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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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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殿采選的争端源于禦前總管蔣厚運和長春宮的陶姑姑要把建威侯夫人的娘家侄女和她妹妹家的外甥女篩掉,即把郭家推出來的三名秀女刷掉兩個,就郭皇後的堂妹沒動,這才捅馬蜂窩了,郭皇後硬剛霍太後的威壓不肯退,她母親急着要找令愔夫人。

霍海嘯捎上霍雄鷹帶隊禁軍趕到伊人殿請郭皇後回自己宮裡,霍海嘯話放得不輕,否則休怪禁軍動粗害中宮的臉太難看,郭皇後強勢地沒退縮更像是要把在長春宮立規矩受的憋屈都吼出來:“本宮是皇後,本宮看這些禁軍誰不要命了敢對本宮動粗!”

衆目睽睽,霍雄鷹揚揚眉,霍海嘯給弟弟個眼神,霍雄鷹走到郭皇後身側照着她脆弱的脖子就是劈手一記,把剛瞪圓眼睛還沒來得及再發威的郭皇後給打暈了。

伊人殿所有目擊者:“……”

蔣厚運默默轉過臉,刻闆的陶姑姑想捂臉,霍雄鷹大言不慚:“我們奉陛下旨意而來,原本有皇太後的口谕就該足夠了,皇後公然違抗太後,陛下都沒計較隻令皇後回宮,哪想郭皇後放肆得簡直沒個體統,她這哪是把自己當皇後啊分明是把自己當皇太後。

立國百年就沒出過這種皇後,我們不是以下犯上,我們是奉陛下旨意請郭皇後回自己宮中,我們若不多擔待些,她仗着陛下和太後寬仁愈發胡作非為,鬧得還要請聖人出面還能得了嗎?來啊,椒房殿來的這群宮人不能自己走的全綁起來,走!”

禁軍們摩拳擦掌準備做事時,賴嬷嬷帶頭的椒房殿來的宮人們迅猛地順從誰都沒異議。霍雄鷹見狀讓擡頂軟轎來把昏睡的郭皇後送進轎辇,他再率禁軍送皇後回椒房殿。

伊人殿的消息傳進徘徊在皇極宮前的建威侯夫人耳中,侯夫人勃然大怒之餘更心焦,可她又不能硬闖皇極宮,想不好該回椒房殿還是再耗着,思量許久還是再等等。

耗到巳時末竟都沒等到皇帝出來見見嶽母更沒等到令愔夫人,椒房殿一遍遍來人催她,她娘家人和妹妹進宮來要找她,建威侯夫人實在等不及,隻得暫且回椒房殿。

皇極宮中的小佛堂裡淡淡檀香萦繞,虔誠的誦經聲油然而起心安和靜的韻律。

正徽帝嬴忱璧走進小佛堂,示意伺候在小佛堂中的宮人們退下,注視若心無旁骛隻專注誦經的令愔夫人小會兒,打斷道:“夫人可知朕為何讓你整上午都在此誦經嗎?”

原是跪在蒲團上在佛像前誦經,令愔夫人聞言睜眸擡頭,看見陛下,她站起行禮,應道:“臣妾知道,陛下想讓臣妾打消幫皇後娘娘的妹妹們求高位嫔妃位的念想。”

“不,朕隻是想拖到建威侯夫人出宮,朕已經讓貴妃去椒房殿責令她們出宮了。”

嬴忱璧往前邁步,龍顔浮現嫌惡之色:“皇後的母親天天往宮裡跑,把皇宮當成她家後花園,愛妃不覺得不好看,朕嫌難看,世間哪個嶽母一個月二十幾天往女婿家裡跑,非得逼着朕讓貴妃限制她進宮的天數,郭家就不能給自家留點臉嗎?”

