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新渝向江月眠解釋:“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們不能再讓有心之人抓到我們的把柄了。”
江月眠沒反應過來蘇新渝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但心跳逐漸加快,感覺到什麼不對勁:“你是說,我們最近發生的事情,或許都是有人刻意為之,被有心之人在公衆面前放大了的?”
蘇新渝:“我不敢百分百确定是這樣,但所有事情存在太多的巧合了,讓我不得不往這方向懷疑。”
江月眠還不知道自己要被江父帶離節目組的事情,不知道最近這些一連串的事引起的後果已經發生在她身邊了。
随着電梯叮的一聲提醒,蘇新渝成功到達江月眠所在的樓層。
“眠眠,我到了。”蘇新渝加快腳上的步伐,“我正在朝你這邊過來。”
江月眠感覺到害怕的同時,她的小腹一縮一縮的,非常想尿尿。
她臉色一白,很想現在昏死過去,這樣就不會在如此嚴肅的場景下還感覺想上廁所了。
“新渝,”江月眠咬唇,情不自禁說,“我想上廁所。”
聽到這話的蘇新渝腳上步伐一頓,以為自己聽錯了。
江月眠的字眼從牙縫中擠出來:“新渝,我想尿尿,我快憋不住了。”
喝了酒的左淺比平時瘋,也比平時力氣大,渾身充滿牛勁。
在江月眠忙着和蘇新渝打電話說自己想上廁所的時候,醉醺醺的左淺緩慢扶着牆壁站起身,抱着懷裡的酒瓶子,指着面前的房門噗嗤一笑:“江月眠,我知道你在那裡,你不用刻意躲我,我知道你在哪裡,你就是不想理我。”
左淺突然開始哭,哭的像個被江月眠抛棄的小媳婦,“眠眠,我知道錯了,你理理我吧,求你理理我吧。”
左淺外套披在肩上,被他左右甩了甩,模樣活脫脫像個耍賴皮的小孩子,“眠眠,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理理我吧。”
江月眠尿急,躺在床上憋的難受,卻又無法動彈。
猛然間,黑暗的房内,江月眠的房門被門外的左淺一腳踹開。
黑暗的房間内,陡然被外面照進來的光照亮。
走廊是聲控燈,左淺用力的這一腳,聲音響亮到讓整條走廊的燈都亮了。
還在走廊另一側跑着趕來的蘇新渝,一擡頭,看見自己面前所有的聲控燈都亮了,詫異眯起眼睛:“這是什麼動靜?”
蘇新渝意識到不對勁,害怕江月眠被誰傷害了,拿出手機就要報警。
與此同時,走廊的另一處又響起響亮的一聲尖叫:“眠眠!我左淺在此立誓!一定會!嘔——”
左淺的名字傳入蘇新渝耳内的下一秒鐘,左淺醉酒後的嘔吐聲也像自帶了擴音器,傳遍了整條走廊。
剛才見蘇新渝走的十分着急,以為蘇新渝有什麼棘手事情要處理的節目組工作人員們,紛紛跟在蘇新渝身後,陪着蘇新渝一起來到了江月眠所在的樓層。
電梯門剛打開,一行工作人員們就聽到了左淺的立誓和嘔吐聲。
一行人似乎被這聲音惡心的聞到了味道,相視一眼後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左淺持續性在江月眠房間内發瘋:“眠眠,你不是要去廁所嗎,好,我背你去。”
江月眠吓得裹緊了身上的被子,質問從逆光中走來的左淺:“你為什麼要進來!你為什麼要出現在我房間門口!左淺,你到底要幹嘛!”
左淺幹嘔完随意抽了張邊上擺着的抽紙擦幹淨嘴角,走上前來就要公主抱起江月眠,吓得江月眠尖叫:“左淺!你是變态啊你!”
趕到江月眠房門口的蘇新渝,冷不丁聽見房内傳來江月眠的尖叫聲,條件反射捏緊拳頭沖進房内,拽住昏暗房内的黑影的衣領,便一拳朝那人砸了過去:“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觊觎我的眠眠!”
話音落下,蘇新渝又朝黑暗中的左淺狠狠砸過去一拳頭,邊打邊罵:“你姐姐都做了那種好事,你居然還有臉在我們面前晃悠!你就那麼厚臉皮嗎!”
左淺被打第一拳的時候酒就醒了大半,被打第二拳第三拳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清醒的。
他聽着蘇新渝對他的罵,感受着身上被落了一拳又一拳,心裡倒是好受了不少,這些日子壓抑的愧疚和難受全都得到了發洩。
江月眠躺在床上近距離目睹這一切,情急之下拖着受傷了的那條腿下了床,緊緊抱住左淺,将自己身體的大半重量全都挂在左淺身上,擋在蘇新渝面前護着左淺:“新渝,你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