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長笑便說了啊,郡主莫不是想親長笑,所以才會這麼傻傻地用嘴給長笑喂藥喝。”
“陸長笑,你到底在說什麼啊,你就不能正經一點,恩?”
“郡主,在喜歡的人面前,那麼正經做什麼。”
陸長笑啊陸長笑,你真是撩不死人不償命。
“你别胡說,本郡主才沒想親你呢。”
“真的?”男人一副不太相信的樣子。
“真的。”
“那郡主在長笑昏迷的時候,就沒有偷偷親過長笑?”
偷親?
一說到這裡,蘇長樂便紅了臉,她的确是偷親了陸長笑,還是親的額頭。
但是,她哪能承認,這多害臊啊!
“本郡主——沒有。”
“郡主撒謊的時候,眼神會不自覺地閃躲,郡主還是别騙長笑了。”
真沒想到,她的謊言竟然被陸長笑一眼看破。
“好了,本郡主承認,本郡主的确偷親你了,所以你到底想要怎樣啊。”
聽到小姑娘的坦白,陸長笑會心一笑,那一笑,仿佛三千梨花樹開。
“沒想怎樣,其實長笑也有一事想要對郡主坦白,那便是——”
“什麼?”
“你将耳朵湊過來,長笑悄悄地告訴郡主。”
蘇長樂似是着了魔似的,乖乖地聽話,湊耳過來。
男人在她耳旁悄悄地說:“其實,長笑也曾偷親過郡主。”
她也曾被陸長笑偷親過,這是何時的事。
“我怎麼不知道?”
“畢竟是偷親,郡主怎麼可能知道。”
“陸長笑,以後你想親,那便光明正大地親,本郡主又不是不讓你親。”
“哦,長笑記住了。”
屋内,氣氛緩緩升溫。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彼此撩撥,感覺空氣都是一股甜甜的味道。
——
驕陽似火
幾日後,陸長笑的身子已無大礙,隻是,此次去西疆執行任務,身子虧虛得厲害,還是得多補補。
對于補身子這塊兒,郡主可是十分上心,她就擔心陸長笑因為執行此次任務,落下了什麼病根兒。
郡主對陸長笑的好,陸長笑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隻是,陸長笑記得他昏迷的時候,郡主曾對他說,郡主會告訴他到底是誰。
可是,都過去這麼多天了,也沒見郡主透露半個字給他。
蘇長樂也察覺到了,陸長笑每回瞧她的眼神,都帶着幾分期待,似是期待着自己會告訴他什麼。
這會兒,陸長笑在倒茶,倒好之後,他将其中一杯茶遞到了郡主的手裡。
“郡主,長笑請郡主喝茶,解解渴。”
蘇長樂提裙坐了下來,她凝望着陸長笑,回應說:“謝謝啊,長笑。”
“郡主對長笑不必言謝。”
“也是,畢竟你可是本郡主的人。”
“郡主,長笑有一事希望郡主可以告訴長笑,長笑究竟是誰?”
看來,她并沒有多想,陸長笑是在期待着什麼,他在期待着自己能将他的身份如實相告。
等等,陸長笑怎麼會知道她願意如實相告,這話她也隻是在陸長笑昏迷不醒的時候說過,難不成她說這話的時候,陸長笑已經清醒了。
還有那個吻,假如陸長笑沒有醒過來,又怎會知道她偷親了他。
一想到這裡,蘇長樂便覺得好氣。
“陸長笑,你幾日前是不是假裝昏迷?”
陸長笑莞爾一笑:“郡主怎麼知道的?”
“本郡主機智聰明,你那點小心思也很容易看穿。”
的确,他們都是聰明人,什麼話還是直言為好,畢竟有些小心思一眼便會看穿。
“長笑承認,的确在郡主給長笑喂藥之前就清醒過來了。”
“那你為何——”
“那我為何還要假裝昏迷對吧,郡主,隻要是被人偷親的感覺真好,長笑還想被郡主再偷親一回,所以才會故意假裝昏迷。”
“你這用的什麼借口啊,你可知道當時本郡主都擔心死了。”
“長笑知道,可是,長笑還是想被郡主親。”
“你你你——”
“郡主,别動氣了,動氣對身子不好。”
簡直可惡,這個陸長笑,她完全就是被他耍得團團轉。
“陸長笑,你不是想要知道自己是誰嗎,你那麼狡猾,自己去猜好了,可别問本郡主。”
“郡主,何必如此。”
“你不是很狡猾嗎,你猜不到嗎?”
“猜到了,可是不确定。”
“你猜到你是誰了?”
“倚風樓陸無歡——”
果然,他是個狡猾的狐狸。
直覺很準,猜的一點也沒差。
“陸長笑,是與不是,别問本郡主,你自個兒去琢磨吧。”
“哦。”
男人歎氣,帶着一絲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