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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 72 章(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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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昙的臉忽遠忽近,在陸青檐的眼中晃成兩個,他十分貪心,将兩個都握在掌中。

他看着姜昙的臉,試圖從中找到一絲違心的證據。反複拆解她說的每一個字,試圖找出她遮掩得十分高明的愛意。

最終他失敗了。

不是他尋找得不仔細,而是姜昙眼中根本沒有愛意。

他不懂:“你對施茂林好,對杜良好,對你身邊的婢女好……為什麼就不能分我一點好?”

從前就是這樣。

她對所有人都好,對所有人都有憐憫,唯獨對自己斤斤計較。

無論是什麼情況,她好像永遠站在自己的對立面。

可是明明這世上有那麼多的壞人,他們都能得到毫無付出條件的好。隻有他像天底下最大的惡人一樣,多看一眼都嫌惡心,多親近一分都令人作嘔。

姜昙的字句如此冰冷。

“你這樣的人,憑什麼乞求别人對你好?”

“我是什麼樣的人?”

“自私虛僞,陰險狡詐,心狠手辣。下人們怕你,同僚們厭你,百姓們恨你。你為人可惡,行事可怖,誰會喜歡你這樣的人?你不值得别人對你好。”

“那你呢?”

陸青檐幾乎要貼到姜昙的面上:“喜不喜歡一個人,是否決定對他好,你是據此判斷的嗎?如此說來,隻有聖賢才能達到你的标準。可這世上誰敢說自己是聖賢,有哪一個不是披着人皮的畜生,你以為别人有多幹淨,我就比别人肮髒?”

他捏起她的下巴,讓她看紗帳外的月娘和柔娘:

“為什麼她們可以對我好,短短幾個月,已能讓她們生出相依到老的念頭。為什麼你不能像她們一樣?知冷知熱,噓寒問暖,到底哪一件事讓你難做?”

姜昙淡淡揮開他的手:“與豺狼為伍,我心難安。”

好一個難安。

陸青檐呼吸發顫:“若有一天,我變成了你心中的樣子呢?”

手指間的的香囊不知何時掉到了地上,腦中裡似有根弦繃成一條線,心中卻出奇地靜,隻等一個宣判。

姜昙說:“不會有那一天。”

他們的關系已如此糟糕,而她從未給兩人和好留有一絲餘地。

陸青檐腦中的那根弦,斷了。

耳中有尖銳的轟鳴聲,頭痛欲裂,渾身冰寒徹骨。

猶如小時候他偷偷跟着陸秋松一起在江邊行走,不小心被擁擠的人群一腳踢到水裡。冬日水中竟很溫暖,江水湧進耳朵裡,腦袋靜谧,耳中轟鳴,正如現在。

“……你是故意這麼說的。”

陸青檐握緊劍柄,用力釘在姜昙耳側的柱子上。

“因為我對别人好,你吃醋了,所以故意說這些話來氣我。你最知道怎麼惹我生氣,姜昙,我險些被你騙到。”

一定是這樣。

姜昙的謊言說得十分動聽,能哄得老實人臉紅,也能哄得他去死。

“知道我喜歡你,你很得意是不是?恃寵而驕!”陸青檐淡淡吐出四字:“姜昙,是我太驕縱你了,教你總是對我無法無天。”

陸青檐抽出那把劍,擱在姜昙肩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你錯了。隻要認錯,我們還像以前一樣。”

他們曾親手寫下婚書:“……陸青檐與姜昙……畢生恩愛,生死不離。”

懵懂之中,尚且不知道明天去往何處,今後以何謀生,就憑着一腔熱情支配身體,沖動地成了婚。

那是堪稱鬼迷心竅的以前。

無論何時回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

然而姜昙從得知他身份的那一天起,就已經被換了魂魄。

她隻冷眼看着他。

如初時識破他身份後一樣,甯死不肯愛他,不肯在他身邊。

強留她下來,也是互相折磨。

那就互相折磨吧。

陸青檐諷刺一笑,行至一邊,單手整理自己的衣襟。

回來這麼長時間,他儀容淩亂,竟沒有立刻整理,頂着這樣一副不堪的模樣,在人前晃了這麼長時間。

真是失禮。

陸青檐說:“你們都出去。”

鄧顯立刻帶所有下人退出去,連同紫珠一起捂嘴帶下去,然而這裡人太多,他未留意到漏網之魚。

月娘捧着藥盒等了許久。

她原本不想進來,讓人誤以為是她故意使壞,來看夫人的笑話。

可她沒想到長公子和夫人之間的糾葛竟是這樣的,已經到了提及生死的地步。

這和她想的不一樣。

長公子好像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月娘走近地說:“長公子,你臉上有傷,我給你上藥。”

她用了最關切的眼神,和最輕柔的動作,她能确定長公子受用此道。

可她的伎倆忽然失去了作用。

一柄長劍揚起,直指月娘:“聽不懂人話?我讓你出去!還有,誰許你一個卑賤的奴婢自稱我?”

