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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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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手的主人見到陌生的面孔,正想收手,但那雙熟悉的眼眸讓他又緊緊拉住了床前人的衣袖。

“你沒有騙我,我不該不相信你。”堆積成山的委屈向洪水般洩出,怎麼止也止不住。

她還是難以狠下心去拉開他的手,褚寂坐到了床邊,揉着他的發頂,“沒騙你,我向來說到做到,你看,我還好好的。”

“你去哪裡了?我找不到你。”他撲入了她的懷抱,貪婪地嗅着她的氣息。

這幾日他清醒的時候一直在找楚寂的身影,可卻什麼也沒找到。無邊的恐懼不時包裹住他,他時不時會想楚寂是不是真的出事了,所以才一點消息也不留。

她是不是以為她悄悄的消失在人間,隻要他不知道,他就不會傷心了,沐靈忱無從得知,隻能陷入無盡的迷茫。

“我……”她一時語盡,要如何才能掩飾掉她的懦弱,她沒有絲毫頭緒。

“我剛回到原身,有些虛弱,所以多睡了幾日。”

“對不起。”她真心實意的道着歉。

沐靈忱的眼淚怎麼也擦不幹淨,很快便将褚寂肩頭打濕。

“别哭了,你身體還沒好利索,别再生病了。”

話雖這麼說,但她香爐裡的猛藥不可能調理不好沐靈忱的身體,隻會讓他的神魂融合的更加契合。

魔樹的軀幹可比一般的靈丹妙藥更加有效。

在檀香的安撫下,沐靈忱心底的悲傷漸漸消散,他從褚寂懷中爬起,仔細打量起她的臉。

“老祖就長這樣嗎?”

沐靈忱還以為這是她九千年前破碎在獸潮中的身軀,褚寂沒有糾正他,也不知道如何糾正他。

沐靈忱摸上她的臉頰,雖然她之前的樣貌沒有如今精緻,但也算标緻,他還是不習慣面對這張臉。“你能換回去嗎?”

她搖搖頭,“不能換回去了,你要是想看,我倒是可以給你畫一張之前的面皮,日日戴在臉上。”

方才還愁容滿面的笑臉頓時喜笑顔開,褚寂捏上了他的耳垂,“你不生氣嗎?我騙了你。”

“生氣,但是我更擔心你。”他拉住了她的手,在她手心蹭了蹭,“隻要你好好的,什麼都好說。”

本就被壓得難受的胸膛更加沉重,褚寂下意識想環住他,卻又抑制住了那股沖動。

她覺得她需要冷靜片刻,可又不想讓沐靈忱傷心,她隻能按下那股别扭的想法,裝作一切如常。

“你是不是不會離開我了。”沐靈忱發亮的眼眸盯着她,期盼她說出肯定的答複。

那雙墨瞳早已不似曾經般的平靜,萬千星河中蘊藏着無邊的風暴,那股嗜血的沖動隻想撕裂褚寂的胸膛,讓她徹底發狂,她吞下了一口血水,不動聲色地躲過沐靈忱向她靠近的雙手。

她現在很不正常,又或者說,從和寂離合體後,她便一直是如此反常。

沐靈忱注意到了她的閃躲,先前的喜悅也被沖去了大半,心中一陣刺痛。

“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你等我回來,好嗎?”她忍下瞳孔中的驚濤駭浪,就要起身。

“我不要。”他抱住了想要逃離的身影,使出了最大的力氣将她按倒了床上,坐到了她身上。

眼淚順着他眼角滑落,拍打在她的眼睑上,模糊了她的視線。

“我不要,我不要你什麼都不說就離開,我不想等你,你帶我一起走。”他發洩般咬上了褚寂肩頭。

“沐靈忱。”她加重了語氣,似乎被那些暴虐的氣息感染,她失去了往日的耐性。

她真的需要找到這種暴躁的源頭,不然她遲早會傷到沐靈忱。

在她肩頭留下幾道血口,沐靈忱擦了擦眼淚,妥協道:“那你和我結命契。”

他邊說邊準備劃開他的手臂,褚寂眼疾手快拉住了他,将他的手折到了他背後。

“沐靈忱,現在不是時候。”

被她的語氣刺激到,沐靈忱難受的心一顫,他咬咬牙,掙脫了她的束縛,就去扯她的衣杉。

他鼓起勇氣喊道:“那你就要了我,我就不多說一句,乖乖等你回來。”

那雙拉扯衣杉的手止不住的顫抖,褚寂歎了聲氣,握上了那雙抖動的手。

“你全身上下我早就摸了個遍,你還怕我跑了嗎?”

