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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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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多嬌,暖暖春晖熏人醉,霍靈渠卻被驚得打冷顫,隻能安慰自己多慮了……

霍桑柔逞過嘴皮,挽着姐姐的手臂進屋,防範道:“姐,那女的既然是主公的表妹多少有點體面,她在主公面前亂嚼舌根難保主公不會聽她讒言,我們得找主公解釋吧?要不然我們被她亂潑髒水多虧啊,總不能白吃這種啞巴虧。”

“不用,任逍應該是聽聞前些天我宣告晏霁之會将我扶正,她既做謀士自然會有考量,擔心我們會脫離掌控,這趟應該是主公沒有理會而她仍然自作主張。”

霍靈渠收斂情緒放掉團扇,拎起茶壺倒兩杯茶水,揚笑寬撫道:“桑柔不需擔心,主公不會聽信任逍的瞎操心,這點把握姐姐還有。”

霍桑柔點頭嗯嗯便不再擔心,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問:“姐,我聽說前天英王妃跑衙門狀告親兒不孝,真的假的呀?現在外面傳得沸沸揚揚,什麼亂七八糟的小道消息都亂冒。”

“是真的,今早英王府有些鬧事,姐姐才拖到隅中出門。”霍靈渠略有心虛,雖然确實因為岚瑟居裡鬧得雞飛狗跳,她不好在他們吵鬧時出府。

“我嘞個娘啊,我還沒見識過這種親娘。”霍桑柔再翻翻白眼吐槽,喝杯水打探:“姐,那女的說霍蓁蓁大清早跑到英王府鬧事,你說的是不是這個事?”

霍靈渠訝異:“是,可任逍怎麼會跟你說這事?”

“嗳,約在辰時中見面,你晚一個多時辰,她哪能等得及?她派人去英王府問消息,主公在英王府的眼線回消息來說霍蓁蓁大鬧英王妃,岚瑟居裡亂成粥,你幾時能出府還不定。那任逍等得不耐煩就去撷芳館找七娘,确定你出英王府了,她才重新過來的。”

霍桑柔幸災樂禍問:“姐,她們為什麼事窩裡鬥?”

“霍蓁蓁倚仗霍家之勢想圖謀做繼後,前些天太上皇擡舉晏家,英王妃狀告親兒不孝是明目張膽打臉太上皇;因此事,霍蓁蓁做為外甥女受連累,沒有機會圖繼後位了。”

“哈哈哈……”霍桑柔聯想明白頓時痛快得不行,笑得樂不可支:“該!活該這群天殺的要窩裡鬥,老天開眼就該讓這群毒婦自己鬥得腳底生瘡屁股流膿全部去狗吃屎。”

霍靈渠忙扶住妹妹給她順順氣,霍桑柔再喝口茶狠狠罵頓出出氣,氣順些說起那補品:“姐你怎麼突然給我送那麼多補品?估計我吃倆月都吃不完,你攢到銀兩就好好收着,給我買那麼多補品做啥,我壯得像牛犢似的,哪兒需要補?”

“家裡給我們送來的。”霍靈渠伸手撫撫妹妹的臉,柔聲勸:“爹爹他們也才剛知道。”

“誰讓他們剛知道,養兩個冒牌貨十幾年都沒發現還能怨我們嗎?”霍桑柔鼻頭微酸,蠻橫犟道:“送點補品就想打發,有那麼容易嗎?有本事幫我們砍掉那毒婦的腦袋啊,我看到時候他們不阻攔我們報仇就算…阿彌、陀佛。”

聲音漸弱,霍桑柔不禁撇撇嘴,霍靈渠疑惑而望竟看到晏霁之,不由愣了下。

晏霁之走近将紅酸枝雕花提盒送給翻白眼的那位:“一盒瓜果糕糖蜜餞,給小外甥的。”

