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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 5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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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氏傳奇建築集團董事長馬二軍的逝世,讓水星建築界猶如地震一般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一建築工程總公司組建于1892年,其前身為王室集權下的克魯格親王統領下的水星建工總局,馬二軍的太爺爺也是花了重金在親王手底下買了個爵位,是為數不多的既占有大量的國家資源,又占有國家自然資源和經營專利的建築承包集團。

王室覆滅後,馬氏立刻着手改組,将老祖宗買的爵位頭銜全部抛棄,馬上改制,向總統盡忠,将集團改成以從事完全競争性的建築業和地産業為核心業務的民營骨幹企業,号稱踏踏實實做事,本本分分納/稅。

馬氏集團總公司在全水星一百多個島嶼和地區開展建築業務,經營區域主要分布于八個大洲、七個大洋,二十七個地标式經濟發達區域。在新總統上任至今,馬氏集團共承接合約額超6萬億元水星币,完成營業額約3.2萬億元,直至今年,公司的資産總額超過6571億元。

正因為是這樣的建築與地産巨鳄,才能讓馬二軍敢于當着丁一劭、丁一翼的面,笑着調戲李茉莉。

“莉莉,這水星若論美貌稱王稱霸,總統應該由你來當。”

李茉莉不屑地撇了一下嘴巴,丁一劭讓他火速離場。

也就是這句話,在丁一劭、丁一翼父子心裡埋下了一顆種子,這馬二軍必須得死。

現在,馬二軍死了。這一塊大肥肉花落誰家,是水星經濟乃至政治報紙連篇累牍關注的大新聞,馬二軍共有六個兒子,都已成年,最大的38歲,最小的22歲,目前群龍無首,各自占有大大小小不同股份,而持有原始股的東家也有20多位,自馬二軍過完頭喪之後,集團董事會便連續召開,開了又開,到底誰做大當家的,懸而未決。

按理說馬二軍長子馬成龍接觸集團事業時間最長、經驗最豐富,最應該子承父業,當這個董事長。隻是馬二軍偏愛最小的兒子馬成添,馬成添的股份竟然不比大哥少,而老二和老五成為一個陣營,老三老四也是一個陣營,他們倆倆結合的話,持有股份竟然不輸于老大和老六,也就是說,兄弟們的分裂與合并,縱橫捭阖,都決定了最終獲勝者花落誰家。所以這一繼承案,才成為全水星民衆乃至政界都關注的焦點。

“心裡有譜嗎?”

丁一劭站在兒子的房間裡,給丁一翼遞領帶,丁一翼宿醉剛醒,接過領帶系了半天都沒系好,煩躁地雙手左右使勁一勒,像是要把自己勒死。

“這是怎麼了?!”丁一劭皺了皺眉,上前把丁一翼的領帶解開,重新給他系好了,“最近都是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兒,誰得罪你了?”

丁一翼不說話,眼底一片青色。

“你老婆罵你了?”

丁一翼:“……”

不但罵了,還打了他一巴掌。他跪地求饒,苦苦哀求,都被方盼盼無視了他的求愛。說實話他長這麼大還從沒被這麼對待過,可盼盼是老婆,就好像怎麼對他,都合情合理。

“情場失意,那麼賭場一定能赢,今天的事我看能成,用不用老顧他們跟着你去?這個集團涉及面廣,體量太大,你一口吃不下,咱們可以緩緩來,先帶一個談判團過去……”

“不用,”丁一翼道,“你等我好消息吧。”

他抓着領帶結往下松了松,接過李程然遞給他的公文包,二人大步往外走。

李程然心情非常亢奮,終于到了結束馬氏集團的這一天了,他做公訴律師的時候手裡20多個未結的案子,随着馬二軍的覆滅,竟然都有見到青天的這一刻。

“老總您放心。”李程然對丁一劭道。

丁一劭點了點頭,目送兒子離去。

這小子身高蹿得極快,已經超過了自己,而且心理素質極高,這馬氏集團的利益糾葛牽涉數萬億,已經讓他關注到夜不能寐、輾轉反側的地步了,Air軍中大小将領,頻繁過問,到底能不能拿下,丁一劭不置可否,心中也是充滿疑慮,可兒子該吃吃、該睡睡,根本無所謂。

