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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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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明耀,南北前線各千名鐵騎入城,百姓們沿路圍觀,人山人海。

南疆的将士在前,畢竟有給霍貴妃送禮的名義,鎮南侯的兩份賀禮就在隊列最前方,第一份禮是孔雀,一隻藍孔雀一隻綠孔雀,沒見過孔雀的人們看得可新奇了。小祐娃娃拍手,霍桑柔的視線也光追逐着孔雀了,原來孔雀長這樣啊。

北境的鐵騎過來,霍楓葉随手丢下荷包,問侄女是不是掉東西了?霍桑柔随口啊聲,霍楓葉抱過小祐,讓侄女好好找找,霍桑柔奇怪彎腰,正好錯過原牧烈的身影。

南北鐵騎行至皇城前,南疆領頭的将領跟禁軍報備:他家侯爺有話給霍貴妃,要在皇城前喊出來,請陛下應允。禁軍通報過,回複:陛下允了,鎮南侯有話,說吧。

他遂後退,沖皇城高喊:“霍靈渠,老子都給你送禮來了,你還不親自來接?”

衆人愣下,捧腹大笑。

皇帝嬴忱璧親自攜霍貴妃出皇城來,還帶着十多位大臣,衆将士行過禮,嬴忱璧打趣:“朕和大臣們皆陪貴妃來迎,這排場,鎮南侯可還滿意?”

不知誰帶頭的,又是陣響亮的哈哈大笑。

鎮南侯的禮呈上,第一份是兩隻孔雀,霍靈渠看過孔雀,再看第二份,是隻小木匣。

她打開木匣,拿起木匣裡的稻穗,又拿起匣底的字條,面色訝然:“是占城稻呀?”

嬴忱璧假裝被吸引道:“貴妃說什麼?”

霍靈渠美目瑩然,含蓄欣喜:“陛下,這是占城稻呢。”

“占城稻?”皇帝一臉不懂,霍靈渠解說道:“是呀,陛下,臣妾在英王府時曾耳聞,這是占城國、真蠟、交趾等國普遍種植的谷物,我朝在福建和廣南也有種植,是與外通商的商人們帶回來的,此稻耐旱、不擇地而生、乃至可一年兩熟①。”

班丞相猛一個激靈,除少數幾個還沒反應過來,多數大人也都清醒了,有兩位禦史看着霍貴妃的眼神幾乎都有些發怔,誰不以為就是來走個過場呀,有禦史想哭。

鎮南侯這哪是送兩隻孔雀來呀,霍家,不帶這麼玩的。

嬴忱璧眼中驚喜閃過:“貴妃之意,此稻能提高全國糧食的收成?”

霍靈渠明眸璀璨:“臣妾覺得,能。”

剛還有迷糊的幾位大人和許多圍觀的士兵以及百姓們相繼意識到情況,相比起百姓們的新奇觀望,衆人大人壓低着視線相互觑觑,真不知想哭還是覺得苦啊。

嬴忱璧轉向衆臣,同僚們異口同聲:“臣等孤陋寡聞,請陛下降罪。”

“無妨,朕也才聽聞。”嬴忱璧再面向貴妃,溫柔笑:“貴妃給它改個名字吧。”

“就叫早稻吧。”霍靈渠提議:“百姓們都想盼望谷物早豐收。”

“好!”

皇帝很高興,霍靈渠斂衽施禮,班丞相率衆賀喜陛下,百姓們紛紛跟着作揖,嬴忱璧親自扶過貴妃,對南疆的将士道:“鎮南侯的這兩份禮,很好,想要什麼賞賜?”

他們就道:“陛下,咱都是大老粗,您這麼說,咱們可不跟您客氣。”

“盡管說!”

“末将們想跟您求一個恩典,不是現在,是将來、過些時候的恩典,陛下可否讓末将們把這恩典暫且留着,待末将們想向您讨要這個恩典時您再賞下?”

嬴忱璧沉吟下允了:“好。”

南疆的衆将士們謝恩,皇帝再接見北境的将士們,原牧烈和霍海嘯同齡,一表人才,和光同塵,雖是在戰場殺伐之人,然他形容淡雅謙卑,面觀似寡言少語,和霍海嘯一眼差距,若霍海嘯在衆人看來是想位極人臣之輩,他就是能毀家纾難的忠義之士。

嬴忱璧和原牧烈寒暄過,給霍貴妃引見:“世子可還記得靈渠?”

