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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會好好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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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鬼十年七月初六。上于王都西南坤位熹凰山,金泥銀繩、親封天母,并于山腳閻獄地宮、山腰司命神宮、山巅月母宮前立石,以感天地恩、頌盛花之德。

是日碧空如洗,熹凰山中翠木葉茂、樹影涼蔭。

沿新開登山路、日間荼蘼晚開,傍晚月見草舒,一日花影缤紛,山色愈顯柔然清美。

上體天母凡身,年少柔弱,月白華服墜重,金玉钗物繁瑣,一路執手緩行,遇清泉潺潺處,則命随行諸人暫歇,以避暑熱侵身。

臨山頂、石階愈陡,上欲親負之,天母赧然婉拒、言于理難合,上大笑、遂罷。

冊封天母,未以牲畜犧牲,金紫祭台上稻谷一碗、泉水一盞、清香一束、熏燭一台則矣。

巳午交接時、天母受冊接诏,忽有一白金色團圓小羽、翼色璀璨、如泛神光,飛臨祭台、食稻飲泉,繞上與天母盤飛三匝,歡叫不已,冊事畢,即離于山澗之中,衆人皆異之。

上見之,聖顔大動,言天人交感,天降神鳥以贊人誠,此後國事萬和太平。

當即,命大赦天下,賜百官金玉、新袍,賜天官文命金月袋、金羅盤等物,并許天母正三品侍密部侍谏位,重新修設定坤宮,以報天地浩蕩恩情。

初九,儲君荼燃寝疾月餘後、回光返照,徐風宮中整衣绾發、精神煥發以待,天母随上視病,翌日寅時三刻,天剛透明,儲君含笑而薨。

宮人間傳,當夜儲君莞然執上與天母兩手、于儲事囑托良久,上默然泣下、天母凝神敬聽。衆皆謂儲君心挂皇嗣,臨終囑托此事,而新儲将至、定由天母所出。

而不虞之事起、出乎衆人料想之外——

上厲斥流論,言、若非此國喪與大赦之期,定捕道聽途說之輩,施以拔舌杖刑之罰。一時間宮人心皆惶惶,此後嚴守口風,不敢堂皇議天母将出儲君之事。

……

入夜微涼,琉璃宇清宮内宮人皆退、内殿四角雲月雕柱邊,冰壺高約半丈,凝水滑落、平開窗縫透進微風,掀動團金紫簾,更鼓動壺邊冰氣怡人,

她小睡方醒,在她一方甜香懷中舒服地蹭了蹭,擡手揉額前雪發,動作引動案上燭火,輕搖那妩麗橙光。

女人一手圈抱着她,一手舉着小冊在看。

三千擡眼凝望女人嫣紅的唇,唇峰與尖牙側燭影搖晃,灰眸含帶夜暗,清澄而深邃的目光、略略低垂,閱讀冊上顆顆黑字,如同巍然地獄閻羅,正凝視生死薄上、渺然蝼蟻般的衆生之名。

三千瞟一眼那折子上的内容,心動微起,擡手拂過她的一扇灰睫毛尖,從臉側綿發滑過、直撫到下唇與牙尖,膩了膩,又覺得她像認真的小貓,不禁莞爾。

“睡了半個時辰,還乏麼?孤以為卿昏過去了,摸那鼻息卻安穩。”女人放下冊子,改兩手環抱、低眼笑話她,“卿還打呼呢。”

“不會吧,真的?”三千摸自己的鼻尖。

“自然是假的。”

“……臣被這樣抱着、真像個嬰兒一般,不成樣子。”三千雪眉一凝,輕推開她的手臂、坐起身執盞飲水來消渴。

“孤不會抱女人,隻好學……義姐抱孤的樣子?”女人說罷,臉上似有感懷之色,大手撫摸她頭發說,“你小了孤這麼多,孤該将你當小妹看待。你可知,民間純花女族婦妻,常按照年齡大小互稱愛姊、愛妹,家中長女關愛孩子般呵護小妹,理所應當。