他越是這種不着調的樣子,丁一劭反而越是放心。這小子從小眼光就好,丁一劭跟索大豹是淘金采礦發家的,那是真正把腦袋栓在褲腰帶上賺錢的事,丁一翼小時候沒少光着膀子在工地上亂跑,等他大了一些,他非要選開挖的地方。

索大豹向來疼孩子,丁一翼說轟哪裡,索大豹就幾百萬投下去開炮轟哪裡,結果一噸又一噸純質原金出土,把丁一劭和索大豹都驚着了。後來丁一翼又說洗金的機器得淘汰了,用那些老設備不但費人工還費錢,還污染環境,索大豹又聽他的話去投資科研,更新了全部洗金生産線,果然沒兩年總統頒發最新的環境保護法,老式洗金設備全部淘汰,别家開産業是有原石沒設備,而丁一劭索大豹的金子,重新定義了“999”純度的金子,幾乎壟斷了全水星的采金業。金子是什麼,那就是錢,有了這雄厚的經濟基礎,丁一劭無往不利。

後來聽說娛樂圈賺錢非常容易,丁一劭也盲目入場,他看中的都是投資額巨大、審批極其困難的抗戰片,适合他波瀾壯闊的前半生,他非常看好,結果票房慘淡,賠個稀裡嘩啦。丁一翼去看試片的時候,看中的卻是一部動畫片,鐵壁神拳什麼的,小孩喜歡的東西,丁一劭全當哄兒子開心,投了300萬進去,結果,這部《鐵壁神拳小子》成了當年票房黑馬,誰不夢想成為“一拳超人”?

丁一劭不得不承認,兒子年輕,聰明靈活,膽大心細,眼光獨到,除了偶爾生氣把人一拳打死以外,黃/賭/毒通通都不沾,一點兒壞毛病沒有。他慢慢地撒開手,什麼都敢讓丁一翼參與,甚至什麼都聽兒子的建議。

這一天下午2點,馬氏傳奇集團董事會第十七次會議召開,以馬成龍為首的6個兒子和22名原始股東都坐在大圓桌上,第十七次就集團職權大小和利益分配進行讨論,說是讨論可沒到半小時便吵了起來,馬成龍說他是長子,持有21%集團股份,怎麼說都是法定繼承人,老二馬成虎立刻援引法律條例,說現在連國家政權都不搞世襲制了,沒有立長子那一說,自從前年馬成龍貪污公款被馬二軍停職一年,這裡已經沒有大哥可以說話的地方了。老六馬上開口,說父親最疼他,囑意讓他來繼承家業,已經派集團元老左右扶持,他已經在公司實習了半年,未等說完,立刻遭到哥哥們的起哄,說他才大學畢業懂個□□毛,立狗都不能立他。

争吵之間,22個原始股東忽然集體沉默,之前他們各有支持者,在會上可是頻繁發言、倚老賣老的,馬成龍頓覺有疑,剛問叔伯們怎麼看,會議室大門被人粗暴打開,丁一翼率領20多個身穿黑西裝的彪形大漢走進了會場,當仁不讓地坐在了死去的馬二軍的座位上。

馬成龍、馬成虎等人莫名其妙,當即站了起來,招呼保安進來清場趕人,可喊了半天,一個人都沒有,門反而被從裡反鎖,丁一翼坐在老闆椅上兩條大長腿擡起,雙腳交疊支在會議室大圓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諸位。

“這位是‘道翼建築集團’老總,丁一翼。”李程然在邊上介紹道。

“道翼集團?那是什麼皮包公司?也敢來我們這裡撒野?!”老六馬成添果然年紀小,什麼都不知道,剛喊了這麼一句,身邊秘書便在他耳旁低語了幾句。

這位可不是好惹的,是Air軍隊少東家丁一翼。

馬成添閉上了嘴,馬成龍卻擠出了一個笑臉來:“剛剛一時激動沒看清,這不是咱們小丁總嗎?想來是您剛剛涉足建築行業,好奇才來我們集團參會的,對吧?”