“臣是陛下的童年伴讀,貴妃當時是陛下的未婚妻,豈有不記得之理?”語态溫潤,原牧烈看向霍貴妃,含笑點頭似也有替她欣慰之意,霍靈渠客氣回禮,就是面對個童年相識的大哥哥,在人前的距離都把握得當,誰都沒有視線多瞟一眼。

晨間太陽光奪目生輝,巍峨皇城前誰看不是,皇帝、貴妃,醒目顯著。

皇帝嬴忱璧親率南北前線的鐵騎去太微宮拜見太上皇,霍貴妃自行回内廷。

至于給衆将士接風,四皇子将滿月,皇帝定,和四皇子的滿月酒一起。

“什麼?!”

平原大長公主簡直不可思議:“就這麼一株稻米,霍貴妃将來入主中宮就定了,你在發什麼瘋,你是也和英王世子一樣突然着魔了不正常了是吧?”平原連連抨擊,顯國公淡定:“你有本事找個更好的谷物來啊。”

“不就一株稻麼。”平原冷嗤。

“你還真找不到更好的了。”顯國公接,平原訓:“你别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行嗎?”

“霍家請鎮南侯千裡送來的,這會是什麼?”顯國公耐心很好,平原微怔,好像一時間難以再輕視的感覺,顯國公真不知該否自嘲,發笑道:“這手陽謀用的,聖人都始料未及,鎮南侯千裡送來的不是孔雀,是鳳凰,這是真把鳳凰給霍貴妃送來了。”

平原遲疑下還是不屑,想到昨夜收到的禮,冷哼聲,輕蔑自得地走了。

顯國公瞧她,懷疑她是不是被誰利用又要犯蠢了。

薛家類似的對話在不少人家均有發生,翊善伯還特意去趟内廷告知孫女,翁嫔怔怔得,不是受不住,大概是太突然了有些受沖擊吧:“貴妃入主中宮,穩了?”

她看看她的小皇子,明天就要抱給貴妃養了,低頭道:“孫女知道了。”

霍靈渠即将搬回關雎宮,故,鎮南侯送來的兩隻孔雀,她帶去長春宮給太後姑母看過,便安置在關雎宮了。兩隻孔雀在小湖邊散步,她倚靠在湖岸水榭看着它們發呆,神情迷離,晏霁之來時,她還在發呆,晏霁之關切道:“怎麼了,神不守舍的?”

霍靈渠置若罔聞,就望着孔雀發呆,看都沒看晏霁之一眼。

晏霁之點評:“看樣子,你好像在生我的氣。”

霍靈渠悶着俏臉甩臉色給他看,還就是生氣了。

晏霁之走過兩步想抱她,霍靈渠昂首扭頭:“别碰我。”

晏霁之怪了,他招她惹她了?

想不通,晏霁之隻好威脅她:“你說,我哪裡惹着你了,你要是不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我就把你扔進湖裡。”

霍靈渠怒起瞪他,晏霁之大方道:“我可以陪你一起落水。”

“哼!”霍靈渠知道自己不占理但就是氣悶:“五月初四,你走前怎麼跟我說的?”

“我跟你說什麼了?”男人表示不懂。

霍靈渠差點想打他,闆過臉繼續生氣,晏霁之無奈:“到底怎麼了嗎?”

“誰讓你那天跟我說:一定是報應,報應我可以想抱你就抱你時沒有珍惜,所以現在,想多抱一會兒都難。”昨天看過她大哥給她的消息後,霍靈渠心情不好,想抱晏霁之,可,人呢?所以這就是她的報應咯?

霍靈渠心情差就想發發脾氣。

就算她是無理取鬧,晏霁之也活該被遷怒,誰讓他跟她說什麼報應不報應的。

晏霁之心凝滞下,他低眸,從桌邊搬隻錦凳來放在女人身側,他落座,彎下腰似要倚着她把自己埋起來,霍靈渠忽然沒了脾氣,他比她還不好受呢,畢竟他喜歡她。

“我不是要怪你。”霍靈渠心泛酸。

“傻話,你是應該要怪我。”可他,他眼下什麼保證安慰都給不了,晏霁之心中悲澀,全沒注意到當中的異樣,霍靈渠能往他懷裡撲是他給她養出來的習性,但,霍靈渠隻因在想他時見不到他就跟他鬧脾氣,這可不是他能慣出來的。

晏霁之坐直,擡手想撫撫她的臉,霍靈渠望向他,懷戀似要溢出來。

兩人視線膠着間,晏霁之轉而去桌邊端盤水果來給她,霍靈渠接過果盤,小臉悶悶的,晏霁之故作打趣:“我給你裝箱金元寶來當做給夫人賠罪了,好吧?”