令愔夫人抿着唇忍着沒幫皇後母女辯解,嬴忱璧交代道:“你現在去椒房殿,見到皇後,把其他人全都遣退,你告訴皇後,你無能為力,别的什麼話都不要說,你可以看看郭皇後給你的答複是什麼,倘若你接到她的答複之後還願意幫襯,你再去找貴妃吧。”

“諾。”令愔夫人按捺住怪異,告退時想起來還有件遺留的事,她把放袖中的拟定的采選章程呈上再表明自己的态度,請陛下聖裁。嬴忱璧貌似想顧及到兩位愛妃的意見:“嗯,貴妃考慮的也不是沒道理,就把這道檢查放在貴妃擇選後、朕見她們之前吧。”

“是,臣妾告退。”令愔夫人斂衽施禮,蓮步款款退出小佛堂。

嬴忱璧目送她消失在眼簾,晏霁之從佛堂外出現,皇帝看他眼,再踱步跟上。

晴空朗朗,初夏的微風伴着鮮活的光線在太陽底下遊走給四方城中的人最樸實的享受,這也不過是個再尋常不過的午間,懶惰的貓已在樹蔭下找到舒服的窩打盹兒了。

令愔夫人來到坤甯宮前見翁美人和喻秀儀在外徘徊,走上前見禮,翁美人冷不防受驚,單手捧孕肚,拍着心口說:“娘娘你吓到我了,您這樣從背後冒出來真怪吓人的。”

“你們在坤甯宮外做什麼,在皇後娘娘的宮外徘徊卻不進椒房殿請安成何體統?”

“不是啊,貴妃還在椒房殿裡和皇後說話,剛不久前,貴妃打發人來跟我說,我生産在即多有不便,從明日起到我臨盆,我不必來給皇後請晨安了,貴妃會代我向皇後請恩典,嫔妾請喻秀儀陪我過來想向皇後娘娘謝恩,不好打擾皇後和貴妃說話才在外候着。”

“哦…”令愔夫人遲疑着打探:“皇後娘娘的娘家人還在嗎?”

“剛走,貴妃的堂弟、殿前侍讀霍雄鷹陪着他們走的,這會兒應該還沒走到昭德門。”翁美人沒甚幸災樂禍地說:“貴妃傳太後口谕,準建威侯府中人每月進宮六回。”

“六回?”令愔夫人蹙眉,翁美人中肯道:“很多了,誰家一月六回的往女婿家裡跑,何況皇宮裡,有些姑奶奶出嫁以後幾年都不定能見娘家人一面。”

“貴妃出來了。”喻秀儀提示,她們立時禁言;霍貴妃走過來,她們施禮請安。

霍靈渠攜堂兄霍海嘯走近湊堆的三名嫔妃,笑吟吟道:“翁美人不必進椒房殿謝恩了,我代你向皇後謝過恩典了。令愔夫人來的确實是時候,皇後急着要找你呢,不過本宮還是想耽誤夫人小會兒,想問問夫人要不要給二皇子和三皇子也找個養母?”

翁美人和喻秀儀以及她們身後的宮人迅速低頭,動作堪稱整齊劃一。

令愔夫人驚詫到不可思議地看着霍貴妃,霍海嘯側過頭規避直視皇帝的嫔妃們,霍靈渠藏住眼底的無奈演咄咄逼人:“照料嫡皇嗣,按皇後的心意是最好的,我能不能理解成你把本宮和陛下、皇太後和太上皇都當死人,陛下這親爹對大皇子兄妹更是不慈?

否則你在鬧個什麼勁兒啊,難道我們尤其是陛下這親爹對大皇子兄妹都是擺設嗎?難道這兩位皇嗣隻是郭皇後的,郭後不在宮中,他們就活不好了嗎?”

“你在影射誰,你想指摘誰?”霍貴妃憤怒溢于言表:“夫人古道熱腸何必好心做壞事,你總不能是個傻的、旁人也不可能認為你是個傻的吧,那你指望我如何想你啊?

你這兩天是不是在鬧騰着告訴我,你要博好名聲等着将來做陛下的第三任皇後?夫人,真讓本宮這麼想,你還能有福分陪二皇子和三皇子過明年的生辰嗎?”