姐妹倆都沒察覺出小外甥這用詞的含義,霍桑柔接過提盒往屋外走,在心裡鼓勁:我是看他倒黴攤到個那樣的娘才沒拿掃帚趕,不然憑他和那毒婦的關系我早轟他了。

“你怎麼過來了?”霍靈渠有點訝異地站起,晏霁之答非所問:“你妹妹還挺識趣。”他含笑攬着美人坐,暧昧道:“想你啊,一刻不見如隔三秋。”

“他們還沒離開嗎?”霍靈渠猜,今早霍蓁蓁跑來吵鬧,他都沒在府裡留着而是去皇宮,是霍振羽和霍佟氏還有佟老太太先後趕到英王府才把鬧劇壓住了。如果早晨還算有事,那麼現在晏霁之倒像故意避開。

“出宮時遇見霍海嘯,你大哥忒壞,張口就拿一百根銀針恐吓我,要不是看在他又給我透點消息的份兒上,我哪能輕易不與他計較。”晏霁之淡淡恭維:“昨日大雨瓢潑,佟老太太都冒雨趕到霍家尋死膩活險些撞牆。

我還沒回到王府,晏四來給我報信說順郡王夫婦到了,不用猜,順郡王想和英王談談請老穆國公回心轉意重新捧霍蓁蓁,父親必然得從兵部趕回府裡,我就不湊這種熱鬧了。”

霍靈渠疑惑:“什麼一百根銀針?”

“你祖父忒小心眼,紮我的小人就算了,居然紮一百根銀針,有這麼小心眼的嗎?”晏霁之氣哼哼譴責,霍靈渠默默端茶喝,他見此同譴責她:“你也很壞。”我被你祖父紮小人紮那麼多銀針,你非但不陪我譴責還不安慰我,居然還能當做沒聽到?!

霍靈渠平靜忽略,冷不防男人落吻,她忙放茶杯推拒:“瘋啦,這是在桑柔的院裡。”

晏霁之壞笑笑,吻住霍靈渠将她的小脾氣封緘,在屋外偷窺的霍桑柔:“……!!!”

躲在屋外聽牆角的某小院主人默默捂眼睛離開,如果早知道……她絕對不會因為想偷聽點秘密而去偷窺她姐姐和英王世子,難道她願意在她的地盤上看見姐姐被臭男人欺負而她卻不能沖上前保護隻能窩囊消失嗎?

霍靈渠猶豫許久沒再推拒,晏霁之現在倒數着時辰想求歡,何況現在隻是纏吻而已。

“真想我們下刻鐘就能回到寝屋。”持久的熱吻結束,晏霁之抱她哀怨,霍靈渠埋怨:“你還說,今早若非趕巧,我都不知該怎樣跟桑柔解釋,現在我還腿軟得走不快呢。”

“你不舒服?”晏霁之訝然,霍靈渠搖頭:“那倒沒有,隻是想到後日有點慌。”

“恢複身份和親人團聚、大仇得報在望,不是應該高興歡喜嗎,慌什麼?”晏霁之調侃:“難道是這四年多已然習慣依賴我,舍不得離開我嗎?”

霍靈渠沒理他這油腔滑調,低靡而惆怅道:“對不在意料的恐慌,對未知的害怕,我想着把要做的事情做完,我就離開京畿簡簡單單安度餘生,進宮根本不在預料;那就像是個恐怖的深淵能生出無數未知,每個未知都讓我打心底裡抗拒。”

言盡,霍靈渠疲倦地閉眼靠在男人懷裡,晏霁之把懷裡人抱抱好,過會兒輕輕說不怕、我在;聲音比呼吸弱卻莫名堅定,哪怕懷裡的人很可能沒聽見,他也不在意。

午膳從城中酒樓訂來,每種菜肴兩份擺成兩桌,外加壇黃柑酒,晏霁之獨坐一桌飲酒,且他的碗筷是臨時新買。因此仗着不在同間屋中,霍桑柔大膽和姐姐發牢騷:“什麼意思,這麼嫌棄就滾,買副新碗筷想寒碜誰啊,他有種怎麼不再買桌椅地磚呐?!”