沐靈忱倔強地搖搖頭,“那不算,每次都是你幫我,你别當我傻,那根本不算數,我的元陽還在,你是不是沒想過碰我。”

他越想越傷心,隻覺得楚寂就是玩膩了,所以不想要他了。

修士間隻有真正結合,男修地元陽才會被吸出,沐靈忱自是清楚這一點。

額頭突突地跳起,褚寂撐着一口氣坐起,她拉過沐靈忱的手,又變出了一支木簪,安撫般點着他的唇,直至他氣息紊亂才放開了懷中的軟香溫玉。

“你帶着它,有它在,就像我陪着你,怎麼樣?”她用木簪的尖角在沐靈忱手腕處一點,一道淡白的藤紋纏上了他的手腕,隐在了皮膚下。

“先前這東西出了些問題,如今我把它修好了,這藤紋可以讓你随時感應到我的氣息,這樣你放心了嗎?”

窗外的黑影聽到她的話,嗤笑了一聲,不過沐靈忱并沒有聽到。

什麼感應到她的氣息,那藤紋就是個裝飾,頂多就是個保護結界,黑影搖了搖頭,望着月亮發起了呆。

夜色濃重,蟬鳴不止,爐頂的青煙漸止,點點星星之火也逐漸失去了熱度,變成了冰冷的木炭。

總算是哄睡了沐靈忱,褚寂不敢多留一刻,逃也似的離開了木兮院。不過在瞥見了木兮院結界外的祭塵時,心情煩躁的她終于是忍不住出手,将他狠狠拍在了地上。

“你最好安分些,不然你可沒有第二條命。”

不待對方回話,她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樹梢的黑影,消失在原地。

濃重的黑氣直沖天空,隐入了雲層,晴朗的天空頃刻間就被厚重的積雲覆蓋。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窗柩,沐靈忱的身側早已空空如也,若不是枕邊靜靜躺着的那支木簪,他還真當他做了個離奇的怪夢。

等到流溪和春蘭來看望他時,他仍是一陣恍惚,在四處查找着楚寂留下的痕迹。

“你今日看起來要比先前好上不少。”春蘭掃視過他的身體,有些訝然。

流溪怕一不小心說錯什麼,也隻是應和着春蘭,“氣色看起來确實好上不少。”

“許是昨夜睡得早了些。”沐靈忱笑道,他的心情不再沉重,身體也感覺輕盈了不少,靈脈更是漲得有些生疼,隻想盡快運轉靈力,沉浸于修行之中。

春蘭看着他發間的發簪,意識到了什麼,但她向來慣會隐藏,什麼也沒問,隻是多看了兩眼,眼底也帶上了幾分笑意。“你這一病,倒是把師父吓得不輕,每日盡往藥峰轉了。”

流溪一愣,顯然沒想到春蘭還會再喊她一聲師父,濕意浸染了眼角。

“多謝師父,師姐的照顧,是靈忱不是,讓你們憂心了。”沐靈忱剛想跪下行禮,又被流溪拉了起來。

“好孩子,是你受苦了。”流溪感動的老淚縱橫,又開始口無遮攔了起來,“若是老祖……”

春蘭嘴角一抽,在她後腰處用力擰了一下。

“诶呦,你……哈哈,我突然想起來班如心還找我有事商議,我還得去丹陽宗一趟,哈哈哈,你們倆繼續聊,我先走了。”流溪不敢去看沐靈忱的神色,慌忙出了屋門,一溜煙便不見了蹤影。

見流溪的身影消失在院子中,春蘭歎了聲氣,給沐靈忱倒了杯熱水,遞給了他。

“她就是心大,你不用理會她。”春蘭坐了回去,輕聲道:“你這發簪不錯,怪不得你今日心情這麼好,就連氣色也好了不少。”

