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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第 2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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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明戀,于皓南知道,他也明确表示不愛我,是我那天沒控制好,耍流氓了,需要把我抓起來嗎?”

“……”梁孝铮還沒見過這麼作風潑辣的Omega,反倒因為他有什麼說什麼,而不客氣地繼續問他,“那我可不可以這麼想象,如果嚴守義确實因為李若希而導緻水星鸢發射失敗,那會不會影響于皓南和李若希的感情,從而導緻你從中獲利。”

“是個好主意,但太卑鄙了,我還是想要水星鸢能順利發射,因為這對戰争時局來說,太重要了,跟它相比,兒女私情算個屁。”

“你認為嚴守義不會這麼想。”

“是,”孫舜香聳了聳肩,“我覺得他喜歡李若希,已經到了人格扭曲的地步,難道你們沒有查出什麼來嗎?法證科做事太慢了。”

梁孝铮慚愧地把他送走了。

下一個證人,是蹦高主動要來作證的,盡管他并不在梁孝铮的名單上。

“你在搞什麼啊弟弟!”李若希拳頭緊握,壓在桌面上,“你要抓人怎麼不提前問問我,老嚴是絕對不可能的!”

“……做事和說話都要講究證據,我們是按章辦事。”梁孝铮有些無奈,起身給他用自己的杯子接了熱水,因為李若希讨厭一次性水杯自帶的“紙味兒”。

“那你們有證據他破壞水星鸢了嗎?有監控錄下來,還是誰看到了?”李若希大眼睛瞪着他,一直拿眼皮翻他。

“正在審訊中,監控視頻現在也是按幀來看,不過作為畢業兩年就是少将的新兵營戰士來說,”梁孝铮歎了口氣,“他就算做了什麼也不會讓我們拍到。”

“那不就得了,沒有證據呗!”李若希道,“我對他還是很了解的,他是窮苦人家出身的孩子,學習和生活費都是靠國家補助才一步步走到今天,他很不容易!腦殘了才會破壞自己辛辛苦苦打造的水星鸢,破壞自己的事業。”

“那你知不知道……他愛你、喜歡你,有的人說,甚至到了變态的地步。”

“能有多變态啊,愛我愛到變态的人,大有人在,難道通通都是犯人?!”李若希瞪着他,“你不也喜歡我,小時候就說長大要娶我嗎?那你也是兇手,也是變态?!”

“……”梁孝铮手裡的筆尖,停滞在面前的空白本子上。

從李若希進來到現在,他都努力不跟他對視一眼,因為害怕自己會難過,會失态,會接受不了,他已是他人夫的狀态。

“……我也是在努力控制自己,但說不準,有的人,就控制不住,”梁孝铮道,“如果我天天看着于皓南,跟你親親密密,那我也不知道我會做什麼。”

“可我們都背着人親密的,”李若希眨着他的大眼睛,認真地說,“我們有時在他的辦公室,有時回家,家裡離航空局不遠,有時就算在走廊裡,都是無人的角落……”

書記員手裡的筆已經在打飄了,簡直不敢看身邊的隊長一眼。

梁孝铮伸手捂着自己的臉,上下揉搓了好幾把,再松開時,雙眼血紅。

“不用告訴我你們在哪哪哪幹什麼了!你沒有資格做證人,我知道你聘請的律師就在嚴守義身邊了,”梁孝铮指着門,“出去,别讓我看到你。”

“你膽肥了?!”李若希當即起身,啪的一聲,給了梁孝铮腦門中間一個爆栗,瞬間紅了一片。

梁孝铮神情委頓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相信我的直覺,我的直覺告訴我,老嚴不會那樣!”

“你的直覺……”梁孝铮凄苦地看着他,“我和詠雲都直覺于皓南沒有那麼愛你,你信了嗎?!”

“我不信!你們知道什麼,我們的感情,當然隻有我自己知道!”

“直覺,是最能騙人的東西,如果人人都相信直覺,那還要警察做什麼……”

“我不管!反正你抓錯人了,你還不承認!老嚴跟我認識很多年了,他真的是個老實人!”

梁孝铮冷笑一聲:“老實人不會在你跟他的好朋友确定關系以及結婚之後,還在癡戀你,這根本就不老實!”

“各是各碼!我跟你說不清,回頭讓我梁爸收拾你,你等着吧!”