語畢,霍貴妃熄熄怒意,冷肅吩咐:“去椒房殿吧,别讓郭皇後久等了。”

“臣妾告退。”令愔夫人強忍着沒讓眼淚落下,挺直背脊向椒房殿走去。

隐蔽處,晏霁之目睹過這切後垂眸,皇帝察覺到這細小的動靜,看向他,晏霁之淡淡笑:“臣在想,令愔夫人應該領悟不到貴妃的善意。”

貴妃的善意?皇帝訝然,思量下,還真是貴妃的善意,貴妃完全可以換種說辭,但貴妃還是選擇告訴令愔夫人為人處世要顧及周全,更别讓皇帝覺得你做的事是在影射指摘皇帝,但令愔夫人能領悟到貴妃這番好意乃至進而感激貴妃嗎?

皇帝心底歎息,令愔夫人應該隻感受到她的自尊受辱了吧。不再隐藏,皇帝率衆現身,讓翁美人和喻秀儀各自回自己的殿閣,讓随行的禦前宮人候在外,皇帝他帶貴妃和霍海嘯、晏霁之往椒房殿走,從宮門起一路禁止行經的宮人通報多言。

霍靈渠逐漸走慢,落後于皇帝兩步,看眼晏霁之,她沒什麼想法更沒想眉目傳情什麼,就是見到晏霁之,心裡想看他眼。晏霁之目視前方專注往前走,不是不想看她,隻怕多看眼會忍不住洩露眼底的情愫,大庭廣衆還有皇帝在,他還是克制些吧。

然後,霍海嘯走過去擋住他們之間的視線。霍靈渠抿抿唇,收回視線,走在大哥身側,她倒沒覺得有什麼,晏霁之沒看她,對她都沒什麼影響,是她自己想看晏霁之又不是非得要晏霁之也看她。她也沒想過緣何想看晏霁之,想了大概也是還沒适應好吧。

令愔夫人邁進椒房殿,看見滿地碎片不由得愣下,她印象中的郭皇後是個文雅到有些軟弱畏縮的人,一直以為皇後遭遇再多欺壓都隻會關起門來偷偷哭泣,這明顯被摔砸出來的碎片對她真有些意外了,她壓住遐想,欲請安再被皇後的怒叱愣下。

“你整個上午到底幹什麼去了?”

原來郭皇後還會有這樣戾氣粗重時嗎?令愔夫人低頭行過禮,請皇後把殿内宮人遣退,得允準,宮人們都退下後,她再緻歉:“臣妾無能為力,辜負娘娘厚愛了。”

“你說什麼?無能為力?”郭皇後怒火飙漲:“你是廢物啊,你這寵妃怎麼當的,這麼點小事都勸不動皇帝,你還做什麼寵妃?本宮告訴你,你現在就再去找陛下,長跪不起也好絕食撞牆也罷,反正必須把淑妃位給我拿下來,否則你就不要再來見我!”

令愔夫人猛然擡頭美眸大睜,像不認識郭皇後一般:“娘娘剛才說什麼,廢物?”

“你若是連這麼點小事都做不了,你還不是個廢物嗎?”清醒啊理智啊都在的,郭皇後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訓斥有何不妥:“皇帝寵愛你都幾年了,你若是連個淑妃位都求不下來,你還做什麼寵妃,我還要你來何用?!還不快滾下去再去求陛下。”

令愔夫人挺直背脊忍住在眼眶裡打轉的淚花,沒行禮沒告退,膝蓋筆直地往外走,走出椒房殿再邁出坤甯宮的門檻,沒有任何遲疑地率領她的宮人徑直回鐘萃宮。

許是正在怒火頭上沒閑心,郭皇後壓根兒沒注意令愔夫人的不敬之處。

她稍緩會兒,忍無可忍地抄起殿内的剩餘擺設砸起來,邊砸邊罵,不是罵令愔夫人,郭皇後看來令愔夫人當然是做事去了,何況就她,想罵哪還需忍着。

“廢物!窩囊廢!這個窩囊廢怎麼就不能今夜就去死啊,都當皇帝了還要像個下賤胚子一樣活着還要來害我和我皇兒受罪,這種窩囊廢活着到底還有什麼用,這窩囊廢天生就是來克我和我皇兒的嗎?老天怎就不能早些收了他去啊……”