丁一翼臉色陰沉沉的,掃了一眼對面的牆上,一匹承載着金銀珠寶的金色馬車圖騰,下面是“馬氏集團”四個大字。

“這裡回頭改了,”丁一翼指着那匹馬,“換上一對翅膀,改成道翼集團。”

“是!”他身邊的一衆兄弟們齊聲回答,吼聲震天。

馬成龍笑容凝住,冷了下來:“我說,這位丁家少爺,之前我父親不幸離世,您也是嫌疑人之一,被警察扣住問過話的,這時候您不避嫌還來我們這兒觸黴頭,不好吧?我們這是集團内部會議,閑人免進,現在請您出去是一種方式,報警來請,也是一種方式,您自己選吧!”

丁一翼隻擡着眼皮一語不發地看着他,李程然卻把包中厚厚的一沓文件拿了出來分發給董事會裡的馬氏六兄弟,除了那22位原始股東之外。

“我們丁總現在不是外部人員,目前持有馬氏集團股份27%,是位列你們集團持有股份第二位,”李程然道,“我們後續會追究你召開董事會不通知我們丁總的責任。”

六兄弟頓時傻了眼,打開文件一看,竟然是在座的原始股份持有者們統一讓渡股份給了丁一翼,這一分散瓦解的難度應該是非常大的,可丁一翼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把這22人全部拿下。

“顧衛東!你對得起我爸嗎?!”馬成龍立刻把文件摔到了其中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面前,差點兒打到了他的身上。

“阿龍,你說得對,我老了,不中用了,你們兄弟早就想把我們這些老東西踢出董事局,”顧衛東顫顫巍巍地說,“可你不該把事做絕,不但克扣蒙騙我們所有應得利益,還把我們子孫一一下放在外!”

“就是!打天下的時候你們這些小崽子們不出力,如今二軍子沒了,你們倒是先過河拆橋了,想從我們手裡拿東西!”

“那你們也不能讓給外人啊!他丁一翼是什麼東西?又跟你們有多親?!他就能護住你們的子孫嗎?!”

“我們現在有錢了,”顧衛東道,“7塊2一股,我們售出了全部股份,子孫三代都不愁吃喝了。我也奉勸你一句,想想現在是什麼勢态,丁總是誰,他背後站着的又是誰。”

丁一翼一言不發地看着那老頭兒,琢磨他的話。他丁一翼背後站着誰了?父親丁一劭?

對面猶如困獸之鬥的兄弟們,馬成龍和馬成虎等人對了個眼神,這會子兄弟倒是齊心了,馬成龍道:“我們六人統一集權,合并股份,丁一翼,我們首先把你票出去!”

緊接着走廊裡響起了腳步聲,隸屬于馬二軍以及馬成龍的保安隊從樓底下沖了上去,幹建築的十有九黑,何況馬氏集團這麼大的産業,豢養的打手數以萬計,他們撞開了門沖了進來,跟丁一翼的人當即怒目而視,氣氛劍拔弩張,互相鉗制,馬上就要動起手來。

“是嗎?”丁一翼笑道,“可你是他們的親兄弟嗎?”

馬成龍微一遲疑,李程然将一摞子生物學鑒定報告一一取出分發給了衆人,隻見上面赫然寫道,馬成龍和馬成祥,也就是老大和老三,根本不是馬二軍的親生兒子!

“怎麼會這樣?!”

兄弟幾人翻了翻那鑒定報告,震驚當場,馬成龍臉色發白,指着丁一翼怒道:“你胡說八道!為了拿下我們家族産業,你是無所不用其極!你胡亂編排!我爸死了就任你胡謅?!”