“誰是你夫人,誰要你的銀兩?”霍靈渠兇他,轉念想又伸手,銀兩嘛,不要白不要。晏霁之把身上帶的銀兩給她,順便要求:“給我繡個荷包吧。”

霍靈渠哼聲,沒說好沒說不好,晏霁之剝隻甜橙給她,霍靈渠抿抿唇,還是被哄好了:“昌隆侯和佟家人、建威侯府還有娉姨娘、霍鴛嬌姐弟搭上線的事,你知道嗎?”

“你大哥昨天告訴我了。”晏霁之又剝顆荔枝給她,霍靈渠讓他自己吃吧,她沒心情:“你說建威侯父子和霍鴛嬌姐弟同意昌隆侯的計劃時會是什麼心情?”

“上個月,郭家想害你時你都沒什麼感觸吧?”

“是啊,郭家想害我時我沒感觸,但這回他們想害我大哥,我就是有感觸。”看見皇帝帶着她大哥走來,霍靈渠沒心情理會仍然坐定着,她倚在鵝頸椅中,神色戚戚:“大概是,我離家十六七年對他們相當于是陌生人,可我大哥不同。

霍家和郭家五十年親戚,老建威侯死後霍家更幫扶郭家十餘年,霍家迄今為止從來沒有想過要害死他們,怎麼就……他們就能沖霍家下死手?”

嬴忱璧在桌前坐定,晏霁之未語,霍靈渠再問遍:“他們當時會是什麼心情?”

“很痛快吧。”晏霁之猜。

“包括娉姨娘和霍鴛嬌姐弟?”霍靈渠眉目漸冷。

“當然,他們會更痛快。”晏霁之推測道:“他們會想,讓霍海嘯以前對他們不可一世,這回栽他們手裡,讓他們做夢都能笑醒,下半輩子的氣兒都能順了。”

昌隆侯的計策是:由建威侯世子将霍海嘯約出來,在霍海嘯的酒水裡添點料讓霍海嘯神志不清極易發狂,再由霍超群登場挑釁,讓霍海嘯在大街上、衆目睽睽下殺死霍超群。當然昌隆侯的說辭是假死,朱家會給霍超群換個身份照樣給他富貴一生。

見面禮,昌隆侯就給了五萬兩,三人對假死毫不懷疑。

但,這場謀劃,霍超群怎麼能不真死,也就騙騙他們仨而已。

“我想過找爹爹問問大伯的意思,想想,還是不問了。”霍靈渠注目他,眼中陰沉肅殺:“我想明白莊太妃為何會給假霍桑柔挑武襄侯府了。”

晏霁之一怔:“你是說?”

“對!”霍靈渠眸光狠厲:“是四姐姐的死!”她纖細白皙的天鵝頸青筋直暴:“不是因為升平是太上皇的姐姐,而是因為莊氏握着升平的把柄,能要升平命的把柄!”

晏霁之眼睛紅了幾近哽咽,他一時間甚至沒有對仇人的恨,隻痛惜他表姐的死。

嬴忱璧心都難過了下,緩和過,皇帝走到卿家面前,晏霁之站起來行禮,霍靈渠沒動,嬴忱璧略過貴妃的沒有禮數再略過此事免得再增傷感,皇帝視線瞟向桌上的木匣。

“那是,霁之送給貴妃的禮?”

晏霁之壓壓悲傷:“是臣要給陛下的,就是臣之前承諾要捐給陛下的銀兩。”

嬴忱璧:“……”你還當真啊你。

霍靈渠擡眸看看:“捐給陛下?”

晏霁之解釋過,霍靈渠哦聲:“那我也捐十萬兩吧,我待會兒拿給你。”

嬴忱璧被噎得真是說什麼都不合适,忽然瞥見霍海嘯,霍海嘯側頭,識趣地沒有多話,嬴忱璧順順氣,再想略過時,霍靈渠提及:“佟妙兮和房祯毅的親事定了?”