明耀的光芒掠過殿外廊檐下劃出四道身影,嘶吼咆哮在這靜谧的陽光下格外刺耳。

四人隐蔽在兩處窗口前,皇帝嬴忱璧和晏霁之站在同處,嬴忱璧注視着殿中的女人——占着他正妻位置的女人瘋狂摔砸咒罵,看着這個女人好似有發洩不盡的痛恨。

晏霁之想,難怪霍靈渠懷疑皇帝對郭皇後有情義,他都要懷疑了。

霍靈渠凝視會兒轉頭看向數丈外的晏霁之,忽然衣袖被扯,她舉起手,手寫給大哥看:我想到霁之和他的生母,有些感慨,佟夢娴在萬般傷害的親骨肉是這世間最在意她、是唯一會給她保命的人,這種諷刺對于皇帝和郭皇後又何嘗不是?

當然是!霍海嘯眼神微閃,懶得多想都被牽出點思緒,隻要皇帝駕崩,對郭氏母子必定是死路,魏王、晉王乃至是蜀王還有那些暗地裡蠢蠢欲動的勢力誰會讓他們母子活着,皇帝當然更清楚,那他是怎麼容忍郭氏這樣瘋癫?

看過會兒,嬴忱璧帶着晏霁之、霍貴妃和霍海嘯離去,走出坤甯宮,皇帝交代宮人們:“朕沒來過,朕隻是派人給皇後送串爆竹來,現下就去點燃爆竹吧。”

椒房殿的宮人們領命退下去做事,嬴忱璧在一丈高的宮牆前又站會兒,爆竹聲響傳來,他才率衆踏着爆竹聲響遠走,走過約半裡路,晏霁之和霍海嘯乖覺告退出宮。

霍靈渠眼神瞟瞟,屈膝行禮準備撤:“臣妾也回長春宮了,臣妾告退。”

“貴妃陪朕走走吧。”嬴忱璧沒同意,霍靈渠掙紮:“沒什麼好走的吧。”

嬴忱璧讓随行宮人退避二十丈,自嘲道:“貴妃是否覺得朕的品位很差?”

“人固有不同,喜好因人而異,沒有高低之分。”霍靈渠郁悶地隻能留着。

“貴妃在笑朕自作自受吧,他們兩個也在笑朕自作自受吧?”

“我沒這麼想,我哥和晏霁之也不會這麼想,是你自己這麼想才覺得别人在笑話你。”霍靈渠覺得:“你真喜歡你媳婦吧,若不然,不就是曾經錯付,多大點事兒,你何至于這樣扭捏?除非是你喜歡她,所以你對她放不下抛不開更不能釋懷。”

“……”嬴忱璧告誡:“貴妃休得胡言,朕隻是悔恨過往才難以釋懷而已。”

“對啊,若隻是悔恨過往錯付,你有何不能釋懷?”霍靈渠理所當然道:“除非是你對這個女人有情,你對她愛恨交織,你才放不下才不能釋懷呀,要不然你悲涼難受自嘲自苦個什麼勁兒,曾經錯付有什麼不能釋懷,當然是愛恨交織才不能釋懷。”

“貴妃!”嬴忱璧被噎得真是什麼自嘲的情緒都沒了,讓貴妃不得胡亂瞎想才是緊要:“人固有不同,各人心思因人而異,你不能用你自以為的想法來推測朕的心思,這是胡鬧,朕隻是對曾經錯付難以釋懷,僅此而已,不得再胡思亂想更不得再污蔑朕。”

“人固有不同,但人的七情六欲更有相通。”霍靈渠不以為然:“陛下還是不要辯解了,越辯解越顯得你心虛,你喜歡她就喜歡她呗,有什麼不能大方承認呀?”

“貴妃!”嬴忱璧隐隐有種抓狂的沖動:“朕辯解什麼,朕心虛什麼,有你這樣想當然地污蔑朕的嗎?你不相信朕的肺腑之言還肆意污蔑朕,貴妃又是何居心?”

