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絕對想不到發生了什麼 ”柏舒賣着關子,見那頭半天沒回應才接着說道,“之前公司流傳的穆秘書要篡位的事,真的成真了。現在公司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她說了算,箬總的辦公室也銘牌成她的了。”
柏舒激動得手腳并用,那頭卻依舊沉默,過了許久才問道,“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嗎?”
“不知道,我這種級别怎麼可能見到,之前不是見你還跟箬總一起遊玩的嗎?發生了什麼?”
柏舒再遲鈍也感應到了向歆晨情緒的低落,就連聲音都聽着恹恹的。
“沒什麼,沒事的話我先挂了。”
“诶先别,你什麼時候回來,我爸媽可是一直念叨着要你來家裡吃飯呢。”
“過陣子吧。”說完向歆晨毫不猶豫地挂了電話,面對着許清霧期望的眼神搖了搖頭。
兩人皆是歎了口氣。
姬箬被帶走至今已經過去一星期了,許清霧用盡了一切辦法都找不到她的下落,柏舒是她們最後的希望,但是這條線索也還是中斷了。
“還有什麼辦法嗎?真的需要闖到老宅去才行嗎?”
向歆晨用求救的眼神看着許清霧,許清霧蹙緊了眉頭示意她别急。
木棉又在她們腳邊打轉,自從姬箬不在後它就格外地黏向歆晨,有時候還會咬着她的褲腿把她往門口拖去。
向歆晨知道它想做什麼,何止是木棉,她也想迫切地見到姬箬。許清霧還在沉思,覺得煩悶的她抱着木棉來了陽台,幾天的時候氣溫又下降不少,已經到了出室外要穿外套的程度。向歆晨抱緊了木棉,把下巴抵在它毛茸茸的腦袋上望着夜景自言自語。
“也不知道你媽媽有沒有好好穿衣服,她現在一定也很想你吧,真是個壞女人,竟然一點都不告訴我們人在哪。”
木棉不明所以,在她懷裡一個勁叫着。
“還是不吃飯?”
送進去的飯菜又被完完整整地端出來,穆宿言看了一眼毫不猶豫推門進入。
“箬姐姐你還是不吃飯嗎?”
床上的人看都沒看她一眼,閉起眼睛扭過頭去。
“不餓嗎?從醒來到現在都沒吃東西。”穆宿言坐到床邊,把姬箬的肩小心翼翼地掰過來,像哄小孩道,“不吃東西傷口可就好不了了,醫生都說了傷口恢複得太慢了,再這樣可是要留疤了。”
醒來後的姬箬既不吃飯也不讓人輸液,幾天下來人又瘦了一圈,穆宿言心疼得恨不得自己可以替她受傷。
姬箬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從醒來後她就好像變成了玩偶,總是呆呆地望着窗外發呆。
“箬姐姐你理一下我好不好?”忙了一整天公司事務的穆宿言已經疲憊不堪,現在她隻想求得姬箬的撫摸,不由分說地抓起她的手貼到自己臉頰上,“箬姐姐你的手好涼,我去把窗戶關了。”
窗簾拉上的時候姬箬終于不再看着外頭,穆宿言又湊到她面前,拿着水杯祈求她哪怕喝一小口也好。
“回到家箬姐姐難道不開心嗎?”穆宿言看着水杯,心裡有了别的打算。
姬箬總算看了她一眼。
開心?
被以這種方式抓回來軟禁在這,她應該開心嗎?
“我好想你。”穆宿言吻了吻她的手心,“這次沒有人可以再打擾我們了,等姐姐好了,我們還像以前一樣,我還做你的秘書,姐姐你隻管在辦公室發号施令就可以了。”
姬箬抽回手,動了動嘴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箬姐姐再這樣的話,媽媽就要來了。”穆宿言在她耳邊說道,如願地看到姬箬顫栗着身子又掙脫不了她的樣子。
“拿來。”
最終還是選擇妥協,穆桦的名字就像噩夢一樣纏繞着她,無論她跑多遠,她的眼睛都在背後默默注視她。
穆宿言沒有動,姬箬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下一秒她就被壓在身下。
“箬姐姐你很怕媽媽是嗎?”
穆宿言離她很近,近到能從她的眼中倒影出自己的樣子。
答案顯而易見,姬箬不想回答,卻被捏着下班不得不看她。
“那你喜歡我嗎?”
”起來。”
姬箬推了推她,毫無力道一點作用都沒有,反而讓穆宿言貼得更近了。
“姐姐,我喜歡你很久了,我們朝夕相處這麼久,真的沒有一點喜歡嗎?”
穆宿言壓在身上讓她喘不過氣,卻還是毫不猶豫地說道,“不喜歡。”
“為什麼?我對你不好嗎?還是姐姐你不知道什麼是喜歡,我可以教你,姐姐一定是喜歡我的,對吧?”
穆宿言越貼越近,扣住姬箬的手指讓她無法反抗,“姐姐你好像很喜歡跟那個姓向的,她很好嗎?有我懂姐姐嗎?我能讓媽媽别出現在姐姐面前,她可以嗎?”
“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