“這是從馬二軍保險櫃裡拿到的東西,是他現任小情人提供的證據,”李程然道,“所有取證過程、鑒定報告都可一一拿去核實,你是不是馬家的兒子,也不用跟你爸的Dna做比對,你和老二去做一次不就完了?至于老三,你Omega爸爸尚在人世,你回家去問問……”

在座一個老股東忽然捂住了胸口,慚愧地低下了頭。

“哦!你生物學爸爸可能是這一位!”李程然道。

回想起這兩年父親馬二軍逐漸收回老大手裡的股份,挑他的錯處,更是把老三趕到水星那半球去,老二馬成虎這會兒後知後覺,感覺自己是老大了,立刻拿出了派頭來:“這麼說他們的身份有疑,繼承權另當别論,我們馬家的人關起門來解決,不過丁總,你想趁亂吃下我們,太異想天開了,就别說我們馬家百年基業,建築行裡龍頭老大,就是跟海盜首領的恩怨是非,恐怕你都要吃不完兜着走!”

老六眼睛通紅,指着他道:“我爸為什麼會死,為什麼招惹上了遊俠兒,為什麼被個海盜殺死,這都是因為我們跟海盜首領索菲娅結了怨!你以為你能搞定那個女魔頭?你就能平平安安做你的建築生意?沒門!海盜已經盯上我們了,不是我們姓馬的,也輪不到你!”

“噢,這麼回事啊,”丁一翼點了點頭,往門外看去,忽然高聲道,“索菲娅,他們叫你呢!”

“來了!”索菲娅一襲紅裙黑褲,腰帶挂着一柄古銅彎刀和寶石串成的鐵鍊,紮着一個利索的馬尾辮子,嘻嘻哈哈地走了進來。

“小馬子們,想我了?”

馬氏兒子們見到這一罪魁禍首,竟堂而皇之走了進來,當即臉色大變,紛紛掏出家夥,雙方終于動起了手來。

“好你個丁一翼!你跟這個海盜原來是裡應外合,遊俠兒就是你!”馬成龍指着他怒目圓睜,“你盼這一天盼了很久了吧?!”

盼盼,盼盼。

你也配叫他的名字?

丁一翼呼隆一聲起身,直接一步跨過圓桌對面,逼近馬成龍,雙手左右固定住馬成龍的大腦袋,往右邊猛一轉動!

咔嚓一聲,當即讓他腦袋直接轉到了後面,臉在後背上耷拉着,雙腿發軟,委頓在地,一動不能動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連帶着索菲娅都是頓了頓,趕緊跑到馬成龍面前蹲下,探一探他的鼻息。

“我靠,死了!”

股東們望風而逃,其他馬氏兄弟吓得抱頭鼠竄,屁滾尿流,丁一翼揮起剛猛有勁的拳頭,有一個算一個,将這一幹牛馬通通幹翻在地。

“和氣生财!大哥,大哥!這不是你教我的嗎?!”索菲娅看到丁一翼打人不分輕重,紅了眼往死裡打,竟變成勸架的了,一個勁兒想拉丁一翼,又根本不敢碰到他,“大哥你心情不好咱别找人/肉撒氣,咱們出去打沙包好嗎?!大哥!”

丁一翼本來就力大無窮,外加心情憂憤,積郁成疾,馬成龍那二十多個打手們都不夠他練的了,早就被丁一翼打廢在地,一個個昏死過去,丁一翼手下見狀不得不一擁而上,緊緊圍住丁一翼,丁一翼上頭了便不分敵我,紅着眼睛将他們也都橫掃在地,躺了一片。

這一項股份集權進行得是非常迅速,躲在桌子底下的李程然掏出筆記本開始辦公,馬成龍被救護車拉走,其餘馬家兄弟有跑得快的逃命似的跑了出去,跑得慢地在地上奄奄一息,會議室就剩丁一翼一個人了,他直接手動去拆那匹金馬的招牌,拆下來就像瘋狂的暴力分子似的把它們拎起來去鑿牆,不但把“馬氏集團”四個大字都打落在地,連牆壁都被他砸出了一個又一個大坑,緊接着變成了一個又一個大窟窿,他尤嫌不足,仍舊拎着金鋼鑄成的馬身一下下去砸牆,砸得白磚掉落,牆壁飛灰,這會議室被他拆了。

索菲娅也躲到了桌子底下,抱着膝蓋瑟瑟發抖。李程然納悶道:“你也有害怕的時候?”

“你不知道他力氣有多大!”索菲娅說,“這到底是怎麼了,誰惹我們力王了?!”

