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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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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裡櫻高中逃走之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買一件外套,穿上外套之後溫度回升,但願不會感冒。

不知道是這具身體從小就有的病根還是怎麼回事,我比起其他身強體壯的咒術師更容易感冒,也更怕冷。昨天晚上半夜被夏油傑薅起來時穿的外套是普通的防曬外套,沒啥保暖性可言。

如果他沒說那句話,我可能會厚着臉皮問他借外套。可他說了,我便沒辦法心安理得地開口。

早上接到通知說裡櫻高中落下了‘帳’之後虎杖沒有片刻猶豫,甚至沒有等我就朝外跑去,匆忙得我來不及帶上外套。

再不搞一件外套穿穿,我估計在‘逃亡’的路上都要一直打着噴嚏。

所以又麻煩鈴木了。

我看了看手裡的銀行卡,輕輕歎了一口氣。這是他的銀行卡,雖然裡面的錢是我的。接下來不知道五條他們會采取什麼行動,京都那邊我姑且不考慮加茂家會‘追捕’我,畢竟絹索應該會幫我攔住,不然他就露餡兒了不是嗎。

所以我最好用别人的銀行卡,在我向五條他們坦白之前不用為金錢發愁。

而現在這種情況唯一會毫不猶豫幫我的隻有鈴木。星野也可以,但我不想把她牽扯進來。她一向不喜歡摻和這些事,大大咧咧的她一天到晚除了做任務就是追星,對咒術界的政治因素敬而遠之。

這是她快樂的秘訣,她眨眨眼告訴我。

可是我學不會。

15:00,我準時出現在奈良川公園A口。我四處張望,輕易地在人群裡看見了絹索。他還是上午見到的那副樣子,好像下一秒不是被風吹倒就是被人群撞倒。

可他走得穩穩的。看見我看見他隻會便停住腳步,站在原地笑意盈盈地望着我。像古時候的那種清冷公子哥。

我擡腳朝他走去,周圍的人群好像都不存在,我隻看得到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的影響,還是因為此刻吹着風,我覺得很平靜。沒有早上見到他時湧上的殺意,心髒和看見他之前一樣緩慢跳動。

明明他的咒力比我稀缺得多,身體比非術師還要差上幾分,可他在我面前永遠都是這副模樣。怡然自得,弱不禁風,心比天高。

從發梢到衣角,無一不透露着他很從容,‘一切盡在他掌握之中’。是該怡然自得,是該心比天高。他籌謀了千年,好不容易集齊了所有因素,雖然沒有咒靈操使的□□,但他還是行動了,所以他還是被命運之手眷顧了。

和五條悟他們倆的傲氣不同,絹索的傲氣帶着陰柔。這種人玩陰招,比五條悟他們可怕多了。

我在他三步之外站定,警惕地望着他。他無奈地笑笑,微搖着頭轉身帶着我離開,輕輕道:“走吧。”

絹索帶我來的是一家咖啡館,店裡人不多,播放着純音樂,輕輕柔柔,和絹索倒是挺适配的,沒準他常來這裡。

我們找了角落坐下,服務遠遞上菜單,卻隻遞給了我。

絹索輕聲道:“我身體不太好,這上面都沒有我能喝的,王小姐請便。”

我随口道:“我身體也不好,也不想喝這些東西。”

絹索依舊沒什麼情緒起伏,他轉向服務員柔聲道:“那麼來兩杯溫水好了。”

服務員點點頭,沒有因為我們白嫖座位就不開心,很快給我們上了兩杯溫水。我有些堵得慌,看這桌上的溫水遲遲沒有動作。

“别在意,這家店是我朋友的産業,這些服務員都認識我,不點東西也沒什麼。”

怪不得帶我來這裡,怪不得剛剛服務員隻把菜單遞給我。

我擡頭看向惬意的絹索,一直緊繃的弦終于松動,調笑道:“不愧是吃這口飯的,連我這麼細微的情緒都能捕捉到。”

那和他對戲的時候我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絹索抿了一口溫水,輕笑着開口:“不如說我比較在乎同伴。”

“我們的束縛已經完成了。”

“沒錯,”絹索點點頭看向我,眼眸裡寫滿了局促:“那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呢?”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和我們聯手,但隻有我們能達到你的目的不是嗎?”