陸青檐冷冷說:“不守規矩。”

鄧顯連忙帶她出去。

跟了陸青檐許久,他知道長公子此時看似平靜,實則已在崩潰的邊緣。

月娘不可置信地看着陸青檐。

可自始至終,他隻分了一個眼神,之後再也沒有看她。

他看的是夫人。

那個狹路相逢都要低頭退讓,讓她先走的夫人。

下人們将她的嘴捂住,像對待一個婢女那樣将她拖了下去。

鄧顯居高臨下地看着月娘。

他的身後是關上的門扉,裡面陸青檐的身影逐漸消失,隻能看到昏黃的窗紙。

柔娘也被捂住嘴抓了過來。

“兩位娘子,依照規矩,該打你們各五杖,可有異議?”

柔娘嗚嗚叫着想說話。

鄧顯點頭:“沒有異議,行刑。”

月娘自認為和戲園子裡随便委身于人的姐妹們不同,她原本是秀才的女兒,知書識禮,要不是家中生了變故,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月娘不貪圖富貴,隻求尋一個知心人。

當初是被一群帶着刀的護衛威脅着進了府裡,她原本也覺得長公子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

但是見了真人卻發現他不是這樣,長公子與其他隻想要她身子的男人不一樣。進府這麼久,他從沒有主動碰過她,就算她主動,他也是知禮地避開。

想來那些以人命威脅的護衛,不過是陰奉陽違,借着他的勢行惡事罷了。

她以為長公子就是她的知心人,那晚正是交心的好時機。

然而長公子拒絕了她。

月娘現在還記得,那晚,他聽到自己那句話之後的反應——

“你笑的太難看了。”

一直情緒平淡的長公子臉上忽然露出挑剔的神情,刻薄地對她的容貌指指點點:“不許笑,哭。”

月娘臉上的羞意消失,立時表情僵硬。

長公子不耐煩地推開她:“這樣更不對。”

現在想來,那不是拒絕,而是羞辱,是不屑。她從來就沒入過他的眼!

.

婢女們魚貫而入,隐秘而無聲地整理亂糟糟的室内。

陸青檐丢開劍,在水盆中洗手。

門外洩出一絲未堵嚴實的慘叫。

姜昙難以相信:“那是你的新歡,你竟連她也打?”

陸青檐已洗幹淨了手,仔細地用布巾擦幹。

聞言說:“一個奴婢而已。”

婢女們出去,門被關上。

方才兩人吵得那麼厲害,他氣得動了劍,然而僅僅一瞬,他就恢複了平靜的面容。

很像是在壓抑着什麼,又像是什麼的前兆。

姜昙恨極了這種折磨。

還不如兩人再吵一架,或者是他直接動手殺了她!

再在這裡待下去,她恐怕會窒息或是吐出來。

姜昙飛速撲到門邊去開門,背後有一道更急的步子,直逼她的腳根,将她抵在門上。

陸青檐大力勒住她的腰:“夜深了,該安寝了,往哪去?”

姜昙不合時宜地想起他洗手的動作。

他打了三次胰子,抹了香膏香露,水中還泡着荼靡花瓣。

陸青檐日常并沒有這個習慣,隻有房事之前,他會異常潔癖,像有病一樣地反複洗手。

“滾開!”

得知他要做什麼,姜昙用力掙紮,兩人近乎一月未見,她險些忘了陸青檐在此事方面的卑劣。

身後的人一聲不吭,呼吸深重,顯然也對姜昙的掙紮招架不住,仍舊不肯放手,反而更加用力。

他騰出一隻手,悉悉索索在找什麼。

姜昙看到那個熟悉的小瓷瓶往她嘴邊遞,用力咬了一口陸青檐的手,瓷瓶掉在地上,褐黃色的藥粉撒了一地。

“松開!”陸青檐試圖捏住她的下巴。

不松!如果能就此咬死他,她一定用盡全力!

姜昙整個人被拖着往裡走,她用力踩了陸青檐一腳,兩人相繼倒在地上。

姜昙很快站起來,卻被地上的陸青檐扯着胳膊,再次倒下去。

這一次,陸青檐用腿壓住她的雙腿,讓她不能起身,随後整個人也壓了過來。

用他那雙還淌着血的手卡住姜昙的口齒,不知從哪裡又拿出一個小瓷瓶,幾乎連同瓶子塞進了她嘴裡。

姜昙嗆得咳嗽。

陸青檐親在她的頸側,動作慢下來,極有耐心地等她喘息起來,撈起她去床上。

不多時,姜昙再次幹嘔。

仍舊是什麼都沒吐出來,反應卻十分強烈,眼淚跟着湧出來。

陸青檐看了她好一會兒。

姜昙知道他受不了,冷眼瞧着他,邊披衣下床。

一隻腳剛接觸到地面,就讓陸青檐握住扯回來。

那隻滲血的手又蓋上來,還有絲縷花香,不慎沾上她的唾液,粘膩得惡心。

姜昙翻身欲嘔,被陸青檐死死壓住:“阿昙,這是樂事,你該習慣的。若不習慣,就一直做到你習慣為止。到那時候,這病自然就好了。”

他聲音平靜,身軀卻滾燙得厲害。

不管不顧地貼上來,含弄得她也渾身炙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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