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靈語揉着惺忪的睡眼,從床上直起身來,眼泛淚光,邊打着哈欠邊活動着發酸的手臂,古時候就這點不是很好,沒有什麼電動小玩意兒,她雖然同姬沐昭練了武,怎奈塗山綏綏這狐狸仗着神仙體魄,整天“不夠”“再來一次”的,愣是讓她有點撐不住了。
思及此,她沒好氣地捏了一下塗山綏綏小腰,又薅過狐狸尾巴猛揉,還擡手抓了兩下毛絨耳朵,塗山綏綏被她弄得睡不安穩,還道是她又要下手,趕忙伸手抱住,在她身上蹭了蹭,示意了一下自己還酸着的腰,表示不行。
嚯,原來這狐狸也會累的啊!容靈語稍感安慰,也是放開了塗山綏綏,下床去做早飯。
自打二人大婚之後,這臭狐狸是越來越懶了,每天早晨都不肯起,與初遇那時作息規律的神仙截然不同,不過容靈語又想了想自己每夜所作所為,也隻能歎了口氣架鍋煮飯。
在烙餅間隙,容靈語忽地想起今日似是七夕,正思量着要如何同塗山綏綏過,一雙玉手已繞至她腰間,将她從背後抱住,狐尾一下一下蹭着她的小腿,容靈語趕緊摁住那作亂的毛球,一邊将快焦了的餅子翻了個面。
“當心些,一會兒莫叫火燎了你的毛。”容靈語放下手中的鏟子,轉過身将來人抱住,輕撫着她的長發,塗山綏綏也是靠在容靈語頸旁輕蹭,擡眼望着她,現下隻二人同住,塗山綏綏平日也不會再隐藏尾巴,更何況容靈語很喜歡摸。
容靈語擡手輕撫着塗山綏綏的臉,見她微微閉上了眼,輕輕一笑,将唇瓣貼上,手伸入發中輕揉,另一手摟着她的腰,二人便如此親熱了好一會兒,直到塗山綏綏尾巴輕拍,示意容靈語那被遺忘的烙餅,容靈語才趕忙放開她。
吃過飯後,塗山綏綏向容靈語告知一聲,便不見了蹤影,容靈語雖是奇怪,卻也不擔心她的安危,隻是去準備自己的東西了,二人也隻中午吃飯碰了個面,一直到傍晚方才重聚。
容靈語假做不知今天何日,隻是照常做飯吃飯,塗山綏綏見她毫無動靜,吃飯時便一直使狐尾輕撫她的小腿,容靈語心下暗笑,卻還是不動聲色地吃着飯。
待吃完飯,二人一起收拾完碗筷後,容靈語仍是沒有表示,塗山綏綏見她去燒水沐浴,一副毫無自覺的樣子,便知是在逗她,一邊暗道“幼稚”,一邊上前拉住她。
“你可知今日是什麼日子?”
容靈語回頭瞧着狐狸那略帶憤懑的模樣,略微一笑,手上使勁将人帶到了自己懷中,摟住她的腰,“小女子實是不知,可否請娘子指點一二?”說罷低頭吻住了她,同時在腰帶上擺弄了一陣。
塗山綏綏被容靈語這一下突然襲擊弄得不知所措,隻是任由她在唇上索取,不多時口中亦被攻陷,二人就如此輾轉到了廳中長椅上,塗山綏綏跨坐在容靈語身上,仍是微微喘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