我沒說話,低頭喝了一口溫水,絹索慢悠悠道:“可以給我展示一下你的術式嗎?我還沒近距離見過。”

“達到你們的要求了嗎?”

絹索點點頭:“當然,你很優秀。”

“那個叫真人的咒靈是故意在我面前暴露的吧?你留給我的紙條也是早就準備好的。”我看向絹索,平靜道:“你們的目的就是拉我入夥。”

“你們需要我做什麼?”

絹索無奈地笑笑,“我們應該先立下束縛吧?萬一你拒絕和我們合作轉頭去找五條他們洩密,那我的計劃不就失敗了嗎?”

“好,”我點點頭,又喝了一口溫水,按耐着性子道:“我不會把接下來聽話的計劃告訴第三人,但在你講完整個計劃之後要重新修訂我們之間的束縛。”

“依你,但要加上一條,如果我們沒能合作,你在那天不得踏入東京高專半步。”

“好。”我點點頭。

“還有一點,”我看向絹索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們隻是合作,不是同伴,所以公事公辦,不要一副和我很熟的樣子。”

“好吧,”絹索輕輕歎了一口氣,好像有些惋惜,但他的姿态看起來更放松了。

想想也當然。我如果表現得和他們很熱絡那不就意味着我别有所圖,就這樣冷漠的關系更合理也更讓我們雙方更輕松。

所以我隻需要扮演一個正常的咒術師,将我的目的深埋于心。

“三個禮拜後,”絹索的聲音在結界内響起,依舊輕柔得像絲綢一般,這令我有些不适,但我依舊隻能強忍着繼續聽。

“京都和東京兩所高校會舉辦姐妹交流會,去年因為乙骨憂太所以東京高專是壓倒性的勝利,所以今年的舉辦地是你最熟悉的地方。”

“今天讓高專回收的手指上被真人做了标記,所以我們可以輕松找到那扇門打開忌庫。”

“我們需要你幫忙護送它進出。”

“你在開什麼玩笑?”我皺起眉壓抑着不滿道:“雖然交流會當天大部分視線都會被學生吸引,但不意味着有我的護送就能輕松潛入,還有待機的咒術師,還有大把不屬于教職人員和待機人員的咒術師會随機出沒。”

“沒錯,所以我們會把他們的注意力和戰力都集中到學生身上。”

“不要像看敵人一樣看我啊王小姐,”絹索有些無奈:“我隻是會落下特殊的‘帳’把學生關起來而已,這樣他們的第一反應都是學生那裡有危險,不會注意到我們真實的目的。”

“簡單來說,你和真人潛入忌庫帶走手指,我會另外安排人幫你們拖延時間。‘帳’也需要用你的術式再加強,但即便這樣,估計也隻能拖延15分鐘,甚至可能更短。”

“畢竟和他們是同期的你再清楚不過他們的實力。”

“‘帳’的事情我拒絕,那是公然和咒術界叫闆,我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

“那我們的合作可能就到此為止了。”絹索無奈道。

我猶豫着該怎麼接。剛剛立了束縛,我要想從他們那裡拿到手指提前喂給虎杖就必須和他們合作,如果不合作我到時想拿到手指的代價可能更高。

如果放棄将那幾根手指提前喂給虎杖,那未來絹索什麼時候會引爆虎杖這顆雷?虎杖現在吃了三根,八十八橋那裡還有一根,高專有六根,所以他們手上可能還有十根。不拿走高專保管的這六根,那他們就有十六根。虎杖絕對不可能一次性消化十六根,這風險太大了。

那如果我提前去高專偷手指呢?我找不到忌庫的位置。我的确做過封印的工作,但我不知道如何做标記,咒力殘穢也早就被入庫的抹去。

“你隻能跟我們合作。”

絹索耐心道:“哪怕你不幫忙加強‘帳’,你在護送真人的路上也會留下咒力殘穢,時間緊迫你們來不及抹去。”

“從你今天和我們合作那一刻起,你就是詛咒師了。”

我沉默地看向面上帶着笑意的絹索,冷漠道:“所以你那個時候說的合作愉快是指我們現在、甚至未來的合作。”

絹索點點頭,笑着道:“沒錯。”

我恨恨道:“你們陰我。”

“哪怕你不與我們合作,你現在也是通緝犯了。”

“什麼意思?”