他氣呼呼地走了,要不是還有警員在邊上,今天高低都得揍這個臭弟弟。

“下一個……是誰。”梁孝铮揉了揉額頭,思緒變得很亂。

“是被害人,于皓南,”警員提醒他,“還有法證科一直來問,說是打不開嚴守義電腦裡的加密硬盤。”

梁孝铮點了點頭,起身去到了隔壁的證人房。

于皓南已經在裡面了,坐姿非常端正,正在品嘗警局裡的特供,速溶咖啡,撇了撇嘴,好像喝不習慣。

“久等了,”梁孝铮道,“昨天我們把嚴守義拷走時,您意外嗎?”

“很意外,”于皓南如實回答,“但我相信警方不會胡來。”

梁孝铮擡眼看着他。

據老警察們回憶往事,當年他們去昶洲把劉赢劉副将拷走時,于浩海當即拒捕,險些直接動武,後面發生種種事端,搞得警方對于家人非常恐懼,何況嚴守義從航天局的角度來說,也相當于皓南的副手,簡直是“昨日重現”。

但于皓南竟然是這麼個平和淡然的态度,也許在他心裡,嚴守義距離副将還差得遠。

“我們一般都不給證人提供水,”梁孝铮道,“因為喝了水便能讓自己的大腦靜下來,便于撒謊,但您來了,我們提供的是咖啡。”

“多此一舉,”于皓南道,“不過我喝了這個,也不會撒謊。”

梁孝铮點了點頭:“我們從萊斯利長官那裡,得知的證詞是你跟嚴守義在新兵營裡打過架,動過手。”

“我在新兵營裡打過不少人,”于皓南道,“現在他們都怕我。”

梁孝铮笑了笑:“可你們當時剛進去時,還形影不離,是好朋友。”

“嗯。”于皓南低垂着眸子,似乎也很遺憾。

“萊斯利長官說你在泳池邊上打過他,為什麼。”

于皓南知道他接下來要說的話,會對嚴守義不利,但沒辦法,他也想知道真相。

“我們上體能課的時候,Omega戰士在館裡遊泳,我發現他每次都早去半小時,把體能訓練做完,然後待在三樓瞭望台。”

“那裡怎麼了?”

“能看到陸續出水的戰士,而李若希總是第一。”

他遊泳的速度奇快,每次在池子裡都像快樂的海豚,遙遙領先後常常鑽出水面,好奇地往後看,挑釁道:“大鵬!你也不行啊,光有翅膀沒有魚鳍,追不上我啊!哈哈哈!”

然後又開心地往前遊。

他鑽出水面時身體上都是水珠,白得發光發亮,光腳踩上岸時,即便穿着最保守的藍色泳衣,也将他颀長的身體線條勾勒得明晰,光滑的長腿和明豔動人的臉晃得那偷看的人,幾乎掉進池裡。

嚴守義看得如癡如醉時,被于皓南從身後一腳踢了下去。

三層高的樓,嚴守義垂直砸進水面,把沒出來的Omega戰士吓得幾哇亂叫,于皓南快步跑出樓梯,直接在水池邊上薅着他的衣領,将他抓出岸邊,狠揍了一頓,頭上的血都染紅了池裡的水。

而當時李若希已經在淋浴間裡快樂地沖澡了,聽說這件事後,也奇怪的是“倆人跑咱們水池邊上比武,是不是有病”,沒有再多想。

而且當時左陽旭長官力保嚴守義,作為前十名之一,嚴守義犯的這點小錯,長官覺得是能夠諒解的,何況他又痛哭流涕,請求給個機會。

于皓南沒有宣之于衆,因為誰都不知道嚴守義究竟是在看誰,隻有他心裡清楚。

但萊斯利把這件事告訴了警方,論證了倆人關系不好的事實。

“你因為這同類的事,教訓過嚴守義幾次?”梁孝铮問道。

“四五次,”于皓南皺了皺眉,顯然很煩,“屢教不改,結婚後也沒有收斂。”

“你那麼急忙跟若希結婚,是為了讓他收斂嗎?”

“這跟案子有關系?”于皓南果然敏銳,立刻問道。

“我覺得是有關系的,婚前婚後,他可能會改變。”

“一般人會改,會保持界線,比如像你。”于皓南道。

梁孝铮瞬間感到臉上發燙。

“有的人不會,我已經努力物理隔離了,比如騰達飛,”于皓南道,“以前若希在營裡,也看不到嚴守義。現在他常常在航空局裡混,難免會看到。”

“你會因此遷怒若希嗎?”

