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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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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卷:‘夏油老師,大家都到了。’”

夏油傑看了一眼群消息之後将手機息屏,起身拿起桌上的報告朝教室走去。

雖然是全員到齊,但夏油傑并沒有設想伏黑惠也在教室裡。

罷了。

王雅次都不在乎他的心理健康,自己……

夏油傑歎了一口氣,轉身關上教室門,然後朝講台走去。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他身上,包括新入學的吉野順平在内,所有人都沒有被上午的突襲影響,臉上的表情都很輕松,聽到的話尾好像也是在交流上午那件事的心得。

見夏油傑木着臉,真希有些不爽,覺得被他挑釁到了,開口指責道:“老師你的臉也太臭了,上午被詛咒師打敗了?再沮喪也要對祖國的花朵露出笑容啊喂。”

夏油傑靠在講桌邊上,低頭翻了一下報告,一點眼神都沒分給真希。

她一向是這樣,像一顆帶刺的仙人掌。頑強、獨立、強大,以及‘多汁’。

亮眼到輕易地引起别人的注意。

夏油傑還記得,在惠入學前,大概是三月份的時候。那個時候王雅次從京都回來後不久,每天除了待在家裡就是一個人出去逛街,偶爾會跟津美紀和硝子一起約會。

那天也是,她閑得無聊了,津美紀還在上學,她便跑來高專找硝子玩。路過操場的時候恰好自己帶着學生在訓練,她便在台階上坐下,托着腮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像從前她和硝子坐在椅子上看自己和悟打架那樣。

搞不懂她為什麼喜歡看别人打架,從前是,現在也是。

那個時候自己走到她身邊坐下,讓真希他們自由訓練,本來是想問她在看什麼的,她卻主動開啟話題。

她嘴角噙着笑,看着遠處的三人笑吟吟道:“那孩子是叫真希對吧?”

“好帥啊。”

“夏油,”她轉過頭看向自己,眼睛裡閃爍着星星:“你和五條曾經就是這樣。意氣風發的樣子真的好帥。”

她沒覺得不妥,轉過身繼續看着學生,過了很久才意猶未盡地站起身朝自己道:“拜拜,我要去找硝子了。”

既然覺得少年肆意盎然的青春很美好,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摧毀呢?

夏油傑轉過身看向教室裡乖巧的學生,用平穩的聲音說道:“上午的襲擊調查報告已經出來了,是順平和悠仁遇見的咒靈和前一級咒術師王雅次合作所為。”

學生們齊齊變了臉色,都震驚地望向夏油傑。

除了虎杖悠仁。

真希原本隻是懶散地靠在課桌上,她不覺得夏油傑會說出多驚世駭俗的言論,沒承想居然是這個消息。

王雅次……

那不是去年年末突然出現的女人嗎?突然出現,但和夏油五條,和家入醫生夜蛾校長關系都還不錯的咒術師。據五條那個笨蛋說王雅次是他們的同期,也是夏油傑從小到大的鄰居,兩個人曾經關系很好,比現在還要好。

而且,還是伏黑惠的姐姐。

真希望向夏油傑,夏油傑的神色很平靜,他靜靜地回望,很幹淨,沒有一次情緒;她又望向坐在前方的伏黑惠,不能看到他的表情但能看到他的背影。背影看起來有些僵硬,脖子處的肌膚緊繃,往下一看,雙手也是緊握。

“開什麼……”

釘崎站起身搶着問道,語氣裡夾雜着一絲憤怒:“怎麼可能啊?!!雅次姐不是伏黑的姐姐嗎?她怎麼可能和咒靈勾結。”

夏油傑望向釘崎,點點頭平靜道:“沒錯,她是惠的姐姐,但今天的襲擊絕對有她的參與。無論是困住你們的‘帳’還是‘帳’外被襲擊的咒術師。”

“不過,”夏油傑頓了頓,看向垂着頭的伏黑惠,認真道:“‘帳’外無人員傷亡,她隻是控制了他們的行動,所以……”

“但總監會目前還是将她定性為詛咒師。”夏油傑拿起桌上的報告,在衆人面前晃了晃:“對她的處理是優先抓捕。”

必要情況下可立即執行死刑。

這句話夏油傑沒說。他不認為自己的學生有這個實力可以幹掉她,既然如此那就沒有說出來的必要。

夏油傑放下報告繼續道:“根據我們的推測,虎杖悠仁應該是她最關心的目标,她下一個行動一定有關于你。”

“所以悠仁你不能外出,在高專内也不得單獨行動,你自己很清楚,她的術式有怎樣的效果,對她而言潛伏進高專内是一件非常輕松的事情。”

夏油傑召喚出一隻咒靈遞給虎杖悠仁,看着他閃爍的眼睛說道:“這是蝙蝠咒靈,可以通過回聲定位的方式察覺到她的存在。這段時間你将它帶在身邊。”

