越話還沒說完,重樓就不耐煩了:“吾沒興趣知道你是天墉城的什麼人。你隻需要把話給吾帶到就是。”

說罷,轉身就走。

如此來去如風,惹得陵越怔愣。

回過神來,陵越看向夏元辰:“前輩可知...”

夏元辰往旁邊一步,側對陵越:“魔尊,名重樓。他是自天地初開就有的魔。魔族以力量說話,誰是最強戰力,誰就是魔尊。自他在混沌中成為魔尊之後,就領導魔界。到目前為止,魔尊之位尚未易位。他的座下還有幾位護法,分管魔域。”

看向陵越,語氣略沉:“他與慕容紫英之間确實存在一樁事務。”

眼中含着警告和制止:“但此事與你無關,你隻需要把話給慕容紫英帶到就是。你也不要多問慕容紫英關于魔尊的事。魔族的事,天界的事,都不是你一個人族能夠管的。也不要去打聽他們之間的糾葛。這些糾葛所牽扯的事情,也絕不是你所能想象的。”

陵越一聽,竟還有這麼一段糾葛,隻得是悶悶地應下:“...是。”

夏元辰眼底飛過一抹算計,但口中卻是疑惑伴着關懷:“我觀你也不是沖動之徒,何以見得魔尊竟想要與他一戰?”

陵越眼神離散:“...大約是見得強者,有争鋒之欲。”

“...你...”夏元辰一怔。

帶有些憾色地搖了搖頭:“若不是魔尊早已在你身上察覺慕容紫英的力量,你的五髒六腑早已被他的魔息給燒得連灰都不剩了。他的魔息被全部斂住了。”

陵越完全沒有料到這魔尊竟是此等人物:“?!!”

初時一見,隻覺氣勢迫人。

有了這山神的提醒,也隻道對方實力肯定在這個山神之上。

但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渾不似一般人對魔的看法——恣意妄為,毫無禮法。

這...

竟有這麼強嗎?

夏元辰淺淺歎了口氣,對這種對魔尊實力感到吃驚的人,早已是見怪不怪了:“無需如此震驚。他作為一界之主,自是力量強橫。他又極為喜歡與他者鬥武,其實力深不可測。與他能夠打得酣暢的,至少是在他眼裡還能算作可以一戰的,也就天界第一将軍——飛蓬。即使慕容紫英現在是劍仙,其天賦之高,劍術之絕,享有‘萬劍來朝’,也很難與魔尊走上千招。”

陵越被此等實力給驚得眼睛都直了。

這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嗎?

他都以為,他的師尊已是一座難以翻越的高山...

竟然...

陵越閉目,深深呼出一口氣。

斂了神思,看向夏元辰道:“前輩,陵越可否再請教一事?”

夏元辰順口一問:“何事?”

陵越直言道:“關于九頭蛇。”

夏元辰抿了抿唇,眉眼間隐約有點猶豫之色:“...此事,你可前去炎帝神農洞。”

陵越的心懸了起來:“...那裡...可是答案之所?”

夏元辰倒是十分坦誠的模樣:“九頭蛇是一種非常奇異的妖獸。我隻是個山神,并不了解關于他們妖域的事情。我隻是知道,炎帝神農洞那處,有着得天獨厚的适合九頭蛇修煉的環境。你若是前去那處,也許能夠獲得你想要的答案。但至于是否能夠得到答案,這也不是我能夠知曉之事。”

陵越一聽,大緻心頭有了點譜,微微朝着夏元辰一揖:“是陵越冒昧了。”

夏元辰擺擺手:“無妨。”

陵越想了想,似乎也沒什麼要問的了,便作了别。

夏元辰則是順手将人送回了那條熱鬧的街道。

夏元辰獨自一人走到崖邊後一步距離站定,遠遠的,還能看到陵越的那一抹藍色的發帶。

嘴角噙着笑。

片刻後,笑意更多。

須臾,之前離開的重樓就站在了夏元辰身旁一步之遙,也看向那一抹藍色的發帶,從不掩飾對天界的不屑:“呵~天界的道貌岸然果真是上行下效啊~”

“魔尊何出此言?”夏元辰側看重樓,帶着笑反問。

眺望遠處的海灘:“他問題的答案,也唯有在炎帝神農洞那裡,才可能獲知。我不過隻是個指路人。他是否要去一探,那是他的事情。”

重樓看向夏元辰的側臉,說得直接:“你明知他非去不可。”

夏元辰微微低下頭,搖頭歎息:“太過執着,何以窺?”