絹索臉上的笑意不減,輕輕道:“五條悟現在正在咖啡館門外。”

“怎麼可能?!”我轉身朝店門口望去,看見了熟悉的身影。五條悟也看到了我們,拉開門就朝我們走來。

“王小姐,請把手給我。”

“幹什麼?”我又轉過頭戒備地看向絹索,他沒解釋,隻是伸出手搭在我肩膀上,從容道:“失禮了。”

巨大的眩暈感襲來,我不由得閉上了眼睛,可我看見的不再是剛剛祥和的咖啡廳,而是一間破舊的居民樓。

是瞬移。

我皺着眉看向絹索,有些慶幸在裡櫻高中的時候沒有抱着‘故事就在這裡終結’的想法。在我刺中他的時候,他也是用這招逃脫的。

這個術式稍微有些棘手了。

不,那就意味着這可能不是通靈術式的肉/體。除非絹索能用三種術式,那他對咒術的研究也太bug了。

我看向絹索,他捂着嘴彎腰咳嗽,我隻看得到他漆黑的頭頂。

有病啊,真的是有病。走學術派不好嗎?那也可以讓咒術重新迎來盛世,幹嘛非要這麼極端。活久了就會和天元一樣不在乎别人的性命嗎?

所以如果夏油傑真的把自己變成咒靈的話,應該能殺光所有猴子吧?

又扯遠了。

我歎了一口氣拉回思緒,看向絹索嘴角的鮮血。沒準不止腦子有病,這具身體也有病,這副肺痨佬的樣子誰看了都會說一句活不長。

絹索不在意我打量的目光,看了幾眼自己的手機後就擡起頭問我:“你的手機被他們裝了定位軟件?”

“怎麼可能……”我下意識想反駁卻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夏油傑借用了我的手機。

所以這才是他的真實目的嗎?因為我在吉野家沒有理由的舉動讓他們懷疑,于是趕忙來給我裝個定位系統。心思缜密得和絹索這狗逼有得一拼了。

“五條悟走最短的距離朝我們這裡過來了。”絹索伸出手掌心朝上:“手機給我,手也給我,我們又要逃了。”

再睜開眼,眼前的景色又變了樣,是鬧市裡的一條陰暗小巷,剛剛遞給他的手機也不翼而飛。

我盯着他空蕩蕩的手撇了撇嘴,默默腹诽道:夏油這個混蛋……幹嘛要說那句話……

絹索已經無法維持他從容的儀态,扶着牆止不住地咳血,身上的咒力也稀薄得和普通人無異。沒準不是病,是他帶人瞬移的反噬。

那又怎樣,他活該。

我撇過頭不去看他,看着站在光亮下的人群。過了片刻,絹索的咳嗽聲止住,他倒吸着涼氣直起身,聲音裡居然帶上了一絲嬌嗔。

“你好冷漠啊,再怎麼說我剛剛也救了你,你也不扶我一把。”

真是瘋了,不僅是聽到這句話的我,還是會嬌嗔的絹索。他變态到讓我害怕的程度,果然為了自己的目的到處當爹當媽的人。

夏油傑還是不要活那麼久了容易變成變态……

想着幹嘛,他的未來與我無關。

我轉頭看向絹索,随意道:“你要死了?”

“差不多吧,”絹索靠着牆維持着站立的姿勢,他掏出手絹擦拭嘴角的鮮血:“所以我很希望王小姐能幫忙。”

“好,我答應。”

絹索立馬露出滿意的笑容,朝我點點頭繼續道:“需要特别關照你的弟弟嗎?三年級的被停學了,這次一年級的也會參加吧?”

“不用。”我搖搖頭,拒絕他的好意:“你們不對他們下死手就行,同樣的,那天你所有的手下都不能對咒術師下死手。尤其是真人,不可以把他們變成改造人,我會負責清掃路上的障礙。”

“好啊,不過……”絹索揶揄道:“你的确是很成熟的咒術師呢~這種時候都還能利用我的同伴讓他們實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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