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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提姆想問,這NPC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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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曼·西恩尼斯」的葬禮如期而至,他的死亡在某些圈子裡引發了熱議。

不過正如事物的更新換代一個道理,對于這個家族的掌權者死去并不會在人們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反正對他們來說不過是這個家族又換了一個掌權者罷了。

若是這個家族以一種轟轟烈烈的方式徹底覆滅,被他人取代,恐怕還會在人們心中留下一個較深印象吧?

這種沒有利益可言的事,又有誰會在意呢?

上午約莫九點左右,在莊園換上由「局外人」送來專門用于參與葬禮的黑色服飾,在正午前于莊園前院集合。

「理查德」這次根本沒想出門,他的行程安排裡可沒有去參加「羅曼·西恩尼斯」的葬禮一事,畢竟對于他來說,「羅曼」是一個不熟悉的家夥。

「羅曼·西恩尼斯」在「小托馬斯」掌權「貓頭鷹法庭」後才成為對方的得力幹将,此前「小托馬斯」也從未直接安排兩人合作或是見面。

沒有近距離接觸過對方的「理查德」也不可能産生什麼同情心之類的,考慮參加這種活動,見人屍體的最後一面。

他不想去,「小托馬斯」也沒有強求的理由,最後這個工作,或者說位子,就交到了我的頭上。

而為了所謂的安撫人心,最終選定陪同「小托馬斯」出行的,就僅有我一個人了。

你或許不懂,這個安撫到底是什麼意思。

從教育心理學的層面分析,一個冷酷而高大的男人若身邊帶一個了孩子,依據社會角色理論而言,會使人産生一種下意識的放松。

可這種安排結果,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什麼「小托馬斯」重點培養對象呢,呵呵。

要問參加葬禮,在遊戲中我并非第一次,可要問我參與葬禮得準備點什麼,我卻說不出個詳細。

之前都是作為家屬參與,怎麼可能需要專門提前準備什麼呢?

坐上「韋恩家族」的豪車,等到抵達「哥譚」「老城區」教堂差不多是兩個多小時過後的事情了。

葬禮預計為十點左右舉辦,不過出于「韋恩家族」的「小托馬斯」接受了邀請的緣故,為了給他這個面子,一切都安排在等到「小托馬斯」到達後才能正常進行下去。

我想起「夜枭」交給我的任務,試探接近同為玩家的傑森,卻必須以「法庭」的名義做事。

那是否證明,這件事隻能用「利爪」的身份行事,也就不能暴露身份了?

其實也不盡然,這件事畢竟事關傑森的性命,或許我還是把一切詳盡的告知傑森為好?

隻是,在我思考出執行任務的步驟前,「小托馬斯」就已然幫我确定了方向,也明确告知了我他的想法。

車廂後,「小托馬斯」下車不久就被一些參與葬禮的人員先一步包圍。

「小托馬斯」的演技不錯,本來以為他會冷着臉應付所有人的我,卻看到他笑的溫柔,笑語盈盈的應對着那些包圍自己的男女。

也對,現場還有那些不知情的普通人在,有理智的話,該裝的「小托馬斯」也不可能不去裝一下。

說到底,他的好意與微笑都是因為有利可圖,他是這種人。

既然不能暴露身份,我是不是又得帶上面具?如此思考着,駕駛座充當司機的「局外人」就已經将一個盒子送到了我的手上。

“托馬斯少爺暫時無法脫身,你自己進去,先接觸傑森·陶德即可。”

老人家的聲音聽不出具體的情緒,似乎對于他來說,無論是發布怎樣的命令,都能說出無傷大雅般的淡定。

是下馬威嗎?對方好歹是新任家主,卻讓身為「利爪士兵」的我先去接觸?

我點頭,回頭看了眼「小托馬斯」,随即就避開人群,繞路進入了教堂的後方。

殡儀館的靈車停在教堂的後方區域,不僅如此,這裡還聚集着幾個身穿黑色服飾,顯然是「西恩尼斯家族」的打手。

以及一些所屬不明,無法查看詳細信息的NPC。

【副官的窺視】告訴我傑森就在車中,此外還有一個未知NPC,兩人似乎在交談些什麼。

停步于角落,我打開了從「局外人」手中接下的盒子,裡面赫然是「基礎利爪士兵」的面具。

這是「小托馬斯」的态度,也仿佛在明确告知我,接近傑森的任務該如何進行。

但是,未知并非保護,作為「蝙蝠家族」的一員,和「蝙蝠俠」合作了那麼多年的我,又如何不理解這種感受?

