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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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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忱璧掃視全場,叫衆人平身,大家夥還沒喘口氣,他就對皇妹訓誡:“樂邑,穆國公是臣,貴妃和太後是娘娘豈有仰賴臣下之理?貴妃仰賴朕,太後娘娘仰賴朕和太上皇,朕的嫔妃如何擢升降等以及生死都隻由朕做主。

皇後清修佛緣欲辭位遁入空門,百官提議繼後人選從霍家挑,唯有朕和太上皇認可,百官的推舉方才能奏效,否則任百官如何議都是空談;清楚了麼,皇妹?可别再說出霍秀儀靠穆國公能搶走貴妃之位這種颠三倒四的混賬話。”

樂邑長公主趕忙請罪,她婆母兼姑母都被罰掌嘴受那麼大羞辱,她清楚得透透的了。

霍靈渠蹙眉,皇帝手中到底是有權還是沒權呀?若有權,她留在宮裡不是白耗嗎?

郭皇後心中湧起希望而眼眸發亮,杭婕妤興奮想莫非陛下已經能做主不需再隐忍?

“陛下?”郭皇後心潮澎湃就沒忍住,話出口又覺得似乎有些心急了。陛下問何事,她狠狠心想反正絕不可能比仍舊要被迫辭位更糟就豁出去了:“臣妾、臣妾想皇兒們都還小,皇兒們還離不開母親,臣妾想還是暫緩辭位入道觀清修的事。”

嬴忱璧&晏霁之&霍家諸位&班丞相等衆大臣&太上皇:“……”

皇後的娘家人聞言雙眼放光,晏霁之想他還挺想知道皇帝什麼想法,穆國公想表侄女是人才啊,他爹霍擎想侄孫女哎你就不能消停點,他弟弟霍漓江懶得有想法,他大兒霍海嘯想如此迷糊計較利令智昏,隻怕你避過辭位的下場就是把你自己和兒女都給作死。

嬴忱璧答:“朕問過父皇再做定論。”然後請示父皇,太上皇便和藹得把問題扔給國丈,霍擎笑哈哈再傳:“女婿啊,老頭我已經緻仕,您和陛下不如參考魏王的建議。”

魏王心裡罵過老匹夫再奏:“父皇,丞相乃百官之首,兒臣以為請教丞相更妥當。”

班丞相哪兒會沾這種燙手山芋,被點到名就順勢推脫:“禀聖人、陛下,老臣得聖人和陛下厚愛忝居相位,但論智慧眼界遠不及兩位副相,老臣提議先問兩位副相。”

建威侯看他們相互推诿不禁皺眉,太上皇平靜的叫兩位副相,晏副相有見地的提議:“禀聖人、陛下,老臣以為此事應先論家事再涉國政,武襄侯和顯國公乃是陛下和皇後的姑丈,皇後娘娘入佛門清修是否維持舊議應當先由兩位驸馬爺陪聖人、陛下商議。”

房副相附議,顯國公他們被點到就踢給穆國公,霍秦川是國舅啊,舅舅比姑丈親嘛。

穆國公霍秦川給個解決方案:“禀聖人、陛下,顯國公和武襄侯聯名上奏大長公主于國無寸功卻享食邑太過優渥恐有災殃,老臣甚有感觸,古人言德不配位必有災殃;

皇後娘娘高居國母尊位一舉一動豈能草率?皇後既許佛門布告朝堂即将辭皇後位,倘若出爾反爾恐天降示警于國有失,老臣以為該由欽天監算過天相再定。”

“國舅言之有理,皇帝以為呢?”太上皇笑問,嬴忱璧贊同:“父皇所言甚是,國舅考慮得甚是周全。”然後勸郭皇後:“皇後,就由欽天監推算過天相再定吧。”

郭皇後空歡喜場悻悻遵命,眉眼間的失落清晰可見,讓欽天監推算,結果她都能猜到,肯定是強迫她必須辭位。她竟然還真以為陛下能做主壓制霍家,原來還是外強中幹虛有其表假裝給自己臉上貼金,她真想啐他口:有意思麼,真有本事你倒是壓霍家呀!

她失望,她娘家建威侯府同樣失望;隻是建威侯府沒多少人關注,她可有的是人關注,皇帝陛下給過答複也仍然溫和地凝視皇後呢,郭皇後沉浸在自己的難受中沒管罷了。

令愔夫人使兩回眼色,皇後都是無知無覺自顧悲鳴;她在心裡無奈低歎,皇後剛湧現希冀高興起來就被掐滅難免郁郁會維持不住體面,好在陛下包容體諒。

班丞相看到的卻是郭皇後很可能快要把皇帝對她被迫辭位的愧意都給作沒了,陛下看着、還當着滿朝的面都藏不住失望怨恨,這是在嫌恨怨什麼?被迫辭位,何嘗不是副好牌,隻要用好何愁将來;這麼副好牌都能打稀巴爛,沒有前程又能怨誰。

皇帝收回視線,飲下杯酒,小心思作祟就想借驢下坡:“鞠太妃的提議确有可取之處,朕和貴妃是該給晏卿賜美人,貴妃意下如何?”

