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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再逢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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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尚未大亮,晨光熹微的時分,一隊人馬撞開薄霧陡然出現。

一行七八人,身着相同夜行衣,皆以面具遮面,在安靜又狹促的山間小道上往前方疾馳。

忽見前路兩名穿朱衣之人立馬等候,阻擋了幾人的路。

為首的黑衣人正火冒三丈,當看到來人戴着半遮面的銀色面具,上有紋飾繁瑣典雅,在晨光裡熠熠生輝,如他的身份一般,神秘而高貴。

他一瞬間全然沒了氣性,反而停馬見禮,“大人今夜怎麼忽然來了,可有事要吩咐?”

朱衣人拉轉缰繩朝他走近幾分,露出的嘴角銜着嘲弄的笑,緩緩道:“玄弋,你将動靜鬧得如此之大,我若再不現身,你欲如何收場啊?”

聞言,玄弋赧然垂首,“望大人明鑒,屬下雖火燒了山中小院,但令陸硯死在其間,也算将功折罪。”

朱衣人不再掩飾的笑出聲來。

“哼,當真是個愚蠢的廢物,你以為陸硯真是這麼好殺的?隻怕芍藥那個賤婢留下的東西已被他尋到,如今早呈韓紹案上了!”

“這不可能。”玄弋朗聲反駁道:“那時門窗盡鎖,他絕無可能逃脫!”

“好,即便你所言,他被你燒死了,那又如何?宣甯侯并不看好這個幼子,侯府世子是長子陸煦,陸硯的死能為我們帶來什麼?”朱衣人越說越氣他無知,反手一揮,一把匕首順勢而出,直朝玄弋面門而去。

耳際寒風刮過,玄弋側身欲躲,可匕首的速度太快,隻聽“铿”的一聲響,他的面具被刀刮下,露出他驚訝又憤慨的臉。

朱衣人的話仍如雨刺落下,絲毫不顧及他眼中滔天的憤怒。

“除了能讓世人知曉秦望之死另有隐情,讓官府的人咬住此案不放,讓你,這個堂堂玄衣使暴露于人前,還能有何助益嗎?”

“當初你主動請纓殺秦望時,是如何跟我說的?我知你想要殺了陸硯為李叢年報仇,但眼下此事你不得再插手,若再壞事,我可以送你兄弟二人地府團聚!”

提起李叢年,這個與他自小一同長大的兄弟,不是親人甚似親人,自父母兄長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刻起,他玄弋就隻剩李叢年這一個摯友了。

可他,如今也死在陸硯劍下。

玄弋悲從中來,再壓不住心中怒火,朝來人吼道:“為何大人在五回山時,不順勢殺了陸硯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莫非大人在京的這些年已和他們情誼深重,忘卻了血海深仇?”

話落,卻見朱衣身影形如鬼魅般一閃,下一刻,玄弋已被朱衣人掐着脖子拽下了馬,重重砸在地上。

玄弋身後的副使見狀緊跟着下馬,下跪求情,“大人息怒。”

朱衣人冷笑一聲,松開了他,而後頭也不回地走到馬前,翻身利落上馬,冷冽的聲音由遠及近。

“今日我不殺你,再有下次,老子将你剁了喂狼。”

馬蹄聲響起,朱衣人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山林間,玄弋捂着脖子,狠厲的目光緊鎖着他離去的方向,直到再聽不見馬蹄聲音,他才一拳砸在堅硬的地面上,恨不得這便是那人的臉。

副使在一旁勸他,“大人,他畢竟是朱衣使。”

“朱衣使,呵!真是好一個朱衣使。”玄弋恨得後槽牙咬碎,“他奶奶的,若非他有那個爹,這個朱衣使輪得着他嗎?”

*

與此同時的清水巷,老李頭卯時才過,便已經推着他那輛陪伴了他大半輩子的小攤車出現在巷口。

他做包子已有三十餘年,附近的人都喜歡在晨起時來此買幾個包子做早膳,吃飽喝足後好開展一日的勞作。

縣衙的典史大人是常客,但今日有些不同。

老李頭才将小攤支出來,便見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攤前。

“大人今日怎得起這麼早?”老李頭知道曾筠的口味,當即将準備好的東西奉上。

曾筠打了個哈欠,懶懶地應了一聲:“哦,今日衙門有事。”

老李頭笑道:“年關事忙,大人還需得照顧身子呀!”

曾筠心裡仍想着秦望的案子,難得開心顔,尤其是昨日慶雲侯府的人來縣衙,将秦望的屍首領回去後,他就開始焦心,口幹舌燥,徹夜難眠。

是以今晨他才以一臉疲态的面目示人。

“哎,李叔,回見啊!”

辭過老李頭,他咬了口包子便唉聲歎氣地往縣衙的方向走去。

不過走出十餘步,卻見陸硯帶着一名女子快步朝他走來。

微微一怔,他用油紙包好包子,迎上二人,“陸公子,您怎麼來了?”

陸硯隔老遠就已看到他,今日抽空來見他的本意也不是為了寒暄……或是吃包子。

走到近處,他二話不說拉過曾筠便往回走去。

“诶?幹嘛?”曾筠發懵。

陸硯搭着他的肩頭,頭也不回往前走,“曾典史,有要事需即刻與你詳談,故而不請自來,請見晾。”

“好說,好說。”曾筠跟上他的腳步,倒也客氣,“陸公子,敢問是有何事找在下呢?”

陸硯:“秦望的事。”

回到曾筠的住處,陸硯将從山中小院搜來的折子拍在桌上,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

“大人,我猜想,昨日約莫仵作已經驗過屍了,不過得出的結論或許不得慶雲侯府滿意,秦望和芍藥是死于溺亡,他們是自己投河,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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