對了,後日是義姐七七之祭,卿随孤去西北郊皇陵吧?義姐不在意人間身後事,不讓孤總到那通陰之地去祭她,但孤亦不在意什麼陰曹地府的。出殡以來、又在宮裡悶了這樣長的時日。不如、權當帶卿去郊外散心了,皇陵鎮域内有座鬼虎瀑極為壯美,臨接的小玉山中多古寺溫泉,前朝行宮中住上兩夜,亦不是問題。”

“嗯。七七之日合該去一趟的。”三千覺察出她體諒自己深宮無聊,總想帶自己出去玩,心中泛暖,輕道,“這兩日政事多雜、陛下勿要為了出行之事通夜批奏,尤其是閑話請安的折子、擱上一擱也無妨。”

女人鼻中哼氣,豐唇銜笑吻她、勾吮一番她粉口中的水澤,感到她呼吸□□地推拒自己,才亮着眼睛喘息道:“那些廢話折子,卿學着孤的筆迹和語氣、執朱筆代批、為孤分憂可好?”

三千知道她開玩笑,一手撐禦榻錦被、一手撫她唇上水,猛然看見自己手腕上被吮咬出的紅迹,遂含着下巴佯裝羞怒道:

“陛下假借整修設計定坤宮之由,将臣弄來這琉璃宇清宮的内殿居住,夜夜着宮人備侍寝物事,雲雨連次、交歡幾回、盡興才收。此已實非明君所為,如今又要臣執朱筆幹政,可不是縱情之昏君、瘋了麼?”

女人聞言不怒,卻調皮地做出要壓她的姿勢、道:“此言差矣……孤可沒有盡興而收,還餓着呢。”

“臣、年紀小、比不得陛下盛年體壯、不行了,”三千躲開時窘然一笑,又半含苦意看她道,“臣這力竭就疲乏欲睡的身子,是氣血虛弱、該再鍛煉得強壯些。待這腳上水泡消得差不多,臣還随陛下早練、進膳時也得多吃些。”

“嗯,你這腳嫩得驚人呢。”女人仔細盯着看她側邊泛粉的裸足,笑意不減、說,“無礙,這事兒又不是練得的。想是卿天母降世、本性清淡,行雲雨時亦有那清正之姿,孤看着新鮮之外、竟也覺甚是喜歡,神人與我夜夜雲雨,夫複何求?”

“方才還說臣是那饞嘴小犬,現下又拿什麼神人來笑話臣了……”三千眨眼道,扶床起身時皺了皺眉。她傾身吹燭,輕道,“陛下早歇吧,臣睡得身上膩汗、想再擦洗一番。”

“下身還發痛吧?這案子二層有個青瓷盒的凝膏、擦洗後記得塗上。”荼荼臉紅微笑道。

“還不是陛下用蠻力磨得……”三千兩耳作熱,輕側過身去。

荼荼看她在室内皎白、清淡的薄月光中兩手整衣,白綢睡袍交疊,胸前略袒出桃花點點,綢子沿胸前峰壑起伏悠緩地劃過,如初見時一般,直墜足邊。

峰弧緩緩、絲綢滑月其上……點光、随動作若隐若現,垂下臀腿之處的衣裙直光膩而明亮,白發斜绾、半披瀉下,氲輝如天宮神殿含星的冷冷煙塵,渾身滿布珠潤之澤。

“如今年少就這麼清美不俗,不知道長成了又是怎樣一番天人之色?”她歎道。

三千立時聽出她那“自己時日無多”的隐含意思,心中涼涼一抖,擡眼看那案上小折、又對她的目光,低道:“陛下親口說,要看着臣長得高壯、要親授臣騎射之道,說了己身萬歲無虞,絕不騙臣的……再者,臣實已成年了……左相之谏,義姐所托儲君之事,不知陛下心中何意。”

“……哼,你、就這麼想生?!”女人立時發怒,冷笑一句,叫三千突然想起她當初“一談冊妃誕下皇嗣之事、就大發雷霆”的事兒,此時才開始猶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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