得知晏霁之自正徽二年起就沒再碰過别的女人,嬴忱璧多少有點波動,當年他們定親時他願意隻守着媳婦過的,可陰差陽錯他沒能娶到她……算啦,往事不可追隻能看今後。

霍靈渠就看他,晏霁之微微笑,她抿抿唇婉拒:“陛下何必如此費心,他可憐什麼,您都允諾了,今年冬吏部左侍郎年邁緻仕就升任他為吏部左侍郎;他算盤打得多精,舍掉個妾室能換取少拼搏十幾二十年,他怎會不情願,用得着誰心疼他?”

晏霁之旋即在心裡罵女人污蔑,我多難受你眼瞎嗎?有種你現在就敢跟我走嗎?

嬴忱璧沒再争取下就同意,清醒得預見他若争取、貴妃會再拒絕,算了吧。

霍漓江和霍擎同時要笑不笑看向這混球,原來混球要到這麼大的好處,難怪這麼冷靜。穆國公霍秦川有點頭疼,他想把人調到外州府避到他倆情淡了,合着還調不走了嗎?

英王晏墉更想把兒子調到外地,對這份補償壓根兒高興不起來甚至都想推掉。

郭皇後亦沒質疑皇帝給得起,搶臣子的妾室,太上皇能不幫他給補償嗎?而對殿内許多人而言這訊息就像陣暴擊,皇帝陛下寬厚大方得真讓他們受傷。

英王世子他才27歲啊27歲,英王世子他爹英王51歲任兵部侍郎,顯國公47歲任戶部侍郎,現任侍郎位置上年紀最大的吏部左侍郎忠毅伯都已經六十四五歲了,突然來個二十七八歲的侍郎大人叫他們情何以堪?何況是吏部,吏部乃是六部之首啊!

現年57歲的吏部薄尚書默默裝作淡然樣,他真的沒有嫌棄自家兒孫。任吏部右侍郎的薛侍郎腦殼隐隐作響,他真的甯願和忠毅伯老賊天天見也不想換個能做他兒子的年輕人。

顯國公再三猶豫是否該和英王談談讓他替他兒子推掉這份恩典,班丞相腦殼疼,陛下的補償太出乎意料,他可不懷疑這絕非補償那麼簡單。

去年前任吏部右侍郎調任,薛家原本沒想法,薛侍郎能上位全靠陛下推動;畢竟顯國公自己任戶部侍郎,親弟弟的官權比自己高可不好看啊。

當時他就懷疑,但薛家總歸是晉王的嶽家,這隻能是陛下擡愛。沒想才一年又要再換位侍郎還是這樣鬥志昂揚的年輕人,這簡直是火~藥~桶。何況薄尚書調進京任吏部尚書都才隻有兩年,陛下這幾年動吏部動得也太頻繁了。

班丞相真怕當前的平衡要維系不住了,兩個血氣方剛的情敵怎麼就能願意聯手呢?

最受波動的自然是現任吏部左侍郎忠毅伯,雖然已經六十四五歲但他可從未想過緻仕,皇帝是他的親外孫,他向來就奔着甯死在官位上也絕不奏請緻仕。

“貴妃當真沒有弄錯嗎?”

晉王憋得忍無可忍,雖然六品以上官員的任免權握在太上皇手裡,但皇帝有提議,太上皇基本不會駁掉,晏霁之的侍郎位算穩了,可憑什麼?魏王好歹擔着實職,他就隻有虛銜,晏霁之憑什麼舍掉個女人就能做吏部左侍郎?!

“現任吏部左侍郎可是皇兄的親外祖父,就是八十歲緻仕都該;況且忠毅伯精明強幹,皇兄又沒昏頭,怎會隻因冊封貴妃就許諾晏霁之調任吏部左侍郎逼親外祖父緻仕?”

顯國公深呼吸告誡自己忍,晏霁之側目瞟向晉王的眼神活像看傻瓜,班丞相心中搖頭,晉王爺你想拱火好歹有點水平啊,最好祈禱貴妃願意留點情面,否則今天真難看了。

忠毅伯含怨看向皇帝,還沒來得及配合唱戲,霍靈渠的妙語已響起:“王爺,嬴忱璧以嫡子身份承繼大統,也是嫡母将他撫養長大,皇帝的外祖家在霍家。

放任朝堂私下恭維忠毅伯乃皇帝外祖父、稱忠毅伯府乃皇帝外祖家是霍家寬厚退讓;可忠毅伯若真敢拿自己以陛下的外祖父自居可就不是不識好歹而是給臉不要臉了,王爺戳破此事是想罵嬴忱璧數典忘本還是想指責聖人眼瞎挑個忘恩負義的兒子承繼大統?

再者朝廷有規範官員幾歲緻仕吧,是65歲啊;隻有皇帝厚愛施恩才能寬限延續仕途,朝堂前任宰執身兼國丈都沒貪婪權柄到規定年限就主動緻仕了,王爺你用逼字妥當嗎?忠毅伯今年将滿六十五歲,年邁緻仕不是合情合理合乎律法嗎?”

