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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三章 破老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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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然,佩戴玉飾不足為奇,但是這個玉墜雕成小豬佩奇的樣子就離奇了。

寶知抑住内心的波濤海浪,不動聲色地打量長泰郡主。

一張細尖臉,柳葉眉,鳳目熠熠發光,好似三四十年代印在香煙或者香膏盒子上的海報女郎,有一副豐美的□□,嬌豔又華貴。她長得很美,卻叫人不安。

細看其神态,很是違和,好似一個從天而降的神仙正在睥睨一群剛剛學會使用工具的原始人。

寶知不知道她的玉墜從何而來,但有很強的預感,或許這個長泰郡主與她有同樣的“奇遇”,即使不是從21世紀的平行時空跨越,至少是從現在所處的平行時空時間線往後的平行時空跨越,一态未蔔先知。

冷臉嬷嬷見郡主沒有叫衆女坐下,心中很是無奈。

怎麼教了五年的禮儀都沒有學會,恢複了神智還是傻子,上不了台面。

她便往桌上的茶盞努努嘴,眼睑用力眨了兩下。

長泰郡主不懂,隻覺這老貨不知是不是臉抽筋了,給她丢臉。

現在她作為出身高貴的“公主“,是王爺的女兒,該是上流人,那話說的不正是這個道理,上流的人該是喜怒無常,不叫人窺見心思。

這老女人倒是敗露了心思,真是不中用。

飛仙閣的大丫鬟是世子妃撥過來的,雖原不是世子妃貼身的一等丫鬟,好歹是世子妃的人,這會心裡急的不行,隻好不顧規矩地說道:“衆姑娘候得倒久了,茶早涼了。郡主,不若取了前日泡了一發過的小鐘翠罷。“

“這小鐘翠可是皇帝哥哥所賜的,怎麼……”話未畢,冷臉嬷嬷忽的咳嗽。

長泰郡主不耐了。

真是煩人。

她皺着眉頭,抿得那口脂沾到唇線,嘴角堆砌出的褶皺都顯得淩厲。

主子說話,下人插嘴做什麼,這茶多珍貴,上貢七斤,王府分到了六兩,再到自己手中就是三兩,根本不夠吃。

雖然她吃不出有什麼特别的,但是這可是代表她的與衆不同——她現在可是雍王最受寵的女兒。

雍王生了十幾二十号兒子,就世子是老王妃所出,其餘人對雍王而言不過是一個齒行。

長泰這個封号不過是姨娘鼓足勁争寵,枕邊風吹得響,加之姨娘的兄弟在禮部挂職,雍王才勉強去遞了個折子。

誰也沒想到長泰郡主是個傻子,真是白花了心血。

渾渾噩噩,得人厭棄。

虛長到七歲,終究得以涅槃。

隻是芯替了,殼子留下。

讀書人竊詩竊詞怎麼能叫偷呢。

她厭煩的很,想到這嬷嬷和丫鬟到時候又去告狀。

真讨厭。

隻好不耐地擺擺手:“去取來。”

這會,腦子裡倒是想起該叫人坐下,她後知後覺地有些尴尬,心裡意識到自己在這種場合漏了怯,暴露了上不了台面的本性,便急急道:“諸位請坐,紅玉真是的,也不知道提點我!失職了,自己去後頭領五棍子,扣一個月的月錢。“

原來守在堂内的大丫鬟張了張嘴,低下頭出去。

真是一場鬧劇,但是衆女好似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從善如流地坐下,自有司女捧着托盤魚貫而入,寶知右手撈起外帔的邊,司女便将茶盞放在靠近令曼的位置。

令曼正想取茶,長泰郡主冷不丁問道:“這位姑娘是誰家的,身子不适嗎,為何三伏天還裹得這般嚴實?”

衆人目光又一次聚到寶知身上,剛見她時,所有人皆驚奇,但出于家教,不好打探他人私事。

寶知溫吞吞地站起來,行了一個萬福禮:“回郡主的話,家嚴是嘉盛十五年賜探花,身故前任成安知府。”

彎彎繞繞,聽不懂啊。

冷臉嬷嬷真是一口血嘔在心中,叫她背背京城世家譜系不背,這會連人家的姓都不知道!