虎杖悠仁悶悶地接過咒靈,放在肩膀上,蝙蝠咒靈嗅了嗅便抓着他的衣服開始睡覺。

夏油傑的聲音繼續在教室裡響起,聽起來依舊沒什麼情緒。

“如果你遇見她,隻用做兩件事:一、報告位置;二、逃跑。”

虎杖垂着腦袋沒有說話。

“不可以想着跟她溝通。”

夏油傑認真道:“虎杖悠仁,你不要想着和她溝通,這種事情交給我們來做,我們會找到完整的真相。”

虎杖點點頭“嗯”了一聲。

夏油傑擡起頭,掃過一圈神色各異的學生,開口道:“為避免其他人落到她手上成為人質,除伏黑惠外的所有人都要在單獨遇上她時優先逃跑。兩個人及以上的情況下可以嘗試抓捕,但要優先向教職人員報告具體位置。”

真希舉起手,不滿道:“老師,我們沒有那麼弱吧?據我所知,那個王雅次不是防禦性的術師麼。”

“不錯,但除了防禦,她在戰鬥中的幹擾屬性才是最值得顧慮。”夏油傑解釋道:“她可以控制住你們的行動,譬如雙手,或者視覺聽覺,随便一個就可以打得你們措手不及。”

“除此之外,她術式的情報也少得可憐,最近七年,包括加茂同學在内都沒有見過她新的技能,所以你們最好還是保持警惕。”

“不過,”夏油傑皺起眉想了想,試探道:“依我對她的了解,隻要你們不對她出手,她應該會把你們當成路邊的花花草草,所以你們也不要太害怕,打不過就跑,她不會追。”

“前——”虎杖悠仁突兀開口,在準備喊出‘前輩’這個慣用的稱呼時停頓了一下,複又啞着聲音開口:“她可以壓制咒力的流動。”

“在訓練的時候,她曾經調節了我咒力的輸出閥門,增大我和夜蛾校長的咒骸之間的咒力差距。”

“好。”夏油傑點點頭,看向後排正在咬耳朵的熊貓和狗卷,清了清嗓子說道:“二年級要盡到學長學姐的責任,自己不被抓為人質的同時也要護住一年級的學弟學妹。”

真希不置可否,熊貓大聲回答道:“好!”被身旁的真希拍了一下腦袋。

狗卷在旁邊連連點點頭,應道:“鲑魚鲑魚。”

夏油傑拿起擱在講桌上的報告又朝學生晃了晃:“這裡是完整的報告,你們感興趣可以看看。除此之外,你們待會兒跟京都校的學生一起商量,是否還要繼續參加今年的交流會,如果還要繼續就來教師辦公室找我們。”

“其他人解散,惠跟我來。”

……

……

夏油傑看向一直沉默的伏黑惠,柔和了聲音道:“你是她弟弟,她不會對你下手,所以如果你遇見她,一定要拖住她的腳步,争取從她那裡拿到更多的信息。”

伏黑惠低着頭,猶豫道:“姐姐……她是我們的敵人嗎?”

“敵人?”夏油傑反問道。

伏黑惠擡起頭望向夏油傑,夏油傑臉上是輕松的微笑。

夏油傑笑着道:“她可能是我和悟的敵人,可能是咒術師的敵人,但絕對不會是伏黑惠的敵人。”

“順平那件事之後悟曾經問過七海,悟問他,‘小次發呆的時候臉上有怎樣的表情?’”

“七海說他沒看到。”

“但他說,他覺得你姐姐比之前快樂很多。七海說在他還在證券公司上班的時候,她有專門去找他,吃飯時她端起酒杯的手都在抖,聲音也有氣無力。”

“可是現在,”夏油傑笑笑,伸出手拍了拍伏黑惠的肩膀:“七海說你姐姐連發絲都透露着輕快。”

“我是咒術師,要在乎更多咒術師的性命,也是你們的老師,所以有義務保護不是她弟弟的學生。”

“惠,你和津美紀是她最重要的人,不要懷疑她對你的愛,不要懷疑她……”

“不要離開她。”

“不要和她生分。”

……

……

我擡頭看了看招牌,确認這就是上次我和絹索差點被五條悟抓包的那間咖啡館,甚至踏入店内聽到的都還是上次聽到的那首曲子。

真人先推開門,朝門内走去,我也跟在他身後,輕而易舉地就找到了絹索的位置。

他還是那副病怏怏的樣子,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閉着眼睛沉醉在音樂裡,瘦骨嶙峋的指尖在桌子上起舞,配合着節拍彈奏。

