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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嗑錯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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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許應的力氣大的驚人,瘋了一般揪住袁昭的領口,湊近問道:“是你要害他?還是你們要害他?”

袁昭的呼吸在許應的束縛下變得急促,他笑道:“哈哈哈,你居然不知道。”

“你以為讓宋琢玉官複原職,是為什麼?可有一個人是真的期盼他打勝仗回來嗎?”中年人的眼睛已經變得渾濁,他歪着頭盯着許應的臉,道:“這一仗要是打輸了,雍州必然落入敵手,宋琢玉是他們推上來的替罪羊,一定會死。”

“可要是打赢了,宋琢玉——”許應越是擔心,袁昭越是暢快,道:“宋琢玉不可能會赢!”

“他們被打的落花流水,連鞑靼人現在在哪都不知道。就算是宋琢玉去了,可是浮玉山外地形複雜,軍隊裡又漏的跟篩子一樣,宋琢玉該走哪條路,不該走哪條路,你猜到底是由誰說了算?”

“要不是楊修雲暗中阻攔,壞我們的事,說不定這個月底,你就能聽到宋琢玉的死訊了。”

“你再說一遍!”許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袁先生,你氣糊塗了吧,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賀長齡急匆匆地趕來,一邊是待自己如父親的長輩,一邊是自己的至交好友,他想要勸架,卻被許應一記眼刀瞪了回去。

“你是許應對不對?”袁昭盯着許應的臉,神色忽然大變,污濁的眼睛中泛着淚光,笑道:“好得很好的很,行軍路線早已經暴露給鞑靼人,到時候還沒見到鞑靼人的面,‘啪’地一下——”袁昭的手在許應面前揮着,

“幾十萬大軍全軍覆沒,

你們就一塊去死吧。”

“都死了,死了才好。”袁昭吃吃地笑着,涎水從他的唇角留下,眼白向外翻着,肩膀一抖一抖,顯示出不正常的癫狂。

“瘋了?”許應給了他幾個耳光,把面前這張醜臉沾上鮮血,也沒能喚起他的理智。

她看向賀長齡,無聲地求救。

賀長齡接過訊号,蹲下,翻開那人的眼皮,伸手在他齒間攪弄,略一思索,道:“塞上嬌有毒,袁先生長久地煉藥,身體應該也受了不少的影響,剛剛被你這一激,似是發病了。”

“還能治好嗎?”許應撒了手,任男人如面條一般從她手上滑落,重重地跌在地上。

賀長齡神思不定,低聲道:“不好說。”

許應眼神渙散,茫然問道:“什麼叫不好說?”

“袁先生年紀大了,我不确定他中毒多久,程度多深,更不确定服了藥之後,是否能恢複如初。”

治不好他的話,宋琢玉怎麼辦,雍州一城百姓該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他們不是都說你是天才,你怎麼會治不好?你怎麼會治不好?”

許應的衣服剛剛在地上已經磨損地不成樣子,她環顧身上的衣袍,摸索着找了一塊尚且完好的布料,顫顫巍巍地把手放上去,反複地擦拭,直到那白色衣服完全沾染上鮮血的痕迹。

她伸手握住賀長齡的衣角,顫聲道:“看在你與宋琢玉交好的份上,看在雍州所有百姓的份上,你一定,你一定把他救過來,好不好?”

許應臉上的塵土和眼淚混在一起,不管是在哪個世界,所有她想要的,通通都得不到。她感覺好累好累,呼吸是錯的,活着好像也是錯的,如果宋琢玉不遇到自己,那是不是就不會受到牽連和傷害?

時運不濟,命途多舛。許應以前總覺得人不能一直倒黴,現在才知道,那不是倒黴,不是運氣不好,是遇見美好事物所要付出的代價。

隻是偏偏她不湊巧,生來不湊巧,事事都有代價,永遠都有代價。

許應心裡緊繃的弦铮然斷裂,前路迷茫又坎坷,她看不見,走不出,原本強撐着的身體轟然倒塌,在漲起灰塵的地上,留下一灘血泊。

*

“你知道我有多累嗎?”賀長齡錘着自己的肩膀道。他帶回來的人都神志不清,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把這兩人帶回來,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

許應緩緩睜開雙眼,眼神中透露着疲憊,她的聲音低啞,問道:“楊修雲醒了嗎?”

賀長齡搖頭。

點點浮塵在空氣中起起伏伏,許應望着窗外的一角發呆。宋琢玉已經離開了很久,許應連一封消息都沒收到過,楊修雲從别人手裡截下的那個情報到底是什麼?

“袁昭醒了嗎?”許應又問。

賀長齡接着搖頭。

“怎麼全是你問我,我還想問問你呢?”賀長齡看許應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故作輕松地問道。

“你到底是誰?來我們雍州有什麼企圖?你接近我們将軍想幹什麼?你和他是什麼關系?”

他一口氣問了四個問題,叽叽喳喳的,許應不勝其擾,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道一聲無可奉告,出門去也。

“脾氣這麼大,我到底哪裡惹到她了?”賀長齡幽怨地瞥了一眼那人的背影,低聲嘟囔着。

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賀長齡不由得扼腕歎息,好像是今天才剛認識這個世界。他不過出門了一趟,恩師變成仇家,舊友好似宿敵。

他這一上午,手忙腳亂,左支右绌,驚慌失措。

往後半個月,賀長齡日日潛心鑽研,一心想要把袁昭和楊修雲治好,可惜天不遂人願,兩人完全沒有醒來的迹象。聽藥房的夥計說,有一女子日日造訪,賀長齡竟然一次也沒有遇到。

不管這人是許應還是楊止歌,賀長齡都發自内心地不想遇到。若是楊止歌,他救人救了半個月,這人還是半死不活的,他如何向病人家屬交代。若是許應,那就更糟糕了。

可是偏偏怕什麼來什麼,賀長齡咬着筆杆子思索,就聽見屋外的一聲通傳,“公子,有位姓許的姑娘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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