沐靈忱握緊了手中的茶盞,心中一片亂麻。他沒有告訴師父和師姐,木靈劍已經碎了,他猜春蘭肯定是以為楚寂隻是躲了起來。

雖然事實也确實如此。

沒有接下春蘭的話題,沐靈忱笑道:“師姐是不是原諒師父了。”

春蘭失笑,搖搖頭,“何來原諒不原諒,事情都已經這樣了,睜隻眼閉隻眼就過去了。”

她又能怎樣呢?她的修為也不是流溪挖去的,她所驕傲的一切也不是流溪親手毀去的,春蘭早就想開了,隻要故事的結尾是好的,她就知足了。

“更何況,枭曉的身世也有着諸多疑點。”春蘭擡起頭,“這幾日我和泉溪聊了很多,他告訴過我,枭曉的父親在遇到師父之前便已經有了身孕。”

沐靈忱顯然沒想到還有這層發展,他沉思了會,“所以她是……”

春蘭開懷一笑,“是與不是,其實也沒那麼重要不是嗎?”

被她的情緒感染,沐靈忱點點頭,也放棄了去思索這些事情,“也是,都過去了。”

他站起了身,向春蘭行了個大禮。

春蘭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跪在了地上。

春蘭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跪在了地上,她不知道沐靈忱為何這樣做。

“當初靈忱還在青雲峰外門時,還要多謝師姐照料,不然靈忱怕是早就堅持不下去了,還請師姐受靈忱一拜。”

春蘭剛想攔住他的手一頓,“沒想到你都知道啊。”

沐靈忱恭恭敬敬的向她磕了一個頭。

“我都記得,當初在執法堂受刑,是師姐悄悄給我留了瓶傷藥。師姐經常會暗中救濟靈忱,雖然您每次都是暗中行事,但靈忱能察覺到,天玄宗上下對我的善意,靈忱隻在春蘭長老眼中見到過。”

沐靈忱擦了擦眼淚,“那株上品淩霄草,也是師姐派人悄悄向我洩露了消息吧。”

畢竟以他當初的運氣,怎麼也不可能在一個平平無奇的路邊攤撿漏到上品靈草。

“師姐的恩情,靈忱必定會銘記在心,努力回報。”

春蘭用靈力托起了他的手,“你既然都知道了,怎麼不早說。”

“師姐您每次都不暴露身份,我當時還以為您不想和我扯上關系,所以一直不敢說。”

春蘭擺擺手,歎道:“當初實在是情非得已,我隻要在明面上動一點手腳,就像是被什麼髒東西盯上了一樣,所以也隻能暗中幫你幾把。”

并非隻有沐靈忱,所有受牽連的弟子們她都有留意到,不過有些确實無能為力。那些人中,也隻有沐靈忱堅持的時間最長……

“過去的都過去了,我們不提這些。我們提些高興的事。”春蘭示意沐靈忱坐下,見他坐了回去,她繼續說道,“師父打算等你好些了,給你辦個風風光光的拜師大典。”

“當初時間緊迫,一切從簡,現在得了空,一定要給你補回來,讓她們都知道,天玄宗多了個親傳弟子。”

察覺到沐靈忱的猶豫,春蘭又說道:“其實這也是執行堂商議過後的主意。”

“執行堂?”沐靈忱有些疑惑,執行堂是所有有名有姓宗門聯合創建的,隻為了防止宗門間的互相殘殺和明争暗搶。

她們怎麼也不可能管到天玄宗親傳弟子的拜師大典上啊,沐靈忱一頭霧水。

“是這樣的,這幾月發生的事情太多,先是千雲秘境又是幽血秘境,最近法元宗又受到了重創,大家都有些人心惶惶。正好師父說要大辦拜師大典,執行堂就商議着借此機會邀請各宗人士前來,凝聚下人心。”

一連串說完,春蘭抿了好幾口熱茶。

沐靈忱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我沒有意見。”

他的思緒放空,突然又想到法元宗那日被魔族拖走的那幾個長老,他問道:“法元宗如今怎麼樣了?”

