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星為丹楓的反複無常震驚,又為自己的金人哀歎,拜托,這可是宇宙無敵超級厲害的金人诶,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人不喜歡它?
那這個人他一定不正常。
應星眼中的意味太過明顯,丹楓看了回去:我不是人,我是龍。
這邊,白珩立刻打蛇上棍:“那龍尊大人你給我買一艘新的呗。”想到同隊裡的其他飛行士最快也是五年換一艘,而自己兩天就換了兩艘星槎,臉上頓時樂開了花。
丹楓言簡意赅:“買!”
“爹!”白珩尾調餘音繞梁。
景元兩眼放光:“富婆,啊呸,富爹求包養。”
丹楓環顧一圈,收獲了四雙亮晶晶的眼神,他在四人萬般期待下開口:“呵,想得倒美。”
雲上五分之四骁頓時蔫成了四隻垂耳貓貓。
在他們插科打诨的時候,丹恒操縱着星槎緩慢行駛。
白珩不滿于這蝸牛一樣的速度,不斷調檔,可是星槎的速度就是上不去。
應星跟着檢查了一遍:“奇怪,一切正常。”
丹楓若有所思。
丹恒冷漠臉:我隻是一艘普通的星槎而已,什麼都不知道哦。
鏡流拍拍白珩的肩膀:“我們被追上了。”
衆人扭頭,熟悉的人出現在舷窗外,原來星槎不知不覺停留在了下一個港口。
那人熟練貼上罰單:“這艘星槎我們扣下了,請于期限之内領回去。”
“另外,此事我會禀報騰骁将軍,請問,這艘星槎的主人是哪位?”嘴上是這麼問,但手已經下意識寫上了白珩的名字,這是來自于幾十上百次練成的肌肉記憶。
“是丹楓的。”白珩立即答,剛考回來的駕駛證呢,可不想現在又被吊銷了。
丹楓斜睨了她一眼:“現在還未過戶到我名下。”
那人頓時明白了,提筆在白珩的名字後面添上了其餘四人的名字,都參與過飙星槎,誰也不能落下。
如果是以前,他或許還會因為雲上五骁的名頭對他們抱有濾鏡,處理起來猶猶豫豫,但現在,他隻嫌落筆不夠狠,這幾個給自己增加工作量的家夥。
果然,偶像這種東西隻适合遠觀。
丹恒被扣在星槎海邊喝了一晚上的露水,遠處是看守的人,丹恒看到了丹楓的近侍。
丹恒這次沒有睡覺,他需要找出意識轉換的規律,以此找到下一次将意識固定在有一個合适的物體上,或者脫離這種被動的狀态。
淩晨三點的時刻來臨,月亮高懸于天。
這枚虛假的月亮倒是和真實的月亮沒有差别。
銀輝灑下,青色的星槎沉默在星槎海,近侍昏昏欲睡。
丹恒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抽離,周圍白茫茫一片,而自己是唯一的黑暗。這抹黑暗延伸出幾條觸角,試探着周圍,而觸角伸出的地方,黑暗正在蔓延出去。
隻有更加耀眼的白才能覆蓋眼前的空茫。
丹恒在一陣猛然爆發的刺眼白光中脫離這種虛幻的環境。
“老闆,五杯浮羊奶,五串瓊實鳥串。”
這是一道低沉磁性的成年男子的聲音,丹恒确信,自己在哪裡聽說過,他有種一拳砸過去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