“他失戀了,可能根本沒戀成,”李程然對具體經過一無所知,但能看得出來,一貫得意洋洋臭顯擺臭美的丁一翼,遭受了重大打擊,不自信也不自戀了,早上穿衣服連鏡子都不照了,“他正愁有氣沒地方撒呢。”

索菲娅點了點頭,想起那個笑眯眯的自說自話的方盼盼,不禁啧啧出聲:“嫂子可是個狠角色。”

又聽外面轟隆一聲巨響,像是兩扇大門應聲倒在地上,李程然擔心地往上看:“這樓不會塌吧?”

索菲娅歎了口氣,隻好從兜裡掏出了一顆傾彈來。

等到丁一翼醒來時,已經躺在家裡了,雙手纏着白色繃帶,手臂上打着吊針,索菲娅在外面跟丁一劭正在打哈哈,笑得像個傻子。

過一會兒倆人進來,發現丁一翼已經醒了,正一聲不吭地望着天花闆,吊針的針頭被他撇到一邊,聽到他們的聲音,立刻轉過了頭。

“丁一翼,你為什麼又胡亂打人,不都告訴你了别動粗嗎?”丁一劭訓斥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就把馬家老大打個半死,你活膩歪了?!哪裡都不是法外之地,你不要太放肆了!”

“大哥,你心裡難受就跟我說,我幫你去勸勸。”索菲娅道,“大不了我裝成布娃娃逗大嫂開心,讓他别生你氣了。”

丁一劭這才聽出來,問道:“是因為什麼吵架了?”

“我也不知道。”

“……我一個普普通通的Alpha,能有什麼資本跟他吵架。”丁一翼閉上眼睛,聲音幹澀沙啞地說。

“你普通?”索菲娅莫名其妙,“你要是普通那這世界沒有普通人了嘿!”

“讓人拒絕了?”丁一劭聽明白了,“也正常,早跟你說了沒那麼容易,你對他來說是挺普通的。”

丁一翼胳膊抵在額頭上,緊緊地閉着眼睛。

“你想想他認識的人,不是Art就是Angel,再不濟也是Aha,都是人才濟濟的部隊,隻于浩海坐下12位猛将,各個都是中将三星以上級别的大将軍,他們的家裡,可都有跟盼盼年紀相當的兒子,你覺得于浩海想不想内部消化?”

“他們敢?!”

“有什麼不敢的,前天我去白世博他們家,白老總牆壁上貼着一個賀卡,是幾年前于老總帶着盼盼去他們家做客,給白世博過生日。盼盼送了一張賀卡,上面寫了幾句祝福的話,畫了幾朵小花,竟然被老白當聖旨似的裱好了挂在牆上,一挂好幾年,誰去了給誰看。那方盼盼跟大公主又有什麼兩樣?比大公主還有來自祖父輩和父輩的雙重兵權,你又有什麼?你對他來說,是夠普通的,那老白的大孫子,今年22歲,剛剛考上大學……”

丁一翼一個蹦高從床上彈了起來,跳到了地上,直接去拿衣服穿上就要往外走。

索菲娅不禁感歎丁一劭真是老奸巨猾,把盼盼當槍使,幾句話又讓兒子支棱起來了。

“等會兒,你惹的事還不夠多嗎?”丁一劭道,“這回把馬家兒子打成重傷,竟然沒有人敢去告你,你知道為什麼嗎?”

丁一翼轉過身,他不明白。

“他們說你背後站着的是盼盼,是總統長子。覺得是總統派你去收割馬氏集團,不然這麼大的産業鍊,你能輕松拿下?”

原來我身後站着的人,是盼盼。丁一翼雙眼發熱,瞬間心中又豪情萬丈,想到老婆保護他,他就想把老婆親死。

隻是好不容易把他騙了過去,兜裡也裝了咬傷貼,隻等把盼盼标記了就把傷口貼好,哄他高高興興的,就算盼盼不願意、不高興,咬了以後用信息素制服他,洋蔥味道熏他,不怕他不老實。

計劃被破壞了,一個是因為自己膽怯,實在不敢拗盼盼的意願,再就是因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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