春蘭想起那些糟心事,搖搖頭,“法元宗群龍無首,如今暫被執行堂看管。”

“那魔界……”

他還未說完,春蘭打斷了他,“如今魔族風頭正盛,再加上虛芹風突然出山,她們将法元宗那幾個長老的屍首扔到了執法堂,留下了幾句未知真假的解釋,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春蘭看了眼天色,低聲道:“如今她們的做派倒是讓我想起了魔主在世時,魔界便是如此行事。”

那些流傳下來的文字間還依稀透漏出魔界當年的輝煌,嚣張二字甚至不足以形容魔主的作風,春蘭搖搖頭,繼續說道:“不過她們倒是說過,等魔尊出關,會給我們一個完整的交代。是真是假,猶未可知。”

沐靈忱了然,這幾日他完全忽略了這些消息,此刻倒是将那些信息都補了回來。

他問道:“河西村的魔域如何了?”

春蘭就知道他要問起這些,正準備開口,一道輕快的聲音搶先一步,“這你該問神通廣大的廖卒長老。”

沐靈忱回首,廖卒的身影跨入内室,飛快的搶走了春蘭手中的茶盞,給她自己又添了些水。

幾口下去,廖卒恢複了活力,“我剛從律樂宗回來,那裡的女修真熱情,非拉着我去跳什麼舞,真可怕。”

廖卒順了口氣,“讓我給你們講,柳蘊那家夥把那個成娘扣了起來,我在那蹲了好幾天,才打探出了一點消息。”

“你們猜那成娘是怎麼入魔的?”廖卒鋪墊足了神秘感。

“為情所困?”沐靈忱猜道。

“被好友、家人背刺了?”春蘭應和她道,雖然她早就知曉了答案。

“錯,你們腦子裡怎麼盡是這些司空見慣的東西。”廖卒飲了口水,“據柳蘊所說,那家夥是因為夢見了她練的什麼“九轉弦音”即将大功告成,結果被河西村的一衆村民給打斷了,她就入魔了。”

“……這怕不是什麼小道消息吧。”沐靈忱沉默了一瞬。

春蘭忍不住笑道:“我初時也是如此想的,但執行堂還有柳蘊審訊室留下的留影珠,我覺得有九成真。”

廖卒點點頭,又道:“也是奇了怪了,據那些村民說,成娘完全沒有入魔的迹象,一切都是眨眼間突起的變化。而且她們被困在魔域時總是聽到身邊有鈴聲回蕩。”

“還有那些詭異的飯菜和定時定點突然從土裡爬出來的幻象,可惜證據太少,這些都無從考證了,更不知道如何查起了。”春蘭接道。

沐靈忱不知從何而來一股确信,他總覺得今後的路上,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隻會越來越多。

他撫上了手腕處的藤紋。

“還有那魔域,我聽那些女修說,她們初時像個傀儡般每日重複着同一天的閑散生活,後來又被拉入了九千年前,真是聞所未聞。”

廖卒想起那些女修信誓旦旦的話,還是覺得有些離譜,嚴重懷疑她們做了同一個夢。

這些紛亂的消息讓廖卒單線運行的腦力感到疲累,她放棄了思索,看向了沐靈忱,“這些聽聽就算了,不是你該操心的,你就好好準備你的拜師大典,到時候閃瞎其他宗門的眼。”

沐靈忱卻覺得靈脈中的浮動越發頻繁,他終于是忍不住,“我想……拜師大典可能要延長了,我好像要晉升了。”

“啊?”

春蘭和廖卒對視一眼,笑意浮上臉頰。

一片慌亂中,沐靈忱體内的靈力暴漲,最後從晉升直接變為了閉關,隻留下了春蘭和廖卒在木兮院外面面相觑。

夜間,律樂宗傳來消息,成娘被魔尊寂離劫獄了。

這一消息激起了一片不滿,執行堂還未開始動身,魔界便向她們拍出了個驚天秘聞。

一時間,修仙界的衆人籠罩在了魔主褚寂的陰影下,倒也無人敢再提成娘被劫獄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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