她上前,低聲道了幾句。

長泰郡主這會倒是舒氣了,什麼老王爺身邊的嬷嬷,還不是要為她服務。

長泰郡主揮退嬷嬷:“哦,原是梁大姑娘,是給冰氣激得吧。”

她身為主人,怎麼能叫客人不舒服!便要叫人挪遠些,寶知忙道:“臣女謝郡主,不過是小時冬日用冷水澆着頭,濕寒了一些,如今配了些藥,這些年吃着也好些了,不過請來的太醫都囑咐,穿衣上須得上心,不要被風吹寒了。”

原來如此,長泰郡主放心了,這次是她第一次正式在京中社交圈露臉,可要叫所有人感覺賓至如歸。

她滿意地點頭,叫寶知坐下,興高采烈地催促寶知吃茶,一面還抱怨:“都和大嫂嫂說了,這幾面太小,我想着要寬闊些,倒叫梁姑娘衣裳也不好擺弄。”

寶知一面伸出左手,撩起右邊蓋住茶盞的綢緞,一面答道:“不過是臣女的緣故,怎好叫郡主遷就呢?”

衆人見郡主端茶後,才一道捧起茶盞。

封姑娘嘗不出有什麼新奇的,還不如油茶來的刺激,這會好奇地打量周遭的人,卻見發覺坐在自己左手邊的姑娘雖是飲茶,但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對面

對面南安侯府的大姑娘隻是喝了幾口茶,看不出有什麼特别的。

她狐疑,京城的人真是怪怪的,要不是奉母命送禮給外祖家,她這不想來京城。

馬四姑娘等了半天,見那謝大姑娘抿了幾次茶,面上卻毫無變化,心中暗罵:甚麼借刀殺人,給了包假藥!

她正想借着更衣再去使一次,不想世子妃遣人來喚姑娘們入宴了。

寶知算了算時間,下午三點吃晚飯會不會太早了。

不過她也隻是心中想想,外在同衆人一起起身,随着站在郡主身後。

看得出來,郡主很享受衆人簇擁恭維的感覺。

寶知的任務不在此,懶得去捧她,宜曼正親熱地挽着她,夏日裡黏黏糊糊的,寶知不喜歡跟宜曼有這麼親密的接觸,硬着頭皮承着。

爾曼忽而一手挽上宜曼,一手挽上令曼:“你瞧瞧,這麼熱的天,還跟你寶姐姐黏得這般近,還不來跟我與大姐親香親香!”

至于元曼,她向來不屑與她們同行。

寶知接過爾曼丢過來的“放心,接下來交給我”的暗示,便尋了個司女領她去水房。

在從山泉引來的流水竹管下,寶知小心地洗着手腕,直到沒有再在上面聞到合歡散的酸味後,才從随身的小挎布袋中取出一小瓶子,倒在指尖上一圈一圈地塗抹曾沾到茶水地方。待這解毒清熱的藥液幹了後,從小挎包中抽出一個絲帕,将藏在袖中的濡濕的棉布包起。

特意準備給令曼那盞茶一點也沒有浪費,在外帔的遮掩下移形換影,好似下肚,實則在寬袖中,渾蓋在棉布上。

這會寶知還是不得不佩服一句老話——衆人拾柴火焰高啊。

喬氏分給她練手的三間鋪子——綢布莊、回春堂、香品居,各個都跟内宅息息相關。

太子請安時發覺元升殿每日提供的藥品少了幾份。

郡主娘娘言傳身教宮中的陰私。

爾曼的提前偵查。

隻能說,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寶知走出水房,自己帶來的兩個丫鬟松了口氣。

一路上風景倒是不錯,有山有水的,不過就是枯井多的很,司女意識到梁姑娘多看了幾眼,忙道:“原是有水的,不想在五年前都幹涸了,世子本想填井,不想霄望散人道這是王府的運氣口,故而王爺便下令留着,平時便用木闆子掩着。”

寶知若有所思,隻是覺得也不知道這些個枯井藏了多少冤魂。

司女輕言細語地介紹些景觀,即使寶知以前去過蘇州園林,也不得不感慨,古代人的智慧與藝術細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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