重樓一怔,看向那海天一色:“...确實太過執着,也難怪都這個歲數了,修為連十歲的紫英都趕不上。”

夏元辰慢慢看向那崖邊,歎息更重:“他心裡裝着太多的事情,還與那焚寂煞氣糾纏,又怎生趕得上?”

重樓看向夏元辰,邪肆地勾了勾嘴角:“你倒是眼尖。”

“否則,我何以攔住他?”夏元辰也不避諱,轉頭直視重樓,說得直白又肯定,“真正刺激他想要拔劍的,絕不是他那把‘鲲越流星劍’對魔息的格格不入導緻的戰意,而是那潛伏在他體内的焚寂煞氣蠢蠢欲動。焚寂煞氣找到了它的神明。”

重樓冷笑:“不過區區千載煞氣,本座可看不上~”

夏元辰倒是十分明白重樓心中所想:“相比起焚寂,魔尊當然更加中意魔劍。”

重樓悠悠然揚了一下眉:“自然。”

忽而,夏元辰的面色轉為了凝重:“...近些日子,出了一件怪事。”

重樓倒是少見這書生這等模樣:“何事?”

夏元辰微微皺眉:“人界出現了一種奇異的魔息。這種魔息還盤踞在神農氏的後人身上。然而...這...此事,出現在一百多年前。這個魔息的攜帶者似乎像是根本不知道他身上有魔息似的,也好像他察覺不出他的氣息不同尋常一般,十分奇怪的在北疆一帶現身,足迹遍布大江南北。而後又出現在了北疆。不知道發生了何故,自此這種詭異的魔息便消失不見了。與此同時,出現又消失的,還有屬于神農氏後人的力量。這個人的力量非常精純,血中還含有神農神血的力量,擅禦靈力,非常強大。那個攜帶詭異魔息的人也一樣,隻是相對要弱了些。近期,有一些地方頻繁出現了這類性質的人。且于朗德寨附近還出現了曾經的那個詭異魔息的攜帶者。”

向着重樓略一颔首:“此事,還望魔尊留心。”

重樓一聽夏元辰這話,心下略有幾分猜測,面上卻是不動聲色:“此事本座自會留意。”

夏元辰轉過身來,面向重樓而站,深深一揖:“我替那些百姓多謝魔尊。”

“本座可不會做虧本買賣~”重樓白了一眼夏元辰這酸腐秀才做派,又擡手點了點夏元辰的肩頭,“你也得替本座盯着蜀山派。”

夏元辰直起腰身來,朝重樓點頭應下:“自然。”

***

歐陽府。

老付手中拿着兩張紅色的文牒,匆匆往茶室而去。

此刻,歐陽少恭與百裡屠蘇正在茶室納涼對飲。

老付來到門前,叩了叩門。

“叩叩叩~”

歐陽少恭擡起頭來,眉眼含笑:“請進。”

老付進得屋來,來到歐陽少恭身旁站定,雙手遞上那兩份紅色的文牒:“少爺,這是方家的請帖。”

歐陽少恭一瞧這紅色的文牒,心下立刻就有了猜測。

但面上卻是有點疑惑,又有點受寵若驚的樣子:“請帖?”

緩緩伸手拿過。

百裡屠蘇也好奇地張望過去。

“呵~”歐陽少恭将兩份文牒仔細看後,喜色上眉,“付叔,準備好賀禮便是。”

站在歐陽少恭身邊的老付也看到了文牒的内容,很快明白過來該如何準備,隻是針對這個規格還需請示一番:“這賀禮...”

歐陽少恭蹙着眉,默然片刻,看向老付,認真道:“...以家兄的規格送出便是。”

老付立刻應下:“是,老付這就下去準備。”

拿過那兩份文牒,趕忙離開了。

百裡屠蘇有些一頭霧水的,但他能夠感受到歐陽少恭由内而外的開心:“少恭,是有什麼好事嗎?”