我該把一切告訴傑森,起碼得一起面對「夜枭」的刁難。

不過說真的…若是自曝馬甲,告訴傑森這個「利爪士兵」的身份其實就是我,總感覺會被對方記恨上吧。

之前坑過對方也就算了,答應保護「羅曼·西恩尼斯」的事也沒能完成,我似乎沒什麼臉面跟傑森說自己是玩家……

況且最重要的是,我還身處監視視線之内呢,不能輕易露出破綻啊!

麻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小醜俠」劫持會場時,明明是一個絕佳機會的說!

車内的談話也許結束了,我看到靈車的後備箱從裡面被打開,首先踏出後車門的是一隻白淨的腳。

露出的部分确切的說并不多,那白是屬于她腳踝處的白色,黑色的蕾絲花邊短襪搭配一雙并不算高的粗跟單鞋。

不久,人完全從車内走出,我也得以看清對方的具體模樣。

這是一個看起來約莫二十以上,三十不足的女性,黑色卷發慵懶的散開,膚色蒼白,面容稍顯病态。這種白,是一種化妝品都無法遮蓋的白。

她有一雙綠色的眼眸,微微發藍,暗沉的仿若森林中不透光的湖泊,卻又透着一層奇怪的黃,或許是因為她戴了美瞳,以至于掩蓋了部分原本的色彩。

黑色的葬禮服飾承托出她的白,白的觸目驚心,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驚心。

我不是說自己對她産生了什麼類似于情愛的怦然心動,而是一種自己也無法解釋的心跳加速。

明确的形容,那恐怕是……心驚膽顫。

是的,沒有緣由,我在不由自主的僅憑一眼的感覺,而對一個柔弱的女性NPC産生懼怕。

女人的容貌是一種足以被形容成幹淨的美豔,她的妝容更使她透露出一種如同小白花般的脆弱,叫人僅僅是看上一眼,就忍不住心生強烈的保護欲。

與過分瘦弱的身體不同,她很高,高的幾乎要與「布魯斯」旗鼓相當。

這同時,在那份幹淨純粹的氣質中,我又能隐約感受到一種詭異的異常,這就是我無法理解的部分,正如我對她沒由來的恐懼。

她站在車門外,姿态優雅又随性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從一旁最初我沒能分辨出所屬家族的下手NPC手中接過了一頂黑色的蕾絲禮帽。

淑女風格的禮帽在帽檐外圍縫上了一圈黑色的網紗,戴上後完全遮住了女人陌生卻熟悉的面容。

她的穿着幾乎可以被說成保守,黑色的禮服被她穿出了一種上個世紀末貴族小姐的味道。

奇怪的NPC,她是誰,為什麼傑森會跟她接觸?他們在車裡談了些什麼?

這些問題出現在我的腦海,在這樣短暫的時間裡,女人已經帶領着手下從教堂的後方通往教堂大廳的門輕車熟路的進去了。

問題萦繞在我的心裡,等女人完全消失于後院,傑森才從靈車中走出。

青年的臉色說不上好看,近乎陰沉着的表情彰顯出此刻他不悅的心情,他很暴虐,内心被憤怒侵占,仿佛變成了我熟知的,剛剛回到「哥譚」的「紅頭罩」。

我不确定,傑森的怒意究竟是因為「羅曼·西恩尼斯」的死亡,還是其他。

比如,方才那個女人,對傑森說了些什麼。

“以法庭的名義接觸傑森·陶德,試探他的忠心,提摩西,我明白,你能做得到,對嗎?”

回想起「小托馬斯」在車裡說的話,我低頭撫摸臉上的面具。

在外人面前,還是盡量避免掉馬甲吧,晚點找機會脫離監控視線再告訴傑森真相,我發誓我會說的!

我的出現立刻引起了「西恩尼斯家族」這群打手NPC的警覺,傑森也當即把視線轉到我的身上,藍綠色的眼瞳中,傳遞出一種毫不掩飾的失望與憤怒。

恨鐵不成鋼般的目光叫我羞愧,我知道他的失望是因為我沒能保護「羅曼·西恩尼斯」,做到承諾。

至于憤怒,我恐怕他是聽到了那些「哥譚」人的猜測,猜是我殺了「羅曼·西恩尼斯」。畢竟我是最後與之見面的人,我真的很可疑!

“我很抱歉,陶德先生。”禮貌的道歉作為今天見面的開場白,話音剛落,【副官的窺視】便向我傳給出需要警惕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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