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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委托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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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19:00體育館咖啡廳

天南地北,與你相遇】

老外們還真有不少人對此感興趣,當天來了不少人,将小小的咖啡館座位全占滿了。

這兩年,他們的賬号在燕外小有名氣,許多留學生們都聽過。

大二剛開始拍視頻時,參與的老外多是克裡斯阿廖沙找來的,因此以歐美地地區人士居多。

但這次來的,多了許多其他地區的人。

比如正在和前台學姐點餐的是一位印度老鐵,他是計算機學院的留學生,操着一口濃重口音,穿着花格子襯衫,黑色卷發,标準的程序員預備役打扮。

大概是印度人長年生活在陽光普照的地區,有時候在其他人眼裡會顯得過于熱情。

比如這老鐵就很自來熟,興沖沖來和孫琬祎搭話。從克裡斯和阿廖沙住院開始說起,高屋建瓴,見微知著,說現在正是亞洲崛起的時代,老牌帝國走入瓶頸,新興的國家還在發展,同為亞洲人,應當攜手共進,賽出輝煌。克裡斯和阿廖沙的住院,表面上是他們個人的事情,但實際反應了世界格局的變化。我們應該幹掉他們,攜手并進,走向未來。

唬得孫琬祎一愣一愣的,不知道克裡斯和阿廖沙過個敏而已,怎麼就上升到世界格局來了?

“那個,其實吧,我們就是個娛樂性質的活動,暫時沒那麼多想法,還沒有想到亞洲命運的層面上。不過,總之,謝謝你的高瞻遠矚。”她尴尬又不失禮貌,“我們要不還是談談拍攝本身吧?”

沒想到在場還真有專業人士,是一位尼日利亞南部地區的女生,叫Zara,周圍人習慣稱呼她為紮娜。

莎拉的父親是尼日利亞瑙萊塢的影視從業人員,認識很多這個行業的人,比如尼日利亞很火的電影。

瑙萊塢是尼日利亞的一個電影拍攝基地,每年生産2000多部電影,僅次于印度的寶萊塢。産出的影片在整個非洲都很受歡迎。

女孩父親和國内有貿易往來,經常去南方采購攝像及其他工業設備。但有些設備上隻印了中文,說明書又多是機翻,他們買回來不會用,隻能用着手機翻譯器,半中半英、磕磕絆絆地和廠商溝通。

然而廠商英文也很散裝,到後來,她爸爸就開始自學中文。自己學不會,就幹脆把家裡孩子也送去當地孔子學院,等着孩子學會了給自己當翻譯。

紮娜在孔子學院進修了兩年,又申請來燕甯學習。

紮娜性格很開朗,笑嘻嘻地給大家講自己老爹拍過的片子,還說他爹認識電影the wedding party的導演。這部片子在尼日利亞一度很火,紮娜不斷問周圍人聽過沒有。但遺憾的是,除了來自加納、加蓬等國的留學生,其他洲的人并不太了解非洲本土的文化。

紮娜頓時備受打擊,頓時不想理大家了。

她旁邊坐了一位芬蘭男生,這男生因為來晚了,掃視一圈,隻在紮娜旁邊找到一個座,就坐在那裡了。芬蘭人出了名的社恐,去超市買東西,結賬排隊都恨不得人人間隔一米往上。紮娜給大家介紹電影時,全場人都往這邊看,芬蘭的男生一個勁往旁邊挪,力圖縮小存在感,臉憋得通紅通紅。

但等紮娜安利電影沒安利出去,一個人暗自神傷。芬蘭的男生左右看看,更加局促。

他慢慢往回挪了一點。

“你說的電影好看嗎?”他問,“或許我可以去看看?”他抓了抓頭發:“我平時也喜歡聽非洲的音樂……”

紮娜眼睛亮了,仿佛是《獅子王》裡的辛巴見到了薩滿和彭彭。

“真的,那我可得給你推薦幾個……”

他倆愉快聊起了非洲的電影。

咖啡廳另一邊,幾個東南亞的妹妹在問謝夢雨如何網購衛生巾,哪個牌子性價比最高。謝夢雨打開小紅書,一個個給她們講,還給她們寫下來品牌名字和廠家名字。

大家沉浸在自己的話題中。

安娜站在咖啡廳中央,張了張嘴,沒發出聲。

按原本計劃,唐哲和孫琬祎是讓她來主持這次圍爐夜話。

但是咖啡廳裡的人已經互相聊起來了,她幾次想張口,但又不好意思打擾别人。

“需要幫忙嗎,女士?”伊莉娜女士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

她穿了一身咖啡館的工作服,後面是唐哲和孫琬祎。唐哲懷裡摞着幾個快遞,上面還放着一兜子水果。

孫琬祎拿着剪刀,拆開外面的膠帶,将裡頭的零食。

“你從哪裡弄到的?”安娜驚訝地指着伊莉娜的工作服。

“哦,跟她們借的,他們說可以讓我體驗一下當幾個小時服務生。”她回頭指了指前台的學生。

安娜看了看唐哲和孫琬祎拎的東西。

“那是格瓦斯嗎?”安娜看到了袋子裡露出的飲料。

“是的,”伊莉娜笑了笑,“聽你們說俄語久了,忽然就想起以前喝過的格瓦斯來。”

“他們告訴我他們網上有賣的,昨天下了單,今天就到了。”

安娜想起伊莉娜也是東斯拉夫人,和她與她丈夫有着共同的一代回憶。

血裡的文化不會忘記,即使已經隔了那麼多年。人還是永遠記着年輕時的喜好。

她忽然意識到什麼麼:“你現在改說俄語了?”

“哦,是的”伊莉娜輕描淡寫,笑了笑,“再不說就真忘了。”

這樣的一個晚上很平常,大家坐在一起,聊天,喝飲料,吃東西。

安娜放眼一看,剛剛的印度人已經在和劉一鳴聊起大學的費用了,劉一鳴平生最喜歡和人辯經,這回總算是棋逢對手,隻是他聽不懂對方英語,對方也聽不懂他的中文,兩人隻能靠翻譯器交流。

章城在好幾個座位來回穿梭,每個小團體的聊天話題他都能摻和一嘴。

芬蘭男生和紮娜開始說起《獅子王》這部電影有哪些錯誤,獅子該如何喂食。芬蘭男生說紮娜不懂養獅子,被紮娜反問你們那地兒有獅子嗎你比我還懂。

貝拉在問另一個巴西人他們那邊夏天是不是也有特别多的蚊蟲,還推薦使用風油精。

即使不需要主持,大家已經很自然地開始聊上了。

大家聊得東西很細碎,很日常,誰誰誰以前看過一部什麼電影,買哪個牌子的東西更好,做飯要放多少糖,你當初上學花了多少錢。

不是像《普拉達的女王》裡,時尚界的icon在辦公室裡引領時尚潮流,不是大學教授們去訪問領一個大學進行文化交流。

大家隻是普通人,是學生,說不出多少概念性的東西。他們隻會聊日常,隻會聊自己的喜好。

但偏偏就是像每個程序員在最開始學代碼時,對着陌生的世界發出了一聲“hello,world”。

安娜想,她大概有靈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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