“自然。”歐陽少恭點點頭,甚至有了一分眉飛色舞,“自上次義診之後,如沁與魯公子便越走越近。小蘭也常常都沒着家,去了孫小姐家幫忙。他們應當是都确定了對方是自己的另外一半,所以就準備舉行婚禮了。”

略略一頓,那嘴角的弧度就是無法斂去,眼眸中也閃爍着期待和高興的光芒:“方才,付叔拿來的,就是如沁和小蘭給我的請帖,還有你的。他們讓我們一同去參加他們的婚禮。如沁嫁進魯家,孫小姐嫁進方家。這可不僅僅是方家天大的喜事,也是孫家和魯家的喜事。這次,想必婚禮會十分的盛大。剛好,屠蘇也可以看看,這紅塵之中的婚禮是何種模樣。與你們道家結為道侶有何不同。”

百裡屠蘇覺得,這種事情确實也值得歐陽少恭非常高興,依着歐陽少恭和方家的交情,這種事邀請歐陽少恭,也很正常。隻是他不明白,為何還有他的份兒:“...我?”

歐陽少恭拿起茶盞喝了口茶,勉強壓了壓那種開心:“如沁第一眼見你,心頭就很歡喜。你與小蘭不同,成熟穩重。小蘭卻自小就調皮搗蛋。如沁自小就念着,若是能夠有個乖巧聽話的弟弟就好了。她見你如此模樣,便也把你當弟弟看待了。你當然可以去分享她的喜悅~”

想起方才歐陽少恭對老付的吩咐,百裡屠蘇低下了頭:“可我...”

歐陽少恭伸手拍了拍百裡屠蘇的肩,對百裡屠蘇不能再明白:“無礙。此事付叔會為你打理妥帖的。”

百裡屠蘇點頭應下:“哦~”

但心裡還是有些别扭。

歐陽少恭一瞧,便開始口若懸河,給百裡屠蘇說着這琴川的趣事。

百裡屠蘇很快被吸引住,那一抹别扭也就散了。

***

回到街頭,熱鬧就在耳畔,陵越還有些恍恍然。

這是...

再是一瞧周遭,似乎并沒有人對他的忽然出現感到訝異和奇怪。

這就真的讓他有一種錯覺。

——遇見山神和魔尊,并沒有發生。

然而,留存在身體裡的那種戰栗和劫後餘生卻在提醒着他,一切都真實發生。

這種感覺...很是奇妙。

深深呼出一口氣,陵越也不再理會為何周遭的人對他的忽然出現并沒有驚呼。

他相信,對方有那個能力。

陵越緩步回了客棧,坐在窗邊的桌前,看着街道上的熙熙攘攘,眼神渺遠。

也不知何時,夜幕降臨。

忽而,陵越的眼睫打了個顫,眉頭跟着緊皺。

糟糕!

怎麼就忘了問那個魂魄殘缺不全的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百裡屠蘇和歐陽少恭之間必然有個結果,但這個事情,卻也未必以一個慘烈的結果收場。

這...

哎~

看起來,是又被遛魚了~

整個談話的過程看似是他在詢問,但實際卻是對方在控場。

這...

他那般謹慎,怎會忘掉這件事?

看起來,這很有可能是對方根本就不願讓他探究這件事了。

這...

或許是私事吧~

...故人...

難道...

陵陽曾說,就連師尊那些峥嵘歲月都離現世的人很遠很遠了...

這個山神說得确實也對。

這些事,根本就不是他能夠去插手的。

若是如此,倒也的确隻能當個傳話筒了。

陵越緩緩仰頭,看向窗外的夜色。

炎帝神農洞...

到底該不該去?

去了,又将獲得怎樣的結果?

翌日,陵越與其師弟聚在陵越的房間之中。

考量過後的陵越,環視衆人,還是說出了決定:“我們啟程前往炎帝神農洞。”

然而,這麼一個沒頭沒尾的話,以及對即墨一事的半途而廢,惹得衆人面面相觑。

陵耀暗暗想着——那炎帝神農洞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要去。

陵涪有點懵——怎麼忽然要變道了?

陵仁不解——如此無疾而終是為何?

倒是陵皎垂眼片刻,便有了答案:“是...為了九頭蛇?”

陵越眼睛一亮:“是。”

心下,對陵皎的欣賞,多了幾分。

衆人聽得陵皎道出答案,陵越也給了肯定,暗暗感到或許是頭天陵越發現了什麼線索,這個線索指向了炎帝神農洞,陵越才決定要去。

想着本就是為了查案,也應該任何線索都不放過,便并未有什麼意見。

稍加收拾,衆人離去。

禦劍途中,衆人也在猜測着,這炎帝神農洞到底會為他們帶來什麼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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