“桑柔誤會了,他沒别的意思,他就這德行。”霍靈渠笑着解釋:“他在家裡也這樣,他自己的餐具杯盞都得獨用;哪怕奴婢拿他爹曾用過的茶碗斟茶給他,他都決計不碰的。”

“那他一年得換多少碗筷茶杯的?這也忒挑剔了。”霍桑柔真覺無語,霍靈渠彎彎眼笑:“他自幼養在祖輩膝下,隔輩親嘛,就給他養出些臭德行,其實他人很好。一碼事歸一碼事,他對姐姐對我們姐妹都能算有恩惠的。”

霍桑柔哼唧着夾筷清蒸魚肉給小祐,嘴犟反駁:“我都沒想離開撷芳館,他非得講求那點臉面硬掏銀兩逼我贖身,這算什麼恩惠,我還沒嫌他多事呢。”

“好好,他隻是為自己的臉面,桑柔不必言謝,來,桑柔嘗嘗這花膠老雞湯。”霍靈渠舀碗湯遞給妹妹,霍桑柔接過喝口湯想起件事:“姐,正月裡你說今年要送小祐上學堂啟蒙,城裡那些學館我打聽過了,滿五歲能送的。

最好的學館在城西離得有點遠,而且他們要求十歲以下的學子必須住宿,每月隻能回家休息一天,說什麼小娃娃沒啥自制力、家長也容易放縱孩子玩,所以得住學館讓先生監督,同窗們相互督促養成好習慣。可我真不放心,小祐才五歲呢太小了。”

霍靈渠摸摸孩子的小腦袋,溫柔問:“小祐想去學堂嗎?”

“姨母,娘說讀書不好玩,她最讨厭讀書啦,可娘能答應讓小祐不讀書,姨母不同意,娘也沒有辦法,所以小祐一定要讀書。”娃娃苦惱撒嬌:“姨母,小祐才五歲不大的,等小祐上學堂讀書就沒得玩了,讓小祐十歲再讀書吧。”

霍桑柔默默低頭裝鴕鳥,她是最讨厭讀書啊,姐姐逼着她讀書時她别提有多痛苦悲催。霍靈渠慈愛而堅持:“姨母三歲時就識字啟蒙,小祐已經五歲,該讀書啦。

讀書能識字明理,對小祐終生都有益。不過是不用那麼嚴苛,如果小祐還不想去學堂,我們就請先生來家裡教學,小祐就上午讀書下午休息,好不好?”

娃娃眼眸亮晶晶:“姨母,小祐能在家裡讀書,還能天天玩,真的嗎?”

“真的。”霍靈渠笑容可掬地肯定,娃娃頓時高興極了,歡呼好一陣,吃完午飯,乖乖牽着娘和姨母的手去院裡散步消食。

院牆隅有棵杏花樹花枝招展,白裡透紅的杏花瓣猶如粉彩雲霞綴在枝頭,陽光穿過花瓣縫隙散落點滴交錯斑駁,手牽手的女人小孩一遍遍走過樹旁,鈴铛般的笑聲灑滿院落。

晏霁之看着這幕,略微駐足才上前打斷。

“後天,皇帝冊封貴妃,你也會回歸霍家,你對霍家知道多少?”他問霍桑柔。

“呃……”霍桑柔拉緊娃娃的小手,輕咳兩聲,把自己知道的講遍,晏霁之再給普及:“你祖母的娘家是建威侯府郭家,但建威侯府和霍家已近乎決裂,想知詳情問你姐姐。

穆國公夫人就是你大伯母出自博陵崔氏,你大堂嫂也就是霍海嘯之妻出自清河房氏,當朝房副相是你大堂嫂的祖父;你二堂嫂出自桓國公府,是桓國公的嫡長女。

桓國公沒走仕途,是舉國有名的大商賈,桓家也許會是霍家姻親中最先向你們示好的,若是給你和孩子送禮就平靜接着吧,不必給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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