“誰污蔑你啊,明明是你言不由衷、死鴨子嘴硬。”霍靈渠若有嫌棄,瞧着皇帝這遮遮掩掩扭扭捏捏連喜歡個人都不敢承認的樣真沒勁兒,皇帝嬴忱璧被貴妃嗆得反而都冷靜了:“倘若是貴妃曾經錯付,你曾對一個人很好,她卻想要你死,你還能釋懷嗎?”

“當然,這不是本該如此嘛,我對一個人很好,我非但沒得到回報,對方還想要我死,我還跟他費什麼勁兒啊還要不能釋懷什麼呀?”霍靈渠古怪的看皇帝。

嬴忱璧有點心窩疼:“貴妃是沒遇到過才這般大放厥詞吧,若是你真有過曾經錯付,且你非但沒得到回報,對方還想要你死,你還能釋懷就出奇了。”

“你對你媳婦曾經錯付能算你犯過個錯嗎?”霍靈渠好整以暇反駁:“人活在世間哪有不犯錯的,任何錯,小到你記錯太後生辰惹養母不高興,大到你舉措失當害百姓受苦,不都是犯錯嗎?倘若你舉措不當害許多百姓受難,你會如此耿耿于懷嗎?

你不會的,你最多當個教訓;假若都隻是個錯,根本有何不同,你對别的錯都能釋懷,偏偏對于你對媳婦曾錯付,你不能釋懷還執拗到甯可自苦,你什麼心思呀?”

“朕是心疼自己曾經錯付的熱忱和心血。”嬴忱璧義正辭嚴:“半個多月前,貴妃還曾對朕言道,付出越多自然越想得到回報,不想辜負自己曾經付出的心血,這是想對自己好;人想對自己好是與生俱來、不必思考就能做的決斷。朕想對自己好,何錯?”

“付出越多越想得到回報的前提是還心存僥幸能有回報,你在椒房殿還能有僥幸嗎?”霍靈渠戳穿道:“倘若你真想對自己好,既然已經明确那是錯付,你若心疼自己當然是徹底斬斷那些過往包括你對她的恨意,在意的反面不是恨,是毫不在意。

可你對曾經錯付偏執到甯願讓自己飽嘗煎熬,誰會想對自己好到折磨自己啊?為個踐踏自己甚至有機會就會害死自己的人自苦,這是在心疼自己嗎?晏霁之心疼自己,對自己好,他再渴望父愛母愛都絕不會為得到父愛母愛而委屈自己,你是嗎?”

嬴忱璧啞然,不信他會輕賤自己到犯賤,偏偏越想辯駁越沒頭緒,冷不丁被吓跳,原來是霍靈渠施禮告退,皇帝他發不出聲音留不住貴妃更難以置信他竟然猶如驚弓之鳥能被一聲告退吓到,看着貴妃步步走遠,苦笑想這是貴妃給他留的最後點體面嗎?

紅牆碧瓦的巍巍禁宮被照耀得粲然生輝,霍靈渠踏着明媚折返,在這韶華正盛的歲月裡猶如一抹亮彩令晦暗的舊畫重煥缤紛,嬴忱璧愣下,情不自禁地站筆直端正。

“貴妃?”皇帝莫名有股說不出的期待,霍靈渠歎惜:“陛下,你可能病了,不是你的身體有病而是你的心裡有病,你不珍惜你自己,你不自愛。

我從不自己委屈自己,我爹我姑母他們也是,霁之也是,我們都自愛,但你明顯不是;你在自苦,你自己都不珍惜你自己。我是覺得,一個人若是連自己都不珍惜自己又憑什麼要求别人來珍愛你,一個人若是連自己都不愛自己又怎麼可能會珍惜别人?”

“陛下你的心應該是真的病了。”霍靈渠勸道:“你想要圓滿想要幸福,最重要的不在于有沒有人愛你而是你得愛自己,你該放下對曾經錯付和想将我困在皇宮裡的偏執,你該做的是不要再自苦,不要再自己給自己受委屈煎熬,你該學會珍愛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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