“這也與案件無關,”于皓南微微向前俯身,變得很有壓迫感,目光犀利,“再問下去我會懷疑你的立場了。”

“我的立場就是盡快破案,你也一樣吧,”梁孝铮道,“你對嚴守義是否苛待,一定程度上決定了他有沒有作案動機。”

“我不同意你這個觀點,”于皓南道,“應該是無論我怎麼樣,他都不能做出叛國叛軍的事。”

“可我們證據不足,定罪的關鍵在于他的動機是否成立,”梁孝铮道,“盡管這個問題可能你很難做到客觀回答,但我還是想問一句:你覺得他會作案嗎?”

“我不知道,”于皓南誠實地說,“昨天你把他帶走以後,我就問了自己,答案就是我真的不知道。”

梁孝铮點了點頭,于皓南的回答符合了他對他的設想,以及他的參謀、副将、軍長乃至萊斯利對他的個人評價。

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

梁孝铮忍不住問了他在心裡徘徊已久的那個問題。

“于皓南,你愛李若希嗎?愛到要跟他結婚。”

“這與本案無關,”于皓南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再有一個類似問題,警号1003687,梁sir,我要投訴你。”

“你甚至懶得騙我,騙我明明比投訴我更省事,”梁孝铮道,“我作為一個警察,感覺你真的很奇怪。”

“沒什麼事我走了。”于皓南站了起來。

“請留步,我們打不開嚴守義電腦的加密儲存硬盤,”梁孝铮起身攔住他,“法證科已經解析了一個晚上加一個半天了。”

“菜雞。”于皓南評價道。

“……”

嚴守義的個人電腦落到了于皓南手裡,此刻他的心情是很奇妙的,這東西他們不敢讓嚴守義親自去解開,隻怕他簡單操作幾下就把它格式化了。

所以隻能讓于皓南這被害人親自來解。

一般情報兵還是偵察兵的涉密文件能做到三層防護,嚴守義能做五層,而于皓南的上限,是七層。

但凱文遜父子那是在十七層以上,于皓南從接觸數學、學得很好時,就試過無數次,想解開巴爾幹望空塔的核武密碼,可惜最後,都以失敗告終。

孔鐘對他的解釋是硬盤壞了,但自己已經看過了,答案就是有内鬼,于皓南望着他,皮笑肉不笑,哦是嗎?

孔鐘連連點頭,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于皓南用了一個半小時把嚴守義的五層防護接連攻破,看到的是一個黃色的加密文件夾。

他二話不說,直接打開。

看了幾秒後,就握着拳頭站了起來。

梁孝铮往裡一看,是5萬多張針孔攝像偷拍的各種各樣的照片,它們聚焦的都是一個人。

李若希。

其中不乏他從泳池裡全身波光粼粼地遊出來,或是跑步時擺動的健美的胳膊、腿部臀部,更有他手持電棍在Omega隊伍前面,帥氣地指揮若定;或是開心地跟于皓南玩鬧,和戰士們在雪中漫步跑跳,以及婚禮上一襲白紗,轉頭看過來時的絕美側顔,攙扶着父親丁一劭時眼底的淚光,望着他的新郎時感激又幸福的微笑,還有在航空局裡的走廊暗處,他雙手推拒着于皓南向他壓過去的胸膛,仰着頭閉着眼睛,等待地索吻。

于皓南一腳踢開了桌子,電腦跟着一蹦,拉開門疾往别的審訊室裡走,他怒氣沖沖,要找到嚴守義,當他看到有四人把守的審訊室時,立刻黑着臉過去拉門。

“于皓南!”梁孝铮連忙擋在他的身前,狼狽地用力地擋住他,“現在你的所作所為也會成為呈堂證供!不要幹擾我們警方的辦案程序,你不也想知道水星鸢的真相嗎?!”

于皓南握緊鐵拳,頭上青筋直繃,梁孝铮費了很大的力氣,叫了不少警員過來幫忙,才終于把他給推走了。

進門以後,他掃了一眼嚴守義。

嚴守義平靜而又鎮定地看着他。他已經幹巴巴地坐了46個小時了,屋裡除了梁孝铮和他之外,再無一人。

梁孝铮忽然擡頭看了看四周牆上的監控,随即按了一下桌子下面的按鈕,燈光瞬間熄滅了。

嚴守義詫異的眼神,一晃而過,接下來迎上的,就是梁孝铮果斷利落揮過去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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