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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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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冰涼夾雜着稍有些青澀的柑橘香,勉強緩和了些許不适。

“我已經打過抑制劑了……”

後半部分的音量又弱了下去,聽起來還有幾分委屈。許岌心下倒有點不爽,這是在怪我?

他的手從腰間滑下,許岌身體不由一僵,那溫熱細膩的指節并沒有什麼遲疑,繼續遊移在不可言說的領域。

算了,他來不就是為了*自己嗎?反正都躲不過,不如配合着或許還少些難受。

衣物很快被剝落,身上的人倒還是維持着幾乎完好的裝束。

一直以來都是如此,許岌沒什麼所謂,省了和他更多的肌膚接觸,自己求之不得。

但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他也隻需要用自己身上的個别部位,何必每次都費氣力非要剝光自己衣服?

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和問題很快淹沒在奇異迷幻的漩渦當中。

說是要配合,實際上維持住清醒的意識就相當勉強,一部分意志力還要用在忍耐那些可恥的聲音上,更别提在歡好中還要曲意迎合。

對于自己一直以來悶聲不響、受刑一樣的死魚姿态,他倒是沒開口說過什麼,隻是像是硬要逼自己讨饒一般,動作間不免帶了些報複性質的粗暴和肆意。

求饒就求饒,誰還沒有嘴說話了?許岌忍了半天終于想開口說聲“輕點”,一張口,情潮席卷中溢出的音節卻像是呻-吟,尾音發顫發黏。

許岌認命般緊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身上的人卻起了興緻,輕聲在耳邊哄着:“怎麼不說話了?我喜歡你的聲音,讓我聽聽。”

内心的詞彙隻剩下髒話。壓抑着喘息不再理會,他也知道自己性情,耳語道:“你總是這樣。”

好一個惡人先告狀。許岌的思緒飄忽得不成形,終于還是暈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山林間折射出的陽光灑在身上,才終于回了意識,慢騰騰睜開眼。

習慣性摸了一把另外半張床鋪,這次居然不是令人安心的空蕩蕩……

觸電般想收回手,江凜時比他更快,一下握住了他的手。

“你怎麼在這裡?”維持着這令人尴尬的姿勢,許岌随口一問。

“這是我們兩人的房間。”他摩挲着許岌的指節,面上沒有任何不悅。

“……”

他語調溫和繼續解釋:“之前我總以為你不想見我,每每比你先醒就識趣地回海岸了。”

之前……現在也并不想見你。許岌反應過來,是因為昨天的對話,他以為自己想快點見到他,所以才提前回來了。

“今天沒有工作嗎?”許岌終于拿回了自己的手,坐起身,身上早已穿好衣物,也并沒有黏膩感。

隻是仍然酸麻脹痛得受不了。

昨晚暈暈乎乎,後來他又抱着自己到淋浴間清洗,似乎……又來了一遍。

許岌側首掃了江凜時一眼。

“那些不急,”後者已經站起身,察覺到許岌的視線,“怎麼了?”

自己半死不活,他倒是神采奕奕。簡直就是專門汲取人類精氣神的妖魔。

頓了一頓,許岌才回應:“沒事。”

“我讓陳見雲帶安予出去玩了,”他望着許岌,“你和我一起去海岸嗎?”

許岌不置可否。那地方是好看,隻是有些不愉快的回憶,他并不想去……不想又有什麼用?

語氣雖輕柔,卻沒有半分讓自己猶疑和讨價還價的餘地。他一貫是用問句傳達指令,或許在他看來這樣會顯得“柔和”。

吃過早餐,許岌就被按到了副駕駛座,這回換成江凜時纡尊降貴開車。

許岌望向窗外,問:“安予去哪裡玩了?”

“天際幻想島。”

記得那是一個以兒童為主角的主題公園。

“她要上學了,也該多接觸其他同齡玩伴。”

許岌看了他一眼,沒有作聲。離開學還有兩個多月,不知道是褚韶的計劃進展快,還是上學的日子來得快。

“對了,安予的身份認證已經錄進系統,”他像是有些不安,看了許岌一眼,“還沒告訴你。”

許岌一下坐直,喚出頁面,登錄系統,公民身份信息系統上顯示出安予的信息。

“雙親:李澈,許岌”

李澈的身份認證居然是Alpha。

這是許岌最希望給安予注冊的身份,居然成真了,确确實實、清清楚楚地浮現在自己眼前。

自己沒有告訴過任何人,除了那本偶爾翻開記錄的筆記本。

它應該還安安靜靜地躺在書櫃裡面,除非……

被窺視的不适感一下湧上心口。但無可否認,他實實在在地,幫了自己。

沉默片刻,許岌還是低聲道:“謝謝。”

“這沒什麼,”他的聲音溫柔,“隻要我能做到的,都會幫你。”

确實沒什麼。對他而言,可能就是一句輕描淡寫的話解決的事情,自己卻要為此煩擾很久。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安予……”

“從一開始。”

也是,他這樣偏執的人,怎麼可能容忍自己帶着和别人孕育出的孩子一起生活?如果安予真的是自己的女兒,他會怎麼處置她?

許岌不再往下想。

穿過極長的隧道,很快到了海岸。

走進那間熟悉的辦公室,許岌一下又湧起前不久的回憶,竭力嘶吼的聲音回響在耳邊,他隐隐有些頭痛。

“怎麼了?”身旁的人很快察覺到自己的異樣,伸手就要撫上自己臉頰。

“我沒事。”許岌偏頭躲過。

他倒也習以為常,走到辦公桌前坐下開始處理事務。許岌相當無聊,又玩起了遊戲。

他究竟帶自己來這兒做什麼?和他同處一室,做什麼事情都像被無形的攝像機無死角監視,遊戲也玩得不痛快。

後來幹脆一蒙頭躺下補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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