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ll, 我原本的打算不重要。”傑森不介意布魯斯的态度，倒不如說，他十分喜歡這樣簡潔扼要的對話，“你養過孩子嗎？”

布魯斯不答反問，“這是你們交易的一部分？”

卡西插話，“他養了四個。”

這家夥果然暗中調查過自己。布魯斯鋒利的眼刀直直戳到卡西身上。

傑森挑眉，“那你一定很擅長養孩子。”

“他确實擅長。”卡西強忍笑意，一本正經的附和。

“不，我拒絕。”布魯斯皺眉，這已經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雖然他的确擁有不少育兒經驗（管家微笑），但這不代表他願意再收養一個孩子。

傑森并不意外，他平靜地問，“理由？”

理由可太多了，光是安吉爾那被奇怪物質腌制入味的大腦，就夠布魯斯頭疼了，更不用說安吉爾身上還有不少隐患，如果能有其他選擇，他并不想接下這個燙手山芋。

于是布魯斯選擇沉默。

卡西有些不耐煩了，他能感覺到一團黏膩的黑暗正在朝這裡蔓延，那個讨厭的家夥快找到這來了。

他們必須速戰速決。

“我有能夠克制小醜病毒的物件。”卡西擡手将傑森招回身側，看不清臉的腦袋面向布魯斯，“前提是你願意收留‘他’。”

其實找到蝙蝠俠原先隻是傑森死前的執念，隻是卡西沒想到，原來傑森找蝙蝠俠不是為了複仇，而是為了幫自己養的孩子找新保母！

想吐槽但又覺得沒毛病。

不管了，自己交的損友，先支持再說。

卡西，“不收留也沒事，大不了回去當狗。”

傑森無言。突然就萬分懷念他藏枕頭底下的手榴彈們，它們就是為這一刻而存在的—— 他媽的，今晚吃烤雞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