晉王真懊惱,忠毅伯又恨又憋屈不甘,太上皇真想罵晉王蠢啊。正徽帝嬴忱璧靜默兩息時間再從龍椅中站起走前幾步,朝雙親附身作揖:“是孩兒錯,請父皇母後責罰。”

太上皇臉色體諒而歎息,想表态又猶豫難定最終一語未言看向繼妻,霍太後面無表情:“從今早的冊封典禮到現在都酉時了,貴妃忙碌整日必定很累就回關雎宮休息吧。

對了,關雎宮乃是溫獻皇後生前居所,溫獻皇後最疼愛英王世子、視這侄兒猶如親兒;今日關雎宮迎新主,晏霁之理應走趟關雎宮緬懷姑母,既順路就護送貴妃回宮。”

“……”太後你故意想挑釁皇帝呢還是想故意給藕斷絲連的倆人制造機會?

太上皇真疑惑就這點事能令繼妻有這麼大的怒火要給皇帝難堪嗎?嬴忱璧難以置信的直起腰看向養母兼名義上的母親,晏霁之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穆國公霍秦川真想叫妹妹,霍漓江真想罵她,晏霍兩家的親戚們都嫌頭疼啊。

“母後?”嬴忱璧怎麼都不能忍:“晏卿對貴妃是外男,豈能護送貴妃回關雎宮?”

“英王和興獻侯是嫡親連襟,按貴妃父親這方算,靈渠該叫晏霁之表哥;貴妃既入皇家,溫獻皇後當然是她的婆母,按溫獻皇後這方算,貴妃還是得喊表哥,怎會是外男?”霍太後拂掉皇帝的臉面轉而盯住英王世子吩咐:“晏卿即刻護送貴妃回關雎宮吧。”

“母後?!”嬴忱璧态度強硬,晏霁之想應承都被擋住了,皇帝目光如炬:“縱然貴妃和晏卿有表兄妹的名份可到底不是血親表兄妹,必須避嫌,朕不能允,母後見諒。”

穆國公使眼色被妹妹忽略,晉王可樂得把氣悶懊惱都押後了,太上皇暫且就作壁上觀,霍太後此刻絕對不怵和皇帝硬剛,霍靈渠搶前問:“陛下這是擔心臣妾給您戴綠帽?”

貴妃娘娘您如此直白不合适吧?殿内許多人真想隐遁,霍擎老太爺憋笑得也想捂臉了,嬴忱璧被噎下轉身賠笑:“朕當然相信貴妃和晏卿,但該避諱的事必須避諱,這是規矩。”

“規矩?臣妾記得的規矩是皇後和居一品的貴淑德賢四妃有權召見朝廷命官。”霍靈渠就和皇帝對峙:“妾敢問陛下,我今後能召見晏霁之嗎?”

“皇後和高位嫔妃倘若事出有因确實可召見前朝大臣,具體事宜召見日期也會記檔。”嬴忱璧委婉表明:“貴妃有任何事想做,告訴朕即可。”

“陛下的意思是臣妾沒有自主的權利,想做任何事都必須經過你的許可嗎?”霍靈渠一陣陣反感翻湧:“我的認知是我現在能夠帶晏霁之去關雎宮,緬懷溫獻皇後不算事嗎?我有偷偷摸摸不準内侍記檔嗎?我沒有逾矩,你在防賊還是拿我當囚犯看?”

霍擎感覺有點替皇帝糟心啊,嬴忱璧頭疼哄道:“貴妃你胡想到哪兒去了,朕的意思是貴妃對前朝的事不懂,若有事想召見前朝大臣隻需告訴朕即可。”

“好,臣妾告訴陛下,晏卿遵太後慈谕将随臣妾前往關雎宮緬懷溫獻皇後。”霍靈渠說,正徽帝嬴忱璧無奈:“貴妃,朕已明确告示你和晏卿必須避嫌,此事朕不能應允。”

“太後的命令有何出格?什麼叫避嫌,自我踏進潛邸到現在還沒滿五個時辰,我做你的貴妃也就三四個時辰,我在這三四個時辰裡有做過任何對不住你的事嗎?倘若太後的命令是派晏煦之晏朗之他們護送我回關雎宮緬懷溫獻皇後,你會如此反對嗎?

你一再要求避嫌連貴妃權限内的事都不準我做,究竟是防備我給你戴綠帽還是打心底裡就認為我已非清白身是侮辱你,可難道是我死乞白賴求你冊封貴妃嗎?你自願的,陛下既然願意冊封我做貴妃卻還要對我百般防範視作羞恥,又是何必?”

霍靈渠走過兩步挽住晏霁之,用最堅硬的态度告訴皇帝:“你可以現在就換位貴妃。”

嬴忱璧瞬間變臉,穆國公真心苦逼,霍太後驚住,看客們看來霍貴妃莫非瘋了嗎?

晏霁之被挽手臂當然不可能甩掉而是順勢牽手,嬴忱璧冷峻的龍顔難看到極點,銳利的鳳眸頃刻間仿如寒冰又似有團烈焰在燃燒,誰看着都不用懷疑皇帝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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