“下月初一。”晏霁之報個日子。

“他們會怎樣收場?”霍靈渠又漸萎蔫,晏霁之答:“房副相老謀深算。”

“不必他爹娘厭惡佟妙兮,房祯毅自己就會對佟妙兮棄如敝履?”霍靈渠訝然。

晏霁之預計:“恐怕不止是對佟妙兮,房祯毅自己也要被他爹娘深惡痛絕了。”

霍靈渠視線向湖岸:“如你猜測,可之前難道不是他們自願嬌慣房祯毅嗎?”

嬴忱璧可算有說話的機會了:“霁之的算術算好了?”

晏霁之嗯聲,嬴忱璧笑問:“可有什麼感悟?”

“不想英年早逝。”晏霁之發自肺腑的說,皇帝、貴妃、霍海嘯同時看他,晏霁之累道:“太傷精氣神了,陛下若能允許,我還想回家補眠。”

霍靈渠這才認真看他,發現他還有掩不住的憔悴,皇帝很大方:“補幾天?”

“您放心,我今天再休息一天就好。”

“去吧。”

“謝陛下。”晏霁之告退,霍海嘯也沒滞留,一起走的。

霍靈渠目送他們走遠,沒精打采地靠在鵝頸椅中,盤算着把皇帝趕走。

其實皇帝很忙,但還是又坐坐免得好像他就是為了來盯梢:“貴妃好多年沒見過孔雀了吧?”

“嗯,嬴天漾個棒槌,要麼送一對藍孔雀,要麼送對綠孔雀,要麼送四隻,一對藍一對綠。一藍一綠,虧他送得出來,還大搖大擺送來,那麼多年了,眼光就不能提高一點嗎?”霍靈渠發牢騷,嬴忱璧看看那兩隻孔雀,是有點嫌棄了。

霍靈渠看向皇帝,嬴忱璧湧起不好的預感,霍靈渠說:“你們是堂兄弟哦。”

你的眼光好像也不怎麼好。

嬴忱璧幹笑,還是不糾正貴妃也不打擾貴妃了,就走了吧。

霍靈渠小臉垮下來,看皇帝沒把晏霁之的木匣帶走,她帶回長春宮,再裝十萬兩銀票。

放好木匣,她去小廚房炖人參雞湯,可雞湯炖好了卻是送不出去的。

她轉過念頭想送給姑母或者懷着身孕的堂姐,仍是不願,隻守着雞湯涼掉。

皇宮外,霍雄鷹和霍三老爺在衆多關注下走進武襄侯府。

随行還有兩位嬷嬷,來送補湯的,天天送,直到武襄侯這妾室懷上。

霍三老爺臉薄,沒說話,霍雄鷹皮糙肉厚給他們介紹:“這是許姨娘,比你小三十歲,她前夫死十來年了一直沒有再嫁,她家裡怕她孤單,勸她找一個。

她家裡對她挺好的,她不想找,兄弟們也能養她到老,她願意跟你就是看你年紀大沒多少年活頭了,就是想跟你借顆種有個娃過後半生。話說在前頭啊,你死後,她要回自家的,孩子也讓她帶走,我想你也沒意見吧,這樣處理對你肯定更好些。”

武襄侯鐵青着臉,不語。

霍雄鷹招招手,兩位嬷嬷端出補湯,武襄侯的臉色再難看些,霍雄鷹勸:“喝吧,宮裡天天都要送的,她們要看着你們兩個喝了才會回宮複命,你個大老爺們還扭捏個什麼勁啊,許姨娘懷上前你倆天天都要喝的,大家都盯着呢。”

武襄侯火大地抄起碗灌下,許姨娘也捧起碗喝下,霍雄鷹利落收隊,走了。

隐在暗處目睹的武襄侯的女兒和孫輩們,所有的憤怒屈辱化做四個字:欺人太甚!

薄暮暗,昌隆侯縱馬入城直奔虢王府看望長女,虢王世子妃哭聲凄絕,不斷哭喊着爹,讓他們去死把他們碎屍萬段,陪同來的朱窅絜和朱縠艾各自暗暗翻白眼。

虢王府今日還有位不期而至的遠客,虢王的嫡長姐、六十二歲的饒香郡主進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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