沒準這首曲子是專門為他播放的,畢竟這是他熟人的店鋪。

他看起來很像一個病弱的公子哥,如果額頭上沒有縫合線我應該會真的相信他是一個快死的詛咒師,他隻是想在死亡之前看看虎杖能承受宿傩幾根手指。

可他是絹索,額頭上的傷疤就是證明他不可能死亡的最好證據。

他沒有帶我回大本營,沒有告訴我他的真實目的,也沒有和我有過多接觸。這大半個月裡,我都窩在京都的公寓裡自娛自樂。他打算利用完我就把我丢開,我也假裝相信他們真的就和說給我聽的目的一樣。

‘他覺得有趣,生命快完結所以想知道答案’;‘我忍受不了等待,想要盡快做下決定,虎杖悠仁是否應該存活在這世上’。我們倆誰的目的更離譜一點?好像都不太正常。

所以我們合作得很愉快。

真人背着包朝絹索走去,在他身邊坐下,我也擡腳走向他,在他對面坐下。

桌上隻放了一杯溫水。

“猜測你可能并不願意喝我給你準備的飲料,所以便沒有提前準備。”絹索的指尖停住動作,消瘦的手指将菜單推到我面前:“這次你有感興趣的嗎?我請客。”

“不必了,”我搖搖頭推開菜單,直截了當地切入正題:“今天晚上十點,上午的收尾工作應該已經全部完成,除了學生和值班人員外不會有人留在高專,我會聯系五條悟讓他把虎杖悠仁帶過來。”

我擡起頭看向絹索,坦然道:“地點你們選,我不會幫助你們逃跑,也不會跟五條悟透露你們的任何信息,但今天過後如果他們再問起我就會全盤托出。”

絹索擡眸看向我,眼神裡夾雜着局促:“這麼着急嗎?我沒有虛弱到挺不過今晚。”

我有些無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真不知道他戲瘾怎麼這麼大,演了千年都不膩的嗎?

“我才不關心你啥時候死,我隻關心我自己。”

“現在高層肯定已經下達了對我的通緝令,通緝的日子我過夠了,我一定要在今晚聯系五條悟讓他在東京放松對我的追捕。”

“而且,”我拍了拍身旁的包裹:“答案就在這裡,我沒必要等一等,我今晚就要看到。”

“好吧。”絹索朝我點點頭,充滿友好地說道:“如果在死之前我又……”

“好啊。”我笑意盈盈道。

絹索愣了一下,錯愕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也有些無奈,失笑道:“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成熟,我還以為你不會再和我們合作。”

“中國有句名言,‘不管白貓黑貓,抓到耗子就是好貓’。”

“服了你了,”絹索掏出一張紙條放在我面前,輕聲道:“這是具體地址,你隻用讓五條悟到這裡來。”

我掏出手機查了一下,是附近的一個原始森林公園,距離咖啡館隻有5分鐘路程,但距離高專校區有20公裡,所以哪怕我現在聯系五條悟,哪怕五條悟用‘蒼趕路,我們的時間也足夠我們安排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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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斷電話後,五條悟轉了轉手裡的手機,忍不住笑起來:“不是吧,那個笨蛋居然玩這麼大……”

五條悟掀開被子,拿起挂着的外套穿上,徑直朝學生宿舍走去。

“啪——”五條悟拉開虎杖的宿舍門,按下開關,房間一瞬間被點亮,明亮的燈光刺醒了剛剛進入夢鄉的二人。

五條悟擺擺手沖戒備的二人道:“别緊張,是我,大帥哥五條悟。”

躺在行軍床上的伏黑惠有些無語,收起召喚的式神看向突然入侵的五條悟,壓抑着情緒道:“你要幹什麼?”

“啊,是惠啊,”五條悟朝他走去,揉了揉還懵圈的虎杖:“今晚你不用看護悠仁,回自己的房間去休息,我找悠仁有點事。”

五條将椅子上的衣服丢給虎杖,含笑道:“穿好衣服,老師給你準備了甜點。”

虎杖悠仁和伏黑惠齊齊看向五條悟,滿頭問号地開口:“哈?”

但五條悟什麼都沒解釋,隻繼續催促他們倆按照吩咐行事。

虎杖穿好衣服之後本想繼續追問,但和之前突然去找富士山一樣,自己又突然被五提起,還來不及調整身體的平衡就被迫開始極速移動,突如其來的眩暈感讓他來不及問出為什麼以及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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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合理距離停下并利用咒符藏匿在起來的真人和絹索。

真人:“她會和五條悟一起離開嗎?”

絹索:“如果五條悟告訴她【九相圖】失竊的話,會。”

真人:“五條悟還會不告訴她嗎?”

絹索:“不知道,但不排除這種可能。”

真人:“要是川入換了通靈術式的身體就好了啊,可以先把她殺掉再操縱她。”

絹索笑了笑:“哪有那麼簡單就殺掉她,她的防禦系數是拉滿了的。”

“而且不管五條悟說沒說,我都不打算再浪費精力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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